簡體版 繁體版 第50章 虛驚一場

第50章 虛驚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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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虛驚一場

第50章 虛驚一場

沈茜接著淡淡的說:“我要起訴離婚,我對現在財產分割不滿意,可以離嗎?你覺得現在誰能幫我?”

“可以,離婚後未滿一年的,因反悔原離婚時的財產分割協議,人民法院應當受理。我建議你找張哲一最合適不過,知根知底,業務能力沒話說,你應該信得過。”

沈茜驚慌著踩了急剎車停在原地,險些讓後車追尾。

後車繞上前來,“會不會開車?不會開別出來現眼。”車主嘴裡罵罵咧咧一駛而過。

“沈茜,你沒事吧?”我急忙問詢。

沈茜驚慌失措,做著深呼吸,沒有言語,半晌才緩過神,她定了定神,把車緩緩的靠邊停放。我知道有些潛意識的東西,如果不強加留意,很容易順口而出。

平息後,沈茜用疑惑的眼神,望著我卻也深情款款,緊盯著我問:“秦遠?”

“秦……什……麼秦遠,秦遠還躺在醫院裡。哦……我這法律知識是自學成才,是不是把你唬住了?你人沒事吧?”我磕巴著說。

沈茜發瘋似的抓耳撓腮,頭髮亂作一團,高雅的形象頃刻跌落,伴隨著刺耳、尖利的喊聲。

“啊……我真的要瘋了,你怎麼可能是秦遠?”

“我怎麼可能是秦遠,我是丁曉飛。”我看著蓬頭垢面的沈茜瞠目結舌,我停頓片刻,待她長吁一口氣,我指著遠處的方向說:“醫院不遠了。”

沈茜用手簡單的歸置好頭髮,再一次深呼吸,寶馬重新啟動伴隨著轟鳴的引擎聲緩緩駛入主道……

回到醫院,我開始心神不寧,一方面因為我差點在沈茜面前暴露身份,好在虛驚一場;再者是因為丁曉飛去了洪豔的診所。結合丁曉飛最近回屋後反常的表現,他一定是在接受洪豔的治療,而且應該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洪豔個性潑辣,極度要強,就我的瞭解,洪豔在專業方面頗有些手段,她曾經輕而易舉的治好了我短暫的失眠,就是最好的例子。

“孩子,你沒事兒吧?”母親主動發問打斷了我的思路。“你起來,我邀請了幾個秦遠的朋友,你讓他們湊近看看秦遠。”

我起立才看到一男一女站在我身後,和我年紀相仿,有些模糊的印象。我側身讓開,兩人上前分別從左右兩邊穿過,站在病人的床頭注目。

男的問秦遠你記得我嗎?咱們從小一塊長大,我是豆豆。

女的接茬說我是胖胖,你還有印象嗎?我小時候特別愛哭,你總欺負我,後來我們一家人都搬走了,你我都多少年沒見了。怎麼好端端一個人就突然變成這樣了?

這女的動情之際,哽咽了兩聲,清晰的劃出一道淚痕,我下意識的低頭,端詳我的手錶紋絲不動。我轉而走出病房,讓開空間給他倆盡情的表演。

……

我徘徊在病房門口,透過玻璃清楚的看到病房內,兩人悲悲切切的樣子。不得不說,換個角度看待我的這個手錶,確實是神乎其神的道具,一切假象在它面前全都是浮雲。

兩人前後待了十多分鐘,尬演確實難為他們了,他們並不欠我什麼,能來看望我,我已經知足。

母親告訴我,她聽從了我的建議,這些天她一直在忙著聯絡秦遠以前認識的朋友。今天來的兩人廢了很多周折才打聽到的。

眼下日子一天天過去,她心裡很慌,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她的神態很無助,心情很焦灼。她的那種急切的想要挽留兒子生命的口吻,在不經意間流露。

我也有些傷感,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我媽。這是自出車禍以來,她第一次主動和我攀談,我儘量多陪她說說話,她平常也喜歡我陪著她嘮家常。

我和母親閒聊,我問她尹姐好些日子沒來了,您知道她最近在忙什麼嗎?

母親淡淡的說,尹慧跟她爸在忙公司的事情,聽她說過一嘴,咱也不懂,也就沒多問。

也許母親不知道尹長天資金週轉不開,尹慧忙著借錢的事兒。這樣也好,她心裡落的輕鬆。父母的經濟狀況我很清楚,指望兩個老人幫忙不現實。也就別讓老人再跟著擔驚受怕,無濟於事。

偶爾母親會和相隔床位的老人,還有他的家屬搭茬聊天,她已經可以做到表面風輕雲淡的聊及秦遠的病情。

這個老頭子姓葛,七十多歲,是一名腦癌晚期患者。他的家人怕他受驚過度,一直瞞著他的病情。

我背地裡多次聽到過他的家屬在統一口徑,議論此事。也許除了他自己,這病房裡的人幾乎都清楚他的病情。

母親聊天的時候,表面上看上去很平靜,但我是她的兒子,我太熟悉她了。她的表情、她的舉止、她說話的口吻永遠瞞不了我。

她愁悶的時候,說話會不自覺的帶出一股氣音,還有“哦、哇、啊”的語氣助詞。我看的出來她內心還是相當沉重。

中午我讓母親早早回家,換父親下午來的時候再替換我。否極泰來,我獨自照料病人的時候我終於得知了一個好訊息。

我接到了尹慧的電話,她告訴我就在內蒙醫院神經科住院部的病房裡,有一個叫李澤成的病人與我描述的特徵類似。

據查房的護士透露曾經看到過一個男孩兒,戴著和我類似的手錶出現過。沒想到繞了一大圈,這個和我同病相憐的人,竟然就在我曾經去過的醫院。

我已經按耐不住,與父親交接後,我火速趕往內蒙醫院,我按照尹慧給我的地址,匆匆趕到病房。

病**躺著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同樣處於昏迷的狀態,床底記錄病人資訊的卡片上,確實寫著李澤成無疑。

他的病床前空無一人,他孤零零的躺在病**。我仔細打量著他的模樣,我要記清楚他的五官和輪廓,以便將來見面的時候,我能準確的認出他。

閉著眼睛的他,面板白皙,沉穩且安詳,身材屬於高高瘦瘦一類,是個北方爺們硬朗的長相。

我繞進繞出,去護士站幾番打聽,才知道他的家屬都很少來看望他。護士告訴我這個病人平時都沒有人照料,獨自安靜的躺在病**,僅僅靠著熱心的護士幫著照看。他已經在內蒙醫院住了一個多月,護士問我是他什麼人?為什麼家屬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