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鬼門關口(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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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鬼門關口(4)
第三十八章 鬼門關口 4
不知道因為什麼,鬼嬰突然發難,冰冷的醫院長廊變成了黑暗滋生的叢林,一條綠得發黑的河,橫亙在他們面前。
蘇錦言往後看,斑駁的石牌高高聳立,鬼門關三個字長長地拖出幾公分的血滴。她拉了拉慕鎧辰的衣袖,指著那幾個血字,“大叔你看!鬼門關。”
張胥眯眼,在鬼嬰身後有座橋,橫跨在河流上面,下面有塊石碑,他扭頭看著蘇錦言,“不僅鬼門關,前面還有條黃泉路,那條河流大概就是黃泉。”
蘇錦言忍不住誇獎他,“不愧是見慣大場面的警官,看到死路都還這麼氣定神閒。”
“小鬼!”張胥揉了揉她的頭髮,蘇錦言立刻抱頭護住,“君子動口不動手,別弄我頭髮。”
“我從來都沒認為自己是君子。”
“好了!”慕鎧辰突然一句話就把震懾住了場面,“要鬧也得看情況,蘇錦言,把你的引火咒拿出來。”
蘇錦言撓了撓頭,“報告領導,引火咒我用完了。”
饒是氣場再淡定的慕鎧辰也忍不住提高音調,“我讓你畫五十張,你把它全用完了?!”
蘇錦言沒好意思地露出了八顆牙齒。
“念秋不喜歡你們,念秋要你們死!”鬼嬰從腹腔出發出悶悶的聲音,稚嫩的小手一抬,從地底下,冒出了十幾個白骨,黃泉上也飄出了幾十縷怨魂。
“她吃了鬼差,身上有了冥印,可以召喚黃泉裡的怨魂和鬼門關上的白骨,你們都小心點,張警官,你有格鬥能力,這群白骨交給你。”慕鎧辰黑眸沉沉地看著張胥。
張胥看著那一群朝著他們奔跑過來的白骨,拇指劃過下脣角,聳了聳肩,像是即將上擂臺的拳手鬆了松脖子,挑起冷笑:“好,”
蘇錦言指著自己,想說那我呢?但是慕鎧辰直接把她忽略,“生魂不過黃泉路,記住前面那座橋無論如何都不能走過去。”
他伸出右手,五指撐開,一個小型的風暴正在掌上成型,黃泉裡的怨氣正可以讓這群守靈獸打打牙祭,他黑眸裡流出一抹流光,五官跟刀刻般深刻,凌厲:“可以開始享用你們的祭品了。”
盤旋在上空的十條守靈獸傾巢出動,鬼嬰身後的黃泉怨魂也去勢洶洶,靈體之間,一場搏鬥正在進行。
守靈獸的白,怨魂的黑,相互糾纏在半空,其中一直黏在慕鎧辰身邊的那隻守靈獸也加入到了這場搏鬥裡。它張開了大嘴,咬在了其中一條怨魂身上,撲閃著一雙萌萌的眼睛,像是一條野狗不斷甩著口中的食物,最後,撕出了一塊,吞入肚子裡,舔了舔舌。
可是那缺了一塊的身體,轉眼間又被黃泉的怨氣填充,怨魂亮出獠牙,咬住了守靈獸的頭,像是一條蛇一點一點把守靈獸吃下肚子裡,它的身體比剛才起碼大了一倍!
蘇錦言看得目瞪口呆,“這樣下去要怎麼玩?大叔,這是你寵物你不管?”她扭頭去看慕鎧辰。
慕鎧辰一手凝聚風球,一手舉著桃木劍,“殺了鬼嬰,這裡就會恢復正常,你跟在張警官後面,黃泉怨魂交給我,白骨不比怨靈,它們只是傀儡,沒有威脅性。”他沒有回答蘇錦言的問題,似乎不太關心那隻守靈獸的生死。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吃了守靈獸的黃泉怨魂突然在空中縮成了一團,像是吃了什麼不好消化的東西,發出了低低的哀叫聲。
蘇錦言忽然看到在那條黃泉怨魂的肚子裡發出一道瑩白色的光,緊接著,不知一個地方,兩個,三個……黃泉怨魂像是被人全身都戳了動,從縫隙中射出很多道白光。
“吃了不該吃的東西,終究還得吐出來的。”慕鎧辰借了石牌的裡,躍了上去,用桃木劍破開了怨魂的肚子,守靈獸出來時甩了甩腦袋,“呼呼”喘著大氣,然後又繞到慕鎧辰身邊去了。
慕鎧辰伸手撓了撓守靈獸的下巴,“走,我們去會一會十大惡鬼,排行第十的鬼嬰。”
“嚶嚶~”守靈獸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
蘇錦言揉了揉鼻子,好像又被當成透明的了,這大叔,真是有了寵物就不要她了。這話說完,她一愣,“呸呸呸,搞得好像我在吃那隻守靈獸的處一樣。”這時候,好像有一根棍子打在她的背部,她“哎喲”了一聲,痛到飆淚,靠,是什麼東西,打人怎麼那麼痛,心肝脾肺腎都差點移位了!
蘇錦言拉長了臉,一臉怒氣轉過身。骨……骨頭,她的面部表情開始僵硬,整個人都嚇傻了,“啊——”她尖叫了一聲,同時伸出了右腿,一腳就踹到人家那肚子上,此刻所有動作都是條件反射了。
白骨捂著腹腔退後兩步,咔嚓咔嚓地動著嘴巴,彷彿這樣才能讓別人知道他的怒氣。
蘇錦言抱著腿,剛才那一下就好像踹到了鋼板,她脫掉鞋,果然看到紅腫的大腳趾,靠,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
她一抬頭,白骨又打來了一拳,她側身躲過,又重心不穩地跌坐在地上。“你還真跟我過不去了?”
白骨哪裡聽得她的話,抬起腳,準備踩下去,張胥這時像一隻迅速凶猛的豹子,他一腳把那個白骨踹散了架。連頭也不放過,被他一腳踩碎了。
蘇錦言嚥了咽口水,把鞋重新套上腳後站了起來,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警官,真牛!不過你一上場就被人骨頭都拆了,不大厚道吧?”
張胥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讓我不要出手,等它挖空了你的內臟之後,我再來替你收屍?”
“我仔細想了一下,覺得你剛才做得非常正確,簡直是救了國家的大英雄!”
“你是國家?”
“……”蘇錦言翻了翻白眼,“張胥,你別每句話都堵我行嗎?”
“好。”張胥揉了揉她的頭髮,他就是喜歡把她惹生氣之後,她那張鼓起來的臉,跟塞了滿嘴瓜子的倉鼠似得。
“都說了,別弄我頭髮,再摸就禿了!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