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上山難
我是大土豪 最強透視眼 嗜血狼君:皇上,人家不是女奴 大老闆 巨星之豪門男妻 父母親與大揹簍 仙途歸真 碎夢刀(四大名捕系列) 軍寵黑道千金 夢影蝶緣
第102章 上山難
第102章 上山難
“你這個臭女人,你不要命了嗎?那種時候你跑就是了,幹嘛還要回來!”
我看著莫與倫,然後說:“不幹掉她,你跑不出來怎麼辦?”
“你……”莫與倫突然結巴了,然後又憤憤地罵了一句,“笨女人!”
“大色鬼!”我朝他拌了個鬼臉。
沒有桃枝,我心裡仍有些不安,於是脫下一隻襪子,將桃枝的一頭包裹起,拿再手中防身。
誰知道那醜婦還會不會追上來。
在路邊等了一會兒,便有車朝我們開過來。
莫與倫‘倏’地一直鑽進吊墜裡,我伸手攔車。
竟是輛計程車,車子在我跟前停下,車窗搖下來,一股濃濃的古怪味道從車裡飄出來,有點兒……像是屍臭!
一位長相樸實的司機從裡面探出頭來:“小姐,你要去哪裡?”在看清我一身狼藉後,略有些擔心地皺了皺眉,問道,“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弄成這樣?”
我看了看一身的血泥,說:“剛才不小心摔倒了,也不知道沾了些什麼東西在身上。”
司機說:“那你上來吧!”
我看著那司機,正在猶豫著要不要上車,藏身於玉墜中的莫與倫就說道:“你上車吧,對方也是鬼,但你有桃枝,他不敢把你怎麼樣。”
我決定聽莫與倫的,所以我上了車:“師傅,請去青城山。”
我一道出‘青城山’三個字,那司機臉色大變,聲音都在發抖,他說:“對……對不起,我……我去不了那裡。我是進城的車,不額外拉活了。”
我突然傾向上前,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用桃枝的頭抵著他的太陽穴:“師傅,麻煩你了,出門在外,大家得相互幫襯,你說是不是啊?”
那司機號得發抖,然後他伸長了脖子,露出出直身,只見他全身血淋淋,被人剝去了皮,眼珠子也從眼眶裡掉落出來,陰森森的口氣,說:“你是不是真的要坐我的車啊!”
雖然他被剝皮的樣子確實很噁心,但我卻半點不怕,反而說:“兄弟,我手上的這根可是桃木枝,如果我把它插進你腦袋,你說我會變成什麼樣?”
司機頓時蔫了,舉手投降,哀求著說:“我送你去還不成嗎?但是我救救你別傷害我!”
我我說:“我並無惡意,只要你乖乖地配合我,把我送去我想去的地方,我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司機哪裡還敢抗拒,只不斷求饒說:“好好好,我送你去就是了。我也求求你別傷我,我只不過是打找人幫我申冤報仇,我並無惡意的。”
冷冷瞅了那司機一眼,他長相憨厚老實,倒不像是會做出什麼壞事的人。
我說:“我知道我是誰剝了你的皮,就憑我現在的功能,根本報不了仇,你放心吧,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可以請到厲害的人幫你報仇。”
司機連連點頭,我卻猛地神色一凌,厲聲道:“不過,你也別想跟我耍才能花招,知道了嗎?”
司機渾身哆嗦,小心翼翼地看著我手中的桃枝,不得不發動車子,載著我朝青城山開了去。
天快亮時我們才到了山腳下,我一下車,那司機便狂踩油門,一溜煙地跑了。
我看著漸漸消失的車屁股,無奈搖了搖。
抬頭看了一眼眼前高慫入雲,數山環抱,連綿至天際的青城山,我突然有些眼暈,我要爬到最高那座山的山頂,豈不要累死我!
但只要能見到歧鳴子,留在他的道觀裡,只能拼了。肚子裡懷著鬼胎,好不容易走到道觀門口時,我竟一頭撞上什麼東西,被彈了回來。
我摸豐額頭,坐在地上:“怎麼回事?”難道這裡設下了結界陣法,我根本進不去!
我瞪著看不見的結界,把牙一咬,站起來再次朝結界撞雲。
‘咣!’一聲悶響,還有悠長的迴音。
結界沒有半點縫隙漏洞,這時兩名年輕道士從道觀裡走了出來,看到我後,兩人具是臉色一變,其中一人臉色大變地回了觀裡,留下一人看住我。
我看著那道士,好言道:“道長,我是來找歧鳴子道長的,麻煩你讓我進去。”
那道士站得極遠,對我的問話耳充不聞。不一會兒,之前離開的年輕道士就又領著一位年長道士出來了。
我立即向那道長做了一個道揖,說:“道長,我是來找歧鳴子道長的,麻煩你讓我進去,或者讓他下山來見我。”
那老道長看了我一眼,突然一揮手,中氣十足地大喝一聲:“速速抓住這妖女!”
“是!”一陣震天的齊喝聲從道觀裡傳來,同時又跑出好幾名道士,他們將我團團圍住,個個手捏劍訣,虎視眈眈地看著我。
“道長,我不是來挑事的,我真的是來見歧鳴子道長的,我是他新收的徒弟,他說讓我有事就來道觀裡找他的,你看我現在受了這麼重的傷,對你們也造不成任何威脅了是不是。”
“拜託,你們就幫我通傳一聲吧,若是歧鳴子說不見我,你們再殺我也不遲啊,是不是!”
“有什麼話,等我們將你拿下再說!”那些道士立即開始圍攻我。我想躲時,才發現已經無路可逃了。
莫與倫憤怒憤地瞪了我一眼,說:“瞧瞧你相信的都是些什麼人!”
我被他罵得無言以對:“你先別顧著罵我了,咱們現在怎麼辦?”
莫與倫說:“難道你就沒有別的聯絡試了嗎?”
我猛然記起:“我好像有他的電話號碼!”
莫與倫翻了個白眼,說:“那你不早說!我快要被你氣死了!”
我乾笑:“那我不是沒想起來嘛,你別生氣,我現在就給歧鳴子打電話。你先幫我頂一會兒哈!”
我立即掏出手機,給歧鳴子打電話。
莫與倫翻了個白眼,對我無語了的表情。
在我電話還沒拔出去時,道觀裡突然傳來一個清麗的女聲:“住手。”
所有人都回頭朝聲源出看過去。
只見一名藍衣女子從道觀裡走了出來。
女子看上去二十來歲,一身水藍長袍,頭髮紮成馬尾,別了一根透明玉質的髮簪。
從頭到腳乾淨爽利,透出一股子的乾淨灑脫。
在看到女子的第一眼,我腦子裡就閃過一個念頭:這世上只有歧鳴子那樣的謫仙模樣才能配得上她!
這些道士在看到女子的一瞬間,全都擺出一副畢恭畢敬的表情,緊張地向女子行禮:“前輩!”
藍衣女子淡淡地掃了那些道士一眼,只輕哼了一聲,什麼話也沒說,便徑直直到我面前,說:“你叫葉錦溔?”
她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帶著幾分柔情,幾分凌厲。
不過在對上我的那一刻,柔情盡失,凌厲陡增,我甚至還在她眼中看到了恨意。
她目光如刀,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眼神中的不友善也越來越濃,最後,她說:“確實很像!”
“像?”我有些摸不著頭腦,聽得我雲裡霧裡,完全搞不懂她在說什麼。
“就憑著你這張臉,讓他對你照顧有加,也算是理所當然!”她的眼神輕掃過我,最後還帶上了一點輕嗤與鄙視。
什麼像不像?什麼臉不臉的?這個女人有病吧!還是說她認識我?
第一次就對初見之人評頭論足,沒有最起碼的尊重,我打心眼裡不喜歡這個女人。但比起不喜歡來,我心裡甚至還有些恨她。
那種莫名其妙的,不需要理由的,與生俱來的恨。
“我是葉錦溔,請問你是?”我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高傲而大膽地與她對視。
輸人不能輸陣,即使現在我渾身血泥,髒汙不堪,我也不能示弱。
藍衣女子從鼻子裡輕輕哼出一聲,說:“我是誰並不重要,若不是小師弟讓我來接你上山,你這輩子都沒機會見到我。”難道他口中所說的小師弟是歧鳴子?
那眼前這個女人,豈不是幾百歲,都老成精了?
可她看著還這麼水嫩,跟現在二十來歲女孩沒什麼區別!
她只看了我一眼,然後高傲地轉身,脊背挺得筆直,大步往前走。
我與莫與倫面面相覷,都有些猜不透這女人是敵是友。
藍衣女子回過頭來,眼神犀利地看著我:“還愣著幹什麼?”語氣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我猶豫了一下下,最終還是跟上去了。
莫與倫鑽進玉墜,我緊跟上藍衣女子。
女子帶著我在山間穿梭,這期間她未再對我說過一個字。我懷著孕,就算是平地走路快些就已經很累了,更何況還是上山的坡路。沒一會兒我就累得不行,不斷喘氣不說,渾身都在冒虛汗。
但從頭到尾我都緊咬牙關,沒有喊一句累,就像跟那女子較上勁了似的,再苦再累我都忍得住。
爬到快山頂時,我幾乎快要虛脫,在進入瀑布後,好幾次我都險些直接摔下去。
走在前面的藍衣女子不但未回一次頭幫我,反而還在冷笑。
她越是這樣看不起我,我就越是咬牙忍住,從頭到尾我都未哼出一聲,更未向她低過頭。
莫名其妙的,我想在她面前爭一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