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25章:自作孽、不可活一(第一更)

正文_第125章:自作孽、不可活一(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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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25章:自作孽、不可活一(第一更)

這場大雨確實不小,對一些年久失修的土坯茅草房的破壞力是比較大的,但對於當年新蓋的磚混結構的兩層中心小學的校舍,是不應該有任何的破壞作用的,不應發生的事情發生了,這就是很反常得事情,任何事情只要出現是反常必為妖。

切諾基在泥濘的砂石路上劇烈的顛簸這行進著,全時四驅外加四百匹馬力的動力系統的優越性,這個時候才有了真正的表現空間,就是一般的卡車都無法透過的路段,在高峻嫻熟高超的駕駛技術下,切諾基都輕鬆的衝了過來。

立冬鄉是巴彥縣最窮的鄉鎮之一,全鄉四萬七千多的人口,幾乎全是農業戶,農業也是立冬鄉的唯一經濟來源。

以農為主的鄉鎮,就意味著貧窮和破落,在這個鄉里紅磚綠瓦的磚混結構的房屋寥寥無幾,大多是上著石棉瓦的土坯房,有的甚至是茅草房。

陳天河的吉普車停在了立冬鄉鄉政府的門前,卻連一個出來迎接的都沒有,可能是雨下的太大,裡面的人沒看見吉普車的影子。

“你找誰呀?”

陳天河走進立冬鄉政府的大門以後,從一進門的收發室傳來一正詢問。

“我找你們金書記”

立冬鄉的黨委書記姓金,叫金鑫。陳天河就把他的名字報了出來。

“金書記帶著人去給他丈母孃搬家去了,你去哪裡找他吧,用不用我送你過去?”

看收發室的同志倒是挺客氣。

“不用了,那胡鎮長在不在?”

胡本和,立冬鄉的鎮長,剛上任不到三個月,原來是縣委的宣傳部副部長。

“胡鎮長啊,不知道,你到中心小學去看看吧,可能去哪了”

一提到胡鎮長,這位門衛的收發同志明顯的不太感冒了,神色也冷淡了許多。

“中心小學的位置我找不著,您能不能把我送過去?”

陳天河平靜的微笑著問了一句。

“對不起,我走了這大樓誰看那,再說外面的雨那麼大,你還是自己去打聽吧”

收發室的這位,直接的一口回絕了陳天河的提議,語氣甚是囂張。

“同志我是縣裡來的,又是要找你們領導,難道真個鎮政府就你一個人,其餘的人都幹什麼去了?”

陳天河別看年齡不大,可語氣以嚴肅起來,那官威就自然的產生了一股威壓的壓迫感。

“縣上來的也沒辦法,連財務室的會計都去金書記的丈母孃家了,現在就剩我一個看門兒的了”

在陳天河的官威壓迫之下,對方倒是不再囂張了。

“告訴我,中心小學怎麼走”

陳天河有心想讓這個看門兒的,把自己送到中心小學去。可以向這鎮政府也確實不能唱空城計,就斷了這個念頭。

“出門往右走,到鎮東頭就看見了,聽說那裡的新蓋得二樓都讓雨沖塌了,這雨也太嚇人了”

中心小學的新樓塌了,大雨竟然成了罪魁禍首,這位收發室的同志說話還是有一定的水平的,看來黨還真是沒

白教育他。

陳天河沒功夫搭理這樣一個混蛋,出門冒雨上了吉普車,直奔中心小學開去。

切諾基沿著大道向東面看了不就,就看見一個被鐵柵欄圍著的*場的正對面,堆著一對瓦礫,上面的白鐵皮的房蓋兒也以經扭曲的成了s型。周圍為了幾位穿著雨衣的人。

切諾基的轟鳴聲驚動了那幾位穿雨衣的人,他們幾乎是同時回過了頭來。其中的一個人一看見陳天河的切諾基吉普車,就小跑著迎了過來,不用問著一定是鎮長鬍本和了,因為他原來是縣委宣傳部的副部長,所以認得陳天河的這輛切諾基吉普。

“陳縣長,您怎麼親自來了?”

胡本和趕到吉普車旁邊的時候,陳天河已經跳下了吉普車,並且把一件雨衣穿到了身上。

“接到你的電話就趕來了,立冬鄉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我要是不來就不佩幹這個縣長了,說說情況吧”

陳天河是接到了胡本和的電話才趕過來的,而且還特意把祕書劉煥平留在了縣裡,因為,立冬鄉一帶的手機訊號特別的不好,再加上大雨,基本上就沒指望了,陳天河把劉煥平留在家的目的就是等陳天河的電話指示,然後再具體的傳達下去。

“陳縣長,這位是中心校的楊校長,具體情況還是讓他來介紹吧”

胡本和把一位五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叫了過來,他就是中心小學的校長楊端坤。

“陳縣長您好,我是楊端坤,事發的時間大約是在上午九點四十左右,我當時是在二樓最裡面的辦公室,那時的雨還沒開始下那,就是風特別大,我在辦公室裡就感覺到這學校的校舍,被風颳得有點晃悠的意思,我就趕緊的往外走,這是已經有幾個沒有課的老師也走出了辦公室,大家也都感覺到了樓體的晃動,才從辦公室裡出來的,我們幾個人簡單的一碰頭,我就決定所有的師生都立刻撤離大樓,這個時候就開始下雨了,我們是冒雨撤出來的,沒法上課了,我只好安排學生們回家,這時突然的一股旋轉著的大風夾著大雨就砸了下來,隨後就是滿天的煙塵了,等大雨把煙塵壓了下去,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楊校長很簡單的就說清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有沒有人員傷亡?”

陳天河急急的追問了一句。

“沒有,我們當時都撤出來之後,又過了十幾分鍾,這樓才倒的”

楊校長回答到,不夠也有一種後怕的感覺傳遞過來。

“這學校的二樓是誰蓋得?,有沒有施工資質?”

陳天河看著楊校長問道,一般來講沒有施工資質的單位,是不敢承接這種公用事業單位的建築工程的,主管部門也不會把工程發包給一個沒有資質的建築單位。

“這個,這個我就不好說了,具體的還是讓胡鄉長給您介紹吧”

楊校長選擇了推諉,他的這個舉動,無疑把陳天河對這個事件的懷疑推到了巔峰。

“胡鄉長,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會把一個學校的校長嚇得都不敢開口了,難道對方還

能吃人不成?”

陳天河的話語裡透出冰冷的威嚴,雙眼注視著胡本和,看得出陳天河這是在強壓著震怒。

胡本和要的就是陳天河的這種震怒,自打胡本和上任這個立冬鄉的鄉長以來,就出處受到立冬鄉黨委書記金鑫的掣肘,鄉里的所有幹部,幾乎都是金鑫一派的,胡本和基本成了一個擺設。根本就沒有什麼話語權。

本壓制的死死的胡本和並沒有急於掙扎,反而是表現的很低調,對任何人都表現出了一副無害的臉孔,鄉里的大事小情都是以金鑫的意見為準,胡本和就是成了一個舉手表決的機器而以。

隱忍並不代表軟弱,無害的胡本和有了不被人盯死的機會,幾兩小酒,更是讓那些高傲的鄉幹部,感覺到了自己的位置不比這個鎮長底。一些蛛絲馬跡,也就一點一點的傳到了胡本和的耳朵裡,胡本和在等待一個噴發的時機,一旦時機成熟火上爆發的摧毀之力,就將把金鑫徹底的消滅,新教學樓的坍塌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也成了置金鑫於死地的導火索。

“陳縣長,這所中心小學是金書記的小舅子蓋得,他就是一個二流子,怎麼可能會有施工資質能?您到跟前看看就明白了”

胡本和的話,恰到好處的把事情頂死到了金鑫的腰眼兒上,而且力度剛剛好,致命!

聽了胡本和的話,陳天河感覺裡面一定有蹊蹺,就走向了那倒塌校舍堆成的一堆瓦礫。

這座小二樓是扭曲著到下的,一樓的一小部分僅僅是傾斜著,並沒有塌下來,薄薄的雙層鋼窗也扭曲的成了異形,碎玻璃還在上面那。

雨水衝涮之下,地上竟然出現了一汪黃色的水潭,一看就知道那是黃泥被雨水衝涮染成的,昏昏的黃色水潭裡不停地濺起泥漿和水泡,在一樓沒有倒塌的那段磚牆上,竟然露出了黃色的泥口,難道這學校的二樓竟然是用黃泥砌成的,這可是花了縣裡三十多萬的希望工程的捐款錢哪,三十多萬竟然蓋起了一座黃泥砌成的二樓,這黃泥的價格是不是偏高了一點兒。

“胡鄉長,你能給我解釋清楚嗎?”

陳天河現在已經不是震怒了,而是簡直快要瘋掉了。

三十多萬的希望工程的捐款,竟然換來了一座黃泥砌成的二樓,這可是他這個一縣之長都沒法向上級交代的。百分之百的瀆職。

“陳縣長,我來的時候這座二樓已經封頂了,當時我也接到了一些舉報電話,可是金書記在鎮黨委的話語權極重,我提出要對中心小學教學樓進行全面的驗收的意見,當時就被否決了,這是鎮黨委的常委會上有記錄的,而且我也向縣建委發去了有關函件兒,當然我是匿名發出的,結果到現在也沒個結果,這不樓就塌了”

胡本和的一切都是預謀好了的,只要這個機會出現,他有把握把金鑫著地的打倒在地。

“金鑫的丈母孃家在哪裡,你帶我去”

陳天河發出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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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