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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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這啊,便是我們地下王城的入口。阿措你知道這能通向你的洞府,可這也能通向地下王城。看這水已經幹了,等滇池和洱海的水被吸乾了後,我們王城便能夠扶起來,那時候我們的滇國便重見天日了。哈哈。”
阿措沙紅也不知道有這麼回事呢,雖然以前自己來過此地。
突然一陣風吹來,幾人一看。“那不是小怪獸嘛,姑姑快看。”小霜兒道。
“這小怪物,怎麼會到這裡來了,記得很早時候,它被自己送人了,送給了那個傢伙。”阿措沙紅心裡想,她一把招過那小怪物。
小怪物還是認識舊主人的,只是懼怕鬼王。它往主人的身上蹭了蹭。
“這東西長得挺有趣的啊,就做我的坐騎吧。”鬼王說道。
“鬼王,這小怪物,天生有靈氣,我怕他難以服侍大王啊。”
“別說那麼多了,我想要的沒有不能馴服的,”鬼王打斷她的話,一把抓過小怪獸的韁繩,小怪獸騰起雙腿抗拒。
只見鬼王眉頭一皺,手上一陣黑著光芒,直擊向小怪獸的頭部,這一擊打得那小怪獸搖頭晃腦,不敢再輕易亂動了,只是嘶嘶嘶的怪叫了。
“我的解決辦法就是這樣簡單,在不服我,下一拳便是斃命的。”鬼王笑道。“看你這豬頭,鱗尾的樣子,最好老實的。”他拍著小怪獸的臉蛋。
小霜兒還沒有來得及看什麼什麼事情,那鬼王已經叫小怪獸降服了。她從小和小怪獸一起長大的,相當有感情了,“鬼叔叔,不許你欺負,我的小怪獸。”
“哦,哈哈,他是畜生,當然是用來騎的。”爨紀道。
阿措沙紅連忙拉著小霜兒道,“不要對鬼王無禮。”小霜兒才不管那些,她因為有暗月珠,立馬便隱藏了身形,往那鬼王跟前,吞了口唾沫,還做著鬼臉。那鬼王當然不知道了,知道是天上下了雨呢,一邊奇怪著,摸了摸下巴。
小霜兒暗自好笑,隱身到那小怪物的耳旁說了兩句。便有立即回到了後面,此時爨紀回頭剛好沒有看到什麼。
阿措沙紅笑著搖搖頭。
只見這巨大的坑體內,滿是些淤泥汙垢,以前應該是暗湖了,那階梯上浮著許多貝類和藻類。
“這個入口,便是我早年修建我自己的陵墓時用的暗門,水漫則隱,水底則出,沒想到居然成為我最後的庇身之所。”爨紀慢慢講述。那是段很長的歷史,在滇國的長河裡面,卻是最為慘痛的。我知道我們先祖從異地遷徙而來,從唐漢朝時候,別被那殘暴的統治者四處驅趕,之後,滇池地區的不斷被外族的朝廷所統治,最為殘暴的是元朝,那些蒙古韃子們對我們的屠城之罪,是我永生無法忘記的。我不知道我的先輩如何逃到這個地方,我只知道他們帶著我們的後輩來到滇池之旁,重新建立一個小城邦,沒想到還是不容我族生存。而今,我鬼王在世,要這世間人來償還我所失去的一切啊。
狂笑如有旋風,那天空變色,周遭的林木隨風狂亂擺動。成千上萬的屍蟲,便如水注般往那洞裡裡面去,排成了直線沿著四角,迅速鑽入。
天地間如同惡鬼重生一般,雷聲不止,雨聲呼嘯中有悽慘獰笑。
日暮下,小小山寨似乎安靜了許多。村裡不見了那些壯丁了,只有婦女和幾個小孩,臉上也無血色,像是經歷了一場大的浩劫,異常的疲倦。
山寨的那條河水,不知什麼時候乾枯了。這裡曾經是懲罰罪人的河流,把那些罪人放入豬籠,讓河水清洗罪人之惡。幹了,沒了。連大操場上立著的牛頭杆子,也撲倒在地上,沒有人來收拾。這是個疲憊死氣的寨子。
只見,一個老婦人跪在一棵大樟樹下面,祭拜著,下面已經插滿了紅燭,鋪滿了紙錢。
一個老道士手持著拂塵,看到這番景象,心中暗道,“哎,我還是來晚了。不知道,那個老傢伙是死是生了。”旁邊還有跟著一個青年道士。
“師傅,你說祖師爺,所說的西南方位,是這個地方麼?”年輕道士說道。
“祖師,夜觀天象,說天上落下了幾顆災星,定是有大災難了。成鈞啊,我們青城山歷代都有降妖除魔的義務,如今天下異象啊,蒼生要遭難了。不能讓這災難蔓延出去。”老道士語氣深長道。
只見那老道長帶著徒弟便往東方疾走而去。
無量山上,洪鐘長響不絕,上一次鐘聲響起是在五十年前。這鐘聲是召集全道觀的修行者集會,如臨大敵般,聽到這種聲音,人人心有不安。無量山峰千米之高,山頂入雲,那無量觀坐落在那山頂之巔,看似如神仙境地般。
道觀旁邊的大香爐還在緩緩的冒著青煙,這裡都安靜了。往道觀大門裡探頭看,裡面的道長們居然都靜坐著,臺上還有一個為首的道長,頗有一股仙氣,長鬚飄然,眼睛微閉。好像在做什麼法事一般。
打門外進來兩個道長,一長一少,看似陌生。
無量山的道士們都起身來,主事的道長便過來詢問,一問才知是青城山的真人派下來的。幾人頓生敬仰。
“我是青城山,天機真人的坐下第十二弟子,道號一然,今天帶著我的徒兒長風。”長風是一臉的英氣,向那幾位道士行禮。
無量山的道士不下百人,在西南地區也是算是道家修行的聖地了。這山頭的主事人是一位僅次於觀主的道長,人稱虛虛道人,觀主他成為師兄,叫做天知真人,由於這無量觀的觀主年事已高,一直在閉關修行,已經不再見客了。
他們是從那哀牢山來的眾人,得知這西南怪事,才通知了師兄,當然他進觀的時候,師兄已經是五六十了,自己還是個小青年,如今的歲月流逝,自己年有七八十,師兄已是一百三十多了。
“敢為,神山的道友此番前來,是為何事?”虛虛道人問那一然道士。
一然手擺著拂塵,年紀大概五十好幾看起來修行不淺。他對那虛虛道人說道,“今天下要變故,尊師派我等門下十二大弟子,前往十二座主峰告知,商議共抗邪魔啊。”虛虛道人一聽此說。
便引著一然道長去旁邊,那有幾位俗家施主。
“實不相瞞啊,我們從這幾位施主身上得知了西南怪事,聽說千年鬼王在出世,請示了我天知真人,才發覺這世間要遭磨難了。”虛虛道人說著,便指著旁邊的幾個人說道。
那幾人前來見過了青城山的兩位道長,他們比這兩位道長早來了兩日。那洪鐘卻也是長響了兩日,每日清晨和傍晚,鐘聲響有一個時辰,這地區的百姓們都能聽見。人人相傳,妖魔出世。
可雖然是傳言的,人人卻都過著自己的生活,自古便是如此,不論什麼天災人禍,留下來承受的都是這些平民。
幾位道長都是噓噓長嘆。
青城山的虛虛道長,見旁邊的幾位道士都是身有奇光,頗為怪異,一問才知道,原來這幾位便是七星,一問其師承,卻無人知道。天玄子?何須人耶?從來沒有聽過。
不過,都是同道中人,只為此次的大災而出,不問什麼前世今生了。
老A臉上的奇異真氣,也沒有瞞過那一然道士,一然也是嘖嘖稱奇啊,沒想到下山來能見到這麼多異人。他只是奇怪旁邊的一個女孩,生得是眉清目秀,紅潤膚色,絕對是個美人,可有一點和其他女孩不一樣,心中暗暗記下。
一然道士和他的徒弟長風,與無量觀的道士合議好了,到時候天下妖魔共同抵禦,八月十五中秋月時,便通往青城山上,共同商議。便本說要趕著回去了,虛虛道人硬要留客,一然看了看老A,便點頭留下。說要與那些來客一道寢食。
這無量觀不是什麼大觀,靠香客的一點香油錢,還有道士們自己山上山下的農作物,所以這道觀也不是十分的有錢,不過還能將就的安排下這些來客,當然比那哀牢山的清風觀強去了百倍。
三更夜,七月半剛過,這天上的月還是半大。一個房門中飄進入了一個人影,身手非常了得,居然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我看仙道,白天對我點頭,我想必是有事情。故而在此等候。”
“施主果然聰明過人,實話不相瞞,你們幾人當中有非人邪物啊?”
“啊,仙道此話可有證據,說的是什麼人呢?”
“我是青城山天機真人的首席第十二為大弟子,雖沒有變化之術,但卻能分辨哪些邪物啊,那女子真的是一具行屍,只是其他未能看出。”
他是虛虛道人,正在老A的房中。老A的旁邊還睡著一個人,那是王小高,鼾聲一片了。
“仙道,我和她可是一直經歷過來的,我不相信。”老A搖頭道。
“施主,不知道這些鬼怪之事,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四更天的時候,到外面去看看,我猜那邪物定會在月下面收集陰氣,我看她最近的臉色不行,都是和你們的陽剛之人久了的緣故。”一然道。
老A眉頭緊蹙,他還真的不相信這事。看旁邊的王小高死豬一樣睡著了,應該不會跑掉了。
一然會同自己的徒弟長風,便往道觀外面去了。一然道長說道,“那邪物定是找陰氣最重的地方。”道長抬頭看天上的月亮,手上拿著一個羅盤,啊,東南角應該是陰氣較重的地了。三人悄悄的摸索過去,果然有一個出空曠的地方。這是道觀的一處菜地。
“師傅,快看。”長風手指。
“那是什麼。”老A呆道。
“那便是行屍的本來面目了。”一然道長道。只見那不遠百米的地方,行屍抬著頭,對著那月光,全身戰抖狀,那長髮披地,看不清面目。夏日的夜,居然也能讓老A的皮毛髮麻。
“長風,出劍。”噓噓道人說道。
長風起身,拔出背劍,口中念念,食指中指併攏,往那劍鋒一指,“去。”一道青光便往那邪物飛過去。
老A是看得目瞪了,遠遠見那個東西絲毫不動,心中緊張萬分。
千鈞一髮之時,劍正要觸及那邪物。突然一亮光,那東西不見了,只見劍插著一截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