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再到棲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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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再到棲霞路
第十九章 再到棲霞路
看到卡卡平靜下來,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將他抱到了**,我感覺到他的身體軟綿無力,如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看來剛才為了畫那幅畫消耗了他太多體力。給卡卡蓋好了被子,我走出了臥室,坐在沙發上,把剛才卡卡畫的畫拿了出來,看著。
因為上次的畫被吳小枳搶走了,我是第一次仔細的看這幅畫。畫中的黑袍男子好像是整個畫的主角,他周圍所有的怨靈惡鬼見到他的眼神好像都露出了恐懼。雖然畫是靜態的,而且那黑袍男子的臉也沒有畫清楚,但是我分明可以感覺到從他那張模糊的臉上露出的一股王者之氣,我突然有一個感覺,他是鬼君。
但是我一下又覺得自己的這個猜測有些可笑,如果他真的是鬼君,為什麼卡卡會畫出他來?連我在鬼域空間都沒有見過鬼君的樣子,卡卡一個小孩子雖然有些奇特,也不可能見過鬼君啊。對了,今晚我還要去殯儀館一趟,我要跟蹤一下那冥車,看看這幕後操縱人究竟要把這些魂魄運到哪裡,做什麼用。
中午前,吳小丹和小鳳回來了,小鳳給小丹買了一些衣服,兩個人呢才半天就如姐妹一樣了。這一年多的平凡人的生活使小鳳也逐漸改變了以前冷冰冰的性格,開始融入到了正常人的生活中。
小鳳還帶了一些菜回來,中午我們三個就一起動手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算是迎接小丹姐弟的到來。吃飯的時候,卡卡還一直在昏睡。
“小丹,卡卡今天又畫了那幅畫。”
“恩,何大哥,以後儘量不要讓他畫畫,他每次都是畫同一幅場景的畫,而且每次畫到最後都要發狂,接著就是精疲力竭。我覺得應該是他長期吞噬惡靈,導致體內怨氣太重,才會用畫來將他看到的虛幻世界畫了出來,但是每次畫玩都會消耗支撐他身體的靈力,所以才會這樣。也多虧有了黑子,每次在卡卡發狂的時候,都是黑子將他體內過多的怨氣吞食一部分,才能讓他平息下來。”
“恩,也許是我今天早上給他吞噬的鬼殺令牌中的惡鬼怨氣太重,才會讓他發作,看來以後我要慎重了。不如先讓黑子將惡鬼的魂魄吞食,吸收了一些怨氣後,再轉而讓卡卡吞食。小丹,你覺得這樣如何?”
“恩,這個辦法不錯。對了,何大哥,鳳姐姐,以後你還是叫我小枳吧,畢竟是我佔據了我姐姐的身體,我不想我連她的名字都佔據了。”
我和小鳳對望了一眼,同時說了一聲:“好。”
吃過了午飯,小鳳和小枳兩個人一起收拾碗筷,我則走到了臥室,關上了門。看著還在昏睡的卡卡,我嘆了一口氣。
我蹲下身,撫摸著黑子的後背說:“黑子,我現在要釋放一個惡鬼的魂魄出來,先由你吞噬,待你吸收了它的一些怨氣後在把它放出來交給卡卡,好嗎?”
黑子看著我,好像聽懂了我說的話,站起了身來圍著我繞了一圈。我深吸了一口氣,再一次掏出鬼殺令牌,召喚出了一個惡鬼。就在那惡鬼召喚出的瞬間,卡卡一下就驚醒了,雙眼冒出了貪婪的目光,可是他身體太虛弱,根本不能起床,那情形就如一個吸毒的人見到了毒品一般,他竟然流出了口水。
此時黑子如一道黑色的閃電一般,一下撲住了惡鬼,將它吞噬了下去。卡卡不見了惡鬼,一下癱軟到了**。我摸了摸黑子的頭,對它說:“黑子,我相信你知道何時可以將那惡鬼再放出來的,對嗎?”黑子竟然朝我點了點頭,我笑了一下,對它說:“真是乖孩子,先去外面吃點東西吧,還給你留了吃的呢。”黑子溫順的從我腳邊走過,去了客廳。我則打開了電腦,看一下最近的課程安排。今天是星期天,下午有三個家教要做,我疲倦的靠在椅子上,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情了,我想我有必要減少一些家教了,而且我也需要時間查明一些事情。選出了幾個比較偏遠的家教,準備一會打電話通知一下他們。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一點了,今天的家教還是要做,只是要趕去殯儀館,第三個家教可能不能去了,因為開往棲霞路的車五點多是最後一班。
拿起了桌上的包,出了臥室,和小鳳、小枳打了招呼,讓她們晚上不用等我吃飯,我可能要晚些才能回來。
做完了第二個家教,看看時間已將四點多了,我趕緊在路邊打了一輛車,趕去去棲霞路的車站。計程車才到,那開往棲霞路的公車就開來了,比起以往,這次總算有了幾個同行的乘客。不過和第一次一樣,車還未到棲霞路,那些乘客都已經下車了。我就坐到了第一排,想和司機聊聊天,看能不能得到什麼線索。哪知司機已經一改了往日的風趣幽默,對我的搭訕一律用“恩,噢”之類的詞來敷衍,看來想從他這裡問出什麼來是不可能了。
車子到了棲霞路,就在我下車的時候,那司機終於和我說了一句話,但是這一句話已經讓我全身冰涼。因為他冰涼的語調竟然和我第一次來棲霞路時候那司機一樣,不單單如此,兩個人說的話都是同樣的六個字:“十一點,末班車。”看來今天我是來對了。
下了車,我一時想到可以去哪裡,就到處轉悠著,走著走著,已經上了一個小山坡。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我所站的位置剛好可以把殯儀館和鬼樓盡收眼底。不知為什麼,第一次從高處看這兩個建築,總覺得它們看起來很詭異,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忽然,我明白了這兩個建築的詭異之處在哪裡,那鬼樓如一個墓碑一樣矗立在那裡,而它正面對著的殯儀館整個院子就形成了一個祭臺,那高聳的煙囪就如一根香一樣。這分明是大凶的佈局,整日被當死人一樣祭拜,想必那住在鬼樓中的人是活不長的,而且這建築無形中使這片區域變成了一個大墳墓,死在這裡的人,魂魄恐怕是逃不出這個區域的。這建築格局是有意還是無意?難不成在幾十年前,日軍侵華的時候就有人故意建造了這樣的建築,以讓住在鬼樓中的日軍倭寇被陣法所殺?
我又繞到了殯儀館的背後,從鬼樓的正面看去,再一次證實了我剛才的推測。雖然我對風水不是很精通,但以前還是看過一些這方面的書。從來沒有來過這裡,這時我才發現在殯儀館後面是一個很大的墳場,但是並不是正規的公墓,像亂葬崗一樣,一個個土堆堆在那裡,偶爾有一兩塊墓碑也都倒在了地上。想必這裡應該是那些無人認領的屍體最後的歸屬地吧。人生不滿百,常懷千歲憂。其實人生不過如此,一捧黃土,短短數十年,只是很多人看不透,為了名、為了利,苦苦掙扎。我看著眼前的亂葬崗,竟莫名的傷感了起來。
突然,我發現鬼樓的六樓一個熟悉的視窗亮起了燈光,在視窗似乎還有人影閃過。那個窗子我再也熟悉不過了,就是吳小枳曾經住過的地方,可是現在她們姐弟都在我家,會是誰去了她的屋子?我想這個地方小偷應該是不會光顧吧?
顧不得多想了,我匆匆走下了山坡,朝鬼樓走去。進了鬼樓的門,一股強過以往的陰冷氣息一下讓我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躡手躡腳的往上走著,來到了小枳家門口。
門是虛掩著的,燈光透過門縫射了出來。我將臉貼在門縫上,往裡看著。一個熟悉的背影正在小枳的屋子裡翻來翻去,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是小枳的師傅。
她怎麼會在這裡?她要找什麼?我屏住呼吸,靜靜的看著。那女人從一個箱子裡翻出了一撘紙,似乎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因為她是背對著我,我剛好可以看到紙上的內容,竟是卡卡畫的畫。因為紙上的內容太熟悉了,最上面一張甚至就是前幾日卡卡當著我的面畫出來的,而後面的幾張則越來越潦草。
她看完了那幾張紙,全收了起來,放進了隨身的布袋中,又到處翻了翻,見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轉身想離開。此時我不想打草驚蛇,因為我一會兒還要跟蹤冥車。見她要走,我趕緊一閃身,躲在了樓道盡頭的黑暗裡,口中默唸著靜心訣,屏住呼吸,以藉助黑暗完全把自己隱藏起來。
那女人似乎也沒有發現我,出了屋子,徑直朝樓梯口走去。奇怪的是她不是往下走,而是往上走。再往上就是樓頂了,她去樓頂做什麼?
等了一會兒,我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輕輕的走到了樓梯口,往上看了看,上面沒有一盞燈。我又在樓梯口等了一會兒,確信她不在出口附近,就輕輕的順著樓梯走了上去。
走到通往樓頂的出口的時候,我只露初了半個頭,讓視線可以看清樓頂的情況就可以了。只見那女人在樓頂中間竟然擺了一個祭臺,祭臺上擺放著幾張紙符,她手裡則拿著一把寶劍。難道她想在這裡做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