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棲霞路殯儀館
地府紅包群 六世驚情:靖柏傳 大叔太過分 絕妙老婆 龍吻冰心 重現修真路 盲女:無情冷妃 博德大世界 微茫 祕書娶為妻
第一章 棲霞路殯儀館
第一章 棲霞路殯儀館
很久沒有過這樣平靜的生活了。每晚忙碌於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給那些望子成龍的家庭做家教,然後趕回我和小鳳的住所,吃著她給我留下的飯菜。兩個人一起安靜的聽聽碟,然後互道晚安,各自回到自己的屋子,看看書,或者偶爾在網上和一些網友聊聊天。
除了偶爾碰到頸上的九龍紋配和鬼殺令牌,我都要以為我之前經歷的只不過是一場夢了。只是有時在睡不著的時候,從抽屜裡拿出小璐留下的玉佩,還是會對她產生無比的思念。也許小鳳說的對,我現在還沒有忘記小璐,我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說一些想和小鳳在一起之類的話。
今天晚上因為有三個家教要做,回到家已經11點了,小鳳已經睡下,客廳的桌子上擺著飯菜。太晚了,就將就著吃了一點冷的,洗了澡回到屋子裡打開了電腦。
登陸了QQ,下面的小喇叭立刻響了起來,開啟訊息,有人加我為好友,驗證資訊是“我要找家教。”我在網上釋出了應聘家教的資訊的,估計他是看到了我的資訊後加的我。
點了同意並加為好友,她竟然線上,看QQ資料是個女生,年齡一項填的是17,QQ名字很奇怪,叫——妖,真實姓名一項填的是吳小枳。
“你好,你是要找家教。”
過了半天那邊才回來訊息,“不好意思,剛才在洗澡。不錯,就是我在找家教,怎麼樣,但是我要找一個什麼都能教的家教,你有沒有問題?”
“數理化、語文、歷史、政治隨便什麼,都可以。”
“這麼厲害啊,不是吹牛吧,這樣,明晚你先過來試試,不滿意我可不給錢的呀。”
我笑了笑,在對話欄裡敲打著:“現在的孩子都特厭煩家長給自己找家教,你這麼主動給自己找家教的學生還真不多見,想必你也是一個好學生,我們互相探討。”
“誒呀,你廢話還真多啊。好了,不和你多說了,我還有事要做,我家住在棲霞路443號6樓3號房。晚上8點我在家。”說完,她的QQ頭像變成了灰色。
我搖了搖頭,記下了她的地址,看看錶,已經過了12點了,該睡覺了。我按了電腦關機,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轉過身去想去客廳接一杯水,就在我剛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背後傳出了“嘟”的一聲響,好像是電腦開機的聲音。
我的心一下緊到了極點,回頭看剛才的關機畫面已經變成了開機檢測畫面,我手裡端著水杯,就這麼看著電腦,等待著下面要發生的事情。
我寧可是電腦自己出了問題,可是事情不像我想象的那麼簡單,檢測硬體結束後,進入了開機畫面,我平時開機是要密碼的,可是這次電腦並沒有提示輸入密碼,直接進入了系統。開機音樂響起,並不是我熟悉的開機音樂,這音樂低沉壓抑,好像,好像哀樂一般。
電腦進入了系統,突然一下黑屏,我長出了一口氣,看來剛才確實是電腦出問題了,現在自己又關機了。就在我準備轉身去客廳倒水的一瞬間,黑色的電腦螢幕上出現了血淋淋的四個字——九龍紋配。四個字就好像是血濺到上面形成的一樣,只停留了一會,那血色就模糊了起來,佈滿了整個螢幕,慢慢地竟然從螢幕中溢了出來,流到了桌子上,“滴答”一聲,一滴血落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燈滅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日光燈又閃了幾下,重新亮了起來,再看電腦,沒有血,一切正常。我揉了揉太陽穴,難道剛才是幻覺?很久沒有經歷這些了,也許我的潛意識裡還是很恐懼這些事情。
希望剛才真的是幻覺吧。
我知道我是在夢裡,因為這個場景是如此熟悉,只是這次追我的不再是九隻怪物,只剩下三隻了。我已經知道了他們沒有惡意,他們只是龍族的後人,我甚至抱著他們的頭親暱的撫摸著他們。
突然,一個身著和服的日本女人出現在了我背後,她是藝妓的裝束,猩紅的嘴脣,黑黑的眼圈,慘敗的面孔。就是這慘敗的面孔驚的我從睡夢中醒來。
躺在**,想了很久剛才的夢,這到底意味著什麼?很久沒有做這個夢了,難道這次又有龍族後人要出現?我不想再有任何人受傷害,這麼久以來,我低調行事,哪怕在晚上回家的時候遇到一些遊魂也當作沒有看到,我只想過一個普通人的生活。為什麼會有日本藝妓出現?
看看床頭的鬧鐘,已經上午十點了。起床洗漱,小鳳已經出門了,她現在在一所中學做英語老師。因為今天不是週末,白天沒有家教安排,我草草吃了一些早飯,就打開了電腦瀏覽網頁,順便在網上查一下棲霞路怎麼走。
當我在谷歌的搜尋欄裡輸入這三個字的時候,出現了十幾頁內容,而排在第一頁的無一例外都在介紹一個地方——棲霞路殯儀館。
棲霞路有一個殯儀館?我隨便打開了一個網頁,裡面有詳細的介紹。棲霞路殯儀館,棲霞路444號,X市歷史最老的殯儀館,解放前曾是戰俘營。抗日戰爭的時候關押過日本戰俘,解放戰爭的時候被國民黨用作關押我軍戰俘和地下工作者。我又打開了昨晚和吳小枳的聊天記錄——棲霞路443號,難道她所住的地方就在殯儀館隔壁?我心中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昨晚的夢,棲霞路的殯儀館,這一切好像都有著關聯,可是我就是找不到把他們串聯在一起的線索。又隨便打開了幾個網頁,裡面介紹的內容都大同小異,記下了詳細的乘車路線,又把最近晚上和週末的家教排了一下,如果今晚試教成功,看如何安排家教時間。
因為棲霞路比較偏僻,差不多都到了城郊的位置,而且中途要轉一輛車,所以為了不遲到,下午六點,就早早的出了門。網上介紹說到棲霞路只有一班車,所以下了第一班車後,等了半個多小時,到棲霞路的車才緩緩開來。
雖說也是公交車,可是這輛車確顯得破舊不堪,鏽跡斑斕的車身,佈滿灰塵的玻璃,沾滿了泥土的輪胎。上了車後才發現,去棲霞路的人加上我只有五個,我想這也是為什麼公交公司會用這麼一輛幾乎可以報廢的車來跑這條線路的原因吧。
閒著無聊,我就觀察車上的幾個人。一對小情侶坐在最後一排,抱在一起正在卿卿我我。一個業務員打扮的年輕人揹著一個皮包,正在補瞌睡。倒是坐在我左後方的一個老太太引起了我的注意。老太太滿頭銀絲,但是梳理的很整齊,盤在了頭頂。她身上穿著一套灰色的布衣,腳上蹬著一雙圓口布鞋,很想道姑的打扮。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在旁邊的空位上還放著一個籃子,籃子上面蓋著一塊方布,一截蠟燭和幾支香露了出來。老太太感覺我在看她,收回了往窗外看的目光,與我的目光對在一起。那目光中看不出半點的感情色彩,很生硬,尤其是她佈滿了額頭的皺紋如溝壑一般,加上蠟黃的臉色,顯得整張臉都很恐怖。我趕忙點了點頭,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就收回了目光。
車開了一半的路程,那對情侶和業務員打扮的年輕人相繼下了車,車上只剩下我、老太太和司機三個人。司機專心的開著車,或者他已經習慣了這種孤獨,我問他還有多久到,他只冷冷的回了一句:還早。
我尷尬的笑了笑,又了一下頭,身後的老太太好像一直在看著我一樣,我一回頭剛好和她的目光碰在一起。這次她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其實我寧願她不笑,因為她笑起來雙腮的肉都陷了進去,五官一下子擠到了一起,顯得更恐怖了。
“小夥子,你也是去棲霞路?”她竟然主動開始和我說話了。
我乾笑了兩下,說到:“是的,我是去棲霞路,老人家您也是去那裡?”
“是啊,今天是十五,每個月的初一十五我都要去那裡一次。那裡有一個殯儀館你知道吧?我是過去做法事的。那裡不太平啊,冤死的人太多了,不想死的人也太多了,每個月初一十五他們就出來折騰,只好請我這個老婆子去超度一下他們。”
“噢,想不到老人家還能驅鬼辟邪。”聽到她這麼說,我心裡產生了一股久違的衝動,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只是心底好象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這次我又要恢復鬼殺的身份了。但是在這個老太太面前,我還是極力的掩飾著自己。
“年輕人,我看你也不是等閒之輩。你今天去棲霞路做什麼呢?”
“呵呵,老人家過獎了,我不過是一個家庭教師,今天那邊有一個學生要上課。”
“噢,據我所知那邊只有一棟居民樓,還是早些年間的舊樓,當年是給一些當兵的住的。不過這幾年那棟樓一直鬧鬼,而且地方又太偏,住在那裡的老住戶已經搬走了一大半了,想不到那裡還會有人請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