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吸了我的血就應該聽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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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吸了我的血就應該聽我的話
第27章 吸了我的血就應該聽我的話
長舌纏繞上我的脖子,一點點勒進去。開始的時候,我還能艱難的吐一兩個字,“阿……煜……我……要……死……”
後來,我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大腦開始迷糊,要窒息的感覺。
好在,阿煜及時的收回了舌。我睜開眼睛的一瞬,看見賀子煜從窗子跳了下去。
我揉揉腦袋,還好賀子煜剛才舌下留情,要不然,小命不保。只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剛剛還蠻善良的一個鬼兒,突然間會變得凶狠無比,甚至想要我的命。
我走到窗前,想把賀子煜開啟的窗戶關上來。突然想到,天還沒有大亮,賀子煜為什麼沒有回房間,而是跳窗去了樓下?
他跳下去做什麼?
我好奇的將頭探出窗外,望向樓下的花園。
偏宅的燈已經滅掉,想必傭人都在熟睡,花園小徑的路燈閃著幽冷的光。
在遠處的花叢裡,我終於看見了賀子煜的影子,他手裡好像抱著什麼,蹲在花叢邊一動不動。
我猶豫了瞬間,還是決定下樓看一下。
我把壁燈關掉,穿上外套,輕輕的走出了臥室。
走到賀子豪的套間前,依舊聽見一對男女郎情妾意你儂我儂的嬉笑聲。
我快步走下樓來。
來到花園很容易就找到了阿煜。他蹲著身子,全身在瑟瑟發抖。
“阿煜——”我蹲下身,輕聲喚他,“你怎麼了?”
我聽見牙齒打架的聲音,賀子煜說:“你不怕我嗎?”
我沉默了片刻,要說不怕那是假的。我說:“剛才你的樣子我是很怕。”
“那你來做什麼?”阿煜冷冷的說。
“我不放心你。”我這話說的也是實話。
他站起來,我看見他的嘴角有一根長長的羽毛,沾著斑斑的血跡。
他將手中的鴿子舉到我眼前,“這是鴿子,我想吃掉它,可是我做不到,這東西的血很腥,一點都不好喝,我喝不下……”
我將掛在賀子煜嘴角的羽毛拿下來,我說:“賀子煜,你在上次吸了我的血後,就沒有再吃過東西,是不是?”
賀子煜沉默。
沉默就是承認。
可是,大家在一起吃飯的時候,他明明一直在吃的,都吃到哪兒去了?
“你是不是很困惑,我吃的飯都去了哪兒?”賀子煜看透了我的心思,他自嘲的說。
“是,你明明吃了很多。”我說。
我看見賀子煜在身上摸了一下,摸出那個毛茸茸的黑東西。他指著那個黑東西說:“我吃一點這隻小鼠兒就會搬走一點兒,只是你們看不到而已。”
我想起在半山腰的時候,從我身邊竄過去的東西就是黑色毛茸茸的。後來,坑裡就蹦出來一具無頭屍體,難道無頭屍體就是這個黑東西變得?
“這東西會變?”我問。
賀子煜撫摸著黑東西的毛說:“它不叫黑東西,它叫阿靈。它不只會變,而且還可大可小。”
“它是什麼動物,這麼厲害?”
“它不是什麼動物,確切說它是一個女人,只是靈魂被困在了這隻鬼鼠兒身上而已。”
“女人?”我驚訝的喊。
阿靈發出一聲細微的尖叫聲,好像在迴應我的問題。
好麼,賀子煜一個男鬼兒,身上成天帶著一個女鬼兒。
我心裡怎麼這麼不舒服呢!
阿煜把阿靈收起來,然後,瞅著手中的鴿子在發呆。
“我本就吃不下這東西,你在這兒,我更吃不下了。”阿煜頹唐地說。
“阿煜……”我喃喃的說。
賀子煜低下頭,聲音變得冷漠,“你走不走?是不是看著我吃這鬼東西感覺很有趣?非要我吃給你看嗎?”
我難道有這麼殘忍嗎?
我使勁搖搖頭。
“那你怎麼還不走?”賀子煜的樣子很生氣。
我慢慢的捧起賀子煜的臉,慢慢的將脣移到賀子煜的脣邊,一點一點吻著賀子煜的脣。
舌挑逗著他的舌,直到賀子煜慢慢的迴應。
從開始的輕柔,到後來的粗暴,然後是輕微的疼痛。賀子煜沒有取很多,因為我並沒感覺到像上次那樣血液的缺失與暈眩。
他推開我的時候,沒有看我的眼睛。
我擦擦嘴,開玩笑的說:“賀子煜,你果然是吻過不少女人,你的吻技太嫻熟了。”
賀子煜沒有像以前那樣壞壞的笑,而是用雙手開始在地上刨坑。冬天的地面很堅硬,他卻硬生生的用手刨出了一個小坑,他把鴿子埋進去,然後掩上土。
“小妹,你數數一共有多少小土包了?”
我數了一下說:“十二個。”
賀子煜點點頭,“小妹,你能想象有十二個夜晚我就像今天晚上這樣手裡捧著一隻鴿子發呆嗎?”
這真不是一個開心的話題,聽著都讓人心寒。
“賀子煜,我想象力生鏽了,想象不出來。”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輕鬆一點兒。
賀子煜幾不可聞的嘆息一聲,“小妹……”
我說過雖然我討厭壞壞的賀子煜,可是我更討厭一本正經的賀子煜。因為他好好說話的時候,總有一種讓我說不出的疏離感。
我說:“賀子煜,你吸了我的血你就得聽我的話。以後不准你再喊我小妹,聽到沒有?”
賀子煜終於痞痞的笑了,“哦,你喜歡我就明說,何苦繞這麼大一個圈子,不就是想我喊你媳婦嗎?”
“賀子煜!你丫的,能不能正經一點,我怎麼想你喊我媳婦了?”我惱羞成怒的吼道。
賀子煜指指窗子,大大咧咧的攬過我的肩膀,“媳婦,別喊這麼大聲,你忘記了,那個賀子豪還在與黃琳偷情呢?”賀子煜抬頭看看月亮,“這麼好的月色,最是男女談情說愛的好景緻,他們怎麼捨得睡覺呢?”
賀子煜的手揉揉我的發,“是吧,媳婦,我是說咱倆。”
我忽略掉賀子煜的調情,問道:“賀子煜,黃琳是誰?”
賀子煜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得,我吧,見了漂亮女人就多話,看,又說多了。”
我的手狠厲的擰上他的耳朵,“你說不說,要是不說,我以後就餓死你。”
“哎呦,媳婦,手下留情啊,疼死我了,嗚嗚……”賀子煜咧著嘴,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
我與賀子煜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多少知道鬼身體與人身體的區別,鬼身體應該是沒有痛感神經的,此時的賀子煜只是在做樣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