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百九十七章繼續

第六百九十七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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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七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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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喝就喝,待會兒冷了就不好喝了!”書生淡然的開口,像是絲毫沒有感受到我和素問的詫異目光。

“謝謝師父!”素問歡快的鬆開抱著我的手,一臉開心的抱著面前的碗開始喝了起來。

我納悶的瞥了書生一眼,也低頭開始喝湯吃飯。

吃到一半,書生突然開口問:“聽素問說……上次你也給我們做了飯?”

我愣了一下,抬眼看了一眼正奮力往嘴裡塞著紅燒肉的素問。

“嗯!”我應了一聲,低頭繼續吃著碗裡的飯。

“你後面……出去尋我了?”他又問。

夾菜的手又是一頓,旋即我又點了點頭:“嗯!”

“為什麼突然就走了?”書生繼續提問。

想起那日在雨中的事,我不悅的擰了擰眉沒吭聲。

見我不理,書生開口喚了一聲:“阿籬!”

“食不言寢不語!我以為這種道理,觴大夫你應該比我更懂。”放下手中已經吃完的碗筷,我側眸看著依舊在與紅燒肉奮戰的素問。

看著她那豪邁的吃相,以及被撇在一旁的青菜。我皺了皺眉頭,開口提醒道:“素問!小孩子不能只吃肉,青菜也要多吃點!”

“啊!”素問應了一聲,然後應付的伸過筷子,在青菜碗裡夾了一小片青菜葉子放在碗裡。

夾完青菜,她又立即歡快的將筷子伸向紅燒肉碗裡,往自己的嘴裡塞。

“哎……”看著她滿嘴的油漬,我無奈的伸手扶額。這對師徒兩,還真是同樣有著叫人頭疼的本事。

吃完飯,素問很識相的抱著一堆啃得乾淨的碗筷去了後面洗碗。

前面頓時只剩下我和書生兩個人,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左右看了看,覺得在這坐著也是無聊,於是索性起身想要去後面幫素問。反正這書生是叫我來這陪他一天,可沒有說我這一天裡具體到底要幹什麼吧!

剛一站起身,手卻被書生又握住。

身體一僵,我無奈的吸了一口氣,回頭看向他。“你幹什麼?”

“你在……生氣?”他細細端詳著我,眉頭微蹙。

我面色一僵,莫名的有些心虛的垂下眼。

“咳……”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我重新在凳子上坐了下來。“好……好好的,我生什麼氣啊?”

“那為何……從一回來,你便一直不看我?”他緊了緊握著我的手,手上力氣不大不小。既叫我不會覺得疼,卻又覺得有些壓迫。

我心神一顫,錯愕的抬眼看向他。“看你?”

他眸色深沉,似是一泉不見底的深潭。我忙別開眼道:“看你幹什麼?”

他脣角動了動,也似是被我這話給問住了。

“那你可以回答我……為什麼那次不告而別嗎?”他問。

“……”這人還真是不依不饒。我鬱悶的蹙起眉頭,開口欲再說什麼。他卻先一步道:“現在我們並沒有在吃飯了!”

言下之意,我定然是要給他一個答案了。

想起那日出去尋他,而他卻不辭艱辛的揹著飛香急促離開的事情。眉頭緊緊擰起,我的手猛的一用力,將手從他手中抽了出來。“沒有為什麼!不過是想回去,便回去了而已。”

“……”書生一哽,似是沒料到我竟然會這麼回答。

他呼吸微微一沉,場面一度變得更加沉悶。

他沒有再開口,而我也不願再開口說什麼。兩人之間,頓時形成一種莫名的氛圍。

而就在我納悶不知所措時,此時外面緩緩走進來兩個人。

一老一少,老的身形佝僂消瘦黝黑。小的還是個十來歲的少年,五官稚嫩身體也同樣消瘦單薄,卻並無病態之狀。

“觴大夫……”老者開口喚了一聲,亂糟糟的白髮加上眼底的黑氣,他伸手捂著自己的肚子,面上泛著些黑氣,一看就是身體不太好。

聽到突然有人進來,我忙抬頭看過去。再看面前坐著的書生,卻依舊是沉著臉,一臉還在計較什麼不爽模樣。

“觴大夫……”不見書生動彈,那老者又開口喚一聲。隨著音量的加大,面上的痛苦也增添了一分。

書生依舊端坐著無動於衷,我納悶的蹙了蹙眉,終於是忍不住先開了口。“書生!有病人來了!”

“我知道!”他悶悶應了一聲。

我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看那老人家實在是疼得厲害,於是拉著他的袖子軟下了聲音。“每個人都有任性不開心的時候,你還不能讓我任性一次嗎?”

回頭看了看那爺孫兩,我催促道:“快去看看吧!那老人家的情形好像不太好。”

書生這才動了動,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在轉身從我身旁走過時,想想又伸手將我一同拉了過去。

“喂!”看著他拉著我的手,我立即不依的叫了一聲。

“素問在後面,你過來搭把手吧!”他沒有看我,直接向他看診的座椅前坐了下來。

老者見他過來了,這才強忍著疼也走過去坐了下來。

等著走進了些,我看著那老者面上閃動的黑氣,頓時心中隱隱生出些不安。

也不知道他這身體不舒服,與他身上沾染的黑氣是否有關呢?

側眸看著正一臉認真同那老者把脈的書生,本想要開口問那老者是否有去過陰氣盛的地方。可想著自己又壓根不知道要怎麼救治,就算為了也只是徒增事端而已。於是又抿著嘴,強忍著沒有開口。

書生替那老者看了一陣,只說他是長期吃了難以消化的東西,東西在身體裡堆積難以消除,而引起的腹痛。於是給他開了些藥,讓他回去熬製成湯藥。

這才送走一堆祖孫,這後面又來了些婦人小廝,還有一些下田幹粗活的男子。今日的素問醫館,隨然算不上是比肩接踵,而這書生卻也是一直沒有停歇過。

我在一旁也只是偶爾遞個茶水,然後在他墨水不夠時,幫他研磨添紙而已。

說是搭把手,整個下午我大半時候,也只是在一旁乾坐著打醬油。

等著好不容易將病患一一看完得以喘息,外面的天色又已是略見暗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