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64、陷入重危(下)

64、陷入重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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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陷入重危(下)

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淳王李康熙率領一干人馬,將景府重重包圍,他身裹黑色錦繡披風,整個人彷彿一團黑霧,錚亮的眼眸閃著幽光,緊鎖在玄衣身上,莞爾一笑,說道:“巫姑娘這是要到哪裡去若是不喜歡國舅府,到本王府中去住幾日可好”

玄衣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知道他是紀國皇后的親生兒子,景流觴隨著二人之後追了出來,見此情形亦是一愣,率人先對淳王行了參拜之禮,起身緩緩說道:“王爺,這是”

“流觴,巫姑娘如此佳人,你竟然留之不住,甚是可惜啊”搖了搖頭,轉向玄衣:“本王仰慕姑娘,誠心相邀姑娘到府一敘,還望姑娘成全”

苑榮拿出從皇后那裡得來的金牌,對著淳王亮了亮:“苑榮有御賜金牌在此,還請王爺放行”

“哈哈哈”淳王大笑出聲:“苑榮,你可知偽造御賜之物乃是欺君大罪”

苑榮不解,說道:“此令牌乃皇后娘娘親手所賜,王爺怎說是假”

“是麼”淳王嘆道:“御賜金牌乃純金所制,母后手裡只有一塊,乃是父皇所賜,母后將它轉賜予我,這東西現就在本王手上,你說謊也不看看地方”他舉起了手,手中果然有一塊金燦燦的令牌,與苑榮手中的一般無二。苑榮驚駭,讓玄衣坐在身旁大石之上,運功大力一掰,手中令牌斷為兩截,中間顏色暗黑,果然是假的。

他將令牌一丟,重新抱起玄衣,貼著她的耳邊說道:“對不起,玄衣,你放心,我拼死也會帶你出去,不會放你落在此人之手”

玄衣見淳王眼眸晶亮,暗藏玄機,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知道今日之事定是中了別人的全套,只是不知是什麼地方露了餡,竟給他知道了自己的姓氏,於是問道:“王爺是從哪裡得知,玄衣姓氏”話音微弱,喉頭感到一絲腥甜,一口血竟沒能忍住,順著嘴角淌了出來,染得苑榮一襲白衣血跡斑斑。

“玄衣,你被說話”苑榮低頭看她,聲音發顫。身後傳來響動,他回頭,看到了重樓大門洞開,景言德在景夫人和景山景空的陪同下,緩緩而來,頓時慕然醒悟,喃喃說道:“我明白了,是你騙我”

“看來你也是聰明人,不用我說了”淳王微笑著看向景言德:“舅父大人身體恢復了麼看來這巫家人果然不容小覷啊”

此時玄衣亦明白,拉住苑榮衣袖,問道:“大哥,你竟將我的身世告訴景言德了麼”

“對不起,玄衣,我告訴他你能用玄火令治好他,他好奇相問,因為他答應幫我們,我就告訴了他你是巫氏傳人,沒想到”苑榮懊悔不疊,“對不起,是我錯信了人,世上人人皆可能騙我,可是他我沒想到,他會騙我”

見苑榮表情痛苦,玄衣知他對景言德一向尊敬,私心裡恐怕真把景言德當成了父親,被最親的人欺騙,這回他真是傷透了心。可惜早沒告訴他防著這人,玄衣早料到景言德不是好人,自己也有疏忽的地方,又怎麼能怪苑榮

“不怪你”玄衣慘然一笑,“只是我們走不了了,放我下來吧”

她如今這種狀況,如何走得了手放在胸前,撫了撫玄火令,心頭黯然,本以為拿到它可以讓靈力變得強大,不曾關鍵時刻,靈力卻施展不出來了,這時她才想起了爺爺的多次告誡,玄衣是這一代被“牘”選中的傳人,除了修煉的巫術,她天生有靈力在身,可是在沒有接收到“牘”的能量之前,這份靈力並不穩定,妄施靈力很可能造成對自身的傷害。因為如此,爺爺一直不許她亂用靈力,到了這個時代,她卻動用了不只一次了。

苑榮不僅沒放下她,反倒將她摟得更緊:“不你抱緊我,我答應過帶你走,就一定帶你走,我倒要看看,景家是不是真想要了我的命”

他眼睛充血,表情堅毅,與平時溫和的苑榮有了些許不同,站在那兒高仰著頭與淳王對視,拔劍,劍尖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帶起咧咧風聲,直接前方,他挺拔如山,巍不可撼。

“讓道”他只說了兩個字。

淳王不動,眼神裡漸漸蔓延開一絲笑意,看了看景言德,他說道:“舅父,你這義子倒是挺有意思,你勸勸他吧,我們只是好意請巫姑娘留下,何必兵戎相見若是他執意如此,我可不能兌現對你的承諾,不傷他分毫,畢竟,刀劍無眼”

“榮兒不可對王爺無禮”景言德厲聲喝道:“快放下手中之劍,玄衣姑娘也受了傷,為她療傷要緊。”

“你知道她受了傷她這傷是如何得來的是為救你而造成的”苑榮說道,“我不會再信你,除非你讓我們走。”

“大哥,”玄衣貼著苑榮,低聲說道,“這個人,不是好人,你要小心”

“舅父,看來不用多說了”淳王臉色驟青,向後一揮手,“來人,將苑榮給我拿下”

他的身後一人飄然而出,身著將領服侍,對苑榮一抱拳:“”得罪了抽出腰間所纏長鞭,一鞭襲向苑榮手臂,出手疾辣,苑榮抱著玄衣,身形受阻,閃避不及,臂上給鞭梢颳了一下,衣裳破裂,幸未傷到肌膚。

“大哥,若實在不行,你就先逃,他們為的是留下我,想必不會為難我。”玄衣輕聲說道。

他一面閃躲,一面說道:“別胡思亂想,我不會丟下你的,淳王知你是巫家人,定要你為他效命,國師巫江已投靠太子,他們定是想你用靈力與之抗衡,你這個樣子,又豈是巫江的對手,我不能讓你冒險”

說話間長鞭跟進,又一次險險從苑榮臉頰閃過。玄衣苦笑,淳王手下這人武功不弱,四周又有重兵包圍,苑榮一人脫身都不容易,何況還帶著個自己,這可如何是好。她暗聚靈力,丹田之中只有絲絲微弱之氣,聚攏不起。

“玄衣,掏我懷裡。”苑榮輕叫,手上動作卻不停歇,劍光一閃,刺向對手腕上,劍尖帶起一抹血珠,在空中變成了一根絲線,飛落。苑榮使出了絕招,一手疾攻,一手護住了玄衣。

玄衣知他所言必有深意,不聲不響地伸手到他懷中掏摸,摸到了一包東西。苑榮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細若蚊蠅:“就是它,別讓人看到,找到那個藍色的小瓶,將裡面的丹藥取兩顆出來,你我各服一顆,布包裡絲絹包著的還有些黑色的圓球,你將它們拿出來,交給我。”

“不好王爺,李將軍快退”景言德忽然出聲叫道。苑榮心寒,此時他關心的竟是他人,對自己竟無半分憐惜不過,退了正好。他接過玄衣遞過的黑色圓球,在景言德出聲時甩向淳王的隊伍。只聽“轟”地一聲,黑球炸起一陣濃煙。

“哇,霹靂彈”玄衣叫了出來。

“你識得”苑榮笑道。

“嗯,我來丟一個”玄衣點頭,將霹靂彈握在手中,向著景言德的方向丟了過去,苑榮來不及租住,黑色濃煙驟起,所有的人捂住了口鼻。

“王爺,煙霧有毒快退”景言德說道。隨著他的話語,吸入煙霧的弓箭手紛紛倒地。

“放箭”淳王率人退後,避開煙霧,揮手喝令,玄衣心驚,不顧靈力受阻,站在苑榮身旁,咬破舌尖,強行開啟被封靈識。

一股旋風突然在玄衣與苑榮面前,箭枝被人揮落。那是個黑衣蒙面人,露在外面的眼睛含著笑,他對玄衣伸出了手:“給我一顆解藥,不然吸了毒煙,可無法救你們”同時與他一同揮劍救助玄衣他們的,還有景流觴。

苑榮待要阻住,玄衣已將藥丸遞了過去,蒙面人的身形很熟悉,只是玄衣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霹靂彈雖然可放毒煙退敵,可惜數量有限,而且對付普通人可以,對付武林高手卻是不能起到多大作用,玄衣寧可相信陌生人,也不願意相信景流觴。

“玄衣,留下來,我保證沒有人能動得了你你的傷不能再拖下去,這樣你會死的”景流觴不放棄地說道。

“我最要防的人就是你,”玄衣輕笑;“景流觴,不是你們景家,我也不會到這般田地,不用你假惺惺。”她感到靈力在漸漸恢復,取出了玄火令,雙手合十,念動咒語,吸取著其中的能量。

淳王在遠處著急大叫:“流觴,快將玄火令奪回來”

淳王竟也知道這是玄火令,看來景言德確實將一切都告之他了,景家看來是下定決心,要幫淳王奪江山。只是玄衣一直沒想通,為什麼景言德只在一旁觀戰,沒有派人對苑榮下殺手,玄衣是他們需要利用的物件,當然不能丟了性命,苑榮卻不是,只要殺了苑榮,活捉玄衣,輕而易舉。聽淳王的口氣,他之前竟似交待過不要傷害苑榮,看來他對苑榮總算還有一絲情義也算他識相,若是他對二人起一點相害之心,也不可能安全地站在這裡了。

玄衣舉起了玄火令:“住手誰敢上前,我就毀了它”

淳王身邊邁出腳步的人也只得頓住。那來救他們的蒙面人聽到“玄火令”三個字,心頭大震,眼睛也盯在玄衣手上,愣愣不言。

“玄衣,將玄火令還我吧你拿了它,對你並無益處”景流觴說道。

玄衣深吸了一口氣,笑道:“玄火令就是為了這東西,所以不放過我們麼可是你知道它有什麼用嗎你看清楚”她指著令上的字,眼中含了一絲嘲笑:“我告訴你,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你不信,現在你好好看看,上面的這兩個字,是我爺爺親手刻下去的,它是我的名字,玄衣這是我巫玄衣的東西,你有什麼資格讓我還給你你叫它,它會應嗎”

“怎麼可能,玄火令有兩百多年的歷史”景流觴說道。

“不可能嗎你不識得上面的字和咒語,我卻識得,你看好了”玄衣按動上面的字母,玄火令發出了七彩的光芒。

“確實是你之物,那就不是真正的玄火令”淳王忽然出聲,“既然如此,不要也罷,可你既然姓巫,就得給我留下”

“要留下她,李康熙,你有這個本事麼”蒙面人哈哈一笑,輕蔑地看著淳王。

“你是何人”淳王問道。

“要殺你之人”蒙面人說道,“沒想到你昨日被刺,今日卻能活蹦亂跳地出現在此,看來被刺之人不過是你的替身罷了”

“是你”淳王眯著眼下令,“你受何人指使要加害於我”玄衣卻知道這個人不是,因為她知道昨日刺殺淳王的是無影和姜由,可是這個人不是他們,他為什麼要說謊

蒙面人大笑:“哈哈哈,你以為我會說麼”他衣袖漫卷,將射來的箭全數接住,再一推,箭頭飛射回去,刺中若干兵丁,哀聲四起。

景流觴出招,劍尖指向蒙面人:“你是漠北絕煞的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