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順路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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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順路而下
第三十八章 順路而下
很快我們便穿過石橋,然而我卻發現石橋的前面是一堵堅實的峭壁並沒有路讓我們走,正在這時,冷雨有了發現,她指著深淵道:“那裡有路,我想我們應該是要朝下走。”
順著冷雨指的方向,我立即發現深淵的旁邊有一條緩緩向下的石道,這石道開在深淵之上,一如我們當時在羅布泊古城下的那個深淵,此時此刻,我才發現這兩個深淵看起來竟然如此的相似,不過這個深淵的開鑿程度顯然比羅布泊的那個更高,在深淵石壁上的凹槽裡不再是凹凸不平的地面,而是一級一級被雕鑿出來的石道,而在我們所處的石橋右前方,出現了一道的豁口,我們剛好可以繞到那裡,從豁口進入石道向下而去。
書記對這深淵有陰影,他說剛才那些巨蛇就是被雪人給逼到了深淵裡面,如果我們現在再朝深淵的深處走去,說不定是闖入了蛇窩,到時候再多來幾個雪人兄弟我們可能都逃不了了。
程學兵立即哈哈大笑起來:“老趙你的擔心還是有道理,不過你看看我們這裡除了往下走還能有別的路嗎?”
書記依然不服氣,徑直走到石橋的正前方那道峭壁面前,揮舞著登山杖使勁的敲了敲,結果只在上面敲出了兩個小坑。
我看書記在那白費力氣,立即對他道:“放棄吧!那後面肯定沒有什麼暗門之類的,如果你不下去,你在這兒等著也可以。”
書記立即眉毛一橫:“老子什麼時候說過不下去了?我只是看看有沒有捷徑而已,走就走!”
可書記嘴上說了,腳下卻不動,程學兵他們現在都已經陸續走到了深淵下的石廊裡,可書記仍然目光怔怔地看著深淵,一步也不願邁。
我上去拍拍他,問他到底怎麼回事,書記張了張口,但並沒有說話,小白這時在下面笑道:“雲澤你忘了,趙哥他最怕什麼?”
小白這一提醒,我頓時反應了過來,怪不得書記在這裡躊躇不前想找捷徑,其實這些都是幌子,此刻攔在他面前的是他心裡的恐懼——對任何軟體動物的恐懼。
我立即拍拍他,安慰道:“剛才在和那些巨蛇火拼的時候我發現你還是挺勇猛的啊,怎麼現在已經沒有了巨蛇你反而還怕起來了?”
書記立即眉毛一擰,湊到我耳邊小聲道:“剛才我只想著去救冷教官了,哪還顧得了這些蛇?可現在想起來,全身都是雞皮疙瘩啊!特別我剛才吐的那一下,他們肯定都以為是雪人給我揍出來的,其實是噁心啊,你明白的。”
書記意味深長地對我笑笑,我想了想,只得出言相勸道:“那你看現在冷教官已經走在了前面,如果我們再不追上去,她就更看不起你了!”
沒想到我這話一出還挺管用,書記立即咬咬牙:“你說得對,蛇算個球,還是冷教官重要!”
書記說完立即朝他們追了過去,此刻我才發現身後還有一個東西,連忙轉過去一看,那頭雪人還站在我的身後,不過此刻它的眼睛裡面早已沒有了凶戾,反而是一種讓我覺得十分詫異的眼神,我在它的眼睛裡面,竟然看到了一絲激動的淚光,不過想想這應該是我的錯覺,雖然這雪人有人類的神情不假,但它看到我也沒有必要那麼激動,它又不是小狗,我也不是它的主人。
“哈拉洛塔克!”
我忽然一驚,不知道怎麼就從嘴巴里面衝雪人蹦出了這幾個字,而這雪人眼神一閃,彷彿聽懂了我的話一般,立即對我做了一個雙手下垂又交叉放在胸口的手勢,便朝後猛地一躍,頓時跳到了十米開外,很快便消失在了遠處的黑暗之中。
我連忙去看他們幾個,幸好他們都沒有聽到我剛才說出的這句怪話,我搖搖頭,不明白我剛才到底是怎麼了,只得朝他們追了過去。
我追上他們的時候,書記立即問我:“怎麼?你和你的雪人兄弟談的不高興,它跑了啊?”
我沒工夫和他扯淡,其實雪人走了我心裡反而有一些擔憂,那些巨蛇忌憚雪人不假,可它們並不害怕我們,再加上我們現在彈藥已不足,如果再次遭到巨蛇的襲擊,肯定無法全身而退,而這深淵之下,會不會真的如書記所說是那些巨蛇的巢穴,我也不敢排除這種可能性。
走了一截,我才發現我們左手邊的石壁上有許多圓孔,我頓時嚇了一跳,這些圓孔肯定就是巨蛇爬出來的通道,我連忙把我的發現告訴了他們,沒想到他們一個個都十分淡定,這時小白才告訴我,程學兵他們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這些圓孔,不過他們已經檢查過了,這圓孔裡十分的長,但沒有發現一條巨蛇的蹤影,至少在短時間內,這些巨蛇是不敢再回來的,所以我們現在只要加快行進速度,應該不會有事。
“再說了,”小白突然話鋒一轉,衝我微微一笑:“如果這些巨蛇再敢來,你的朋友肯定還會出手幫忙的。”
我心說這些雪人怎麼就變成了我的朋友呢,雖然之前發生的那一幕確實匪夷所思,但也不代表這些雪人就歸我所管,不過趁著現在沒有其他事打擾的時候,我再次把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一點點的重新梳理了一遍,種種跡象表明,現在確實能肯定在關鍵時刻是我胸前所佩戴的這塊玉佩發揮出了奇特的作用,不僅讓嗜血成性的雪人變了樣,還無意之中觸發了機關將石橋放下,讓我們能夠進入到深淵之下。
現在想來,這深淵與平臺之間距離三十米左右,如果沒有那座石橋,只要我們後來發現了深淵之下的石道,我想這三十米的距離對於我們來說應該也不算難事兒,我們能夠輕易從平臺上面盪到這石道之上,所以我們在這裡唯一能阻攔我們去路的還是那些巨蛇,而雪人的出現成功的幫我們逼退了他們,總的來說,不是我救了大家,而是我身上的這塊玉佩它再次發生了莫名其妙的變化,才讓我們從蛇口逃離,並“馴服”了狂暴的雪人。
想著我又摸了摸胸前的玉佩,這塊玉佩我當時問過老爹它的來歷,可老爹只說是祖上留下來的,也並不知道它具體的來歷是什麼,不過當時老爹確實也說過一句比較意味深長的話,他當時說的是“按照祖訓,這個玉佩只能給你帶,我也只是遵循家法而已”。
其實從我對我們家的瞭解來看,我們家並非什麼名門望族,又何來有祖訓一說,從我記事起,我記得老媽就說過我們兩家世代都是農民,祖上也不曾出過什麼顯赫之人,所以對於這些“祖訓家規”什麼的我是一概不管不問,我覺得我不是那個命,也沒必要去遵守。
不過現在我還是沒有想通這個所謂的祖訓有什麼特別之處,這東西顯然不是戴在我身上讓我避邪這麼簡單,它應該還有更深層次的意義,但是我完全無法窺探其中的緣由,而當時在螺髻山上,我爺爺也塞了一個同樣的玉佩給我,也就是說,從祖上傳下來的玉佩應該有兩個,他一個我一個,而現在我爺爺給我的那個已經被程學兵拿去做研究了,不過也沒有得出十分有用的結論。
恍惚間,我一頭撞向了前面的人,不知他們為什麼突然停了下來,等我回過神來,看向他們所看的地方,頓時也被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