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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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協議
第162章協議
脖子上鎖住的那條黃金鍊極細,應當是特殊材質和程式製成的,一般的鎖鏈根本鎖不住它。
“我叫牛子濤,是吳老太的徒弟,號也是吳老太給起的,叫子孝。”我自我介紹。
“別跟我介紹這介紹那的,我只想問你,為什麼剛才要戲弄我?”它咬牙切齒的說道。
“前輩,別考慮那麼多,我是誠心誠意的來送吃的,要不,你還會說我師父摳門呢?”我說道。
沒想到它一聽,居然就怒了,眼睛都有些紅了:“你師父就是一個守財奴,是一個討厭鬼,三年才給我送一次吃的。”
三年嗎?
這可是時間有點久了,就是孫猴子也能喝點甘霖雨露什麼的,而它卻根本吃不到什麼。
想起來,師父不一定是那麼摳門的人,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吧。
錢師父有的是,就是給我買的那副睡陰童子的棺材就有幾百萬吧?
現在越問它肯定越生氣,乾脆來一點實際行動。
把酒杯和石鍋魚推進了白線內,它此時再也忍不住了,說道:“這兩樣東西估計是你做的吧,真香!”
看來它還不懂得釀酒程式,我不是那一行的,肯定不會釀酒了。
“酒是別人送我師父的,石鍋魚是我煮的。”我說道。
靈貓是像人一般站著的,體態有些似當年的猿人。
這樣站著居然只比我矮一點。
“怕可惜嗎,趕緊倒酒啊!”它說道。
“前輩,多喝點吧,酒開了瓶就不好儲存了。”我說道。
“是不是你師父叫你多給我喝點啊,她心裡有什麼小九九我還不知道嗎,就是為了讓我醉後,上你的大當,不是嗎?”
它好像什麼都能夠猜出,這也讓我內心一凜,看來,得改變一下策略。
“前輩,魚你也吃飽了,酒也喝夠了,我明天再來吧。”
居然不再遵照師父說的把它灌醉的話執行。
“子孝,別走,我還有話說呢!”它急了,因為我的瓶子裡還有一點酒,它砸著嘴巴想要呢。
“什麼話,說吧?”
“你師父的法術在我的眼裡還不算什麼,想當年,我也是氣吞萬里如虎的人,既然吃了你的東西,我得向你透露一些資訊。”它說道。
我笑了下,它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難道,開始向我套近乎啦?
“明天,一定做一鍋的鹹魚炒辣椒給前輩。”我說道。
走上臺階,出了屋子,師父的臉色有些訝異。
“是它吼你出來的?”師父問道。
“不是,是我自己出來的,故意吊它胃口。”我說道。
“要想制伏它,讓它聽命於你,確實是不大好辦的事情,”師父說道,“也罷,根據你的想法來跟它計較,師父也相信你。”
於是,我採取了耐心再耐心然後迎得誠心的戰略,在兩個月內,每天送好吃的。
來到高人廟,我是專門管廚房的,做的菜極對它的胃口,讓它每天如同過年一般的享受。
有一天,我什麼也沒有帶,直接走下了臺階。
這兩個月內,我真心與它混了個臉熟。
只是,它對我還是沒有什麼真實情感,只是為了酒菜罷。
開始喝烈酒時,是用杯子喝,後來換成了碗,再後來給它拿了個小臉盆,這樣的酒鬼,我真沒有見過。
看到我今天什麼都沒有帶,開始指桑罵槐起來。
“怎麼這麼摳門,三年才給我喝一次酒,吃一點鹹菜,虧你還是一代仙長!”
這麼罵後,瞧著我,看我臉上有什麼表現。
只是,現在我確實生氣了,很想打出一張高階符。
可是,想到自己是來它出山的,還好意思生氣嗎?
馬上裝著一副笑臉。
“前輩,是我師父讓我給你送吃的,你就別嚷嚷她了,”我開門見山的說道,“我這所以請你出山,只是覺得你呆在這兒,根本無力施展自己的才幹,所以,才誠心誠意的來請你,你以為,做一道菜是那麼好做的嗎?還不是得花掉許多精力?”
聽了我這麼說,一雙大眼睛充斥著血紅,竟然很怨毒的樣子。
“我最討厭人類了,都是自私自利之徒,根本沒有一點仁慈之心。”它說道。
“前輩,這都是以偏概全的說法,只有走出去,才知道社會上也有美好的一面。”我耐心勸說。
“你這是巧言辭令,說得再好,我都不會相信的。”它指責道,“出去吧,以後可不許來看我。”
我多少也知道一點它這麼恨人類的事情,原來,它被鎖在這兒,失去自由,就是由於輕信一人。
“我走了,以後有時間會來看你的。”我走了出去。
它變得挺沉默,這估計還是好事,至少表明它在思索一些我說的問題。
很快就到了期末,考完試,度過一個暑假,得上初三了。
沒命的複習,生怕考一個倒數,到時我與師父都會沒臉的。
人要臉,樹要皮!
整整十天,我把自己關在了小黑屋裡複習,把一切事情暫時放諸腦後。
這天,師父沒在,由於萬叔叔那邊有些事,得她老人家去處理一下,結果,高人廟裡只剩我和那隻靈貓。
在某個時候,我的大腦會出現一點巴魯的身影,每當此時,我心裡會忐忑一下,因為他的存活率確實低到了極點。
往往還會為花藍擔心些,要是巴魯死了,她受的打擊也就不輕。
越是期盼他能夠活下來,心頭的擔心和懼怕越是強烈。
考完試後,我還是決定再次光顧一下靈貓。
買的可多,有魚肉豬肉海鮮肉,酒也是它誇讚的茅臺。
做菜時也特別用心,生怕某一個細節引得它的味覺失靈。
把協議放進了口袋,然後前往後院的屋子,下了漢白玉臺階。
這麼多菜,不得不提一隻大籃子,看到了我的動靜,它也有些吃驚,腦子一轉,說起了話。
“是不是一定要達到你的目的啊?”他的臉色都有些不可思議了。
我不慌不忙的把協議放在地上,把菜擺好,酒也倒進了一個小盆子裡。
“實話跟前輩說,我現在放假了,又有一個苗疆朋友在一個洞中治傷,生死不明,所以,這得離開這兒一段時間。”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