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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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大結局
第233章 大結局
平常我曾無數次幻想，要是能在天空飛就好了。可是真正飛起來之後，才發現在天空飛翔的感覺一點兒也不好。一是因為冷，二是人的身體結構不適合飛翔。飛起來之後，‘弄’得我直暈乎乎地，差點兒吐了。
“喂，我有點冷啊，能不能讓我先下去‘弄’件厚的衣服穿穿？”我喊道。
楊立仁也說道：“是啊，我也有點兒冷！”
王利民和林子朋沒有說話，直接在我們身上點了一下，結果我發現原先的風聲已經不見了，身上也不再冷了。
好神奇！
珠穆朗瑪峰離我家那是相當地遠，如果在平時，我至少要透過各種‘交’通工具走十天半個月才能到它腳下。而現在，我們只用了不到半小時便到了，而且是直接降落在了峰頂。
這時，大片大片的雪‘花’在空中飛舞，像天‘女’撒下的‘玉’葉、銀‘花’，那樣晶瑩，那樣美麗。那長年積雪高‘插’雲霄的群峰，似隱似現。一座座山，一片片林，都被雪裹著，在巍峨之中顯出清秀，在峻峭之中更見超逸。
然而，此刻的我們則沒有心情欣賞這美麗的景‘色’。在我們不遠處，有著一個巨大的裂縫藏在皚皚白雪之中。裂縫下面有火紅的光散逸而出，那些紛紛灑下的雪‘花’，在半空中便已經消融。
“那裡就是人間與地府的連線處。”黑無常說道。
“走，我們進去。”說著，白無常遞給我和楊立仁一個奇怪的東西：“這個可以避火。”
不大會兒，我們從裂縫落到了地府之中。在下面的岩漿之中，有著無數的人影在翻滾，像是火熱的油鍋裡的一根根油條。還有的人影則不知道透過什麼辦法飄了出來，透過裂縫直接到了峰頂，而後消失不見。我估計這就是那些從地府到人間的鬼魂吧。
白無常說道：“那些岩漿裡的人，就是因為惡事做得太多，才被放在了裡面受苦得。好了，我們直接去一個最特別的地方，那裡才是這次災變發生的根由所在。”
又過了約半個小時，我們飛到了那個特別的地方。當到了之後，我發現這裡我不止一次來過。
是的，這裡就是那個有著無數‘花’草所在的地方，第一次來得時候，我就是從0號樓到這裡的。奇怪得是，這裡雖然屬於地府，卻跟人間沒有太大的不同，連身上的防護罩都不用。
楊立仁感嘆道：“這裡簡直太美了！”
“美麗之中往往藏著危險。”黑無常丟下這麼一句話，便指著下面的懸崖說道：“這下面，有著人們夢寐以求的長生。”
我看到楊立仁的眼睛陡地一亮，但隨即又恢復了正常。是的，他也是個人，而且是一個老人，想要多活些日子是正常得。雖然已經知道了人死後並不是結束，而是另一個開始。但人都是有感情的，很多人，就像楊立仁可能留戀得並不是長生，而是這一世的親人，這一世的感情。
“現在人間已經幾乎成了煉獄，你們還有心情在這兒談論這些個東西。趕緊下去吧。”白無常說道。
“你帶魂繩了嗎？”黑無常問。
“帶了，不然的話我們怎麼下去？這裡又不能飛。”白無常說道：“好了，我們依次下去。記著，在下面千萬不要試圖飛起來，因為裡面是不能飛得。
“下面都有什麼？”我問。
“不知道，因為每個人或者說每個生命看到的都不相同。但有一點兒是相同的，就是裡面是不能飛得。”
上次也就是在這裡，我看到了劉小寺和小青，她們說小白和三尾妖狐也在裡面。這次下去不知道還能不能碰到他們。
魂繩看起來與普通的麻繩沒什麼不同，可是抓住之後卻發現它有一種奇異的吸力。這種吸力感覺有些像膠水把手粘住了，但又不完全相同。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到了深淵底下。
深淵在上面看起來美麗無比，可是當我們置身其中的時候，卻發現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片‘混’沌。濃濃的霧氣看起來有些黃，其中像是夾雜著些灰塵。
“大家小心，霧氣太大，我們的視力受阻。這裡不像上面那麼安全，而是充滿了未知的危險。”白無常說道。
“我們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還有，要怎麼樣才能把這裂縫給補上？”我不得不把這疑問給說出來。
“裂縫的產生是因為‘陰’間有人圖謀不軌，想要執掌三界大權。至於更多的我也不清楚。”白無常說了這麼一句之後，便再不說話。
接下來，我們在黑白無常的帶領下，走進了茫茫的黃霧之中。這裡再也沒有方向，再也沒有景‘色’。
在走了不知道多久之後，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不要啊，不要啊！我再也不要長生了！”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我停了下來。這個聲音正是劉小寺的。
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說不想要長生了？
在我正要喊她的時候，白無常突然捂住了我的嘴，說道：“不要說話。”
在我正要問我發生什麼事的時候，白無常卻突然消失不見。他甚至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出來！
“老白！”黑無常叫道。可是，在這昏黃的霧中，沒有任何迴應，甚至連他的話都像是泥牛入海，不見一絲動靜。
“發生什麼事兒了？”我問黑無常。
“我也不知道。從來沒聽說過這裡面竟然有這麼可大的生物。不過要說沒有也不對，因為這裡面確實有一個力量強大無比的人。他的力量我們之中沒有人能夠匹敵，不過你除外。”
我有些奇怪，問他為什麼我除外。他說：“因為你不能以常理來度之。更是因為你就是那個要拯救人類和地府的人。所以……”
黑無常的話還沒有說完，便也突兀地消失不見，就好像從來不曾出現過一樣，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怎麼回事？”楊立仁問我：“之前聽你正說話呢，怎麼突然就停止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沒有隱瞞，如實跟他說了黑白無常的消失。
“什麼？！”楊立仁一下子慌了，全然不見了他在科學研究時的鎮定和從容。
王利民和林子朋說道：“小心，有一股很強的力量在靠近！”
他們話音剛落，我就感覺到眼前的景‘色’突然發生了變化。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撞向我，‘弄’得我眼前陡地黑了。等我再睜開眼時，發現景‘色’已經完全不同。
這裡沒有了先前的黃霧，取而代之的是仙境。是的，我只能用仙境來形容。只見一塊塊大到無法形容的山峰懸浮在空中，上面有長長的瀑布流下。每座山峰上都是鬱鬱蔥蔥，裡面充滿了珍禽異獸，鳥語‘花’香。
“郎君！”我突然聽到了陸小容的聲音。扭頭一看，不光是她，還有朱蛛、蘇小小以及楊美麗和林遙都到了齊了。
可是，她們全都在另一座山峰上。不知道誰使了什麼辦法，雖然隔得很遠，我卻看得很清楚，聽得也真切。
“你‘豔’福還真是不淺，能有這麼多‘女’人甘願為你犧牲。”一個聲音突兀地響起，片刻之後，我眼前多了一個一身白衣的青年。
他手裡拿著一根碧綠‘色’的長笛，衣服看起來似乎是古代的。更特別的是，他的瞳孔居然是紅‘色’的。
“在塵世過得還好嗎？”他突然問了句沒頭沒尾的話。
“你是誰？”我反問他。
“我是誰？看來你的記‘性’真得不好了，果然是人老了容易忘事兒。也對，你都活了幾十億年了，不記得我是正常得。不過呢，我比你活得更久，為什麼就沒有忘記過哪怕是一件小事兒呢？”他竟然用笛子掩嘴笑了笑。可是那笛子太細，根本掩不住。
他的話我聽不懂，可是我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所以我也不再問他這是什麼意思，而是直接說道：“你是怎麼把她們抓來得？”
“呵呵，怎麼抓來得？你覺得對我們來說，這點兒小事兒還有難度嗎？”他又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差點兒忘了你現在是個凡人，偉大的凡人，哈哈！”
“快點兒把她們放了！”
“放了？你以為我把她們抓過來幹什麼呢？我就是要讓她們看戲，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受盡折磨，自己卻無能為力。不過，我不會讓你痛快地死。我要留你一口氣，讓你看著她們一個個死在你的面前，哈哈！哈哈！哈哈！”
說完這些話後，他瘋狂地笑了起來，像是得了病。
好久，他才停了下來，用笛子指著我說道：“拔劍吧！又等了幾萬年，你的計劃想必也完成了吧？那就不需要再多說了，拔劍吧！”
劍？拔什麼劍？我身上哪有劍？
看到我‘迷’茫的樣子，他又瘋笑道：“你不會把陪伴你這麼多年的劍都給丟了吧！看來，我真是高估你了。我以為你在經歷千萬年輪迴之後會變得更強，誰知道你卻變得如此弱小。既然你不拔劍，那就由我來開個頭吧！”
說完，他把手中的綠笛一伸，一股氣流直接打在了我的身上。這股氣流是如此之強，強到直接把我掀飛，到了高高的空中。在空中，我看到了更加廣袤的空間，看到了更多懸浮在空中的山峰。
在空中，我看到了另一個世界。
然而，很快我就落到了地上。確切地說，是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郎君！”我聽到蘇小小和陸小容同時喊我。
“申凝之！”楊美麗和林遙也喊我。
“你怎麼樣？”最後一個是朱蛛。
“放心吧，我死不了！你們不用擔心！”我硬撐著說道。
白衣人再次笑了起來，說道：“我知道，你在地球上是活死人，可以說是不死之身。可是，在這裡你就是一個普通人。如果在這裡死去的話，你將再次進入無盡的輪迴，你的計劃便再也無法實現。”
“郎君！”聽到白衣人的話，她們幾個又齊齊地叫了出來，不過還是有幾個人在喊我的名字。
白衣人又說道：“看來，她們還沒有恢復前世的記憶。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幫幫她們吧！”說完，他用綠笛子朝另一座山峰上的陸小容等幾個一點，幾道白光便分別落入了她們頭頂。
“相公！”
“郎君！”
“官人！”
“夫君！”
……
雖然她們幾個人叫的內容都不大相同，但我聽得出來，她們的情緒完全不同了。她們沒有人再叫我的名字，全部都是以妻子自居。
“你對她們做了什麼？”我有些不大明白。
難道我真得經歷過那麼多輪迴嗎？難道她們在前世裡真得是我的夫人嗎？
可是，我從空中摔下來之後受了重傷，用力地吼了之後，卻直接昏了過去。我是閉上了眼睛，但意識還很清醒，所以說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昏‘迷’，而是進入了另一種神奇的狀態。
閉上眼睛之後，我看到一道金光從無盡的遠處飛來。它的速度很快，轉瞬便是幾十萬公里。可是它的速度又很慢，像是被用玻璃做成的時空給阻隔了似得，怎麼也飛不到我的面前。
不過，它一直在飛，從來沒有停止。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它終於到了我的面前。
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它直接融入了我的身體之中。
剎那間，我像是穿越了無數的時空。由於資訊量太過巨大，我一時難以接受，剛剛要睜開的眼睛又再次緊閉。
“哈哈，看來有點兒用了，恢復記憶吧，恢復了之後我打得才有意思，不然的話還真不好玩兒。”白衣人在一旁說道。
“放了我兒子！”一個很久以前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可是我睜不開眼，只能就這樣靜靜地等待記憶的融入。
道童、農夫、屠夫、書生、木匠、獵人……一世世的經歷和相關的記憶全部湧入我的腦海，慢慢形成了條理。我甚至能清楚地記得這一世世的先後順序。
在這一世世的經歷裡，楊美麗、陸小容、蘇小小、林遙、朱蛛，她們五個都先後或者同時與我共度一生。
這一刻，我知道了白衣所說的計劃。
白衣人不是別人，正是命運。他在地球誕生之前便已經存在，而我，則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地球人。在我存在之前，地球上沒有任何生命。
可是，自我誕生之日起，便受到了命運的掌控。因為他的控制‘欲’太強，從古到今，沒有任何一個生命逃脫過他的手掌。由於時間太長，他沒有了感情，純粹把控制別人的命運當作了遊戲。
終於，在億萬年之前，我察覺到了這一點。於是，在千萬年前，我開始籌備並實行這一計劃。那時，人類還不存在。
……
“你這個小小的凡人也敢來阻擋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當我睜開眼的時候，我看到了父親的身影。
是的，先前那個熟悉的聲音就是父親的聲音。
白衣人綠笛點出，一道白光飛向我的父親。若是在先前，我根本無力阻擋，因為那時我還身負重傷。可是現在不同了，隨著億萬年來記憶的恢復，我得能力也已經全部迴歸。
無字天書、小白給我的錦囊、‘奶’‘奶’給我的紙、桃木劍、藍火人等等這一切寶貝都是我在億萬年前就計劃好留給自己現在用的。億萬年的計劃，就是為了今天。為了讓自己感悟天地和輪迴，不斷提高實力，為了在今天殺死命運。
念頭一動，白光直接在空中消散，而我則瞬間到了父親面前：“爸，這些日子以來您辛苦了！下面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您去旁邊歇會，對了，那些都是您的兒媳‘婦’兒！”
說完，我指著另一座山峰上的陸小容五個人說道。
手臂一揮，我把父親送到了陸小容的旁邊兒。
現在的我，擁有無上的法力。
飛行？只不過如呼吸一般罷了。瞬移？同樣不值得一提。穿越時空？跟走路一樣。
“你終於回來了。”白衣人說道：“這樣才有意思，不然的話，我真覺得孤單。我們這個小宇宙誕生以來，我就遇到過你一個對手。如果你今天不能覺醒，我真得會覺得寂寞得。這一點相信你也有體會。”
我沒有理他，直接把楊立仁送回了人間，又把王利民和林子朋招了過來，把黑白無常也帶了過來。
如果說地球上的空間是一個三維時空的話，那麼現在的我就處於十維時空之內。在平常人看來億萬裡之遙的地方，於我不過是伸手罷了。
這中間的差距，就像是地球的古代人不可能想象將無數本書裝到一個電腦裡一樣。就像現在的地球人不能想象，以後整棟大樓也可以放在口袋裡一樣。
這無關科技，因為虛擬才是世界的本質。我只不過是徹底領悟了罷了。
“看來，你的輪迴沒有白過，還是悟出了很多東西。”白衣人說道。
“說有也沒有。”我說。
“太高深了，聽不懂。不過我知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說完，他將手中的笛子一抖，瞬間變成了一把長劍，接著往空中一丟，長劍變得比一座山峰還要大。
接下來，他整個人也變得數十倍于山峰大小。
“你還是這麼無聊，變這麼大有什麼用？”說完，眨眼之間我也變得跟他一樣大。心神一動，手中便出現了那把桃木劍。
“你竟然只用一把木劍。”他呵呵一笑。
“世界的本質是虛擬的，木劍也是劍，鐵劍也是劍。雖然看起來不同，但沒什麼兩樣。只要我願意，手中可以有無數把劍！”說完，我意念一動，手中便出現了無數把長劍，而且看起來跟他手中的一模一樣。
看到我這一招，他‘露’出了驚容：“你、你竟然領悟到了這個境界？”
“你還要打嗎？”我問他。
“哼！為什麼不打！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倒我嗎？不過是些騙人的把戲罷了！”說完，他將手中的長劍朝我砍來。
“它強由它強，清風拂山崗。”這句話在我心頭閃過。
我沒有躲它的劍，而是任由他砍過來。
“嗖”地一聲，劍從我身體裡穿了過去，沒有留下一絲傷痕。事實上，劍根本就沒碰到我。
“命運！”我輕輕說道：“你屈服吧！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哼，你以為只有你有感悟嗎？”說話的空當，他將手中的長劍收回。整個身體又迅速縮小。我知道，他要去挾持人質。
果然，他朝我爸和陸小容幾個人飛了過去。
“你如果認輸，肯放手，我或許還可以考慮放你一馬。可是你居然執‘迷’不悟，還妄圖傷害在地球上幫助過我的人。那麼你便死吧！”說完，我接著念道：“天地有正氣，其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這一刻，我的心裡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彷彿這天地之前還有什麼更高的存在。我沒有理會，直接瞬移到命運旁邊，將他一把抓在了手中，下一刻，我帶著他出現在了無盡的宇宙深處。
“你就在這裡好好反省吧！”
“有種你殺死我啊！”他大聲吼道，完全沒了一絲先前的優雅形象。
“你以為我不敢嗎？以為你是我，我是你，我就不敢殺死你嗎？”我淡淡地說道。
天地有正氣，其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命運，雖然有你才有我，但並不代表我不敢殺你，更不代表沒了你我就無法存在。”
“你、怎麼可能？我們兩個本就是一體的，你怎麼可能敢殺我？哼，我不信，你就嚇唬我吧。哼，只要你不殺死我，我就會讓這個世界不得安寧！”
“既然如此，那你就死吧。”說著，我將手突然變大，一把將命運捏在了手中。
下一刻，他便煙消雲散。
億萬的計劃，今天終於實施了……
念頭一動，我回到了先前的山峰處。
“爸，我們回家。”
“凝之啊，旁邊那位跟你很像的那個人，你可認識嗎？”我爸問我。
“知道，他是白無常嘛，再旁邊的是黑無常。”
我爸一臉黑線地看著我。我連忙說道：“好了，爸，跟您開個玩笑而已。”
說完，我右手一揚，白無常便消失不見。因為，他原來也是我。
“走吧。”說完，我帶著他們回到了我家。在縣城的家。
“爺爺，我就先不回去了。今天晚上在這兒住。”楊美麗突然對楊立仁說。
“額，好吧。你連夫君都叫了，看來我想不同意也是不行了。”楊立仁突然咳了一聲。
“楊教授，您稍等。”說著，我把手抬起，在他背上拍了兩下：“好了，這是我送你的大禮。記得珍惜！”
楊立仁轉過身來，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說道：“這、這禮物太重了！我怎麼受得起？”說話間，楊立仁臉上的皺紋正以‘肉’眼可見得速度消失。
“謝謝！”楊立仁鄭重地行了一個謝禮。
“不客氣，您是美麗的爺爺，我不忍讓她傷心，舉手之勞而已。”
“謝謝你，夫君！”楊美麗在我臉上親了口後說道。她現在已經完全融合了前幾世的記憶，叫起我來一點羞澀感都沒有，特別的自然。
接著，旁邊的陸小容、朱蛛、林遙、蘇小小全部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這一刻，我的心突然猛烈地抖動起來。
沒錯，是抖動，不是正常的跳動！
正當我奇怪的時候，天空突然一個炸雷憑空出現。
“申凝之，你被流放到此為但不思悔改，還把監督你的人都給殺了，你可知罪？”
原來那不是炸雷，而是一個人說話的聲音！
那聲音自天空出現，一句話說話，整個大地都被他的話震的抖動起來。
“鑑於你的表現，族裡決定予以你一定程度的懲罰！就從你身邊的人開始吧！”說完之後，陸小容突然叫道：“郎君！我的身體！”
我扭頭一看，她的身體竟然正在慢慢消失！
這是怎麼回事兒？以我這億萬年來的感悟，竟然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小容！”我上前一步，緊緊地拉著她的胳膊。
可是，我沒有拉住。
……
緊接著，楊美麗、朱蛛、蘇小小、林遙也一個個地開始慢慢消失。
“你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做？”先前我還感覺自己像是天地的主宰，這一刻卻發現自己竟然如此渺小，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
不！我一定要留住她們！
我將她們五個人拉到了一起，緊緊地抱住她們……緊緊地抱著……越來越緊……
可是，我沒能抱住她們……
……
……
“小兄弟，這本書你到底要不要？你都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了，還要不要？不要就別把我的書給抱在懷裡，還抱那麼緊！”一個聲音把我驚醒。
這才發現我原來在路邊攤兒上蹲著，懷裡緊緊地抱著一本書。
這……難道我之前的經歷都不存在嗎？我疑‘惑’了。難道陸小容她們幾個人都是假的嗎？可是，如果是假的話，我的心為什麼會這麼痛？
我把那本書重新拿到手中，只見上面竟然寫著四個字：無字天書。
“老闆，無字天書怎麼可能還在上現寫上字呢？真是的！”我隨口說了一句，丟下書站了起來。
“切，一個高二的小娃娃，整天在我這兒看閒書，從來沒買過，真是得！”那賣書的人嘟囔道，不過我不在意。
此刻，我心裡想著陸小容，想著初次遇見她的那個樹林。
這下子，奇蹟發生了！我竟然一步便從學校‘門’口跨越到了樹林中！
難道我剛才經歷的都是真得？
對了，那本《無字天書》！
想到這裡，我想再一次瞬移回去，可是卻發現怎麼也做不到。
接下來，我用盡全身的力量，用最快地速度回到了校‘門’口的書攤上邊上。
“老闆，這本書我要了！”說完，我丟下一塊錢，把那本《無字天書》揣在了懷裡。
然而，由於我跑得太快，不小心摔倒了。
“哎喲，好疼！”我起來一看，‘胸’口摔破皮了。我連忙拍掉‘胸’口的塵土。拍了好幾下之後我才注意到，‘胸’口的那本書不見了。我沿著原路返回，直到書攤兒前，也沒找著那本書。
怎麼會不見了呢？
難道……
我試著閉上眼睛，集中意念。
果然，一本書懸浮在我腦海之中。
我驚呆了！
然而，更讓我震驚的是，當我睜開眼睛時，卻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之中。
遠處，有五個我熟悉的美麗身影……
……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