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7章 師叔的假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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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7章 師叔的假肢
說實話,我的心裡是非常的感動,那種想要哭出來的感覺瞬間迸發了出來,但是我卻忍住了,至於原因,還是那句話,一個大老爺們的,整天哭來哭去的,那不成了柔弱的林妹妹嗎?要知道,柔弱林妹妹可幹不死那隻大嘴妖怪。
甚至於現在,我覺得師叔可能已經知道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而這件事情也只有我和師兄還有那位大姐知道,至於那位大姐,估計現在還在醫院裡觀察著孩子的情況,現在那孩子體內的妖怪已經除掉了,只要營養跟得上,那麼恢復也只是遲早的事情。
我從出門到現在,也才剛剛見到師叔,我又沒有得失憶症,所以我可以肯定我絕對沒有給師叔說過那件事。那麼剩下的也就只有師兄了,師兄雖然去跑出租車了,但是想要給師叔說些事情還是很簡單的,一個電話就能夠輕易的解決。
師叔走到了電腦前,坐了下來,不過卻沒有像往常一樣開啟電腦,玩連連看,而是轉過來看著我,淡淡的說道:“你們昨天晚上沒遇到什麼事情吧?”
師叔現在所說的話,讓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回答他,因為我有些不明白師叔所說的‘什麼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是指那個附身在孩子身上的大嘴妖怪,還是說關於那顆珠子的事情,不過我想,珠子的事情師兄肯定也對師叔說過了,想必也解釋了那顆珠子丟失的原因,但是我不知道接下來師叔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遇到點事情。”我尷尬的笑了笑,回答的也是似是而非,不過我覺得既然我猜不明白師叔現在的心思,所以還是將師叔往關於大嘴怪的話題上引,於是我接著又說道:“不過幸好有師叔給我的那把金錢劍,所以才能夠化險為夷。”
“哦?”師叔抬了抬眼皮,眼睛裡掠過一絲驚疑的神色,然後說道:“什麼金錢劍?”
我當時一下子就愣住了,怎麼?師叔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了嗎?可是看著也不像呀,怎麼會忘記金錢劍的事情。
“就是金錢劍呀,全部由銅錢編成的一把劍。”我解釋道。
“我知道是銅錢編成的。”師叔說了一句,但是眼神一閃,似乎也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了。
而現在,不光是師叔知道了,連我也聽出來了,那把金錢劍壓根就不是師叔給我的,而是師兄私底下給我的。
‘哎。’我心裡嘆息了一聲,然後說道,‘師兄呀,你這又是何苦呢?’
但是現在不管怎麼說,那把金錢劍到底是誰給我的,都沒有關係了,關鍵是它曾經救了我的命。
這時候,我和師叔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早知道我就不說這些事情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惹出這麼多的事情來,所以我也就沒有再多說話,恐怕一不小心再給說錯了就不好了。
所以我和師叔就這麼坐著,等了好一會兒,師叔看到我一直不開口,所以就轉過去開啟連連看完了起了,這可是師叔最喜歡的遊戲了,除了這麼我就沒見過他關心過別的,對了,今天師兄還關心了我一下,雖然到最後弄得有些尷尬,但是畢竟也算是關心了,所以我的心裡還是有些高興地。
師叔在對待我的態度上在慢慢的改變著,這確實是令人高興的,起碼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已經慢慢地融入了這個小的集合裡面,我成為了這個集合裡面的一份子。
看到師叔轉了過去,不再和我說話,我頓時也無聊了起來,就重新拿出了那本書,看了起來,這一看一中午的時間就過去了,師叔感覺到有些餓了,打了個電話之後,便拿出錢讓小石頭去買午飯回來,本來我也想跟著去,但最後我還是忍住了,而且我覺得現在沒有小石頭,有些話說起來也方便一些,即使小石頭也不會說話,但是我總是覺得有些彆扭。
在小石頭走了之後,我站了起來,放下書本,走到師叔的旁邊,然後說道:“師叔,是不是你和我師父之間有什麼芥蒂?”
這是我剛才在看書的時候想到的,因為我在陳景澤的店裡的時候,師叔就已經對我是一副冷冰冰的態度了,因此我才會想到會不會不是我的原因,而是因為上一輩的關係。
果然,在師叔聽到了我的話之後,拿著滑鼠的手不禁顫了一下,但是卻沒有轉過來,也沒有說話,不過我還是看了出來,我的話對於師叔的心情還是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因為最後在他點連連看上的那些圖案的時候,就點錯了好幾回。
師叔既然不說話,那麼只能我繼續說了,於是我再次對師叔說道:“師叔,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上一輩子有什麼事情,但是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不會改變的,我會用我最大的努力尊敬你的。”
我的話再次觸動了師叔的內心,因為我看到了師叔這時候已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後嘆了口氣。然後我就看到了師叔彎下腰去,將一條褲子拉了起來,就栽在那一刻,我突然真個人都驚呆了。
師叔的那一條腿竟然裝的是假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當時有些蒙了,或許說是呆住了更為確切一些,那條假肢對於我的衝擊,絕對不亞於昨晚上被貓撞破的金蛇纏身之陣。
也不知道怎麼的,我的腦袋裡在這時候突然冒出了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師叔的這條腿會不會和師父扯上關係?
我想到了這些,然後又使勁的搖了搖頭,覺得這種事情的可能性絕對不怎麼打,在我的心目中,師父的形象是偉大的,雖然他有時候對我非常的眼裡,而且還曾經差點打斷了我的腿,但是這並不妨礙師父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但是今天的這事情我又該怎麼去解釋?
我的腦袋裡頓時亂成了一邊,也不知道該怎麼樣才會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但是我又覺得解
釋視乎並沒有什麼作用?因為事實就在眼前。
這不會是真的,這不會跟師父有任何關係的?
我不斷的安慰著自己,但是很奇怪的事,我的心裡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情跟師父有關,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真的是亂了,而且亂的一塌糊塗。
而在這時候,小石頭提著飯從外面走了回來,師叔看到這樣之後,連忙將褲子放下去,遮掩住自己的假肢。
小石頭倒是十分的聽話,將飯帶回來了,然後拿出三個碗,先是給師父遞了過去,然後是我,最後才端起自己的飯吃了起來。
但是我現在哪裡有吃飯的心情,只是不斷地用筷子戳子碗裡面的麵條,心中卻還在想著剛才的事情。
只是現在小石頭回來了,我又不好發問,而且我可以肯定的說,就算是我問了,想必師叔也不會說的,他或許只是想讓我知道他和我師父之間的一點事情,用以說明他現在的心情。
我雖然人魂有點問題,但是我的身體卻是完整的,我根本就難以想象師叔斷了一條腿之後的心情是怎樣的?想必是非常的傷心,或許說是心在流血,畢竟那條失去的腿可是跟自己朝夕相處的師兄有關,這事情無論發生在誰的身上,肯定都會感覺到有些寒心的。甚至於對和師父有關的所有東西都產生了厭惡的心情,而我自然也包括在屬於師父的那些東西之中。
在這一刻,我甚至覺得師叔有些可憐,他身上的傷可是無法彌補的,或許再他每次睡覺或者洗澡的時候,都會被那條假肢而勾起對往事的回憶,而那些回憶對於師叔來說卻是痛苦的,不堪回首的,可是他卻仍舊必須面對,因為這事情根本就沒法迴避。
吃過飯之後,到了下午,師叔通常不會在店裡待上太久的時間,然後就會出去,我差不多也已經習慣了,而看著走路姿勢十分正常的師叔,誰卻根本就想不到,那條褲管之下卻隱藏著一條難以啟齒的假肢。
師叔走了之後,店裡就剩下我和小石頭兩個人,小石頭又不會說話,我一個人就閒的無聊起來,本來想看會書,但是卻發現,我的腦子裡此時裝的全都是關於師叔的那條假肢,根本就看不進去,無奈之下我也只好放棄,坐在凳子上靠著牆筆迷養神。
一下午的時間,也沒有多少生意,而且小石頭在這裡待了這麼久,一般的生意他也能解決,所以我就沒有動,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仍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好不容易等到關門的時候,小石頭便開始打掃店裡的衛生,這是小石頭每天都必須做的事情,早上開門的時候打掃一遍,然後等到下午快要關門的時候再打掃一遍。
而我對這樣的打掃方式感到有些奇怪,既然下午都已經清掃一遍了,晚上店門是關著的,又沒有什麼人來,為什麼早上還要打掃一遍?
直到了後來我才明白過來,打掃兩遍衛生是為了什麼?
像我們這些人,乾的就是不乾不淨的事情,因此在行事方面和常人有著很大的不同,他們會忠誠的遵循著祖上流傳下來的規矩,現在就用打掃衛生的事情來解釋一下。
早上打掃衛生的時候,小石頭會拿著掃把從裡面向外面開始清掃,這樣做的目是因為店裡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時間,說不定會有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所以就要用掃把全都給掃出去,這樣才能更好地做生意。
而在下午的時候,清掃的方向自然又有所不同,是拿著掃把從外面向裡面清掃,並且垃圾也不能倒掉,要放在第二天早上再倒,這自然又是有講究的,開店就是要做生意的嘛,生意即是財運,所以從外面往裡面掃,就是要將財運都留在店裡。
對於掃地這事情,小石頭也是輕車熟路,反正這麼點活,也不需要我幫忙,小石頭自己就能夠輕易的搞定,所以很快就弄完了。然後小石頭給我打了招呼,就回家去了。
店裡此時就剩下我一個人了,看起來顯得有些淒涼,於是我就掏出手機給師兄打了個電話,看看他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能回來?師兄說是現在正拉著一個客人,還需要一會兒,然後又問我在哪裡,於是我就給他說我在店裡,師兄就說讓我在店裡等著,他拉完這趟客人就回來。然後便掛掉了電話。
現在的我確實有些百無聊奈,但也只是想坐著,什麼事情都不想幹,不過這也並非我所想要的,因為我一靜下來,尤其是在某個地方只有一個人的時候,我的腦子裡就會出現很多的東西,例如現在,師叔的假腿又浮現在了我的眼前,可是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無法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的心裡又變得矛盾了起來,真想大罵一聲,你大爺的。可是我也不敢亂喊,本來嘛,我們這事情本來就和現代社會格格不入,我要是這樣一喊的話,估計外面的那些行人會把我當成神經病的。
不過說實話,關於假肢的那件事現在還真的快把我給折磨成神經病了,就算不是,估計距離也不是那麼的遠了。
對於這件事情,我根本就無法想象,也無法去猜測,就像是昨天晚上丟失的珠子,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線索,因此我現在只能安慰自己,一切還是等到師兄回來再說了,他跟了師叔那麼久了,應該知道一些事情的。
好不容易,師兄在我漫長的等待中終於出現了,我現在甚至於有種想抱著師兄大哭幾聲,如果師兄再不出現的話,估計我不光是變成了神經病了,而且還是無可救藥的那種。
師兄看到我一個人坐在店裡發呆,滿臉上寫的都是‘我今天有事情’的表情,不禁笑了笑,然後走到我跟前,拿出煙盒取出來之後遞給我一根。
“小三子,你不會還想著昨天的事情吧?”師兄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
看來師兄還是以為我沒有從昨天晚上丟失珠子的陰影中走出來,於是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這個。”
“那是哪個?”師兄隨口問道,而我正要問關於師兄那條假肢的時候,師兄卻一擺手,說道:“算了算了,還是別說了,我中午就沒怎麼吃,現在都快餓死了,我們趕緊找地兒吃飯去吧。”
我一看,現在肯定是說不成了,因為我已經能夠聽到師兄的肚子在咕咕的叫著,看來他真的是聞到了,於是我也就只能跟師兄前去吃飯。
關了店門之後,我和師兄來到了一家常來的川菜館,師兄很喜歡這裡做的米飯,而且還說是這裡的米飯是他吃過最好吃的,幾乎每一次來,師兄都會將這個事情跟唸經似得忘不了,然後對我說上一遍。
這裡上菜的速度還不錯,很快我們要的東西都端了上來,師兄似乎也忘記了在店裡他問我的話,或許她真是的餓極了,等到米飯和菜都端上來了之後,師兄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看著師兄狼吞虎嚥的樣子,我看著眼前的米飯,確實在吃不下去,只是象徵性的扒了幾口之後就把米飯放下了。師兄此時吃的正歡,然後在加菜的時候,看到了我的異樣,於是就好奇的問道:“小三子,你怎麼不吃呀。你以前不吃的也挺歡實的嗎?”
是呀,我以前是吃的挺歡實的,但是在以前的時候,我也根本沒有碰到過這麼多的事情,而且這些事情就跟挖老鼠洞似得,一下子就出來了一窩,一個接一個的,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了。
“師兄,我想問你個問題,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不許騙我。”我認真的對師兄說道,臉上平淡的就是想湖泊表面,沒有任何的波紋出現。
師兄嚥下了口中的米飯,然後說道:“什麼事你就說吧,只要是我知道的肯定會一股腦的全都說給你的。”
對於師兄的話,我沒有任何的懷疑,因為跟師兄在一起畢竟也有一段時間了,我知道實行的為人,所以我就直接問道:“師兄,你知不知道師叔有條腿裝的是假肢?”
師兄聽到了之後,表情微微一怔,而且之後師兄的臉上出現了十分驚訝的表情,顯然是沒有想到我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於是就回答道:“知道呀,怎麼了?”說著,師兄夾起一塊肉扔進嘴裡,嚼了幾下就嚥了下去,然後繼續說道:“小三子,你今天怎麼會問出這麼奇怪的問題,我還以為你會問我別的。”
師兄果然是知道的,而且看樣子回答的也是理所應當,於是我又問道:“師兄你最早是在什麼時間知道的?”
“老早就知道了,不過你突然這麼一問,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讓我想想呀。”於是師兄就放下了手中的米飯,開始認真地想了起來,等到想明白了,然然後對我說道:“如果我想的沒錯的話,應該是從我記事的那時候就知道的。”
我一聽,心頭頓時一凜,對於師兄的身份師兄也沒有對我隱瞞什麼,畢竟我們倆可是是一模一樣,都是師父和師叔從小從外面撿回來了的,倒是誰也別笑話誰?但是師兄剛才可是說了,他打記事那會兒起,師叔已經安裝了假肢了,那麼師兄現在少說也都快三十了,如果一個人的記事從三歲開始算起,那麼也就是說,師叔的腿最少也斷了有二十五年的時間了。
二十五年,人生又能有幾個二十五年?而且師叔在這二十五年之中,幾乎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這對一個人心理上的折磨是非常大的,大的甚至於超過了我的想象。
那麼在二十五年之前師父和師兄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又是因為什麼才導致師叔的腿給斷掉的?
這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就像是一個謎團,一個根本解不開的謎團,而想要見這個謎團一層一層的剝離開來,那麼只能等到以後才說了,但是以後就像是明天,而明天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或許我想要了解其中的事情,也只有從師叔嘴裡套話了,但是我卻知道,師叔絕對不會告訴我的,不然的話,他今天給我看他的那條假腿時就應該把事情說出來了,但是從始至終,師叔都沒有說一個字。這倒是符合師叔對我的態度,但是我的心裡卻非常的奇怪,你說假腿都給我看了,卻又什麼話都不願意?我甚至猜測不到師叔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樣的意思?
是想要讓我明白我師父是個怎樣的人?還是用他的假腿告訴我,他就是恨我師父,而且也牽連著恨上了我。
下面的話,我沒有在多問,估計問了也是白問,師兄都說了,他是打從記事開始師叔就成那樣個樣子,這說明師兄可能對以前的事情也不知道,況且按照我對師叔的瞭解,師叔也不會對師兄說起這個事情的,因為這是他心中的痛,而且這事情說出去確實有些丟人。
剩下的時間,我並沒有多問什麼,而且我感覺到我卻是是很餓了,本來嘛,我中午的身後那一碗麵基本上都沒有怎麼吃,到了現在,幾乎也就快到了極限了,所以我就端起米飯,先把肚子吃飽了再說。
吃完了飯之後,現在回家睡覺的話,時間上還比較早,師兄就對我說想要去網咖玩一會兒,問我去不去?
我一個想,我一個人現在回去了也沒有什麼事情?反正那些事情想來想去也沒有個眉目,或許說是想了也是白想,要想知道的爭正確的答案,只能從師叔的嘴裡掏出來,不然的話,光自己瞎想是沒有任何作用了。
於是我就答應了和師兄去玩吧裡玩一會兒,師兄自然也比較樂意,畢竟玩的這事情,兩個人可比一個人要有意思得多。
於是我就跟著師兄去了網咖,開啟電腦之後,輸入了賬號和密碼,然後進入了遊戲平臺,和師兄進去了同一個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