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243:女神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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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243:女神是誰
第240章 243 女神是誰
大巴對司名白口中的女神太感興趣了,他就給記住了。
他真的想去見見這個女神,他搜尋了一下他認識的女神,完全就沒有符合司名白說的那個人!
大巴見過了太多的女人,每一個接觸過的都是美女,還是純天然的那種,所以,她真的猜不出來司名白口中的那個美女是誰。
司名白得到了顏玉工作的地方,他就把自己捯飭捯飭,人模狗樣的,就去找她了。
正在圖書館裡悠閒的享受下午輕鬆時光的顏玉不知道她的麻煩正一點一點的往這裡走來。
明梔子上課後,她都總是分心,成績卻一點都沒有下滑,都是顏玉的功勞。
古二爺最近一直在查明梔子的身份,只是什麼都沒有查到,沒辦法他只能求助於黑無常,看看他有沒有辦法。
“我就是地府一個公務員,真的,二爺我真的沒有那麼大的本領能幫到你!”
“除了你我找不到誰還能幫我了。”古二爺無可奈何的攤開手,一副你不幫我我就死去的模樣,這無賴的行為讓黑無常那是更加生氣。
他最近已經夠忙了,古二爺還來給他添堵,這真心是要拿一把刀子插他胸口,“二爺,我是服了,好好我去給你查,行了吧。”
“呵呵,查到要立馬告訴我,不許跟別人說,明白嗎?”古二爺摸著下巴,陰險的笑了。
黑無常瞥了一眼他,冷酷的說:“她是多眼瞎才會看上你?”
“說什麼呢,我是用自身的魅力征服她的。”古二爺特別不要臉的說。
“好了,好了,我得走了。”黑無常可不想從他這裡多待一分鐘,因為他很容易被古二爺氣的黑化。
為了自己能天天有好心情,還是遠離古二爺吧。
黑無常想的美,古二爺以後會經常打擾他的。
朋友,就是要經常打擾一下。
古二爺在家裡正在想還有誰能幫他一下。
顏玉在圖書館偷懶,司名白找來了。
他走進圖書館,那雙黑眸就自動搜尋顏玉的身影,環視一圈,都沒有找到,她在上班時間,她幹嘛去了。
找不到人,司名白就攔住了另一個圖書館裡員。
詢問了一下顏玉在哪裡,這個圖書管理員直接告訴司名白,現在是顏玉休息的時間,她可能在宿舍裡休息,讓他直接去宿舍找去。
有了地方住址,司名白直接就去找了。
顏玉的宿舍,就在圖書館的四層,那是圖書館職員們吃飯休息的地方。
司名白順著樓梯一直往上走。
直到找到正在吃飯的顏玉,他才停下腳步。
“喂,你這個女人!”
顏玉抬起頭,看著又是這個討厭鬼,這個月他出現的次數也太高了吧,她真是很煩了。
這個傢伙一點都不討人喜歡的,顏玉厭煩的閉上眼睛,不準備搭理他,她要好好休息。
“你這個女人怎麼不理人····”司名白氣的直擰眉,顏玉本來就心煩,現在他還來給她添堵,她如何能忍?於是乎,顏玉直接坐直身體,瞪了一眼司名白,“你這個該死的傢伙,能不能別總來影響我?”
“呵!”司名白冷吸一口氣,這個該死的女人是在攆她吧,是吧,對吧,他氣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盯著顏玉,“你太過分了。”
“我真的很煩,你別來給我添堵了。”
顏玉都無語了。
“好了,你趕緊離開了,我要下班了。”
顏玉真心不想跟這個人類有任何牽扯。
他,真的不是她的菜呀。
所以,顏玉不想跟司名白接觸太多,萬一,他在真對她有什麼想法,就不好了。
顏玉把司名白丟下,一個人跑了,這可把司名白給氣壞了!
他是特意來找她的好不好,結果連話都沒有說上幾句,人就跑了,真讓他生氣。
司名白穿了一身名牌,長得還很帥。自然就吸引了不少女孩的注意力,眼光,一路上很多女孩子都走走停停偷偷摸摸的往後瞅。
顏玉站在一棵大樹後面,特別嫌棄的看著司名白這隻花孔雀,真是走到哪裡都愛出風頭啊。
顏玉真是嫌棄得不得了,這個傢伙真讓人生厭。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特別看不起司名白。
當然現在顏玉還不知道司名白那些蠢事,不然只會更加嫌棄他的。
也會看不起他那智商的,顏玉幸好不知道。
司名白回家了,既然約不到顏玉,他就帶著大巴去遊白城了,去玩玩,順便看看。
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他對這裡還是有感情的。只是這麼久來他不願意回來了。
往事依然那麼清晰,卻已經觸不可及,屬於那些美好的曾經,全部都已回不去。也許離幸福僅僅只是差一步距離,就是這一步的距離,讓他輸得如此徹底。
曾經的牽手相依,曾經的幸福甜蜜,曾經的花前月下,到了最後,竟然在悄無聲息的分手裡消失貽盡。不得不說我的人生充滿了諷刺。雪,靜靜的飄著,心,靜靜的痛著。
我的情人們,要知道我們都是凡人。為一個取走心的人而心碎,是件聰明的事情嗎?時間是太短暫了。
坐在屋角凝思,把我的世界中的你們都寫進韻律裡,是甜柔的。
把自己的憂傷抱緊,決不受人安慰,是英勇的。
但是一個新的面龐,在我門外偷窺,抬起眼來看我的眼睛。
我只能拭去眼淚,更改我歌曲的腔調。
因為生命,是短暫的。
泰戈爾的飛鳥集,司名白很是喜歡的。
年少時,我們因誰因愛或是隻因寂寞而同場起舞;
滄桑後,我們何因何故寂寞如初卻寧願形同陌路。
司名白淡淡的說,“一個人的失眠,一個人的空間,一個人的想念,兩個人的畫面,是誰的眼淚,是誰的憔悴,灑滿地的心碎·······”
“給我一段老時光,獨坐在綠苔滋長的木窗下,泡一壺閒茶。不去管,那南飛燕子,何日才可以返家。不去問,那一葉小舟,又會放逐到哪裡的天涯。不去想,那些走過的歲月,到底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如果可以,我只想做一株遺世的梅花,守著寂寞的年華,在老去的渡口,和某個歸人,一起靜看日落煙霞。”
“喂,我的大哥呀,你能別這麼矯情了唄,我知道你來這裡會觸景生情。”大巴特別無奈,他出來玩,怎麼居然這樣啊。
“你閉嘴吧,煩死了,我就是說幾句,你至於嗎?”司名白揚起不屑的笑。
大巴委屈了,他生氣了,“你過分了。”
“我可沒有。”
“哼。”
雨後霓虹,雲海日出,春日繁花,人世間的美景大都難以擁有,不過駐足時,曾經歷過的美麗已經足夠了。
笛音清靈,和著牧女的歌聲直衝雲霄。孟九眉眼間的痛楚仍在,面上卻是帶著一個淺淺的笑。
縱是情深,奈何緣淺,但……不悔……相思。
彼處桃花盛開,絢爛如滿天悽豔的紅霞,你笑得從容,卻仍在這裡守望,落英如雨,印證彷彿拈花一笑的瞭然。愛,如此繁華,如此寂寥。
你是魔鬼中的天使
所以送我心碎的方式
是讓我笑到最後一秒為止
才發現自己胸口插了一把刀子
你是魔鬼中的天使
讓恨變成太俗氣的事
從眼裡流下謝謝兩個字
儘管叫我瘋子不準叫我傻子
“魔鬼中的天使,是我最喜歡的歌,大巴你也去聽聽。”
司名白把最近最愛重複聽的歌推薦給大巴。
這首歌他也是聽顏玉一直重複迴圈聽。
才會喜歡上的。
大巴不喜歡聽歌的,不過他還是把這首歌給記住了。
魔鬼中的天使。
“你還有別的歌曲推薦嗎?”
“有啊,你要嗎?”
“嗯嗯,有的話,你就推薦一下吧。”
“怎麼冷酷卻仍然美麗,得不到的從來矜貴。陳奕迅的白玫瑰。”司名白說。
假如愛情可以解釋、誓言可以修改
假如你我的相遇,可以重新安排
那麼,生活就會比較容易
假如,有一天
我終於能將你忘記
然而,這不是隨便傳說的故事
也不是明天才要上演的戲劇
我無法找出原稿然後將你將你一筆抹去····
“席慕蓉的錯誤。”
“失戀時應該聽得歌。”
大巴的滿頭都是黑線了。
他這個還沒有戀愛的人,是真的不適合去聽這種失戀的。
“忘記一個人,並非不再想起,而是偶爾想起,心中卻不再有波瀾。真正的忘記,是不需要努力的。每個人的電話本里,都會有那麼一個你永遠不會打,也永遠不會刪的號碼;每個人的心裡,都會有那麼一個你永遠不會提,也永遠不會忘的人。”大巴皮卡皮卡的一頓說,把司名白給氣壞了。
“我知道了。”他沒好氣的說。
幾回花下坐吹簫,銀漢紅牆入望遙。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纏綿思盡抽殘繭,宛轉心傷剝後蕉。三五年時三五月,可憐杯酒不曾消。
司名白仰起頭,看著藍藍的天空,低聲呢喃,“每一次,當他傷害我時,我會用過去那些美好的回憶來原諒他,然而再美好的回憶也有用完的一天,到了最後只剩下回憶的殘骸,一切都變成了折磨,也許我的確是從來不認識他。”
青春是一本太倉促的書。我們不過就是在這一頁頁的紙張上填滿滄桑罷了。
我們在扉頁上寫下序言
序言裡爬滿一條條的荒涼,然後我們寫下尾語:
紀念我們失去的青春
最後找一副與青春無關的圖畫做了封面
草草了事了一段時光
然後留著給自己懷念那段無所事事的年華。
後來我也不知道,我是在懷念那段無所事事的荒唐年華,還是在懷念那段荒唐年華的無所事事。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雙翅膀,只是心不想飛了,它便老了。我知道我要的那片蔚藍,在那很高很高的天空裡,我仰望著,上不去了......
“我承認我受傷了,上一段感情讓我磨光了信任,可是,又貪圖新的感情,可是,又不是很有信心。”
“記得失戀那會,我經常一個人在外面,
一個人闖;
一個人在街上,
一個人逛;
一個人的路上,
一個人想;
一個人的孤獨,
一個人藏;
一個人的煩心,
一個人鬧;
一個人生病了,
一個人扛;
一個人的心累,
一個人熬;
一個人的傷痛,
一個人擋;
一個人的心碎,
一個人哭.
原來的我從來都是一個人也習慣一個人.”
大巴幽幽的笑了,苦澀的說,“你為什麼不能爽快的忘記放下呢!”
“不論是公轉還是自轉,漲潮還是退潮。
不論是暖流改變氣溫帶來魚群,還是海水淹沒島嶼失去蹤跡。
不論是我的世界車水馬龍繁華盛世,還是它們瞬間都化為須臾。
我都會堅定的走向你。
不迷惑,不慌張,不猶豫。”
“這樣的愛情真的太少見。”
“很想,拉你的手
很想,撫摩你的臉
很想,蹭過額頭,髮梢,你的背。”大巴特別曖昧的說。
“寧願笑著流淚,也不哭著說後悔,我相信愛情。也相信愛情會死。”
距離之所以可怕,是因為你根本不知道對方把你想念還是忘記。即使那個人常說,距離產生美。
大巴鬱悶,“那好吧,你去你的江南,撐船弄篙,輕撫江南煙雨;我去我的塞北,揚鞭策馬,親吻漠北狂沙。”
“滾吧!”
守候瞬間永恆,轉身記憶紛飛,念它飄落風鈴,心哀如雨滋黴,愛痛隕落塵埃,情殤繾綣枯涸。
所有錯過的,會變成遺憾,有的可以回憶,有的不可以。
哭過、笑過、愛過、恨過,愛曾經有多甜,也有多苦,我們最終學會的,是不要虧過自己。
真是誰應了誰的劫,誰又變成了誰的執念
啊。
“小白放下吧,以後會有的,你的有緣人或許就在不遠處呢。”大巴真想安慰安慰司名白。
司名白卻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