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十五章 誰在叫我?

第九十五章 誰在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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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誰在叫我?

第九十五章 誰在叫我?

誰在喊我?

不是奉谷的聲音。

我剛才四面楚歌,被人圍攻,就一直在期盼著,奉谷能來救我。或者,就像我第一次被迫進來夢境遊戲中一樣,奉谷能刺破我的眉心。將我從夢境遊戲中拖出來。但世界就是這樣,你越想要什麼,就越不來什麼。我脆弱了,我想要依靠,想要有個避風的港灣,奉谷卻一直不出現。

我環顧四周,想要找到喊我名字的那個人,但腳下的地面突然變了,變得柔軟起來,一個富麗堂皇的城堡樣的大門。出現在我腳下。

“小心。”又是這個聲音。

我立刻跳離城堡大門,跑到安全的區域。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餘光掃了一眼我的電腦,電腦沒關,但是電腦螢幕已經漆黑一片了。看來,劉戀已經將剩餘的七八件道具,全部拿到了手裡。並且,她還從中挑選了一件道具,當即裝備上了。那是一件紅色的嫁衣,名叫血嫁衣,因為它是劉戀操作獲得的,所以我不清楚,它的具體能力是什麼。但想來,也是非常不錯的道具。

劉戀站起來,嘻嘻的衝我笑道:“太婭還真是慷慨。你看,這件嫁衣,我穿上漂亮不漂亮?”

我說道:“漂亮。”

“要玩好玩的遊戲。當然要穿漂亮一些啊!”說著,劉戀身上,就泛起了紅色的光芒,將整個屋子全部籠罩住了包括我。我感覺自己就像生病了般,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

我對劉戀咬牙切齒:“你幹什麼攻擊我!”

劉戀聳聳肩膀,告訴我說:“沒辦法,這是群攻的。”

我怎麼就感覺這句話那麼耳熟呢?好像是我之前說過的!麻蛋的劉戀,她絕對是故意的,絕對是在報復我剛才用黏黏蟲黏她!

在劉戀使用“血嫁衣”的同時。腳下城堡的大門,被徹底打開了,厚重的門,發出“轟隆”一聲的響。我看到,在門口站著一箇中年男人。雖然已經中年了,但是卻仍然很帥氣,臉上帶著一副全框眼鏡。

我在看他的同時,他也在看我。

“太婭。”他說道。

不是這個聲音,剛才在我耳邊說話的聲音,不是這一個。

可我不認識他,他怎麼認識我?還知道我名字?

等等,他腳邊的是這個陌生人的腳邊,躺著一個戴著銀色雕龍面具的男人。難道這個戴面具的男人,是剛才說。讓我們去死的那個人?他怎麼了,是被陌生中年人攻擊了麼?從剛才短短的兩句話中,我能察覺到,那人是以幕後黑手的語氣在說話的,所以戴面具的男人是什麼立場,為什麼要攻擊他?

還有,他為什麼要帶一個銀色雕龍的面具,是我認識他?還是我們中,有人認識他?

好多疑問,在我們腦袋裡迴盪著。

中年男人的房間地面,對於我來說,是牆壁,但是他的腳像是黏在地面上了似得,站的穩穩的。就是看人的時候,特別不舒服,還得歪著腦袋看。

“你是誰?”我問道。

中年男人和藹的笑笑,說道:“我叫薛賀。”

麻蛋,我問你是誰,意思是說,我認識你麼?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你過來幹什麼的?我可不是問他叫什麼!他叫什麼名字,關我P事兒!

我繼續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叫太婭的?”

薛賀臉上依舊有笑容:“剛才碰到一個做輪椅的姑娘,她說的。”坐輪椅的姑娘?那就是就是剛才那個叫何倩的。在我破壞了他們的胳膊以後,就再沒有使用黏黏蟲,放任他們跑掉了。

然後呢?

薛賀不打算說些其他的?

我、劉戀和薛賀,我們三個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互相看著,最後,還是薛賀咳嗽了一聲,打破了平靜。他指了指帶面具的男人說道:“這是我的半個學生,這個夢境,我們製造出來的。”

什麼?

是他和麵具男製造出來的,他還跑我面前說!

薛賀見我面色不善,連忙擺手,將後面的話說了出來:“你別誤會。剛開始的時候,是我和他,一起做出來的。我的老婆,三年前出車禍成了高位截癱,從脖子頸椎往下,全部沒了反應,她坐是坐不住,站也不可能站起來的。整天只能躺在**,看著房頂,等我回來了,把她抱在輪椅上,結結實實的綁住,推著出去溜一圈,就是她最盼望的事情。”

說著,薛賀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極力剋制著,從眼眶中冒出來的眼淚。

他又說道:“以前我的老婆,是個小白領,喜歡化妝,喜歡買漂亮的衣服。我我看到她剃光了頭髮,躺在**,一天一天,一年一年的,心裡實在是難受。也怪我,只是個普通的大學老師,沒有辦法給她請來專業的護理。可是我,我我真的不想讓她就就那樣躺在**,等死,於是就開始策劃做一個夢境遊戲。我老婆之前喜歡玩恐怖的單機遊戲,因此我的遊戲設計,也是在夢境中玩恐怖遊戲。”

“我是計算機專業的程式設計教授,為了還我老婆看病的債,兼職過遊戲公司的技術人員,所以對於遊戲相當熟悉。但是夢境遊戲,跟普通遊戲畢竟不一樣。我翻遍了圖書館的玄學書籍,又去請教了相關人員,後來,夢境遊戲才漸漸有了雛形。但就在夢境遊戲的框架做好後,我碰到了一個人。”餘記每亡。

說道這裡,薛賀看了看自己腳下。

他所說的那個人,就是躺在地上的,帶著面具的男人。

薛賀繼續說道:“我上大課的時候,認識他的。因為整個班級,都是將近二十歲的學生,只有他一個,瘦瘦小小的,明顯是個初中生。他坐在最後一排,在我每講一個點的時候,都像是聽明白了一般,所以我就注意到他了。課間的時候,我跟他聊了聊,發現他不光對程式方面,瞭解得很不錯,更重要的是,他小小年紀,就早就跟著遊戲團隊,做遊戲策劃了。”

“你也知道,做程式的人,對文學**度不夠,更對美術一竅不通。我在做出來遊戲框架後,就非常的頭疼,要怎麼往裡面塞東西,要做什麼樣的關卡?需要什麼樣的遊戲背景和遊戲人物?還有,怎麼設計遊戲故事?他的出現,恰巧填補了這些空白。”

在薛賀停頓的時候,我主動問道:“於是你就拉著他,跟你一起做夢境遊戲了?”

薛賀點點頭:“是的。”轉而,他皺起了眉頭:“遊戲背景、故事,他都策劃的很完美,但是,最後的關卡制度,我們之間卻出現了分歧。”

“我剛才說過了,我最初始的目的,是為了讓我老婆,不用在**白白耗費時光。說實話,我原先的設計中,也有拉其他人進來,陪伴我老婆,跟她一起競技,看誰打的關卡多。我承認,這樣做很不好,很不道德,但是,對於那些人來說,只是做了個噩夢,無傷大雅。”薛賀推了推眼鏡,繼續說道:“可,他卻提出了一個相當恐怖的想法就是現在你們經歷的,這樣的遊戲設定。我當時不同意,但是,這個遊戲,在後半部分,早就脫離了我的控制於是在我們意見相左後,他就給我做了限定,讓我不能進入夢境遊戲。直到今天,我終於解除了他對我的限定,才出現在了遊戲中。”

這是一個找合夥人,卻被合夥人給坑掉的故事,尤其這個合夥人還是個初中生。

我對薛賀說道:“在我看來,你的合夥人,似乎也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