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風流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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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風流債
第一百二十二章 風流債
在我和朱茵茵雙雙掉下來的時候,周圍全是驚訝的呼喊聲,不用指揮,非常的整齊劃一。
最頂一層的窗戶已經打開了,有很多消防員都在窗戶口……他們本來就是想從這裡,強制營救朱茵茵的。後來因為我也站在了天台的邊緣,營救計劃才發生了改變,才拖延了這麼長時間。
視窗有個消防員,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抓住我。我推了他的手指一下。因為他是拽不住我的,何苦再把他拽下來,跟我一起遨遊在天空中呢。
況且,寶寶給我的力量,我早有計算,它剛剛好能承受住我身體的力量,加上下墜的力量。
在我下降了三四個樓層後,我終於有機會,我扒住了窗臺。
胳膊有點疼,但還在忍耐的範圍內。
無恥的是朱茵茵。她居然拽住了我的腿,在我下面晃盪著!因為突然增加的力量,讓我沒有抓穩,手一滑,差點掉了下去。還好突然出現的一隻手,拉住了我的胳膊。
是奉谷。
奉谷問我:“你還好麼?”
我第一句話卻問奉谷,“這都是你計劃好的?”奉谷應該察覺到了,怪女人就在我們身邊!而且很奇怪的是,怪女人想弄死我,每一次都是用的陰謀詭計,從沒有跟我們面對面的接觸過。
為什麼?不知道。
反正奉谷就故意裝作非常生氣,要去找怪女人算賬的樣子,從而將她引了出來。
呵呵,怪女人的確是出現了。
奉谷微微點頭,表示這就是他計劃好的。然後,奉谷對我說道:“我抓你上來。”
“嗯,好,你也小心點。”這個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腿非常的癢癢,我很想把自己的手從奉谷的手中掙脫出來,彎腰撓撓自己的腿。
還好奉谷動作快,在我還沒做出反應的時候,已經拉我上來了。
在拉我上來的過程中,朱茵茵的手扒著窗臺想要跳進來……從現在這個高度摔下去,說朱茵茵會摔死,我是不信的,但肯定會摔殘。奉谷騰出一隻手,將朱茵茵拽離了我的身子,要往外面丟。
“奉谷,奉承禮!你特麼就這樣對我!”朱茵茵突然罵了起來。
我怔住了,奉谷也怔住了。
我怔住是因為從朱茵茵的嘴裡,突然出現了奉谷的名字。
而奉谷之所以怔住……在後來我才知道,奉谷在軍隊的時候,曾經被老風水先生賜過“字”,就是承禮。因為老先生沒多久就死了,奉谷接觸的都是底層人,就再也沒有人喊過他的字,所以奉谷幾乎都要把自己的字給忘記了。
奉谷臉色難看的拎著朱茵茵:“你是誰?”
我也不知道奉谷知道朱茵茵換魂過,還是不知道朱茵茵換魂過,反正為了保險。我悄悄對奉谷說,她換過魂。
奉谷點點頭。
朱茵茵不停的磨著牙,似乎恨得牙癢癢:“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老孃等了你多少年了,你居然到頭來跟這個賤女人混在一起。叉你的先人……”
後面的話,朱茵茵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奉谷已經鬆手了,朱茵茵再次開始了她的下墜旅程。
奉谷鬆開朱茵茵後,立刻對我說道:“你閉上眼睛。”
我問:“幹啥……”
奉谷的話語轉變的太快,我到現在,還在想著,我終於知道了朱茵茵想要弄死我的原因了!我終於知道了,為什麼每次要弄死我,都要用陰謀詭計!
因為她要避開奉谷!
這是奉谷欠下的風流債?是麼……我不管奉谷委屈不委屈,或許奉谷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她一眼,就被朱茵茵給賴上了。可我就是要將我所受到的苦,都賴在奉谷身上,過了這件事兒以後,一定要讓他立下“賠償”我的字據!
在我想這些的時候,奉谷已經卷起了我的褲子……注意,當時我還沒完全閉上眼睛!所以我看到了,好幾個紅色的屍蟲,在我的腿上趴著!
怪不得奉谷要讓我閉上眼睛,我都想把雙眼弄瞎。把雙腿鋸掉,太噁心了有沒有!
原來我感覺到的癢癢,都是朱茵茵身上掉落的屍蟲卵,粘在我的腿上,化成了屍蟲。然後在吸我的血!
麻蛋,我才在醫院,輸了兩個單位的血液,你們就又來跟我爭!
奉谷雙手拂過,屍蟲一個接一個乾癟了。從我腿上落下來。恰巧這個時候,酆草撐著陰陽傘,從窗戶上跳進來。在酆草的眼中,奉谷是色急在摸我的腿,於是酆草怕長針眼似得,立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酆草說道:“奉谷,這個時候,你就不要這樣色了!外面已經鬧翻天了!”
奉谷淡定的將屍蟲乾癟的皮,撿了起來,遞給我說道:“這個東西大補。你拿著。”
我從心底裡是厭惡它,不想接住它的,可奉谷說讓我拿著的東西,那一定差不了,於是我克服自己的心裡障礙。將它們裝進了我的羽絨服口袋裡。
奉谷對我囑咐道:“你在這裡待著,一會兒孟冰和醜暖陽就會上來了。”說完,奉谷從窗戶跳了下去。
奉谷對酆草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酆草帶著陰陽傘,緊跟在奉谷身後,“那小娘皮還有同夥!你看,外面撐起來了結界,整個醫院都被包圍了!”
我雙手撐在窗臺上往下看,發現酆草撐著的陰陽傘,已經不再殘破,顏色也不再灰暗,而是變成了一把白色的嶄新的紙傘。這是……陰陽傘終於吸收完陰煞之氣,滿級了麼?!這才是真正的陰陽傘!
樓底下已經有很多陰氣了,可我卻從剛剛揮發的陰氣中,沒有看到一條屍蟲。所以,陰陽傘的滿級。跟神祕消失的屍蟲之間,是什麼關係,自然不言而喻……酆草撐著陰陽傘,在下面處理屍蟲,想想也很佩服他。
這麼挑戰心理的工作。我一定要給酆草點讚的。
“請問……你……”突然出現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回頭一看,發現是這個病房的人。家屬一個沒有,應該都下樓圍觀了,只剩下病**的三個病人。
其中一個剛做完手術,還在沉睡。
另外一個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眼珠子都要出來了,可他說不出來話,因為他傷到的是喉嚨。
說話的是中間的病患。是個老大爺,規規矩矩的穿著醫院的衣服,面板比較白,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一看就知道是知識分子。
老大爺吞吞吐吐。艱難的說了三個字,之後的話語猶如終於順暢的下水道一般,瞬間傾瀉而下。
老大爺問我:“請問你剛才是在跟誰說話?你是怎麼進來的?還有,你是誰?”
看來,奉谷也隱藏了自己,一般的人是看不到他的。
所以老大爺只看到了,我詭異的從窗戶,違揹物理的爬了進來。然後我對著空氣,說著話。我的褲子也自動的捲了起來……我想了想,如果是在我遇到奉谷之前。碰到這樣的事情,我是會尖叫,還是會暈倒?
老大爺還能說得出話來,真是讓我敬佩。
可是,我應該怎樣跟老大爺解釋呢?
病房的門,再一次被推開,孟冰探頭出現,環視了一圈,發現了我,她明顯鬆了一口氣。卻忍不住對我毒舌道:“你現在還活著啊,真是貽害千年!”
我剛要回答,孟冰身後就有個人,推了她一下,將孟冰推進了病房內……是醜暖陽。
醜暖陽在孟冰之後。也進了病房,然後他很迅速的將病房的門,“砰”的一聲給關上了。
孟冰被推得差點摔在地面上,她轉頭對醜暖陽吼道:“你要作死啊!”
同時,我問:“怎麼了?”醜暖陽神色那麼慌張,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醜暖陽沒有回答我和孟冰,他在孟冰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從孟冰褲兜裡,抽出來幾張符篆,迅速的來到窗戶口。醜暖陽將窗戶關上,貼上了一張符紙。
轉身又在病房門上,也貼了一張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