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玉龍故鄉1

玉龍故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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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龍故鄉1

玉龍故鄉(1)

為了慶祝小娜死裡逃生,倩倩和我逼小娜做東,請我倆在煤阜最好的酒店大吃了一頓。酒足飯飽後,倩倩提議我們去逛一下瑪瑙城,因為再有一個月,我和小娜就要回帝都了,瑪瑙城是買紀念品的最好地方。

“倩倩,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我說道。

“什麼?”

“你們煤阜盛產瑪瑙,但為什麼市政宣傳時要說自己是玉龍故鄉呢?”

“額,其實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小娜插道。“因為90年代的時候,考古專家在煤阜發現了一個原始人的生活遺址,而遺址中出土的最有價值的東西就是一條玉雕的龍,後來煤阜人就說自己是玉龍故鄉了。你忘了,剛來的時候咱們不去那個原始人遺址玩過嘛。”

“啊,咱們那時看的那一坨醜的要命的東西就是玉龍?”

“是啊,你當時就顧著看人家原始人穿什麼。”小娜趁機狂吐我的槽。

“這個說法肯定不對,大門他奶奶說過,煤阜早在光緒年間就有玉龍故鄉這個別稱。傳說,煤阜地下震著一條犯了天條的龍,據說那條龍如白玉一般。”倩倩神神祕祕的說。

“別扯了,你們煤阜到處是煤礦,挖了這麼多年也沒見半條龍。”我對倩倩的說法不屑一顧。

“哎,管他呢,有龍也是國家的,我們還是趕快去買點瑪瑙的好。”小娜說。

我們一想,也是,有限的青春不要為了這種無限的事情浪費,就加快腳步向瑪瑙城走去。

瑪瑙城沒有建在市中心,據說當為了借煤礦的東風,市政府規劃時,特意把瑪瑙城建在了去煤礦的必經之路上。

我們三個為了消食,打算走著過去,哪知還有幾百米就到瑪瑙城的時候,一個穿著個子高高的男人攔住了我們。

“三位小姐要去瑪瑙城嗎?可以換個時間嗎?”高個子男人客氣的對我們說道。

“為什麼?”倩倩一臉不高興的問道。

我和小娜趕忙拉住了倩倩。

“好的,好的,我們改天周再來。”我對高個子的男人說道。

“咱們回家吧。”小娜推著倩倩往回走。

倩倩不明就裡的問道:

“怎麼了?咱們為什麼要走?”

我和小娜也不答話,只是快步往回走,走了大約2千米遠才對她說:

“你沒見識了吧,在帝都經常會有這種事的,一般有大人物出巡的時候,就會封路。剛才那個男人一看就是便衣,我猜是有大人物來煤阜視察了。”

“可煤阜這種小地方能來什麼大人物呢?”倩倩嘀咕這。

後來我才知道,這次煤阜不僅來了大人物,還出了一件驚天的大事。

其實,我沒有親眼目睹這件事情發生,下面講的這些都是我後來一點點拼湊起來的。

昨晚,對於很多人都是個不眠之夜。2點的時候,我和陳清在萬人坑裡找戒指,倩倩在家裡焦急的等訊息,大門則在加班工作,但那時煤阜最痛苦的人卻是陳大耳朵。

陳大耳朵是煤阜礦業集團的一把手,他本名叫陳立,但由於他的耳朵實在太大,太有福相,大家就笑稱他是陳大耳朵,時間久了大家也就把他的本名忘記了。

有人說過,做煤礦的最怕半夜接到電話,因為半夜的電話帶來的總是壞訊息。這天晚上2點多,陳大耳朵家的電話響了起來。接電話的是陳大耳朵的老婆,我們就叫他陳阿姨。

陳阿姨接起電話,聽那邊的語氣就知道出了大事,於是陳阿姨在把電話遞給陳大耳朵前,先往陳大耳朵嘴裡塞了兩粒硝酸甘油。這兩粒硝酸甘油救了陳大耳朵一命,因為電話那頭的訊息,足以讓陳大耳朵當場心臟病發。

來電話的是煤阜礦業集團的頂樑柱之一,徐長江。徐長江是陳大耳朵的死黨,很受陳大耳朵的倚重,大家也都認為他穩重可靠。

可現在,徐長江的聲音都在發抖。

“老陳,出大事了,6號礦井塌方了,裡面好像還在滲水,瓦斯濃度也在不斷升高。”

“裡面有人嗎?”

“有,今天夜班的三百多人,就跑出來十幾個。”

聽完這個話,陳大耳朵的心臟就像被人用手捏住了一樣,血壓也猛的上升。陳阿姨見他臉色發青,忙去喊兒子兒媳,要送他去醫院。

陳大耳朵一口氣緩過來時,陳阿姨正在往外扶他,他一把甩開陳阿姨說:

“去什麼醫院,你和兒媳去你們醫院給我拿藥,讓兒子馬上開車送我去礦上,我就是死也得死在那。”

家裡人知道他的脾氣,只好乖乖的按照他吩咐的去做。就這樣,陳大耳朵嘴裡含著藥,手捂著胸,一路顛簸的開進了礦區。

他進門第一件事,就是把徐長江遞上來的茶,連水在杯的砸到了徐長江頭上。

“你是主抓安全生產的,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的人早上還檢查過,一切正常。”徐長江捂著腦袋說道。“我看滲水和瓦斯都是由塌方造成的。”

他話音一落,大家的目光都轉向了負責採購木料和鋼材的趙宇。

“我老趙雖然愛錢,可也知道什麼錢不能拿,這人命關天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敢馬虎的。礦井裡用的木料和鋼材,我都是親自檢視過的,絕對不會有問題。”趙宇在那指天發誓。

“好了,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陳大耳朵已經平靜了很多。“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救人。”

“我們已經緊急調動了全市的所有消防、公安和武警,周圍五市的救援也會在3到4小時內到達。出事後第一時間就和省裡報告了,省委那邊說會從瀋陽軍區調人過來,軍區的首長也會親自來。看時間再有一個小時首長就應該到了。”

“好,你去一線看著點,讓他們手腳麻利些,6號礦井下井那段是我看著挖的,那裡肯定沒問題,人下去後把塌方的地方清理出來就好。6號井是個老井了,裡面岔路很多,讓下去的人一定要帶好定位儀,和上面也要保持聯絡。”陳大耳朵對屋裡的人說道。

“還有叫人把今晚夜班的名單給我拿來,等天亮再通知家屬,堅決不能讓媒體混進來,只要看見像記者的,全給我控制住。我先讓我老伴兒給我打一針,隨後就過去。”

軍區首長來的時候,陳大耳朵剛剛打完針。

“你身體不好,就坐下吧。外面我會幫你控制好,最好的儀器和專家也都給你帶了來,你先不要想其他的。黃金24小時內一定要把人全救出來,否則,300多人,你就是死一萬次也沒用,你要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首長說道。

“我知道,首長這次您一定要幫我,這事沒處理完之前,一定不能傳出去。要是被那些外媒拿來做文章,上頭一定不會饒了我的。”

“現在最重要的是救人,人救出來了,你就什麼都好說,人要是沒了,你就是說出花來也沒用。還有你把這300多人的家屬都接過來,讓他們看著救援,省得在外面被人煽動鬧事。你要是身體能支撐,咱們現在就去現場。”

“沒問題,我隨身帶著藥。”說完,陳大耳朵就陪著首長去了6號礦井。

救援工作開展的很順利,天亮的時候塌方已經被撐了起來,等中午的時候水也抽出了大半,裡面聽到外面的聲音還在往外喊話。從裡面得到的訊息,大家還沒什麼大事,除了幾個人失蹤,大家都聚在一塊高地上,但有十幾個人受傷較重,要外面最好搶救的準備。

這讓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大家又開足馬力的去抽水。等到半晚的時候專家表示救援的人可以進去了。

第一批進去的是幾個全副武裝的特警,打算先探路,並把傷的最重的先帶出來。可半個多小時之後,第一批人灰頭土臉的空手上來了。

原來,第一批人下去後,所有能確定方向的儀器全部失靈,大家為了爭取時間,便尋這聲音往前走。可走了十幾分鍾後,聲音聽起來就在旁邊,可無論怎麼轉都找不到人。這時隊長感覺事情不對,命令原路撤回,由於他們經驗豐富,先沿路做了標記,才不至於走丟。

大夥雖然感覺這事透著詭異,可為了底下那300多條人命,又派了兩隊人下去,可結果一樣。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下面的又開始滲水,瓦斯濃度也又上來了,底下的人再次回到了危險地境地。

外面的人急的團團轉,可除了抽水和排風,也無計可施。在混亂中,不知誰,突然說了句:

“下面不會是鬼打牆吧?”

聲音雖不大,但吵鬧的現場一下子安靜了,安靜的可怕,現場的氣氛變得很怪異。

“誰再敢胡說八道,我就一槍斃了他。”首長拍出了槍才暫時緩和了氣氛。

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些都是暫時的,如果天亮前人還救不出來,不用上頭的處分下來,在場的那些親屬就能鬧起來。

“大家說說,還有沒有什麼辦法?”首長把幾個主要負責人叫道了一邊問道。

“還是要派人下去,多派一些人,肯定能找到。”

“礦井那麼大,咱們的人手根本不夠。”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如果讓人強攻,只怕救援的人都會搭在裡面。”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個不停,卻又拿不出什麼辦法。這時一直在旁邊給副市長量血壓的陳阿姨(陳阿姨是市立醫院的大夫),突然說道:

“如果真是鬼打牆的話,我倒有個辦法。”

首長雖然不願相信鬼打牆這種鬼話,可在派了十多撥人都沒辦法的情況下,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有什麼辦法?”首長問道。

“我有個親戚,是個很有本事的風水師,他現在就在煤阜。我可以讓他過來看看,或許他會有辦法呢?”

“現在人命關天,雖然我不信這一套,但為了底下的人,我們什麼方法都要試試。陳大夫,你現在就去找你親戚,但要做好保密工作,對外就聲稱是省裡的專家。”

陳阿姨的親戚當然就是陳清。

陳清老家就在東北,918之後還有很多親戚留在東北,若論起來,陳阿姨要叫陳清一聲表叔公。陳清以前經常來煤阜,所以和陳阿姨多有聯絡,雙方的關係還不錯。

上面的上帝視角描述,是我從分別陳清和陳阿姨處聽來的。

那天晚上2點不到,陳清就到了現場,問清了情況後就帶了一隊人下了井。

有人說下礦井會讓你有一種從人間到地獄的感覺,我不知道陳清下去的時候有沒有害怕,但同一時間的我卻真真的體驗到了,生死就在一瞬之間的那種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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