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我和殭屍有個約會7

我和殭屍有個約會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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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殭屍有個約會7

陰司守門人

時間就是時間,絕不會為了任何人停止,我最怕的正午終於到了。陳清看我一副要坐在地落地生根的架勢,只好伸手把我拉起來,直拽到棺材旁邊。

“你小心點,要是一會兒有事,站在我後就好。”

陳清邊說,邊動手去推棺蓋。

隨著一聲刺耳的摩擦聲,整個棺蓋被推開,一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幸好今早沒吃飯,我趕忙用手捂住鼻子,向棺材裡看去。

我本以為自己會看到一具CSI版的屍體,可棺材裡既沒有腐爛的,也沒有令人作嘔的屍液,只有一具像臘一樣乾巴巴的屍體。屍體還長滿了白毛,臭不可聞,看起來就像鬼吹燈裡描寫的大粽子。

“僵……屍……。”我指著屍體磕磕巴巴的的說道。

“怎麼辦?”我拼命地回想鬼吹燈裡關於大粽子的節,對,我記得要用黑驢蹄子和糯米的,可是忘記怎麼用了。

一直盯著屍體看的陳清,一副沒事人兒的樣子,說道:

“別想了,現在驢子貴得很,沒人捨得給你做實驗。”

“那你說怎麼辦?”

“咱們先回去,我還有點兒事要問問純姨,然後再決定怎麼辦。”

“那他呢?”我指著棺材裡的屍體問道。

陳清看了看我,然後從袋裡抓出一把糯米,隨便往屍體一撒。還不是要用糯米,我在心裡哼了一下,說道:

“那我去村長他們。”

“恩?”

“棺材蓋那麼重,你別指望我我能幫你抬。”說完我還往後退了一步表示決心。

“那你該再往後點。”

“為什麼?”我一邊往後退,一邊問道。

然後我就看見,陳清用腳輕輕一勾,就把地的棺材蓋踢的飛了起來,他接著用手一,棺材蓋就正正好好的蓋了去。

我的神呀,這簡直是武俠小說的現場版,他帥的就像傅紅雪花滿樓沈。我的不能控制的流了下來。

陳清好像已經對我的花痴相麻木了,他平靜的走過來,了我的,然後拉著我去找村長他們了。

回去的路他顯得憂心忡忡,我問他,他只是敷衍過去。看他滿臉凝重的樣子,我也不好再問他到底想問純姨什麼事,只能一個人做在那瞎猜。

回到純姨家時,已經下午3點了,我早餓的前貼後背了。純姨知道我早沒吃東西,特意留了午飯給我。我一邊狼吞虎嚥的吃著,一邊聽陳清和純姨陳叔聊天。

“事就是這樣,牛牛已經屍變了,我想問問您的意見再理。”陳清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純姨抹著眼淚說道。

“辦法有兩個,一是我直接讓牛牛魂飛魄散、神形俱滅,永遠消失於天地間,這個辦法雖然簡單徹底,但對牛牛來說過於殘忍。二是,您和陳叔親自動手,把牛牛的屍體切碎,放在油鍋裡炸,這樣既可解決問題,又可以保全牛牛的魂魄,讓她可以繼續輪迴,不過對您和陳叔也過於殘忍。您看……。”

“只要牛牛能好好的,我和老陳有什麼不能受的啊。”純姨說罷大哭了起來。

“這事不用著急,您和陳叔先商量著,天黑之前告訴我結果就好。”陳清說罷就拉著我出門,留純姨和陳叔在裡面商量。

“我還沒吃飽呢!”我站在院子裡不滿的嘟囔著。

“走,跟我去村長家蹭飯去。”陳清說完就推著我的肩膀向外走。

村長的媳還是那麼好客,剛坐下就拿來一大堆吃的給我,我看大家都忙著和陳清說話,沒人注意我,就低吃了起來。

“事大概就是這樣,村長您先把大鍋和油準備好吧,要是沒問題今晚就會用到。還得麻煩您召集村裡的人,到時候把山的路封,晚決不能讓閒雜人山。村裡的老輩人今晚最好也都到場,您和老村長是一定要在場的。”

村長聽陳清說完,就出門準備晚的事了,留我和陳清在那吃東西。我看沒外人在,便向陳清問道:

“你這麼早就讓村長準備,萬一純姨選第一方案呢。”

“人之常而已,你不打算給我留點啊,我中午也什麼都沒吃呢。”

我被他說得有點不好意思,正好也吃飽,就大方的把剩下的都堆在了他前面。然後就用雙手託著下巴,看著他吃,看了會兒我下眼皮就開始打架,為了緩解困意我只好找點話和陳清說。

“午你說有時間會給我算命的,現在算不算有時間啊?”

“算,你想算什麼?”

“恩……,總體算一下,先看看你算得準不準。”

“那把你八字說一下吧。”

“不行,我不讓我把八字告訴別人。”

“那就摸骨吧。”

“摸骨?是摸手骨,還是摸骨啊?”我還從來沒摸過骨呢。

“肋骨。”

我就知道他在捉弄我,看著他那副忍笑的表。我咬牙切齒的爬到炕,背過去看牆壁,看了一會我就失去意識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突然驚醒,睜開眼睛一看,額……,我竟然枕著陳清的大,還蓋著他的外套。我趕忙摸了摸角,呼,幸好沒流。我向望去,陳清倚著炕櫃,也在打瞌睡。

孤寡女共一室,還是以這種曖昧的姿勢睡在一起,這要是傳出去,我跳到哪都洗不清了。我趕忙爬了起來,一腳把陳清踹到了地下。陳清委屈的看了我一眼,站了起來揉著眼睛說:

“你不再睡一會兒了,今晚估計是沒時間睡了。”

“睡你個大鬼,老孃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傳出去還怎麼嫁人,你快離我遠點待著。”

“這都這麼大了,還是……,聽起來有點可憐。”

我結,雖然我和我友已經暗渡陳倉不知多少次了,可這種事只能對閨蜜說。我得想個別的來擊一下。正在我絞盡腦汁的想詞的時候,純姨推門進來了。

我一邊和純姨打招呼,一邊衝著陳清挑了挑眉毛。看吧,要不是我醒得早,這會兒就完蛋了。

純姨和我打了招呼就坐下對陳清說:

“我和老陳決定了,不管要我們做什麼,都要讓牛牛安安穩穩的去投胎。只要想起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女兒,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您能這麼想就好,那今晚純姨你負責把牛牛的屍體切碎,陳叔負責把屍體的碎塊放到鍋裡炸。到時候無論發生什麼你們都要做完整個過程,否則要我動手,牛牛就得魂飛魄散了。”

純姨一邊擦著眼淚一邊點答應著。

“純姨你不要多想,就和平時切菜是一樣的。”陳清接著說道。“純姨既然事都到這個地步了,你能告訴我牛牛到底是怎麼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