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拍攝中的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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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拍攝中的鬼魂
第三章 拍攝中的鬼魂
“馨寧,馨寧。”朦朦朧朧之間我聽到有人叫我,睜開眼睛是飛哥焦急的身影,他背後跟著一個沒有腦袋身體血淋淋的鬼.
“啊。”沒有防備的我害怕的捂上了眼睛。
“你怎麼了?”
“滾。”
兩個聲音同時傳到我的耳邊,但是我能區分一個是房間裡的飛哥,而另一個聲音是在我腦海裡發出的,屬於梁其琛特有的高傲冰冷。
“阿寧,不要怕,有我在。”這一次我更加的確定了是他。
聽完他的話我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果然,那個鬼已經消失了。
我不好意思地看著飛哥,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他解釋自己剛剛的行為,顯然他並沒有在意。
“你醒了就好,幸好這次你反應快,要不然直接就出現直播事故了。”飛哥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膛。
我這才反應過來緊張的坐直了身體:“大家都沒有事情吧?”整個事情如果不是我的話大家也不會有危險。
看到飛哥搖了搖頭我這才放鬆的拍了拍胸脯:“那就好那就好。”我是真的不希望有人因此受傷。
“倒是你。”飛哥站了起來,指了指我的脖子:“如果不是你在我面前暈倒我陪你到現在,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和誰做什麼曖昧的事情了。”
我捂著飛哥指著的地方腦子裡出現的是梁其琛那冰涼溫柔的吻:“哎哎哎,就是這個樣子,你別嚇我啊,別弄出一副少女懷春的樣子。”飛哥像是碰到了什麼天大的怪事。
我側過頭無奈的撇了撇嘴角,對於這個偶爾脫線的經紀人我已經見怪不怪了:“行了,飛哥,我還想睡一會兒,晚上不還是還有我的戲份。”
飛哥看著我確實疲憊的樣子才收斂了:“好吧,你好好休息啊,晚上我來接你。”
整個房間又只剩下了我一個人,傍晚是白天和黑夜的交替,也正是那些魑魅魍魎開始活動的時間。
我害怕的躲在被子裡,以往我都是這麼度過的:“阿寧,不要怕。”又是梁其琛的聲音。
本就害怕的我聽到他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內心升起一股煩悶,我激動的坐起來:“你到底在哪裡說話啊!”
眼前還是空無一人的房間,若是平時屋子裡肯定有著三三兩兩的“朋友”聚集在一起,而今天,靜悄悄的什麼都沒有。
“我在你的手鐲裡,現在還不能出來,但是有我在別的鬼是不敢靠近你的。”
聽著他的話我慢慢平靜了下來,重新躺下來,這是我從記事以來第一次睡覺的時候沒有其他“人”在旁邊看著,這種心安讓我很快的入睡並且是最香的一覺。
一直睡到了晚上10:00的時候飛哥才把我叫起來拍攝,因為孤島是一個恐怖電影所以基本上我們的拍攝都是在半夜的時候進行。
這一次拍攝的是整部影片裡恐怖開始的地方,我們一行四個人來到了孤島上的一箇舊房子裡,在這裡我們開始遇到了各種詭異的事情。
就在我畫好妝在一旁待機的時候,柴薪披著斗篷裝作輕鬆的走過來,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我正在看著劇本沒有理她,她見狀湊過來表面上一副好姐妹的樣子實際上是咬牙切齒地問我:“說,你把我的寶貝怎麼了。”
我想到了那個攻擊我的古曼童,我裝作疑惑的樣子看著她:“柴姐,你在說些什麼呢?”我能感受到我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更加激怒了柴薪。
她一把把我的劇本搶過來扔到了桌子上,手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腕:“別跟我裝傻,自從你昏倒之後我無論怎麼呼叫我的寶貝,他都沒有沒有給我一絲的迴應,肯定是你在作怪!”
我好笑的輕笑了一聲,把她的手拿了下來:“柴姐,不要以為我們正在拍攝恐怖電影您就把現實與電影混為了一體,這個世界上哪裡有什麼古曼童啊。”我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裝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果然如梁其琛所言,以往那些圍繞著我的孤魂野鬼這次並沒有出現,我很順利的拍攝著電影,可是越到十二點我的心就越發的不安了起來。
“OK,這一條過了,就是你們不要有意無意的刮窗戶好嗎,收音收進去的話我們後期還要處理。”
就在我們順利地拍過第一條的時候導演突然走過來凝重的囑咐著我們,我們一行四個人面面相覷,剛剛在拍攝的時候雖然我們是透過窗戶往外看,但是一個人都沒有特意的颳著玻璃,導演怎麼說是聽錯了吧?
每個人心中都對這句話抱有疑惑但是都沒有問出口:“好,接下來的場景是我們男主男二出去檢視情況,其餘的兩位女生在房間裡一定要表現出害怕的樣子。”導演說完就走回了座位上。
我和柴薪表面上言笑晏晏裝作合作的樣子實際上她的手已經深深地摳著我的胳膊,我努力地裝作淡然的樣子。
“Cut”導演突然憤怒地站起來朝我們走過來:“我怎麼跟你們說的,不要再颳著窗戶玻璃,你們怎麼就是不聽,我們這邊收音收的清清楚楚!”
導演揹著手看著我們,我和柴薪面面相覷,我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啊。
“導演,對不起我們下次注意下次注意。”雖然我很討厭柴薪,但是在這個地位分級特別明顯的娛樂圈裡,我肯定是要第一個道歉的。
導演看著我謙虛的態度這才壓下怒火:“好了,你們快快準備好,我們接著拍。”
等到我們開始拍的時候我和柴薪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雖然我們的左邊都是工作人員還有攝影機,但是從我們的右邊也就是窗戶的外邊隱約的可以看到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黑暗且令人不安。
開始我以為是那些孤魂野鬼,可是柴薪不自然的神色讓我感覺到她也看見了,明明這個孤島上只有我們這個劇組,而且他們在沒有事情的時候也不會粗心的進入拍攝地,那我們剛剛看到的是什麼呢?
我和柴薪的害怕並不是表演出來的,她摳著我胳膊的手已經變成了緊握,我能感受到她微微的顫抖。
“你,你看到了嗎?”柴薪在揹著攝影機的時候小心的問著我,她眼裡滿是害怕:“剛剛那個黑影是什麼?”我這才確定他跟我一樣看到了。
雖然我也很害怕,但是我並不想引起恐慌,我低下頭從牙縫中擠出安慰著她的話:“柴姐,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啊,你怎麼了?”說完我還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害怕。
就當我們兩個之間的氣氛變得緩和了一些的時候,突然我們面前的窗戶“咚”的一聲響了一下,就像是有人用石子擊打一般。
“啊!”柴姐情不自禁地喊了出來,我們兩個跌坐在了地上,柴姐滿眼恐慌的看著窗戶外,原本有微弱的光芒可以讓我們看到外面的雜草,可是現在卻變成了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怎麼了,怎麼了。”導演擔憂的站起來走了過來,柴薪激動地用顫抖的手指指著窗外,“他,他……”半天她說不出來一句話。
我也能看到原本的黑暗慢慢地聚集著,最後縮成了一個腦袋似的形狀,只有兩個轉動的白色光芒能夠讓我們感覺到這是屬於他的眼睛。
這個怪物突然的出現使我也慌亂了陣腳,導演莫名其妙的看著窗戶:“怎麼了?這有什麼的呀。”原來只有我們兩個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