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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法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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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法杖

第七十一章 法杖

“爸爸,他們是什麼人?”看到他爸爸的時候,小胡驚慌的問了一聲,同時站在我們前面,把我們保護了起來。

他爸爸鎮定的搖搖頭,小聲說:“讓開,別說話!”

說著就伸手把小胡拉到了一邊。

這時,一個手持法杖的男人出現在我們眼前了。

那人大約四十多歲,中等身材,頭髮微黃卷曲,有點像金毛獅王。不過一臉絡腮鬍子卻烏黑髮亮,感覺特別威嚴,再配上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和兩條濃濃的大眉毛,整張臉長得就像張飛一樣。身上穿一件灰色的對襟衫,給人一種沉穩的感覺。

他手裡還拿這一根法杖。那法杖烏黑烏黑的,看不出是用什麼材質做成的。法杖頂部有一個橢圓形的球,感覺有點像骷髏頭,但是又沒有孔。

沒等我們開口,那大鬍子旁邊的一個跟班模樣的人就說到:“這是我們肖家大少爺,虎哥。”

“對對,虎哥,趕緊叫虎哥好!”那跟班剛說完,小胡的爸爸就跟我們使眼色。

我當時就恭維的說道:“虎哥好虎哥好,我們第一次來這裡,不認識您,您多包涵!”隨後,霞姐他們也趕緊應和了一聲。

虎哥這才哼了一聲,說:“嗯,知道你們是第一次來。你們到這裡來幹什麼呢?”

我回答道:“就是路過,順便來玩玩。這裡風景挺好的。”

虎哥冷笑一聲,也不說話,扭頭對身邊的一個跟班的打了個手勢,跟班的立刻明白,於是拿出一個大約一米多長的水煙筒遞給虎哥,同時把虎哥手上的法杖接過去,恭敬的捧在手上。

虎哥坐在床邊的一張半舊的沙發上,咕嘟咕嘟的抽起煙來。

嗆人的煙味瞬間充滿整個房間。大家都很難受,但是沒有人敢咳嗦。

抽了幾口煙,虎哥才閉著眼睛,一副陶醉的樣子躺進沙發裡,怪聲怪氣的說:“只是來玩玩?”

“是的,只是來玩玩。這不,剛才我們還說要去河對面走走呢。”我有些膽怯的說道。

小胡趕緊附和道:“對對,他們是我的朋友,就是過來玩玩而已。”

他爸爸則趕緊攔住他說:“虎哥又沒問你,別說話!”

虎哥笑了笑說:“他要說話就讓他說嘛,我叫虎哥,但我又不是老虎,那麼怕我幹嘛?”

小胡他爸爸說:“不是,孩子們小,怕在您面前說錯話。”

“小什麼小?這是你兒子吧?他比我那不幸的兒子還大一點吧?”

他爸爸緊張的說:“哦,大兩歲吧。”

“就是嘛,這都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只是這兩年見得少了,都生疏了。”說著虎哥就又抽了一口煙。

小胡的爸爸說:“是的呢,這孩子常年在外打工,很少回來。”

“很少回來,可這不是也回來了嘛?不像我,兒子再也回不來了!”說著,虎哥臉上就流露出悲傷的神情,痛苦的躺進沙發裡了。

小胡的爸爸遲疑了一會兒,說:“虎哥您別太難過了,這···您還年輕,可以再養一個嘛!”

虎哥一下子彈起來,猛地睜開眼睛說:“是,不難過,我再養八個都行!不過,你們幾個真的只是來玩玩的?”說著,他就轉過話題,接著又問我們。

我緊張的說道:“是的,真的只是來玩玩的。”

“沒騙我?”虎哥追問。

“怎麼會呢,我們和虎哥第一次見面,也沒必要騙您呀!”

虎哥不說話,把水煙筒遞給跟班的,同時又拿過那根法杖,然後才站起身對我們說:“既然沒騙我,那就讓我測試一下?”

小胡的爸爸一聽說測試,當時臉色就變了,趕緊說:“虎哥,他們真的只是我兒子的朋友,您就不要為難他們了吧?”

虎哥狠狠的看著小胡他爸爸說:“剛才你不是挺懂規矩的嗎?怎麼這會兒自己又犯規了呢?”

他爸爸膽怯的說:“孩子們畢竟還小,您就放過他們吧?”

這時,那個拿著水煙筒的跟班對著小胡他爸爸大聲吼道:“虎哥說話的時候任何人都不能插嘴,你不懂規矩啊?”

小胡他爸爸這才無可奈何的閉上了嘴巴。

隨後,虎哥拿著法杖對我們說:“放心,我不會為難你們的,我只是想看看你們和我兒子的死,到底有沒有關係!如果確定沒有關係,那麼你想在這裡玩多久都行。”

看著他一步步的朝我們走過來,我有些害怕的護著霞姐和丁玲,緊張的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呢?”

我話音未落,就看見虎哥把那法杖伸到我們眼前了。而法杖上那個橢圓形的球,竟然一下子變紅了,而且球的頂部還開啟一個小洞,裡面悉悉索索的似乎有東西在爬動。

我正驚慌的看著呢,突然,從那個洞裡爬出一條紅腦袋的蛇來。那蛇張著一張大嘴巴,看上去十分恐怖。

我和霞姐她們當時就嚇得驚叫著坐在了**。

而虎哥則哈哈大笑道:“別怕,這蛇不會咬你們的,他只是想聽聽你們內心的聲音!”

我驚慌的大聲說道:“不,虎哥,我們真的沒有騙你,你兒子的死真的跟我們沒有關係!真的!”

“既然是真的,那你們就不用害怕!”

“可是這蛇太恐怖了!你到底想讓它對我們幹什麼?”我戰戰兢兢的說。

虎哥冷笑著說:“這蛇叫紅玫瑰,是我培育了二十年的一條寶蛇,只要你們真的沒有惡意,它是不會傷害你的!”

說完,虎哥就把那法杖伸到了我的胸前,讓那蛇頭在我心口晃動了幾下。幾秒鐘以後,蛇頭竟然又變成了綠色的,十分可怕,我的心都快停止跳動了。

可是虎哥卻笑著說:“嗯,你果然沒有騙我!”說著,他就把法杖收了回去,伸手在蛇頭上摸了一下,只是一秒鐘的時間,那蛇頭又變紅了。

我長嘆一口氣說:“我就說過我們沒有騙你的,我們不會對你撒謊的!”

虎哥冷冷的說道:“不,現在只能說你沒有騙我,而不能說你們沒有騙我。因為這兩個女孩子還沒有測試過呢!”

“她們就算了吧?女孩子本來就膽小,而你這蛇又那麼恐怖!”我大吼著說道。

虎哥搖搖頭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的把法杖伸到了丁玲面前。

丁玲尖叫著說:“別過來,我最怕蛇了!”

這時,小胡掙脫他爸爸的束縛,跑過去抓著丁玲的手說:“別怕,有我在,很快就會好的。”

確實,幾秒鐘後,那蛇頭又變綠了。

最後就只剩下霞姐了。

霞姐反而顯得比較淡定,也許是因為她之前養過寵物蛇吧。

不過我卻為她捏了一把冷汗!畢竟害死虎哥他兒子的人,很有可能是她哥哥童明亮,如果這蛇能夠透過某些特異功能,判斷出一些線索,並且透過線索辨別出霞姐和童明亮的關係,那麼霞姐就有危險了!

出現這種情況的機率雖然不大,但這虎哥的法力看起來很不簡單,所以也是有可能的。

萬一真出點什麼事,我該怎麼辦呢?

我正緊張的想著,虎哥就把蛇頭伸到霞姐胸前了。

當時,房間裡的空氣似乎都要凝固了,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著最後的一個結果。

就在那一剎那,我也打定了注意。

只要出現意外的情況,我就說我有辦法找到幕後的凶手!只要我這樣說,虎哥肯定會把注意力轉移到我身上來的。

雖然這樣做有點危險,但是對於我們也不是沒有好處。畢竟我們還是希望找到童明亮並且救他的。而要找到童明亮,就要想辦法破解他的那些奇門遁甲之術。而這虎哥,看起來一定懂得這些東西。即使他不懂,他也應該知道懂得這些事情的人。所以和虎哥保持一種微妙的關係,還是有必要的。

至於我說我有辦法找到幕後凶手,那只是一個緩兵之計而已。只要能讓霞姐平安,我就算受點折磨也是應該的。而虎哥那邊,我則可以慢慢的跟他磨。我這個人沒有太大的本事,但是跟人扯閒話,兜圈子,我還是有點水平的,這都是這兩年做生意練出來的。

十幾秒過去了,可那蛇頭還沒有變顏色。連虎哥都感到有些意外了,一雙大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看著霞姐的胸部。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難道真的要出問題?還是霞姐的胸比較大,擋住了心臟,所以那蛇頭很難聽到她內心的聲音?

我心裡害怕極了,可是霞姐卻依然十分淡定,而且還不眨眼的盯著那蛇頭。

大約半分鐘以後,那蛇頭終於有了一些變化。不過不是變綠,而是逐漸變成銀灰色。

這銀灰色代表什麼意思呢?這特麼簡直都是一條變色龍!我應該怎麼辦呢?

不行,淡定!不到萬不得已,我就不能說出那句話。

想著,我就轉頭看著虎哥,想從他的表情裡判斷出這銀灰色的意思。

可是虎哥的表情實在太複雜了,一下帶著奸詐的笑,一下子又十分驚訝。

大約又過了半分鐘,等那蛇頭完全變成銀灰色的時候,虎哥才收回蛇頭,冷冷的說道:“看不出來呀,你還真有點水平!”說著,虎哥就朝霞姐走過來。

有點水平?這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是說她騙術很高明?

對,一定是這樣!

這麼想著,我就趕緊對虎哥說道:“不是,她什麼都不知道,只有我才有辦法幫你找到真正的凶手!”

而就在我說這句話的同時,霞姐也淡定的說道:“不敢說有水平,只是以前也養過蛇,所以懂得一些。”

我們倆幾乎同時說完以後,我當即就知道我判斷錯了!原來虎哥說的有水平是指的養蛇的水平,而不是騙人的水平!

可是我的話在場的人全都聽見了。

他們幾乎異口同聲的對我說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懵逼的看著他們,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