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兩百五十八章- 滅絕師太的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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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兩百五十八章: 滅絕師太的忌諱
“看你整天愁眉苦臉的,怎麼還在擔憂燁磊的事呢,放心吧,我跟老拓燁磊還有亦萱他們出生入死多次了,每次都是逢凶化吉,而且我們都逃出生天了,這不已經皆大歡喜了麼?哎……給你講個冷笑話吧,有一天,鄰居家的小明總是在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語。然後鄰居就偷偷跟蹤他,聽他說什麼,終於,他知道,這小孩子是見著鬼了,因為他總是說有一個公公。但是他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八成是被老頭子鬼纏上了,有一天,鄰居實在忍不住了,去問他,你總是說公公公公,那個人呢?小孩子說:“就是太陽公公啊……哈哈哈哈哈,怎麼樣,好笑不好笑?”
離初晴瞟了我一眼,搖了搖頭:“無聊極致!”
“你乾脆用童心未泯來形容我好不好?說得我這麼白痴。”我把話題轉正了,“好了,現在我們手頭能夠拍攝的就是車子的行車記錄儀了,我已經拿來改裝成了DV,往下的拍攝就靠它了。等燁磊的傷好後,咱們可以從長計議。”
牆壁上,一直千足蟲緩緩地爬行,我閒來無事,用鏡頭對準它,嘗試調節焦距和解析度。千足蟲長著密密麻麻的小腳,通身黑褐色,黝黑髮亮,一截截軟甲相互扣著,先是屋頂的瓦片。它走路沒有一點兒聲音,密密匝匝的腿同時運作,卻沒有任何故障和相互踩踏的事情發生,我覺得千足蟲真是一隻偉大的蟲子。
我伸出一隻手掌,讓它攀爬上了我掌紋。
離初晴湊了過來,問我在幹嘛?我把手心一攤,那隻碩大的千足蟲在我的手心裡爬行,她居然嚇得就繞到了我的身後,並且激動地拍打著我的肩膀說:“陳凡旭,你怎麼這麼噁心,居然,居然……抓這種蟲子來玩!”
呵呵,沒想到一向是冷若冰霜的女醫師離初晴居然對千足蟲這種小怪獸產生恐懼感,我調侃她說:“看來滅絕師太也有軟肋的地方啊,你看這千足蟲,多溫柔多可愛……”說到這裡,千足蟲已經爬過我的手心,我把手掌心一翻,它又爬過了我的手背。
我繼續說道:“它生性善良,不攻擊人,更不會蜇人,而且大多數不是食腐肉動物,其實它是怕人的……你瞧……”
“這麼大個人了,還這麼頑皮!”
“有麼,燁磊說他小時候在墳地裡撿到了一個骷髏頭,用一根繩子做了一個流星球,結果被祖父發現了,毒打了一頓。他可比我淘氣多啦。”
等千足蟲又繞到我的掌心,我用另一隻手碰了它一下,千足蟲蜷縮成一卷,躺在我的手心不動了。
離初晴憤憤地轉過身去,用一種排斥的口吻說:“你趕快把手裡的蟲子丟去,我看不了這個。”
“你不是說你做醫生的時候什麼噁心的東西都看過嗎?千足蟲並不噁心啊……”
“陳凡旭你!你成心的吧?!”
看到離初晴真的生氣了,我把我的手掌的指端伸到牆壁上,千足蟲一會兒發現沒有危險,它趕緊動喚了它的巨大工程,揮動著密密麻
麻的腿又從我的手掌心爬到了牆壁上,然後斜著朝牆壁頂上跑去。
我把手縮回來,看到手心上隱約有一點兒褐色的痕跡,估計是千足蟲身上的臭腺孔留下來的,一聞,這種**的氣味還真不好聞,而且我搓了好幾次,都沒能把痕跡搓掉,看來逞能是有代價的。
離初晴反而樂了,說:“小心別把這種**弄到眼睛裡,你會短暫失明。你這皮粗肉厚的,你給它沾到脆弱部位的面板上,就要出現紅斑皰疹或者壞死皮了。”
“別老是那這種高深的專業知識來唬我。”我收起了調侃的語調,“哎,問你個事啊,這幾天我們總糾結礦井地下屍體的詭異,你說,如果真是一具遺體身體裡面所有的金屬元素都消失了,這能用什麼理由解釋?”
“這個我思考很久了,無解。人死後除了生命被剝離,軀體裡面的所有的礦物質成分都還保留著的。”
“猜測離譜一點,如果儒瓦村出現了一個變態狂,把死人的屍體拿來典賣,挖空了軀體裡所有的東西,包括骨髓,就賣值錢的東西,所以我們見到了一具空心的遺體,你說有沒有可能?”
“這麼扯!一具屍體能值多少錢?”
我說:“有人算出一個人,嗯不能這麼說,只能說一個肉人價值四十來萬,兩個眼角膜四五萬,全身可移植的細膩面板不超過一平米,給算個五萬,一對腰子十幾萬,骨髓肝細胞一萬,兩個大腿尺骨骨管兒三萬,心臟瓣膜兩組十萬,幾十斤五花肉按照豬肉價格一斤十幾塊計算,也就幾百塊,總共加起來就是那麼多了。”
離初晴噗噓笑了:“我說的是礦物質成分,市場價另說,其實具體來說人體就只值幾十塊錢而已。”
“呵,有這麼賤麼?”
“是啊,如果把肉體剝離了,人體所含的化學和礦物質成分氧碳氫氮鈣磷鉀硫鈾氯鎂鐵碘含量微乎其微的,把這些物質含量乘以自己的體重,再乘以所有元素當前的市場價值,甚至連人體含有微量的氟、矽、錳、鋅、銅、鋁、和砷也核算在內,全身的東西加起來還不到十塊錢呢!但人皮卻是最值錢的,人的面板總面積約為十六平方英尺,按照皮革的售價計算,即每平方英尺約兩元錢,人皮價值三十元,一個人人體總價值四五十元左右!”
“哇,敢情比豬肉還賤啊?”
“呵,瞧你身體條件還挺挺優越的,多加五塊錢吧……”
“切。打死老子也不賣肉……”我不假思索說了一句,趕緊自己掌嘴,“呸,這都什麼話。”
“好了,不跟你貧了,燁磊的換藥時間到了,我得去照料他。”
臉上包裹著錫紙的燁磊被換上了一層紗布,燁磊整天喊癢癢,總是止不住用手去碰臉上的皮肉,離初晴怕他摳掉臉上的死皮,意外感染,把燁磊的手都綁住了。
給他換藥也是棘手的事情,這事我幹不來,全依離初晴了。
等了三天,終於到了拆紗布的時候,燁
磊跟個大閨女似的坐在一面大鏡子前,由離初晴幫他一圈一圈地把臉上的繃帶拆開。我們都很期待,看看這蛆蟲醫療方法是否成效,老獸醫更是雙目放光地叼著菸斗,打量自己的傑作。
等到拆到了最後一圈,燁磊的五官呈現在了我們面前。
我都看呆了,天啊,天底下還有這種另類的偏方,真他媽奏效了!
燁磊之前蒙上那層‘肺葉’已經完全被蛆蟲啃噬乾淨,而且他的真面板絲毫沒有受到侵襲,只是微微發紅而已,他就如一尊雕像,精雕細琢,把他原本的面目都雕了出來。
燁磊眯著眼睛都不敢睜開。
我掰開了他的眼瞼:“得了吧,偏方很成功,你沒有變成大猩猩。”
燁磊這才睜開了眼睛,看到鏡子裡自己的臉還是老樣子,而且外面的死皮去掉後,面板更光滑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又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臉,左看右看:“嘿,真神奇,嘖嘖……我好多天沒有見到光了……好長時間沒看到你們了,嗚嗚……”
“行了行了,大男人的別哭鼻子,你讓亦萱離初晴怎麼看你?”
“我這是喜極而泣……”
我緩緩道:“要說神奇的是那些蛆蟲,居然就吃掉了表面的那層‘肺葉’,你的真皮一毫沒動,而且啊,那些蛆蟲吃掉了那‘肺葉’之後,都死掉了。”
“呃,那那些蛆蟲呢,我想看看它們……”
“是不是跟它們呆久了你都日久生情了?”
“我,我只是想看看這些小功臣。”
“哦,很不巧,劉保坤伯伯覺得蛆蟲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丟掉了也很可惜,他就拿去餵雞了,現在都在他家的老母雞和十幾只小雞的肚子裡呢。”
老獸醫卻道:“可惜連雞吃了蛆蟲都死了……”
“啊?這麼嚴重?”
“那是,現在蛆蟲和雞都撒上石灰埋掉了。”
老拓腦袋上的板磚傷口也結痂了,我們身上的白蟻咬痕都結痂脫落,亦萱高燒退了,燁磊被蟻后夾的腫腿也好了,大家恢復得很快,我們想感謝老獸醫,想給他點錢或者送給他什麼東西。
我說:“老先生,你的大恩大德我們實在感激涕零無以為報,為了表示我們的謝意,你給我們提個條件吧,你需要什麼,我們儘量滿足你,現在滿足不了的,回到電視臺裡後我們會跟你申請,一定盡我們的所能報答您。”
沒想到,我們說的老獸醫什麼都不要,卻對我說:“我只要你的一樣東西。”
我一怔,我身上能有什麼東西值得老獸醫覬覦的?我最寶貴的拍攝裝置和各種探測儀器已經丟失在廢棄礦井下面了,況且即便儀器還在,這老獸醫也不會使用啊。我不禁問道:“老先生,你想要什麼?”
“迷香。”
我一怔:“迷香?什麼迷香?”咋聽起來怎麼類似**一類的。我說我身上沒有什麼迷香,也不知道迷香具體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