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兩百四十章- 肚囊皮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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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兩百四十章: 肚囊皮筏
由於肚囊皮筏沒有任何的類似船底龍骨的穩定系統,幾人上來後,肚囊皮筏歪歪扭扭,巍巍顫顫的,我們跟一個花骨朵一樣擠在中間,肚囊皮筏下沉了不少,但是吃水深度沒有湮沒上來,總算是差強人意。
燁磊回頭看了看我們砍掉的那顆擱在石幔上的巨大蟻后頭顱,有點想把它搬上來。我打掉他的念頭說:“這個東西就別搬上來了,雖然作為一隻船都得有個船頭,但是我們都把它的腦袋和身體砍斷了,再把它放到皮筏上來,覺得它也成不了龍頭,況且,這頭顱沉重地跟個鐵磨盤似的,要是放上來沉了,咱們可沒有第二隻蟻后可以做肚囊皮筏了。嗯……我覺得那堆我們挖出來的肉漿倒是能搬上來一些……”
這是我一生中做過的最粗糙也最珍貴的皮筏,也是坐過的最粗糙最寶貴皮筏,我們沒有水漿,沒有救生衣,更沒有導航系統,全靠自己直覺辨別方向。這個地下湖果然寬敞無比,我們坐著肚囊皮筏晃晃悠悠漂泊了大約兩三公里,還是沒有見到岸邊。只不過,頭頂原本挺高的洞頂開始下壓了,水面和頭頂的岩石頂壁變得更加逼仄。
我們在逼仄的空間,都低著頭,小心避開頭頂的那些尖銳的鐘乳石,緩緩朝前劃去。後來,逼仄的空間連站起來的高度都沒有了,水面和洞頂之間最高點就半人多高,最低的我們全部仰面著或趴睡下來肚囊皮筏才堪堪駛過。
我猜測我們劃出來了大概五六個小時,周圍環境只看到到處是各種各樣的乳鍾石、石筍、石幔、巖珠、巖珊瑚、蓮花盆等地貌特徵,沒有看到任何湖畔的趨勢。照明工具只剩下了最後一直礦燈能用了,而且這隻礦燈也進入了將近沒鋰電的趨勢,光線逐漸暗淡。
大家一籌莫展,時間最是能消磨意志力的最凶殘武器,我們原本剛抱起來的一絲希冀現在隨著毫無目的的漂泊重新變回了無止境的迷惘,原本有一滴鐘乳石的水滴落到水面都會引起我們極大的關注,現在大家死氣沉沉地坐在肚囊皮筏上,緘默不語。
時間已經是又一天的下午了,可是我們依舊消沉。
老拓不時地看著手錶,然後告訴我們說時間過得很快,我知道他的意思,告訴我們時間過得越久,我們被尋找到的機會就越大。但是我們看著四周跟個雷峰塔似的,我們出不去,別人也可能找到這裡來。
“哎,老拓,給我們講講一些有趣的故事吧,在這麼下去,我真可要悶死了。”燁磊耷拉著臉,為了能給自己一點精神,他不時地用手沾一點水,然後抹在自己的眼瞼上。
亦萱和離初晴的臉色都很難看,這段時間,她們幾乎都不說話了,而老拓乾癟著嘴巴成了一條線,好像真等死似的,聽到燁磊央求他講講一些話,他把遊離的目光凝聚回來,看了一眼疲乏的我們,勉強笑了笑,說:“那好吧,現在無聊也是無聊,之前我看到那些蠕動的白蟻,想到了一些東西,這麼吧,我給你們講個關於蛹的故事。
哦,確切的說,這是關於紋身的靈異故事。”
亦萱很高興:“太好了,我最喜歡編導講故事了,他的故事總是很天方夜譚。”
離初晴一聽,頓了一下,說出了個祕密:“紋身?我身上曾經也有呢!不過是專業紋身機紋的,不痛。”
我稍稍驚詫:“離初晴,沒想到你這麼斯斯文文沉著幹練的姑娘也會紋身,哈,真想不到啊。”
離初晴不以為然:“有什麼奇怪的,不過那是我在衛校做護士的時候紋的了,就一隻蝴蝶。”
“呃……”亦萱馬上雙目放光,“女孩子紋身一般都是玫瑰啊蝴蝶啊,初晴啊,你是不是紋到胸口上去了?”
於是我們的目光都落到了離初晴的胸口上。離初晴眉頭一皺:“你們都看什麼呢,怎麼會是紋到這個地方?”
我狡黠一笑說:“嘿,在胸口紋身不是女生的專利嘛,穿著低領的衣服,若隱若現,最是讓男的欲罷不能了。”
燁磊也道:“不在胸口,難道還紋在後背,抑或肚臍眼,再不然……”燁磊揉了揉臀部,猥瑣地笑。
離初晴覺得我們都很不可理喻:“都別胡思亂想,我是紋在了大腿上而已。”
亦萱都驚詫:“天啊,我怎麼沒發現?實在是……”說罷就摸著離初晴的大腿想一睹為快。
“亦萱,你也是個姑娘家,怎麼跟這兩個男的這麼好色?”離初晴冷冷道,“都好些年前的事兒了,那時候年少輕狂唄,覺得紋身很刺激,不過被我家裡人發現後就被逼著去褪掉了,到現在我身上再沒有任何紋身痕跡。”
“怪不得。”亦萱似乎還有些惋惜,同時還為剛才的尷尬解圍,“我這哪是好色啊,都是燁磊凡旭他們帶的……”
燁磊說:“自己輕浮還賴我們……”
這話剛說出來立即讓亦萱給揍了:“背個黑鍋都不願,不解風情!”
我覺得離初晴冷豔的氣質身上紋身是情有可原的,她有種傲慢千金的影子,而亦萱平時雖然也調皮傲慢,實際上是那種乖乖公主。
我對老拓說:“編導,剛才你想說給我們講個紋身的故事,說來聽聽。”
老拓頓了頓,捋順了思維:
那是一個關於一個神奇的紋身大師的故事。這個紋身大師才貌兼備器宇軒昂,有個綽號,人們都叫他‘點無痕’。他紋身的手法十分怪異,沒有用到任何的專業紋身裝置,不用打草稿畫圖,總之一根針都不用,他就能按照顧客要求的圖案給紋出來。
但是他有幾個奇怪的要求,對人人如此,就是別人必須在他家裡紋身,而紋身時人所處的環境的燈都必須要關掉,抑或在完全黑暗的環境下,他才肯進行。
紋身完後,紋身的人出來,在三天之內,身上找不見任何可疑的線條抑或一個針孔,甚至連一點彩墨都不見,可以說毫無紋身痕跡。但是三天後紋身的人身上就會在一夜之
間,想要的圖案就會呈現在面板上,宛如天使留下的聖痕,而且線條完美無瑕,顏色光鮮豔麗,圖案栩栩如生。
點無痕的綽號由此得來。
很多人都想知道,這個神祕無比的紋身大師,倒底是用何等手法竟然能讓紋身變得如此詭異與藝術性,更有許多人慕名而來,拜他為師,但是點無痕只是搖頭,說這種手法不會傳給第二個人。
因為他的工作環境完全是處在黑暗之中,也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如何紋身的。就有一個姑娘因為聽說了這個夜無痕神祕無比的紋身方法,她千里迢迢慕名而來,就是想不擇手段要見識一下這個點無痕到底有何種鮮為人知又驚世駭俗的傑作。她想讓夜無痕給她的胸口紋上一隻蝴蝶。
點無痕答應了。
其實這姑娘來紋身的時候,點無痕就知道了她的心思,這次她來是想摸透他的紋身方法的,但是他還是跟往常一樣,把顧客帶到一個黑暗的房間,沒有一絲光線,窗牖都關死了,這次的時間還是夜裡。
那姑娘就想,點無痕居然覺察到她想來揭開他紋身的手法,刻意等到了晚上才給她紋身,現在黑燈瞎火的還把窗牖關上了,連外面的月光一丁點兒都不能透露進來,看是鐵定一點資訊都不會留給她了。
不過,她來之前已經想到了這一點,她已經做好了重複的準備,因為在她佩戴的項鍊中包裹了一顆夜裡可以發光的夜明珠。由於墜子被包裹了,點無痕沒有看出來。她企圖在點無痕給她紋身的時候,讓墜子開啟,露出裡面的夜明珠,這樣,她就能看到點無痕到底是怎麼紋身的了。
點無痕沒有料到這個姑娘心機很重,他跟往常一樣,囑咐她:“無論我在黑暗中做什麼,你都不能偷看,看了,紋身的圖案將會不可逆轉地自動變換,變成不堪設想的也不能抑制的東西!”
姑娘黑暗裡偷笑,什麼變成不堪設想也不能抑制的東西,分明是鬼話,她覺得點無痕是在嚇唬她,就是不想讓她知道他紋身的方法罷了。
點無痕在夜裡十二點整開始給她紋身。姑娘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黑暗中躺在**,她皎潔的胴體如天上皎潔的月,身體上散發出一種少女特有的體香。她用手捂住了她胸口掛著的玉墜,吩咐點無痕可以開始了。
點無痕誇了一句說:“姑娘,你的體香很特別,應該還是大家閨秀。”
但是此姑娘哪聽得他說什麼話?黑暗中,姑娘奮力睜大著眼睛,企圖看看點無痕用的什麼手法,但是什麼都看不見,她只聽到點無痕靠近她身體時候的微弱的呼吸聲,甚至他好像連手碰到她的面板都沒有過。
她就屏住呼吸想感受紋身時候身上的觸覺,幾乎什麼都覺察不到,只是感覺到了一丁點兒的癢癢。她好奇極了,而中途中點無痕再次警告了她,希望她別想著偷看他到底是怎麼給她紋身的,這是天機,天機不可洩露,一旦洩露,將會遭來橫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