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四章- 鬼魂探測器靈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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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四章: 鬼魂探測器靈驗
老拓講到這裡,表情很嚴肅地對我們說道:“用現在的話來形容,當時候流行的風俗就是少女和野獸的**。”
“咦……”亦萱的嘴脣厥得老高,表情十分摒棄。
燁磊聽得倒是痴迷:“這黑牡牛倒是風流倜儻……”
我用相機的一頭磕了一下燁磊的太陽穴,示意他別講話,讓老拓繼續說。燁磊先是搓了一下太陽穴,不吭聲了,後一副鄙夷我冠冕堂皇衣冠禽獸的虛偽做法。
老拓繼續講道:“剛才我講的只是古代奉行**的一種,還有一種是將第一次奉獻給僧侶和祭司的。在古代,僧侶和祭司就是神的提攜者、門徒,是神界和人間傳遞音訊的紐帶,也叫薩蠻和通靈師,他們是神的代表,古代的一些地方,新婚時新娘在三天內不能與貴族和皇儲接觸,連身為一國之首的王也不能和新王妃接觸,這三天要交給國家地位最高的僧侶和和祭司,讓他們負責除去少女的落紅,譽為祛除人性的不潔之物,而這個過程則不言而喻了。”
“編導,你說的那些可大都是國外的習俗啊?”燁磊說。
老拓擺擺手:“我還沒說完,這種惡劣的習俗不僅僅是國外才有,在古羅馬、印度孟加拉的土著,紐西蘭、尼加拉瓜、南美 巴西等等都有這種習慣,後來直接沒有了男神的**,其代表直接移植到了酋長地主以及君主身上,讓這些領導者來執行。而在我們國內,殘卷《燼餘錄》中曾有暗示元朝統治時期,蒙古人可能在國內實行過**權制度,其中有句話這麼講‘鼎革後,編二十家為甲,以北人為甲主,衣服飲食惟所欲,童男少女惟所命,自盡者又不知凡幾。……鼎革後,城鄉遍設甲主,奴人妻女,有志者皆自裁。’但是其真實性難以考究,後世流傳的也多為野史,規則到底有沒有,我們無法得知。”
“啊,你說蒙古統治時期……”亦萱驚詫的嘴合不攏,“那國內很多後裔豈不是……”
“都說了,那只是野史,真假難以考究,但是也不排除當時有類似的規則。”老拓說,“有些野史記載,一些自立為王的落後氏族十分迷信,以為男女**為天意賜予大地人類生生不息,人不可自生自滅,尤其是氏族的頭領,要為族人堪當典範,他會挑選族內七七四十九名貞女交‘合,在第一名女子生下第一個孩子後,族領便會自宮,將切下的器官儲存以及供後世人祭奠,現在人們為求子去拜訪歡喜佛的寓意也是大同小異了。”
亦萱似懂非懂,“古代的男人最可惡了,也虧他們能想出這種稀奇古怪的法子來!”
我笑了,說道:“也許用現代人的觀點會覺得十分不可思議,但是今非昔比,當時的文化導向引發的結果是必然,知識的限制也導致迷信的輿論,一切都是順從天意,這就是所謂的‘沒文化真可怕’,但不管怎麼說,**說切了就切了,此人的思想可不是常人可以相提並論的。”
老拓說:“嗯,至於神像的換臉
,現在在很多地方每次舉行各種祭祀儀式,執行者總是化妝得獸麵人身,好比獅身人面像就是典型的代表。族人喜歡在臉上勾勒各種圖騰,化妝得人魔鬼樣,一種儀式就會有一種相貌,因此也不排除這男神可能是同一個人的身體,只是五官變換了而已。”
彥小晞說:“這就叫做‘面具欺騙’。”
“編導,咱們該怎麼破門而入,這道鎖看來很棘手!”燁磊沿著鐵鏈尋找著什麼,鎖鏈雖然生鏽,但是很粗大,質量上層,不是一般的居民房鎖頭能媲美的。
我沒好氣地說:“你傻啊,沒看到一樓的玻璃窗都漏洞百出麼?你還打算撬開這把鎖頭才進去啊?”
燁磊回過神來說道:“哦,沒注意,光顧看鎖頭了。”
亦萱想了想,說道:“如果這個男神真跟土廟的男神有關,那麼使用這把鎖頭的,想必此人也一定跟土廟的祭祀有關,說不定,他是那尊神像的後裔呢。”
老拓把拓印出來的圖案的紙張對摺放入口袋裡,說:“如果不是後裔,也是相關的族人的後裔了。只是,我們猜不透此人有此舉動到底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燁磊說:“管他有什麼意義呢,我看那個鎖鎖頭的人就是犯傻,一樓的所有視窗都是壞的,誰想進去根本就不用經過大門,拿鎖頭鎖住根本就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嘛。”
老拓搖搖頭,說:“可能事情沒我們想的那麼簡單,根據前面我們遭遇這麼多撲朔迷離的事情,依我看,這把鎖的意義並不是阻止誰進入病院,而是阻止一些不是人的東西進入病院,抑或說,鎖住病院裡的一些東西,不讓其出來。”
老拓的這段話無意中讓我們周圍的空氣都陰寒了下來。
我扭頭朝大樓的內部瞥了瞥,裡面一大團黯淡,根本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說:“這裡面能有什麼好鎖住的?”
彥小晞弱弱道:“編導,你說不是人的東西,細菌?病原體?還是什麼?”
“這些也根本不能鎖住。”燁磊說。
亦萱覺得她略懂了:“編導,鎖住的東西該不會就是我們這次來病院所找的東西吧?!”
老拓點點頭:“我更希望這把鎖是無意之舉,沒有其他意義,如果要真有,那麼事情就複雜了。可能,鎖住的不知名的東西這麼多年來一直困在在病院囹圄中,怨恨至深啊。”
我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擔憂,因為我們所遇到的,不知是善是惡,但至少,這次我們不會空手回去了。老拓拿出資料用老花鏡重新端倪,一會,喃喃道:“莫非,老天有意讓我們知道,那把鎖頭鎖住的,就是這張鬼臉?”
已經發黃的報紙中,幾十年前的新聞裡,一張黑白的鬼臉照片似乎激活了,順著燃燒的大樓徐徐升起,在濃煙中張牙舞爪,肆意譏笑。
我偷偷瞄了大樓裡面一眼,當年出現的巨大鬼臉恍惚中從陰暗中咆哮而來,帶著一種從地下幾萬米的深沉
音調鋪天蓋地般吞沒了我們,隨即撲到臉上的瞬間煙消雲散。我一激靈,覺得剛才的臆想實在是太逼真了。
我們都盯著資料上當時拍下的鬼臉沉默不語。老拓突然從身上拿出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準備的一把香,用打火機點著了,然後搖滅火苗,閉上眼瞼唸了一些我們聽起來詰屈聱牙晦澀難懂的話,然後把香插在了病院門口臺階的縫隙中。一股香的白煙徐徐上升,我們對老拓的莫名舉動都面面相覷。
老拓這才說道:“這是我特意準備的,天木藏香,在佛學裡是不用特殊開光可以直接使用的最好的焚燒香,可以暫時使附近的一切陰邪遠遁,每次出來造訪拍攝,咱們都是勿擾對方地盤,如果裡面真藏匿有什麼不安分的東西,我們也算是提前打了招呼,所謂無知者無罪,裡面的不乾淨的東西也會通融我們借過的。”
說罷,又補充了幾句:“天道,地道,人道,各行其道,鬼神不懼太清太上立此……”
以前節目內,我很少見到老拓由此舉動,由此一來,我們便知道此次造訪的嚴肅性,信則有不信則無啊。
老拓剛說完不久,病院門口隨即吹來了一股很奇怪的摻雜一種我叫不出的味道的寒風,一下子將兩根香的灰燼吹落到了地上,老拓蹲下一看,地上的灰燼雖然是被風吹落,在地板上居然灑落出一個很奇怪的形狀。
我心裡隱約沒了底,覺得老拓總是向我們隱瞞了許多東西,本來我們氛圍還算是稍稍輕鬆,現在被他這麼一搞,每個人隨之也謹慎起來,大氣也不敢出,而且如果病院裡面並無鬼魅,那他的舉動不就是招鬼來了麼?我抬頭看看天上,現在是一日晌午,剛才進入病院時一時莫名陰霾,現在陰霾已經逐漸散去,再厲害的魑魅魍魎也不會光明正大的在白晝裡橫衝直撞吧?
正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我的餘光一閃,隨即光線消失了,我不知所措地把攝像機從肩上放下來,然後尋覓在餘光一閃而過的光線。
“你們看到了嗎?有帶著弱弱的光線的東西從我的眼角邊一晃而過!”我緊張地對大夥說。
“什麼?有嗎?”亦萱也緊張起來,四顧一圈,“我怎麼沒看見。”
燁磊神經大條:“鬼臉,一定是那張巨大的鬼臉來了!”
老拓揮手示意燁磊鎮定。
“一定有,就在剛才,很快地,就一閃而過,跟我的眼角相擦而過!”我肯定地說。
老拓環顧四周,聽我的亟亟的口氣,他的目光又落在病院門口的香灰上,眉頭蹙起一大團肉,企圖從中發現什麼聯絡。
燁磊自轉了一週,又費勁地扭頭往後看,以為不明物體都攀附到了他的脊樑了,一無所獲後說:“老旭,你又在危言聳聽了,我剛才就在你的旁邊,我怎麼沒看見?”
“難道我的幻覺了,還是錯覺……不可能啊?一定有東西!”我回憶剛才電光火石的瞬間,好像光亮是相機的右下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