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兩百零七章- 廢棄礦井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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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兩百零七章: 廢棄礦井往事
礦井傳言出鬧鬼後就被封掉,上層也批示不能再那裡挖礦,即便礦產資源豐富也不能動。這一廢棄一擱就是好幾年,荒村還是老樣子,礦井也是老樣子,沒有被封掉,但是時間的推移,路過礦井口的人都說礦井裡面有乾坤,因為人們總是從礦井口感應到一種恐懼的氣息,這是埋藏在地底下幾千米的死氣,如今被鑽穿了禁忌,誰進去誰就得遭殃。
據說,夜裡村民們經常聽到幾里外的礦井下面傳來恐怖的叫喊聲,那些失蹤在礦井下面的無辜工人時隔幾年了還在陰魂不散地向外面求救……
而村裡人恫嚇不聽話的孩子都引用礦井的駭人流言來訓話他們。
大概的流言版本有幾:一個傳言就是,礦井下面生存有某種不為人知的東西,嗜血,吃人,但是怕光,不敢出地表來。那個恐怖的窨洞就是它的藏身所。
更有人推測:礦井下面挖到怪異氣體,毒死了下面的所有生物,總之,地下窨洞就是一個毒氣庫,誰下去誰自投羅網。這種氣體要是某天破土而出了,方圓幾百裡的生物都得玩完。
還有最迷信的則是地獄口了。說裡面是攫命的閻王,誰去誰死。
自此,儒瓦村西南三公里的農田都荒廢了,村民連去礦井方向務農都不去了,改了地方,誰也不想接近這個被詛咒的入口,礦井那邊真成了荒蕪一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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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做的,就是深入礦井,勘察地底下是否真有這麼個詭異的窨洞。而窨洞中是否蟄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驚天祕密。
燁磊看完後直接傻眼,說:“沒搞錯吧?這次臺裡是不是把我們豁出去了?下礦井?都把我們當掘金隊呢,明知道我們沒有下礦井的裝置和經驗的!”
我說:“臺裡需要的是收視率,哪管咱們的死活,如果咱們五人中要是有哪個死在礦井裡,那就最好不過。給《紙人紙馬》節目增加刺激性,到時候臺裡能轉到黃金時檔播出。”
亦萱說:“礦井已經廢棄好幾年了,不過從檔案上看,礦隊是匆匆忙忙離開的,很多裝置都直接丟棄在礦井裡了,想必下面有礦工出入的地方一定還儲存完好的通道。”
我不放心:“誰知道呢,都好幾年了,那些支撐架估計也都生鏽坍塌了吧?”
燁磊更是無語:“別讓咱們下井後就埋在裡面了。”
看時間還挺早,村支書已經為我們的接風忙活去了,他給了我們村公所的鑰匙,連夜趕到儒瓦村我們雖然疲憊,但是第一時間卻是想去尋找那個礦井一睹為快。我們商議後,暫且不入礦井,就在上面徘徊就行,等觀摩好了環境擬定了計劃再從長計議。
當即驅車離開了儒瓦村。
跟著導航,村外不出幾公里的路程,我們已經抵達了那個廢棄的礦井,礦井叫什麼名稱已經不得而知。只是周圍一片荒蕪,到處都是蒯草。不時有隆起的土丘和巖
石丘陵,成堆成堆的此起彼伏的碎劣質礦石更是滿目瘡痍,岩石丘陵下面經常看到一些人工鑿出來的洞口。其中主要入最大口赫然醒目,就坐落在一處巖丘下。
幾公里對於我們驅車來說也就十多二十分鐘的事情,路途再顛簸半個小時頂天了。不過對於儒瓦村來說,他們出行的交通工具多為牛車,徒步,三四公里之遙自然是很大段的距離。我們回頭看村尾,也瞧不見任何端倪,這裡算是人跡罕見了。
還沒到達礦井我就有些浮想,覺得井口應該很驚悚,因為當地人都把渲染得跟魔窟一樣,但是現實有些刮目相看。
礦井口用很厚實的水泥板和石磚壘砌,十分穩固,只不過很長時間沒有人出入,井口已經是青苔遍佈,井口一人多高,周圍都是碎石,估計鑽入口時候挖到了岩石。其他的還有一些遺棄的帳篷架子殘骸,一排破爛的石棉瓦房子,估計是以前廠子用來存放器材,以及給礦工更換衣服裝置的遺址,裡面空無一物,沒有任何可看的,都是一些燒黑的腐朽木頭。
回到井口,井口邊上有永久性標語:安全生產。
我以為會是什麼樣的井口呢,居然是這麼不起眼的入口,沒有任何醒目點,雜草都生滿了。老拓一看卻明白了其中緣由,說:“村裡人被騙了,這種礦井一看就是非法鑽鑿的礦井,沒有經過任何公文批示的,只是村裡人憨厚老實頗有些愚鈍,被外來商騙了而已。”
“啊?非法礦井?”
“你們朝洞口往裡看深就知道了,洞口一進去後周圍牆壁到處都是打鑽、放炮、鋤挖的痕跡,這就是典型的哪裡有礦產往哪裡挖,沒有任何的循序漸進,有奶便是娘自掘墳墓的做法。而且這麼做,對於礦工的人身安全是極為不保障的。還有你們看旁邊其他的小井口,有些居然就用木材頂住,在井口邊上搭個木架棚子,正規的礦井哪有這些單薄的措施?”
我們似懂非懂,燁磊問:“那咱們要是入了井口,需要什麼裝置麼?”
老拓想了想:“如果返回儒瓦村再去磨口鎮購買裝置路程也短,待會兒你得去磨口鎮,購買一些礦燈,最好是耐用鋰電的,還有安全帽,雨鞋,嗯,最好問問鎮裡有沒有賣氧燭自救器和冷焰火,嗯……暫時就這些了。”
往下,我對著周圍環境和能找到的所有大小井口都做了拍攝,諳熟它的地勢,各種對流風通風口,亦萱則做出了詳細的筆錄,畫了個小地圖,一一做上標誌。
須臾。
“你們看,這是什麼?”亦萱眼尖,不經意在礦井口發現了一張很奇怪的東西。
“這不是透明塑膠袋麼?”燁磊瞥了一眼說。
亦萱急了:“不是塑膠那麼簡單,你們仔細看……”
離初晴走過去蹲下端倪幾秒,有些驚詫地說:“好像是某種蜥蜴科的蛻皮……”
這下我們都靠了過去,那張巴掌大的類似塑膠皮上面有奇怪的花紋,如果不注意看,還真當作了普通的塑膠
,不過仔細瞧你就會發現,花紋上有某種動物面板的條紋狀,若隱若現。就像是一隻動物被剝了皮,然後晒乾出現半透明的外殼。
“不會吧,蜥蜴?”我有些不敢確定,我見過不少種類的蜥蜴,卻想不起來是哪種。
離初晴思考了稍許,說:“我只是說屬於蜥形綱,從這張蛻皮的大小,我能猜測出這種動物的體型,嗯……可能有這麼大……也有可能這麼大……”離初晴比劃了一下,我看到她兩手最大的寬度都趕上自己的身體了。
燁磊驚恐道:“你說的是恐龍吧?咱們國內哪有這麼大的蜥形綱動物?”
離初晴聳聳肩:“這塊皮是區域性,就是冰山一角而已,但是按比例推算,我想我的筆畫可能是正確的。”
“難不成在冬眠期有什麼大型爬行動物鑽到礦井裡去冬眠了?”
老拓說了句:“咱們瞎猜也沒有用,到時下去了什麼都明白了。”
燁磊開車送我們回到村公所,自己帶著購物單返回磨口鎮一趟,要購買老拓交代的裝置。剩下的時間我呆在村公所十分無聊,村支書很熱情地給了我們村公所的鑰匙,其實就只有兩根房們的鑰匙,這是接待一年有一兩次鎮上的政府人員下鄉普查備用的房室,我們則是自己滿足了一把,把自己當公務員了。
車裡的裝置都搬到了房室裡,裡面就顯得很擁擠。我當然不會委屈了兩女孩,把裝置都放我跟老拓的房間裡了。我從視窗往外看,村公所門口有一塊斑駁的黑板,上面寫著一些村民的名字,還有註釋今日發生的新聞。其中幾個‘解放思想’大字就佔據了大版面的黑板。
“呵呵,這麼個彈丸之地的小荒村能有什麼新聞可寫的呢?”我微笑著自言自語。
接著就覺得後脖子很難受,原來剪了頭髮很多發稍掉進了衣領後,剛才出去一陣折騰,一出汗,很快就扎得刺癢了。不行,我得洗個頭,再不然洗個澡,今天中午那個叫劉保坤的‘理髮師’整了頭髮,不舒服半天了。忍著不是問題,現在髮梢扎得我的後脖子和側頸都發紅了,汗水一泡,更是難受。
但是把村公所周圍都找見了,居然一根水龍頭都找不到。也罷,這麼個荒村,哪來的自來水,怕是村民們都去挖井喝水了。我跑出院子,看到大門口正好有一口凹凸不平的油桶,巧了,鐵油桶裡面有很多水,估計是接雨天的水,前些日子下了不少雨,鐵油桶有一大半的水,看起來也挺乾淨,估計也是村公所裡經常使用的。
如果就這麼把腦袋伸進去洗頭不好,如果是村支書用來飲用的,估計我這個舉動被發覺後能引來民憤。那就舀著洗吧,我想。
沒有瓢,我回到所內找到了一個廢棄的塑膠片,切開了做成一個瓢狀,正好能洗頭。
趴在鐵油桶口,正要舀水,離初晴出來了,看到我,就說:“老旭,幹嘛呢?”
“洗頭,今天剪了發,難受。”
“我幫你吧。”離初晴笑著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