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五十七章- 湖邊青燈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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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五十七章: 湖邊青燈招魂
比如被玩爛了的筆仙,碟仙,四角遊戲,血腥瑪麗,鏡仙,浴缸遊戲,吃糧,臺仙等等等等,這些問靈之間的區別可能是你問到的不是一個亡魂,而是一群孤魂野鬼,沒有目的性,逮住一個審問一個。
不過最怕的就是針對性地問靈,是一對一的專業性,它的報酬所要就是你的性命,因此潛在的危險大許多。
據說,客死他鄉的魂魄是找不到回家的路的,這個遊魂就像是他的屍體一樣,永遠地腐爛停留在他死的地方,守著無窮無盡的悽苦,並且不能享受香菸的祭祀,甚至是無的供養和經文的超度。這個孤魂就會成為一個最悲催的餓鬼,永遠輪迴與一滴長久地漂泊,沒有投胎轉生的希望。除非是有人幫它招靈,給他一個致命回家的道路與訊號,讓它跟著聲音回家。
擺了八仙桌,溼婆讓我們用一層黑布鋪在上面,並且讓我們四處去看看周圍有什麼是阻擋凶煞的建築物或者擺設物,一律用黑布也包裹上,不能見光。我們不敢問原因,只得們悶聲悶腦地照做。
準備就緒,溼婆用一個和特殊的碗在湖邊上舀了一碗水,水裡還讓我們放了湖底的淤泥和一截水藻,然後放在八仙桌上面,兩邊都點燃了香燭,蠟燭一根為紅,一根為白,最跟前放了三碗糯米飯,以雞血淋上,另放有雞肝,還有一捧生米,生米中間插一個熟雞蛋。此外,八仙桌上面還放有一種不知名動物的標本,因為這動物乾癟得只剩下皮毛了,眼睛也已經去掉,我都看不出到底是什麼物種。
燁磊之前被溼婆整治過,耿耿於懷,更是懷疑這只是稀有動物,肉和內臟都被溼婆煮熟了吃了,就剩下這層皮毛。
這溼婆不是跳大神,沒有穿著很隆重的穿著,不見八卦長袍,不見道士方帽,也沒有什麼黃符木劍,沒有招魂幡或掛上什麼魂帛,想想也是,她算是巫婆一類,又不是捉鬼道長,自然不用折騰這種裝束,但是今天她來的時候額頭處中央綁了一根細繩,細繩有鈴鐺。
其他的物品則是各種豬牙、羊角,羽毛,以及類似彝族圖騰的布塊。
我們佈景的時候,溼婆正盤坐在八仙桌跟前,閉眼不說話,把豬牙狗牙什麼的放在手心,然後捂著揮舞幾下,朝桌面上一撒,看了幾眼,又重新把牙收集起來,放在手裡搖晃,繼續撒,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燁磊閒了看著溼婆問我:“你見過真正的問靈儀式麼?”
我先是點點頭又搖了搖頭,說:“問靈儀式太多了,而且招式五花八門,以前見過好幾次,不過我都不確定哪種才是正宗的。”
燁磊說:“以前我見過人家開壇問靈,嚴肅而莊嚴,尤其祭祀品琳琅滿目,看這溼婆,讓咱們擺得這麼寒酸,就糯米和雞血雞肝,而且雞蛋是沒煮熟的,怕是湖裡亡魂不領情,掀了桌子。”
我敲了他腦袋看了一一眼溼婆替他捏汗說:“你可別亂說,這桌上雖然寒酸,但是你知道鬼魂吃的是什麼?
鬼魂餓了吸食燃燒的香都能飽,以前我就看到人家招靈僅僅是插了一根香,就這麼言簡意賅,問靈的時候虔誠就行了,照樣能進行下去啊。”
燁磊說:“那不是?不虔誠能行嗎?吝嗇得都剩米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那鬼是女的話,有米就行,回去她會自己弄飯。”
“不是那個意思,主要是問靈的時候要有尊重的舉止。”
“比如?”
“比如對方死的是個年輕的女的,你可以叫她姑娘,如果死的是個老頭子,你可以用老爺爺稱呼他,鬼的情緒是很難捉摸的,你問的時候別緊張得開口就是‘你爺爺的’就行。”
“那會怎麼樣?”
“那就激怒了人家唄。”
“激怒了又怎麼樣?”
“活得不耐煩了啊你?我要是知道鬼心裡想什麼……呸,鬼知道鬼心裡想著什麼!”
燁磊很不服的表情:“敢情鬼魂死了有什麼了不起啊, 黑社會啊?”
“那是,你也可以去自殺,到時候去另一個世界找它算賬去。不過聽說剛死的鬼打不過老鬼。”
燁磊氣得憋成牛蛙狀。
亦萱突然示意我們別講話,同時用目光示意我們看溼婆。
溼婆搗鼓著豬牙和狗牙,又閉目養神許久,終於發話了,說:“今天來場的人數必須是單數,留一個人送魂。”
我們掰指一數,不多不少,我們正好是五個人。溼婆卻說,連帶她一個就是偶數了,所有有一個人要離開。
離初晴在我們佈景的整個過程都沒有說一句話,此時聽了溼婆面無表情,說:“你們在這裡待著就行了,我不想顛覆我的世界觀。”
離初晴是學醫的,看到溼婆搗鼓迷信活動自然是嗤之以鼻,多半都懷有不虔誠的情緒,因此她很有自知之明,自己要求離開了。
溼婆卻說道:“我們招靈不需要陽氣過剩,必須陰盛陽衰,現在三男三女,正是平均,所以要的是一個男的離開。還有,切記膽小的或者囂張的人参與,以及切忌有性屬陰的人就是經常看見不乾淨東西的人参與,參與的人不允許佩戴各種辟邪符咒、舊銀器、鎮鬼家傳古物等。”
燁磊兩手一攤,嘴裡嘀咕著:“不用說了啊,她指明的就是讓我出去。”
我覺得我們三個男的老拓是必須在場的,那就是我和燁磊了,我覺得我在不在無所謂,本還想讓燁磊留下來見識一下,看看是不是正宗的問靈方式,沒想到他這麼爽快地就將自己隔離了,至於溼婆說的什麼屬陰的話,哪才是辟邪神器我可不知道,也不知道年代久一些的手錶算不算舊銀器。
未待我留住燁磊,燁磊已經負手而去,並且表情愜意釋然。看來他寧願出去吹夜風也不想跟這溼婆呆在一塊了。
溼婆看了一會兒湖面又說:“站在旁邊的參與者生辰八字更是切不可與之相沖……”我一想,鬼知道
湖裡的亡魂生辰八字是多少?即便我們知道自己的,可是怎麼知道對方的呢?亦萱也和離初晴面面相覷,然後都一副衝就衝了的表情。溼婆也不做解釋,就這麼幾句話後閉上眼睛,重新進入植物人狀態。
這裡要說明一下,‘陸上’招魂和‘水裡’招魂是有區別的。
陸上自然是死在土地上的了,而水裡招魂自然是溺死在水裡的,當然,煮死的也算,以前曾有人討論過掉到糞坑化糞池裡面算哪種,這個估計是看化糞池乾溼程度規劃。聽老拓說,陸上招魂要選吉日,對死者的生辰八字都要相符為宜,多為死者家人爬上屋頂召喚,用死者生前的衣服面北方呼喊,讓死者的靈魂回來。
這個我聽說過,並且是有史料記載的,早在周代的一些文獻就有說明了,死者親屬招魂歸來時要從前方升屋去招魂,手拿死者的衣服面北呼叫,如果死者是男的,就呼名呼字,連呼三聲,以期望死者的魂魄返回於衣,然後從屋的後面下來,把衣服敷在死者的身上,這件衣服又叫做‘腹衣服’。這件衣服被人所穿著,染上了人的肌膚香澤,有著‘肉體’和‘氣息’的雙重聯絡;魂魄也許會被它所吸引,依著熟悉的味道或形狀而歸附回來。據說過去的傣族,幾乎家家都準備著叫魂的‘魂籮’,招魂的時候,就把死者生前的衣服裝在竹籮裡,放上白米和白線,表示要把靈魂提回來。
但是在水裡招魂就不同了,比如海邊漁民有人在出海撈沙或者捕魚或者遊人落水溺死時,一旦找不到屍體回來,那麼招魂人就會用稻草製作一個稻草人代替死者的屍體,並且給稻草人穿上死者生前的衣服,在家裡擺設起靈堂。同時,請招魂人在海邊招魂,這時候時間很考究,必須是在夜間,而且還是潮水初漲的屍骸進行。讓死者的家屬到海邊呼喊,招魂人則帶著稻草人將船開到溺死者落水區附近,來回徘徊,把稻草人安置在船頭,讓給失落在海里的陰魂看到,招進替代屍體的稻草人中,然後把稻草人放到棺木裡進行安葬,這才了事。
這種招魂則叫做‘潮魂’。
如果不是在海里,是在某水庫或者池塘、湖水河水一類的地方,那麼招靈人會在傍晚時分在水岸邊打起一個壇,叫蘸臺,蘸臺插上香燭,中間擺放稻草人,身上貼上死者的生辰八字,招靈人坐在蘸臺上,敲響鐘磬鐃鈸,嘴裡念著咒語。這時候,蘸臺前後燃起一堆堆的篝火,有人手拿一杆帶根的毛竹,頂梢上掛著籮筐,裡面裝一隻雄雞,面對水面,隨著招靈人唸的咒語,不停地搖晃著毛竹。也有的由死者家屬披麻戴孝,提著有字的燈籠,高聲呼叫死者的名字‘某某回來呀!某某回來呀!’聲音非常淒涼。然後,由一個孩子或者親屬答應道‘來嘍!來嘍!’一呼一應,直到亡魂進入了稻草人的身體裡,最後才由招靈人引魂回家。到了第二天,親屬才把稻草人放進棺材,送到山上去安葬。
這在滿族人喪俗裡都是有記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