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五十章- 骨灰罐裡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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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五十章: 骨灰罐裡的聲音
聽攤主說得玄乎,我又忍不住將骨灰罐看了一圈,然後把它放到耳邊聽了聽。
周圍的聒噪聲很大,我無法聽到什麼,想起離初晴上次給我的聽診器,我覺得正好能派上用場。我掏出了聽診器,然後將聽診器貼在罐子上,仔細聽了許久,還是沒有什麼聲音。手指無意間摸到了罐子的底部,發現底部突然有霎那間的發熱,當我再仔細撫摸時,還是原來的溫度。
我以為我觸碰到了什麼機關呢,我嘗試著將聽診器貼到了骨灰罐的底部,將耳塞把耳朵都塞緊了。閉上眼睛,讓自己仔細感受一下這聲音。
咳咳咳咳……
我一驚,趕緊睜開眼睛,好像是一個人的咳嗽聲音,我忙問老闆:“剛才你咳嗽了?”
老闆搖搖頭。
我看了看我的手指,難道剛才我無意間用指甲敲了敲罐子嗎?這次我重新聆聽,我幾乎是屏住了呼吸,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跳都給壓制下來了,這次周圍的聒噪聲很小,幾乎被我的耳塞隔絕掉,我的耳膜裡面靜悄悄一片,估摸十來秒鐘,我好像聽到了罐子內有像是微風拂過一大片濃郁的蘆葦,這種很整齊的卻很輕微的共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聽起來很舒服,似乎還有一陣跟著一陣彼起彼伏的節奏。
有大約這麼半分鐘,我突然聽到了蘆葦裡面有很突兀的不和諧的聲音,像是有人踩踏著整齊的蘆葦,從遠遠的大片蘆葦中緩緩地爬過來。咋咋咋咋……
有腳從泥水中拔出來的聲音,似乎還有植物被壓到的聲音,周圍突然變得很靜謐,像是到了夜裡,可是突兀的響聲立即把靜謐變作了靜穆,好像陰森森的樣子。我閉著眼,讓自己的身心完全融入到了骨灰罐子裡面,我覺得我好像爬進了罐子裡面了,裡面的溫度跟外面的截然不同,這裡好像剛下過一場雨,到處陰溼溼的。
可是裡面很黑暗,我跋涉在黑暗裡面,漫無目的東張西望地尋覓聲音的來源。我的手遠遠地朝前伸著,我似乎撫摸到了蘆葦的莖尖兒,那個尖兒如此的溫順,像是狗兒的尾巴一樣滑溜,我嘗試朝裡面更深處走去,周圍都好安靜啊……
黑暗,潮溼,逼仄,我的耳膜感受得如此清晰,有水,有植物,有風,像是一個洞穴,裡面都生長著不用光合作用的一切有機物,我是一個孤獨的異類,踽踽獨行。
沒想到,一個普通的罐子里居然藏匿有這麼多奇怪的聲音!
嚯——嚯——嚯——嚯……
我聽到了像是一個人暖和手心時吹暖氣喉嚨裡發出的聲音,但是更像是一種怪獸咽喉蠕動的沉鳴聲。
離我的耳朵很近。
而且那個聲音好像是有一張巨大的嘴巴里發出來的,震動的氣流拂著我的臉面和頭髮,我甚至能聞到一種發黴的味道。
對方好似很久沒有清潔口腔了……
“進來……”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傳入我的耳膜裡,真的是有人在對著我講話!
“啊!”我嚇得條件反射就將手裡的骨灰罐丟在了地上,而且快速地從耳朵裡拔出了聽診器。
攤主一看,嚇得臉色都發白了,幸好骨灰罐掉到了地上一個用堇色絲巾包裹的木頭墨漆硯臺,這才免去了破碎一地。不過老闆像是掉了老祖宗的牌匾,他以極快的速度伸手去接,但是沒有接到,掉到絲巾上時他直接就跳了起來,同時跟我同聲驚呼。
骨灰罐打了一個滾我趕緊蹲下來把它摁住了。攤主嚇出一身冷汗,一咕嚕衝過來抱起骨灰罐就用袖子驚慌失措地左擦右抹,看到是磕碰掉了一個極其微小的邊緣,然後不斷地捋自己的胸口,先是稍有慰藉又突然猙獰地向我大罵:“你這是當兒戲呢?你要是把這骨灰罐打破了,別說陪了,放出了裡面的陰靈,我看你我都得死在這陰靈的手上!”
我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太對不住了,剛才我……”
“好了好了,你別說了!”老闆心有餘悸,不斷地打量骨灰罐到底有沒有其他的裂縫,終究沒有發現,然後很不友好地向我拋下了一句話,“看你都不像是有心來買古玩的主,等會兒還不知道毀壞我多少寶物呢,其實你充其量對古玩都只是入門,別裝了,我賣的東西你是不會看的。”
我冷笑了一下,說:“老闆,我雖然入行甚淺,對古玩略知皮毛,但聽您的口氣,好像你在這一行混得年頭不小啊?”
攤主露出自豪而得意的表情:“誰不知道幹這行的都會精通一點古玩知識?對於你們這外行來說,你們所知道的就剛抵得上我的一根手指,我要知道的東西不說你半輩子見過的東西都多,也是比你走過的路都多……”
我想往下他就要說比我吃的鹽粒都要多了,趕緊打住他:“既然老闆這麼內行,我手頭上有一東西,不知道您是否精通,還請你鑑賞一下,說一下它年代和名頭。”
攤主口氣有些輕蔑:“年輕人,你先拿出來吧。”
我從懷裡掏出了嗜喉,放到他跟前。
攤主的眼神先是一陣子的一頭霧水,然後蹙著眉頭,後來緩緩地紓解,拿在手中反覆掂量,有些歉意地說:“年輕人,不瞞你說,這個東西我確實沒有見過,卻是有所耳聞,但是我相識的一位老者就有幸見過這等玩物,他曾經跟我描述過,我看樣子應該就是老者口裡所說的,聽說還是珍貴無比的呢!”
我有些高興,又想壓一下他的威風:“這麼說,還是有你不知道的古玩嘛……”
攤主駁回面子道:“要知道,這東西本來在古時就是限量版的,估計整個城裡擁有這種玩物的也就區區幾人,這麼長的年代過去了,傳流實物下來的可謂屈指可數,懂得有這麼個東西的更是寥寥無幾,可以說有所
見聞的都是曇花一現,我能知道有這麼個寶貝,也算是涉略極廣了!”
看來攤主很會圓滑自己的話,我就不想跟他爭論了,便問:“您認識的那位老者是做什麼的?”
“他?”攤主愜意地抖動著腿,“你還是別知道這些人的底細為好,一般懂得太多的人,身份都很神祕的,他們更是不輕易給他人知道他們的來頭,我只知道,他以前曾經是倒鬥高手,就是所謂的摸金校尉!”
“摸金校尉?!”
在小說裡我經常看到摸金校尉的名堂和伸手都是十分了得,神出鬼沒又大名鼎鼎,身上擁有的絕技更是堪稱一絕,盜墓刨墳,翻山越嶺入地潛水,過機關斬旱魃,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下懂明示風水,甚至深曉五星,決吉凶禍福如神,祕談三命,斷成敗興衰似見,江湖上都是響噹噹的傳說,也不知道現實中看到真實的摸金校尉是怎麼樣一人。
我心裡別有一番好奇,便跟攤主留下聯絡方式,說:“如果您能給我相識這位老先生的機會,我真是感激不盡。”
攤主說道:“那看緣分了,早年他浪跡江湖,步履把國內各個墓穴都走過了,現在一把年紀了,已經是隱姓埋名金盆洗手了。要見到他,比登天還難啊。我平時都很難見到他一面的。”
“也是。”我想了想,身上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就把聽診器給了攤主套近乎,說,“咱們萍水相逢,我實在是沒有什麼東西送你,這副聽診器送你吧。”
攤主手一檔,說道:“看來你很好交朋友,不過這東西我就不要了,一不是古董二我也不知道拿來有什麼用,你的心意我就暫且心領了,下次來別毀壞我的寶貝就是。我這裡有一把奇怪的鑰匙,沒有鎖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用來開鎖的,我放了很久,沒有人來問津過,差點扔掉了,這東西沒什麼值錢的,我也不往自己臉上貼金,跟你吹噓它的稀有珍貴了,就當禮尚往來,送給你了。”
攤主從兜裡拿出了那把鑰匙,我接過來一看,頓時傻眼,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鑰匙,與其說是一把鑰匙,還不如說是某個機器拆下來的零件,因為整把鑰匙的形狀根本沒有任何相似鑰匙的輪廓可言,一根手指的長度,一波三折的構造,分不清兩端頭尾,就一普通的鐵條,我第一念頭就是攤主在戲弄我,欺負我不懂看,我弱弱道:“這是……鑰匙?”
攤主立即一臉的輕視和鄙夷:“就說吧,給你再貴重的東西,你也不會看,權當浪費了,這種鑰匙只能開世界上一把鎖頭,而世界上也就只有一把鎖頭這把鑰匙能開啟,只是世界上那麼多鎖頭,鬼知道哪把鑰匙能打得開它,鬼又知道那鎖頭鎖住的東西藏有什麼,興許是金條鑽石,興許是邪惡災,這個就看你的運氣了。我也不敢斷言說給你的是福氣,怕是事與願違了,你又怪我,先說,這鑰匙你要是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