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4章 女孩

第114章 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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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女孩

第114章 女孩

“誰在裝神弄鬼啊!”蘇紅不知為何那麼氣憤,對著屋子破口大罵。

她看著那個抽屜,將它一把拉開,卻在看見裡面的物品後,瘋了一般失聲尖叫。

“怎麼了?”劉敏開口問道。

卻見蘇紅跌跌撞撞地跑向她們,劉敏扶住了她。蘇紅顫抖著指著抽屜。然而就在其他二人想去一探究竟時,那個櫃子突然栽倒,一個盒子掉了出來。

緊接著門“砰”得一聲關上了。一個穿著校服的女孩出現在她們面前…

說到這,劉敏死活也不講了,她縮排被子裡,渾身發抖。

我們三個人怎麼勸也勸不出來,只好放棄。我把目光轉向小高:“小高,我們是外地人,你來和我們講講那個宿舍樓的事。”

“我才不叫小高!”小高發現我在叫他,一臉不愉悅,“我叫侯顏,別亂給別人起名字!”

“行行行。”我隨意點點頭,揮揮手示意他快說。

侯顏白了我一眼,向我們解釋道:“那棟宿舍樓原本是景葉中學的女生宿舍樓,大概…十年前吧,一樓有個女生趁舍友不在,在宿舍裡上吊死了,她父母藉此向學校索賠了好幾十萬。”

“那後來為什麼廢棄了?”

“因為鬧鬼啊。先是那個女孩的舍友向老師反映宿舍鬧鬼,接著一樓的好多女生也都反映鬧鬼。學生家長就到學校裡鬧,學校沒辦法,將那棟樓裡所有的女生挪了出去,然後那裡就廢棄了。”

侯顏點了根菸,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聽說,那女生曾被校園暴力過。”

“嘟嘟”侯顏剛說完,電話就響了。

他滿臉凝重地聽完電話後,衝我們使了個眼色,我們便和他出了急診室。

“走,我帶你們去現場。”

侯顏帶我們上了警車,臨走時還叫來一個警察看著劉敏。

我們來到現場後,那裡已經被重重封鎖。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站在門口,他們的旁邊是兩具被白布蓋住的女屍。我們到了不久後,法醫也趕到了,他細細觀察了那兩具屍體一番。

“初步鑑定,心臟處都有一個長達三釐米刀口,且都是一刀致命,凶器應該是水果刀。”

聽完法醫的堅定,我若有所思地低下頭。嘖,有些古怪,若是厲鬼殺人,為何要用刀子,我曾見過幾起厲鬼殺人,都是直接嚇死的,而且法醫給出的結果都是心臟病突發。

我轉頭想招呼祁樹,可祁樹這個話癆早就跑到一旁去和幾個警察聊天了。

哎,求人不如求己。我撇下祁樹自己進了宿舍樓。

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好奇怪,我隱約覺得劉敏在隱瞞什麼,而且那厲鬼的殺人方式也太怪異了點。

我一路思考著來到了那個鬧鬼宿舍門口。

裡面果然如同劉敏所說,非常的乾淨,除了那兩個女生的血跡。那個櫃子還倒在那裡,旁邊安靜地躺著一個盒子。

我走過去想要撿起那個盒子,這時,一隻手拍上了我的肩膀。我反手朝那人打了一拳。

“啊…東哥,你幹嘛?”只見祁樹捂著被打腫的臉,痛苦地看著我。

“怎麼是你?”

嚇我一跳。

“你還說呢,你自己來這裡都不叫著我。”祁樹一臉委屈,彷彿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看你和他們聊的挺好的,我哪敢打擾你啊。”

祁樹揉著臉,委屈巴巴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我不再搭理他,俯身撿起那個小盒子。這個小盒子是桃木做的,非常精緻,應該是出自某個雕刻大師之手。

“東哥,這是什麼?”

我一個眼刀飛過去,他乖乖地閉了嘴。我繼續我的動作,打開了那個盒子。

裡面裝著一個小本,我將它翻開,本子第一頁寫著三個大字“林聽靜”。我又翻了幾頁,這…是本日記?

這本日記前面記了一些流水賬,記錄了一個女孩每天的生活作息。我又往後翻了翻,依舊是流水賬。可是,當我又翻了一篇時,日記突然中斷,好像被什麼人撕下去了,日記後邊也全是空白。

我合了日記,眉頭輕輕皺起,看來…事情不簡單。

“東哥,是不是有什麼古怪啊?”

“聰明。”我拿著日記走出了宿舍樓,祁樹也跟在後面。

天已經慢慢黑了下來,宿舍樓前只亮著幾盞昏暗的路燈

樓前只留了包括侯顏在內的四個警察,屍體已經被抬走了。一輛警車停在一旁,上面還坐著一個雙眼通紅的女警察。

“你們誰來過現場?”我舉起那本筆記本,冷眼看著他們。

他們默不作聲,似乎不拿我當回事。我又問了一遍,這時,一直待在車裡的女警察發話了:“陸通。”

“誰叫陸通?”

一個矮個子男警察答應了一聲。我向他看去,他叼著一根菸,一身痞子氣,一看就是靠關係進的警局。

我將日記遞到他眼前:“見過麼?”

“沒有。”他嫌棄地推開那本日記,好像那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一樣。

這時,那個女警察突然衝下了車,奪過那本日記,眼中一種說不清的悲傷,她想說什麼,卻又硬生生地嚥了下去。

“走,許粒。去現場偵查。”侯顏拍了拍女警察的背,對其他人命令道。

我們一干人便又進了那棟宿舍樓,進了那間宿舍。

警察們在現場偵查,我和祁樹則掏出我們自己的手機,隱約地,我們感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咚!”

宿舍樓的大門突然合了上,樓前的路燈也突然“唰唰”地滅了。

那群警察慌忙掏出手電筒照亮了屋子。

“怎麼了?”侯顏厲聲問道。

“應該是有人搞鬼。”旁邊一個警察說道,他捅了捅旁邊的人,“喂,咱倆出去看看。”

說著,他倆便走了出去。宿舍裡只剩下我自己一個人,祁樹,侯顏,許粒以及陸通。

陸通低聲暗罵了一句,不知罵的什麼。氣氛莫名地尷尬起來。

祁樹想要說些什麼緩解氣氛,宿舍門卻重重地關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