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30章 紙人

第230章 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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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紙人

第230章 紙人

“這些不是我做的。”他有些激動的說道。

“嗯?”

瞬間,恭瑞明不安的瞥了我一眼,“其實這房子卻是很古怪。牙籤的事,我承認是我做的,但是樓上那些,以及我見到的那些‘鬼火’,實在不是我的傑作。其實這案子,是我這些年查過的案子中,最難辦的一件,太靈異了。”

說完,他重重舒了一口長氣,讓我感覺到他的無奈。

我也是無可奈何,就跟著他長舒了一口氣,說:“其實我朋友在這裡不見了,就剛剛,在二樓。”

“怎麼不見了?”

“就在我回頭倒水,轉頭人就沒了。我找遍了二樓,可什麼都沒有找到。”

恭瑞明或許是出於好心,就陪同我一起來到了二樓找。可結果還是一樣的,什麼都沒有找到。情況一度陷入了窘境,我和他兩人就站在這客廳,你看著我,而我又看著你。

我一臉無奈的望著他,希望他發揮一些名偵探的本事。

在我們兩人中間的天花板上,風扇一直在那慢悠悠的轉。他發現了,就抬眼看了一眼,又轉過頭去,看著那邊窗簾,說:“窗簾之所以會飄拂,應該是風扇的緣故。”

說完,他突然迅速轉移話題,問我說:“你手上的傷沒事吧?我陪你去衛生所看看。”

“不用了。”

我這話剛說完,電風扇就突然發出了“嘶啦”一聲。我迅速抬望上去,卻見風扇失去控制的急速運轉,那些螺絲都掉到了地上。

它整個衝我這邊盤旋而來,嚇得我忙是往後退開一步,迅速蹲下,用雙手護著頭部。

喧囂聲一直持續,過了有一會兒後,我才聽到啪啦一聲響,然後整個客廳就安靜了。我漸漸凝定心神,抬眼望去。

只見風扇落在地上,而恭瑞明的手臂也在流血。他癱坐在了茶几上,用右手緊緊的握著被割破的左手手腕。

那一道傷,應該是他剛剛舉手擋的時候,被風扇給割到了。

鮮血順著恭瑞明的手腕,一滴滴的落在了地上,流得挺快。我立刻走了過去,從桌子上取出紙巾,幫他捂著傷口。

“沒事的。”我嘴上這麼說,但其實鮮血很快就已經滲透過這紙,將紙巾都給染紅了。

逼不得已,我最終選擇先將他送到醫院去。

我們兩人來到外面打了一輛計程車。

一路上,我一直盯著他這手腕以及他那蒼白的臉色看。恭瑞明將頭靠著座椅上,沉重的喘著粗氣,對我說:“這件事很不簡單,其實我剛剛在那裡不敢說出真實的想法。我覺得這些很有可能不是人為的。”

說完,恭瑞明就轉過頭來,目光冰冷的盯著我看。

就連他都這麼說,我不得不好好的思考一下了。但我還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這種東西。

於是我悵然若失的低下頭,默不吭聲。

恭瑞明那傷口比較深,血流得比較多,所以醫生建議他留下來住院觀察,順便輸點葡萄糖之類的,補充體內能量。

我作為送他過來的人,也就是家屬,所以要留在這裡照顧。

白天一切還挺正常的,但是晚上就很奇怪,這病房裡冷得有點詭異。和他同住一間的病號是個老頭兒,凍得直打哆嗦,在那裡緊緊裹著被子。

恭瑞明看到了,就委婉的對我說:“賀陽,你有沒有覺得這空調開得太冷了?”

“嗯,我去讓護士關了。”說完,我就匆匆的來到了外面走廊。

這醫院走廊上,有很多床位,是提供給一些臨時的病人休息用的。不過晚上,這冷冷的走廊上,是一個病人都沒有。

其實這會兒也不算晚,只是晚上的十點多鐘,但是走廊上都沒有見著一個護士。我心想來到前臺這裡,叫護士把空調關小一些,卻見這裡竟然連一個值班的護士都沒有。

奇怪了,為什麼人又像是突然間全都不見了?

我很好奇,就匆匆走回來,加快腳步。一路上,我順著門上的窗戶,衝著裡面看,卻見所有的病人貌似都沒有家屬陪伴在旁,只是單個人靜靜的躺在那**。

而且每一個都睡得很香的樣子,只能看到腳,卻看不到頭。

現在的人都習慣這麼早睡了嗎?

我懷著這個疑問,回到病房。

一推開房門,走進來,我就看到恭瑞明也睡著了。我這才出去了多久,他就睡得這麼香了嗎?

我擔心他出事,就走過去,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這一瞬間,我內心是忐忑的,因為真擔心他死了。

還好,他有那幽微的呼吸。

不過這也太奇怪了吧?我才出去幾分鐘啊,他就能睡著,這是有多累?還有這住院部裡頭的人一個個也都是這樣,睡得這麼早。

夜闌人靜,我獨自一人坐在靠窗戶的窗臺邊,透過玻璃,冷冷的看著那燈火闌珊。

其實我是怎樣都睡不著的,因為那麼多朋友都消失了,我很擔心,自己要是也睡過去,萬一就這樣人間蒸發,那怎麼辦?

渾噩困頓之際,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就將頭輕輕貼在這冷冰冰的玻璃上。

靠了許久後,我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了“叩叩叩”的腳步聲,那就像是高跟鞋撞擊在瓷磚上的聲音,那聲音還是從這一扇門外面傳來的。

住院部十點半就不接受病人探訪了,可現在怎麼說也該過了十一點吧,怎麼還有人過來探訪病人?

我深吸了一口冷冷的空氣,轉頭望向了入門處的玄關那邊,盯著那門上的玻璃窗看。我在等,等待那一人從我門前經過,讓我看看是什麼人這麼晚還進得來。

我目不轉睛的盯了十幾秒後,就看見一個紙人從那門前掠過。它經過的時候,竟然還扭過頭來,透過門上的玻璃窗,看了我一眼。

那樣子,就像是在對我笑。

我暗暗的嚥了一口唾沫,感覺這空調散發的冷氣,盡數竄入我的身子,讓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擺子。

而我臉上的表情都僵硬了。其中還有某些神經不斷抽搐,跳動得讓我感覺整個臉部都被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