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0章 算計

第120章 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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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算計

第120章 算計

可是拆開一看,裡面只有一句話:“沒人理解你。”

這句話深深的落入了我的心坎。

於是我抱著這個禮物盒,放眼望著這空落落的走廊。

我很絕望,可是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

就在我心灰意冷,想要回房的時候,手機突然發出震動,站在我褲兜裡頭響了起來。

我掏出手機一看,只見打來的是一個陌生電話。

我還是毫不猶豫的接聽了,問:“喂,你是?”

電話裡頭傳來了那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那人問我說:“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孤獨?很想死啊?其實死未嘗不是一種很好的方式,但是我並不建議你那麼做。”

“你還想幹嘛?”我被氣得頭暈,可又無可奈何。

他說:“你當時為什麼不好好看一下那個賬簿呢?”

“為什麼要給我看?要是你想報復莊同,想說他的賬簿有問題,你完全可以交給那些監察機構,他們會還給你一個公道!惡有惡報。”

我說得信誓旦旦,卻換來了他的一聲苦笑嘲諷,還對我說:“呵,你什麼都好,可惜就是太天真了。我一直太好看你了,還總想著,要是從前的你經歷過我經歷的,會有不一樣的選擇。假如一切重來……”

說到這兒,他還沒有說完吧?可我卻聽到那電話裡頭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

“喂,什麼一切重來?你在說什麼?喂!”我還以為我手機有問題呢,拿過來一看,才知道原來是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

我捧著禮物盒回到房裡頭,躺在沙發上,倒頭就睡。

就這樣,我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天,冰箱裡頭有啥就吃啥,整個人消極而又頹廢。

我一想到當時那些人的那些話,以及那些眼光,說我有可恨之處,就不想出門去。

我選擇了反鎖自己,甚至想著能夠餓死,和王秋月在一起。而且這年頭不是一般的強烈。

這些時間,貌似管我的只有他——那個和我有深仇大恨,讓我變成今天這副模樣的男人。

他時不時會打電話來給我,貌似是在確定我是不是已經死了?又貌似是在故意刺激我。

可是他很謹慎,幾乎是什麼也沒有透漏。

又一天,我還是躺在才**,如同大病一般的不想起,卻聽到電話傳來震動的聲音。

我原本以為又是他打來的,卻見標註是外賣。

“您是賀先生對嗎?有你的外賣。請你到樓下來拿吧。”

竟然有人幫我點外賣,很奇怪,我就下樓去拿。

拿完外賣上樓後,我就聽到那個男人又打來電話說:“外賣應該收到了吧?”

“你想怎樣?”我看著這披薩問。

他笑說:“沒怎樣,只是我預測你家裡頭那些麵包什麼的,應該是吃得差不多了,所以就送點吃的給你,免得你也跑去喝自來水,患上抑鬱症就夠慘了,還得患上腸胃炎和厭食症。”

他怎麼知道我抑鬱?

他到底想要幹嘛?為什麼把我害成這樣了,還死揪著我不放?

我就要問自己是不是得罪過他的時候,電話又是被突然結束通話了。他這麼做,很有可能是擔心會留下監聽記錄,被搜尋到地址。

反正每一次都是不到一分鐘就結束通話了。

這一天,我又是在沙發上醉生夢死的躺了一天,鬍子依舊沒刮。頭髮長得很快,已經蓋到我的眼眸子了,但我也不剪。

直到晚上我才想通:有些事是不能夠逃避的。

我選擇面對如今的我自己,也面對那個很恐怖的他。

於是我用剃鬚刀颳了鬍子和頭髮,然後就坐計程車來到了這幢恐怖的大廈。今晚我帶了一把水果刀過來,是打算殺了他,和他同歸於盡的。

我發誓要為王秋月報仇,為死去的那麼多人報仇。

才走入大廈,我就看見兩個新到巡邏的保安,他們一見到我,就掏出警棍衝了過來,將我按在地上。

想必他們也是聽聞過之前的事情吧?

發覺我身上還有水果刀的時候,他們立即選擇了報警。

坐上警車那一刻,我才回想起一切,意識到自己很有可能已經入套了:成功的當了他的替死鬼。

我被帶到了警局,接受了葉煥程的質問。

我說我是想幫王秋月報仇,他說他相信,但是這些說給法官聽法官會信嗎?法官不會。

我帶刀出現在那個時常發生凶殺案的詭異現場,鐵證如山。

就在我暫時被拘留的時候,沈心怡還來看我。

“你還好吧?”她看著我問。

我扭開臉,說道:“我很好。”

想不到她竟然跟我道歉說:“對不起,當時我不應該離開你的,害你變成這樣。”

“這不關你事。”我冷漠的說道。

就在我們交談的時候,她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弄來了兩把鑰匙,在握我手的時候,把鑰匙交到我手心裡頭。

在旁監視的葉煥程轉開頭,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說不許和嫌疑人有身體接觸之類的。

我接過了兩把鑰匙,想還給她卻來不及了。

因為她說了一句“保重”,然後就轉身走了。

我被帶回到了拘留室,看著這兩把鑰匙,知道我自己是可以走了的。但是這樣一來,我可能就要被冠上“畏罪潛逃”的罪名了吧?

那個凶手的黑鍋憑什麼讓我來背?

可是就算不逃,我也是變成替死鬼。

所以我很糾結,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葉煥程竟然走了過來,敲了敲門,暗示我一下。

我就抬眼望了過去。

只見他用手指對我勾了勾,彷彿是在示意我過去似的,我這才起身緩緩走了過去。

“你還愣著做什麼?”他偷偷摸摸的環顧了一下,但嘴上卻是在給我說話。

難不成鑰匙的事情是他安排的?他要幫我逃?

不過他肯定知道我不是凶手!能幫我的也只有這麼多了吧?

我很心領他的好意,但還是將鑰匙還給了他,塞入他手中,低聲說:“你完全不用這樣,因為我玩忽職守,這樣會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