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王家煉屍_第88章 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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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王家煉屍_第88章 談話
這兩片紙片不足巴掌大小,一紅一黑,裁剪的是人的模樣,有頭有四肢,上面用硃砂點過眼睛,用一種十分高頻率的嘰嘰喳喳聲音說話,好似在跟老刑溝通什麼似的,活靈活現。
我覺得這個場面很熟悉,陡然想起來。
是了,我和胡月陰婚的時候,老刑做接喜婆,揹著花轎上山的時候,他用過一對金童玉女,雖然是紙紮的,可是不知道這小子用了什麼法門,竟能讓那一對紙紮人活過來,和麵前的這兩個小紙人相比,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我暫時看不透玄機。
那倆小紙人一出來,和刑秋溝通片刻,仿若知曉了什麼,點點頭,在空中飛舞兩圈後,最終在拔達的帶的其中一個佛牌上停頓住。
拔達此時虛弱無比,但畢竟是東南亞的黑巫師,倘若只有這兩個蝰降頭做看家本事,那也不必出來丟人了,見這兩個紙片一般的東西飛過來,他抬起頭,嘴角溢位的死死鮮血使他顯得尤為猙獰,昏黃的燈光下,他雙眼灌滿複雜的情緒,怨恨、厭惡、以及……不可思議,總之這些情緒交織著出現在他細長的眼眸之中,他一手捂著前胸,另外一手狠狠的擦去嘴角的鮮血,冷笑著從地上爬起來。
“是你主動交還,還是要我們動手?”老刑絲毫不給他反映的機會,同時雙眼死死的盯著我們面前這位東南亞佬,以防他趁我們不備,暗中偷襲。
拔達冷笑,用類似泰國的那種語言嘟囔了一句什麼,仰頭看天,然後才低頭重新審視我們,尤其是老刑,他竟然朝著老刑施禮,然後用非常流利的中文說道:“拔達不虛此行,勝敗已經明瞭,拔達不會再做糾纏,我會把鬼靈童還給你們,來之前,我的師父告之我,你們這裡有很多高手,看來是拔達太輕敵了,不過我不會甘心的,因為這次太唐突,我沒有好好準備,你們願意不願意等我一些時間?我想和你們光明正大的比試一次!”
這小破孩子,忽然來這麼一下,讓我和老刑兩個人都始料未及,我們倆對視一眼後,心裡都覺得古怪。
可是鈴鐺還在這小子手裡,她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至於比試的問題,其實我倒是無所謂,鬼知道下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況且剛才那兩頭蝰毒降已經讓我和刑秋很吃力,傻子才會沒事兒比試這種東西,可是我們還是答應了下來,先把鈴鐺救走再說,至於剩下的事情,爹死娘嫁人,下次見面再說吧。
拔達倒是也沒廢話,我們答應下來之後,他立刻將自己脖子上掛的其中一個佛牌取下,示意我和老刑上前,從拔達剛才那段話,我和老刑兩人斷定他應該不會再暗箭傷人,於是也沒端架子,上前去看向他手中的佛牌。
這佛牌和普通的泰國佛牌沒什麼區別,上窄下款,外邊由一層透明狀類似與玻璃一般的材質包裹,裡邊則是半指厚的藍色油脂,裡邊沒有佛牌,一個被縮小無數倍的鈴鐺正在裡邊掙扎,似乎無論她怎麼掙扎也逃脫不了把她包裹住的透明油脂,像是一個溺水
的孩童。
我大驚,皺眉,憤怒的揪住拔達,問他是怎麼回事!
拔達沒撥開我的手,笑道:“你太沖動了巫師,她只是被我的靈液禁錮,無法逃脫,鬼靈童不會受到任何損害的,我們的巫師不會輕易傷害這樣的鬼靈童,它很難得,很珍貴,請允許我把她放出來。”
看他說的真誠,我一時間火氣消去大半,但是看著鈴鐺被關閉在這麼一個狹小的佛牌當中,還拼命的揮舞著雙手拍打透明的外罩的樣子,我心裡毛躁的很,老刑拍了拍我,使了眼色告之我鈴鐺沒問題,看看這個東南亞佬打算怎麼辦再說。
我和老刑兩人後退,拔達席地盤腿而坐,將關閉著鈴鐺的佛牌捏在手中,掐了一個十分古怪的手訣之後,他嘴裡開始唸唸有詞,這應該是口訣,我和老刑兩個人聽不懂,不過大概過了有一兩分鐘左右,他雙眼陡然睜開,然後我就看到一縷紅色的東西緩緩從佛牌當中飄蕩而出,在我和老刑面前懸空停下,然後慢慢的化成鈴鐺的樣子。
“嗚……師父!”
臥槽!鈴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委屈非常的朝刑秋撲了過去,我還未從驚訝當中驚醒,這小丫頭片子怎麼開口說話了啊?從十里鄉那天晚上開始,她可以魂魄離體,當然也會說話,但是她大多數時間都不願意開口,只是會用眼神或者動作來給我比劃交流,不願意的時候她就搖搖頭,願意的時候就點點頭,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二次聽到她說話。
只是……
我皺著眉,看著我親閨女逃脫桎梏的第一時間奔去找刑秋,而不是我,這不免讓我心裡十分不舒服,靠,我才是親爹好嗎?幹嘛每次都無視我啊?我歷經千辛萬苦和你媽生下你,我容易嘛啊?不是說女兒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嗎?這話誰說的,你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鈴鐺雖然是靈體,但是經過這些天的吐納之術,也漸漸有了一絲觸感,有點類似那種非常粘稠的空氣的感覺,涼絲絲的,老刑十分欣慰的樣子,喜笑顏開,安慰她沒事兒,說徒兒不怕,師父在,沒人欺負的了你,說完還瞄我幾眼,像是在炫耀一樣,我很生氣,去看柳靈郎,發現這小子一臉羨慕的樣子看著鈴鐺,倆眼睛閃亮亮的,好像是頗為感動的樣子。
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哼!
我們和拔達本身也沒什麼仇恨,他只要放了鈴鐺,我們自然可以不計前嫌離去,不過這東南亞佬似乎打算跟我們聊聊,他體力不支,說起話來也十分虛弱,看得出來這兩條蝰降跟他的時間不短,心意相通,否則的話也不至於會落的如此下場,他也開門見山,不在多言,只問我們為什麼要解他的枯骨降。
這件事如果不提也罷,但是既然提了出來,我心裡便又想起當時用圓光術時,小喬告訴我的一切。
心中憤恨,語氣也不好,問他為什麼要對一個無辜女孩兒下手,又要蠱惑她不去投胎,留在房間裡害人害己?當然我不是警察,我也
沒有義務去替什麼人伸張什麼正義,我是個普通人,但就因為我是普通人,我才知道普通人活的堅信,更知道他們愛惜自己的生命,更不希望自己的生命被他人選擇,這不公平,甚至可以說是惡毒。
拔達很真誠,有那麼一會兒的時間我有點搞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我暫時沒考慮這些,而是考慮他接下來跟我們說的一件事。
在此之前,拔達說他一直活動在東南亞一帶,很少到中國來,他這次來是因為有人出高價聘請他過來幫忙的,這個人就是他的主顧,秦博盛,他只是按照主顧的要求在做事,順便想來見識一下中國的道術,“你們這裡有很多很厲害的人,我師父對我說的,我並不認為這會對那個死去的人有什麼影響,在東南亞,死者既死,他就不屬於這個世界了,我們可以用這些死去的亡靈,為活著的人服務,這不是很好嗎?為什麼你這麼憤怒呢?”
他很是懵懂的看著我,似乎真的不太明白,小喬的死為什麼會讓我如此憤怒。
老刑琢磨了一番,看起來這個拔達似乎並沒有什麼惡意,便問他,為什麼要拘鈴鐺,這才是問題的重點所在,之前我和老刑兩個人一直認為,這個東南亞佬今天之所以會找上我們,一來是因為我破了小喬的枯骨降,他遭到反噬,這一下一破之間必然是死對頭,二來我一度認為他找上我們倆一定和他背後的人有關係,這個人很可能是秦博盛,也有可能是徐擎天,至於是誰,我們暫時拿不定注意。
但是無論怎麼樣,我們之間也避免不了一場衝突,現在衝突是發生了,可是這位東南亞降頭師,似乎和我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他現在的做法像是要給我和老刑兩個人拋橄欖枝,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拔達看了看趴在老刑肩頭的鈴鐺,不過他稱之為鬼靈童,他很是認真的說:“我知道她和你們在一起,在破枯骨降的時候我感覺到她的存在,我希望和你們來一次真正的切磋,所以我找到了她。”
這下我和老刑倆人是真傻眼了,難道理由就這麼簡單?
確定他找上我們和那些人沒有聯絡之後,我和老刑暫時放心,不過此時老刑皺起眉,四下去看周圍這片老城區,似乎在揣摩什麼,拔達皺眉,問怎麼了。
老刑說不對,然後眼神鋒利非常的掃向拔達,“這地方的局不是你做的?”
對了!
我和老刑兩個人從進入這片老城區開始,就覺得這個地方頗多不對,陰氣十分重,這是個聚煞藏陰的地方,而且從虞歌嘴裡得知,這個地方最近幾天總是出現各種各樣的撞邪事件,我們下意識就把這裡的事情和東南亞佬拔達聯絡在了一起,如果按照他現在這麼說,這片地方難道和拔達沒關係?
果然,拔達立刻就向我們說明,這個地方和他沒有關係,他是透過靈識,知道鈴鐺和柳靈郎在這個地方出現,所以才追過來的。
那就奇怪了,那這裡是怎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