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奇異的繪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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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奇異的繪畫
一
關酉陽點著頭,說:“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小子真還有資格成為關氏門中的女婿。也怪我一天到晚跑案子,沒有關心過老妹的婚事。說實話,用我們男人的眼光看,我妹的條件是很少有男人能配得上的,他司馬高原即便是個天才,也不虧他嘛。如果他敢負我妹,我饒不了他。”
“哥,不能這樣,婚姻是兩相情願的事,我和他同學到高中,那時我不願意轉學到北京,全是為了他,我選擇學法醫,也是因為想與他並肩工作。但是哥,我對這份愛沒有信心,就是不知道我在他心裡到底有多重。”
“管他有多重,你看你已經為他付出了這麼多,我已經知道了這事,就要管,我無論如何要促成我妹想要得到的婚姻,等破了四案我找他。”
“這又不是破案子,哥你管不了的。”
“不,你看我管得了不,哼,這小子,反了不是,他敢移情別戀,看我怎麼收拾他。哦快八點鐘了,馬上要開四案會,這本卷宗只有今晚再推演了。”
二
殺手甘筋筋叼著煙,熟練地駕駛著一輛桔紅色A市計程車,這輛計程車是於二拿不知從什麼地方弄來的。他知道自己已經被警方盯上,所以刻意打扮了一番。身穿花體恤,戴著一頂帽簷很長的迷彩帽,超黑墨鏡遮住了他鼓起的眼睛,脣上多了一撮八字鬍,原本蒼白的臉被塗抹的黝黑黝黑的。
旁邊的座位上放著一個牛仔雙肩包,甘筋筋扭頭看了看包上那串花色各異的電子手錶,嘎嘎嘎笑。當今社會,科技發達,生活精彩,連殺人也變得如此有趣。
車下有打計程車的人在向他招手,甘筋筋面無表情,目不斜視,猛踩油門,計程車轟隆隆吼叫著飛駛而過。
車出市中區,車上長江路,車過背街,車至背街菜市場時,甘筋筋突然身子前傾,神情緊張,墨鏡後面的眼睛鼓起。他看見梅家女孩了,揹著畫板,穿著連衣裙,蓄著披肩發。
於二拿提供的女孩的資訊蠻準確的。計程車陡地慢下來,徐徐跟在梅朵後面。
三
梅朵揹著畫板,當她走到紅樓的時候,司馬高原不知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他手裡也拿著畫板,定定地,欣喜地看著梅朵,細長的眼睛似乎也變得大了一些,泛著光,像渴別了很久很久。
梅朵吃驚地看著他,說:“司馬哥哥,你還是去別處畫吧。”
司馬高原立即打斷她的話,堅決地說:“不,我要做向高老師的學生。”
“我知道向高老師的脾氣,他說了不的事情就不會改變。”
司馬高原堅定不移說:“我說了要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下去,就像我這雙你說的拉絲眼,就一直在看著你。”
梅朵想笑,她迥避著他的眼睛:“那怎麼辦呢?”
“不知道。”
梅朵說:“司馬哥哥,你為什麼這樣固執,你又不參加高考,另外找個老師畫不也一樣嗎。”
司馬高原說:“肯定不一樣。”
“怎麼會不一樣?”
“因為你是他的學生,所以我就要做他的學生。”
梅朵有些無奈,說:“給你說過很多次了,向高老師是不收學生的,我做他的學生是我們有緣份,我們在黑旗巖長江邊遇見……”
沒等梅朵說完,司馬高原說:“我和向高老師一樣有緣份,在偌大一個鬼域後山穿越,我還遇見了他呢,容易嗎?”
“但是,向高老師不願意教你呀。”
“這不公平嘛,你能做他的學生,我為什麼就不能呢?”
梅朵盯著他,有些哭笑不得地說:“司馬哥哥,你已經滿過30歲了吧,為什麼比我還幼稚,天真呢?”
也許他們站在這裡說話太久了,梅朵看見紅樓第六層窗戶打開了,向高站在窗前。
梅朵說:“我不能老在這裡和你貧嘴了,向高老師在叫我上樓了,你還是回去吧,拜拜。”
梅朵扭身上紅樓,司馬高原拿著畫板跟在她身後上樓。
梅朵走到第六層,敲門。
門開啟,梅朵進去。
向高站在門裡,冷冷地盯著後面的司馬高原,說:“我記得你已經是連續第三天站在我畫室的門口了,我已是不止三次向你宣告不收學生,儘管我們在戶外驢行上很談得來,請你自便吧。”
司馬高原笑著說:“老師,我是下了決心,堅決要做你學生的。”
向高嚴肅地說:“如果你是一個正常男人的話,應該知道強迫別人做他不願意做的事,就是不尊重別人,甚至是犯罪。”向高已經很生氣。
司馬高原恭恭敬敬地站立著,虔誠地說:“老師,很對不起,是我惹你生氣了。”
“不要叫我老師,我不會做你的老師,牛皮糖。”說著嘭一聲關了門。
樓道昏暗下來,還好,有一張誰家不要的破沙發放在樓道上,司馬高原就坐在那破沙發上,拿著畫板,埋頭畫著些什麼。
畫室裡,看著這個曾經讓他走出死亡陰影的女孩子梅朵,向高恢復了愉悅的心態,也只有和這孩子一起的時候,這個如梵高一樣憂鬱沉重的向高才會臉露笑意。所以他想把他對繪畫的獨特認識與技法,逐漸灌輸給梅朵。
此刻,他們又開始討論梵高的畫作。
向高說:“梵高的一幅畫能賣到幾個億人民幣,有他獨到之處。你看他這幅《加歇醫生》肖像畫,人物頭戴一頂白帽,色彩極淡,身穿藍色大衣,背景呈鈷藍色,身體倚著一張紅色桌子。梵高真是一個使用顏色的高手,他用極為強烈的藍色,塗出無限深遠的背景,但各種藍色又互不相同,色調分明,中間背景,色彩堅實,更著彎曲螺旋式線條,產生了一種令人不安,甚至近乎憂鬱症似的動感,因而把人物沉鬱、心煩的情緒表現得極為真實生動……
…………
紅樓下面,殺手甘筋筋已經停放好了計程車,在紅樓附近輕飄飄遊走著。儘管他已把自已裝扮得面目全非,但那瘦筋筋,高支支的身材無法改變。此刻,他神態輕鬆,揹著牛仔雙肩包,頗像個做地攤生意的人,手上拿著一串花花綠綠,式樣各異的電子手錶,嘴裡嘰嘰喳喳嚷著:
“買電
子手錶唷,廣州的跑貨,買得著,劃得著,走過莫要錯過……大媽,給孫孫買一塊吧,花錢不多,圖個開心……弟弟,你看看這塊電子錶,包你滿意,戴上電子錶,考個好成績……”嘎嘎嘎笑。
甘筋筋不時抬起頭,看一眼紅樓第六層。
…………
紅樓第六層,向高走進油畫室去了,梅朵便倒了一杯水,悄悄地開啟門,遞到司馬高原手上,默默地看著他喝完水,有些心疼地說:
“樓道的光線暗,你能看見畫畫?”
司馬高原愉快地說:“我的視力你是知道的,你說的老鷹變的眼睛呀。朵,你不要擔心,這樣我很愉快。”
梅朵吃驚地說:“你這樣了還會很愉快?”
“因為能看見你。”
梅朵紅了一下臉,接著關心地問:“你畫了些什麼畫,能看看嗎?”
“可以,胡亂塗鴉唄。”司馬高原說著從畫板上取下畫頁,給梅朵。
梅朵看了看他的畫,一時也說不出好與不好來,說:“司馬哥哥,你幾天都坐在這裡,不上班嗎?”
司馬高原笑著說:“我這也是在上班呀。”
梅朵愣愣地不懂,說:“哦,那我進去了唷。”就拿著他的畫,輕輕關上了門。
梅朵走進油畫室。
向高埋頭畫著油畫,說:“又來給牛皮糖說情吧,我不會收他做學生的。”
梅朵說:“老師,司馬哥哥在那裡坐了三天了,他說你不收他當學生,就在那裡坐下去。”
“這我管不了,他要坐就坐吧,又不影響我們畫畫。倒是你應該注意,他是什麼底細的人你又不瞭解,尤其是像你這樣清純的女孩子,交友要慎重,A市社會治安本來就不大好。”
“老師,我又沒和他有什麼交往,只是覺得怪委屈他的。我去北京的火車上,他一路上照顧我,司馬哥哥不是壞人。”
向高抬起頭,看著梅朵要說什麼,驀地看見了她手上的畫,就隨手拿過來看。在這張紙上畫了兩幅畫,正面的畫名叫“墨脫的森林”,背面的畫名叫“A市的後山”。
看了一會,向高情不自禁給梅朵講解起來:
“這兩幅畫的繪畫基礎很差,但創意有些意思。你看他表現的墨脫的原始森林,是用奔湧的大海來替代的,森林裡的花花草草變成了各種變形的動物,其中扭曲的應該是一條吸血的螞蝗吧,卻被畫得像一抹美麗的雲彩。看得出他很喜歡林中的那個小女孩,她背向讀者,手擎一束從天而降的火焰,這束火焰應該是代表了畫者本人。另外一幅畫的A市的後山,地是傾斜的,天似乎被顛覆了,但顯得很平靜。特別突出的是從地下湧出的一條大江,變成了一條嫩綠顏色的巨蛇,它攢進了紅色的岩石,蛇尾虛化成了一條古代棧道,蛇頭豎起在另一座龍脊一樣起伏的山上,蛇頭上頂著一顆流血的骷髏。我也想象不出,畫者為什麼把A市後山表現成這樣。”
過了一會,向高問:“這是誰畫的?”
梅朵說:“你說的牛皮糖畫的呀”
向高驚奇地說:“是他,不可能吧。”
(待敘 第三十九章 蝴蝶電子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