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十一章 列車上的無屍人頭

十一章 列車上的無屍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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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章 列車上的無屍人頭

裝備優良的進京特快,窗明几淨,在鐵軌上唰唰唰地行進著。正值盛暑,雖然天氣炎熱,但列車上的空調上乘,習習的涼風吹拂著,顯得十分舒服宜人。

閒來無事,梅朵拿出一本梵高的畫冊《星夜空》,悠閒地翻看。

這時,追蹤黑衣人的司馬高原走回來。一場虛驚,剛才略施小計,便抓獲了狡猾奇怪的小矮人,但是經列車上一位醫生鑑定,原來小矮人是一個精神失常的普通乘客,不知是什麼時候跑到列車上來的,查驗了他身份證,記載了有關問題後,他已將小矮人交給了列車長處理。

此刻,司馬高原一看見這位女孩,不知道為什麼,興奮激動的心情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他手上提著兩瓶雪山牌紅茶,有些忸怩地在邊凳上坐下。

梅朵抬起頭,驚訝地看著他貼著紗布的臉:“你……受傷了?”

“沒啥,在餐車裡不小心,摔了一跤,嘿嘿。”

梅朵嘻嘻笑:“是你的眼睛太細了哦,視力差,看不清楚路摔的吧。”

司馬高原嘿嘿笑著,抖抖地將一瓶紅茶瓶蓋扭開,遞給梅朵。

這時有乘客走過,紛紛議論著:

“剛才在列車中部,便衣警察和罪犯打得好凶,罪犯手執三(梭)刀,眼睜睜看著他割自己的胸脯,血淋淋的滴血,好恐怖喲,有個便衣警察還受了傷。”

又有人說:“罪犯是一個穿黑衣黑褲,眼睛鼓起,高支支,瘦筋筋的男子,這個黑衣人在5號臥鋪車廂裡頭呆了很久……”

一時間,5號車廂裡緊張起來。

司馬高原坐在邊凳上喝著紅茶,突然叫了一聲:“梅朵,不要擔心,列車上有乘警。”

梅朵扭過頭,驚奇地看著他臉上的細眼睛,說:“你怎麼會知道我叫梅朵?”

“嘿嘿……你猜。”

“我猜不出來,你肯定早就認識我?難怪我覺得在哪裡見過你,尤其是你說話的聲音,挺熟悉的,好像剛剛才聽見過,請你告訴我,你是怎麼認識我的?”

司馬高原說:“以前肯定不認識,是今天開始才認識你的。”

“那你怎麼會知道我叫梅朵?你說嘛,不要讓我猜了,不然我會覺得你像個幽靈樣。”梅朵真的急起來了,清秀的臉蛋上泛著紅暈,很讓人心疼。

司馬高原急忙說:“我說我說,不要急了嘛。”他指了指梅朵手上的畫冊。

梅朵這才明白過來,是畫冊的角落上寫了自己的名字,被他看見了。不過梅朵更加吃驚,那名字當時是用鉛筆隨意寫下的,字跡模糊,並且字型非常小,就是湊近了畫冊也不一定能看清楚。而這細眼睛小夥子坐在邊凳上,她坐在列車下鋪,距離這麼遠,光線也暗淡,怎麼會認得出,這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睛呀?

司馬高原看見梅朵著急,他自己也著急起來,接著就遠遠地看著梅朵手上的梵高畫冊,念著上面的繩頭小字:“茫茫宇宙,浩翰無垠,壯闊銀河,煙波浩渺,星空猶如蛛網,彌散在宇宙的空間,思想之神,左衝右突,上下翻飛,忘情其間……”

梅朵不得不刮目相看這雙細長得滑稽的拉絲眼了。

司馬高原說:“上帝是公平的,他老人家可憐我這雙細得像拉絲的小眼睛,所以,賦予了我超出常人五倍的視力。”

梅朵驚歎著:“司馬哥哥,你的拉絲眼真的太可怕了,這段文字是五號字型印的,你斜著看過來,竟然能一字不差讀出。你是不是老鷹變的喲?”

司馬高原說:“這不奇怪嘛,在非洲肯亞南部的馬賽族,那裡的獵人眼睛才叫厲害,他們裸眼可以觀察到10公里以外的動物行蹤,在黑暗的環境裡,也能正確分辨出藏在草叢裡的動物種類。”

這時,一位聽著他們談話的同車乘客插嘴:

“據說這種拉絲眼有毒,看東西入木三分。”

另一位乘客說:“如果看女同志呢,準能穿過衣褲看**了喲。”

卟一聲,周圍的旅客都暴笑起來。

車外驕陽似火,正是最悶熱的盛暑中午。當進京特快越過了一個長長的隧道之後,梅朵突然皺了皺眉頭,說:

“我聞到了一種怪怪的味。”

司馬高原認真地聞了聞,說:“沒有呀,可能是剛才過隧道空氣質量要差些吧。”

過了一會,梅朵又皺眉說:“真的,有一種我也說不出來的味,很難聞。司馬哥哥你的拉絲眼厲害,可我的鼻子比你靈敏唷。比如穿在身上的毛衣,我能聞出是什麼家禽或動物的毛制的。和向高老師到野外去寫生,有些野花我一聞那味,身上就會起紅疙瘩,癢得不得了。”

“哇,你的鼻子真了不起,是狗鼻子變的,不過是一隻多麼可愛的小狗狗呀。”

梅朵說:“去你的,我說你是老鷹變的,你就報復我狗鼻子變的,我才不是狗狗呢。”

突然咔嗒一聲,列車似乎震顫了一下,一股熱浪不知從什麼地方湧了出來。

梅朵驚叫了一聲:“我要吐了,受不了了!”

司馬高原急忙拿出一迭餐巾紙,讓她捂著口鼻。

車廂裡顯然已經悶熱起來。

有人在喊:“糟了,空調停了。”

有人在叫:“啷個得了,一千多人悶在不透風的車廂裡。”

有人在叫喊趕快開啟車窗。

有人在回答:“車廂是密封的,哪來車窗開啟唷。”

一位身著鐵路制服的隨車列檢員匆匆走過,大聲說:“各位旅客,是供電的發動機壞了,導致列車空調出現故障停止了運轉,我們正在搶修,一會就好了,請旅客們請放心。”

這時有人尖叫:“唉呀,聞出來了,這個妹妹說得對,真的有股怪味。”

有人在說:“像是爛皮蛋味,哪個的皮蛋摔爛了,楞個臭,講不講點公德嘛。”

有人說是臭豆腐味。

有人說是死耗子味。

這時,司馬高原顯然也已經聞到了怪味,他的細眼睛在車廂裡由遠到近,上下左右掃射。最後,停留在對面頂端的行李架上,那裡有個他上車時挪動過的,印著骷髏頭的黑色海盜旅行袋。

少頃,他

一步跨上去,挪開梅朵的行李箱,拎起海盜旅行袋,跳下,咚咚咚往列車尾部跑了。

司馬高原氣喘吁吁跑至餐車廂,帥哥李八一還在審訊那馬臉毒販。

司馬高原將海盜旅行袋擱在車廂底上,隨即拉開拉鍊,裡面還有一個小包,再拉開小包上的拉鍊,一股薰得人嘔吐暈倒的惡臭中,赫然露出一顆被鋸割了身子的人頭。死者大睜著兩眼看著他,舌頭伸出,臉上血跡斑斑,鼻孔裡已有蛆蟲爬出。

李八一一看,連忙捂著鼻子,說:“司馬哥,這人頭肯定是罪犯在A市火車站送上列車的,證明死者是A市的人,說不定就是那個在黑旗巖斜切小路上,被分屍的計程車司機。”旋即轉過身,厲聲問馬臉毒犯:“人頭是不是你弄上列車的?”

馬臉罪犯嚇得顫顫抖抖,擺著頭說:“不是不是……我……沒有提人頭上來……”

司馬高原思忖著:這是哪個死者的頭?是誰把這人頭弄到列車上來的?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除了甘筋筋和馬臉毒犯,司馬高原立即清楚地意識到:還有另一名罪犯盯上了這趟列車?這名罪犯現在在哪裡呢?他的目的是什麼?與甘筋筋和馬臉毒犯有沒有關聯? 

想著,司馬高原說:“八一,我們這趟追蹤黑衣人收穫蠻大的,儘管跑了甘筋筋,但是我們發現的這些線索,肯定與A市的四案有關聯。現在馬上把人頭密封冰凍起來,帶回局裡,交給法醫冉小妹鑑定。”說著,司馬高原嘿嘿一笑:“另外嘛,我還有一個最大的收穫。”

二人迅速做完了這些。

李八一湊過來那張年輕俊朗的臉,與司馬高原耳語:“剛才你神祕兮兮的,偵察到三生三世的祕密了?你還有什麼最大的收穫?說來聽聽。”

司馬高原嘿嘿嘿笑著:“這是絕密,不的告訴你。”接著,又愉快地唱起了《便衣警察》主題歌:

金色盾牌熱血鑄就

崢嶸歲月何懼風流

為了母親的微笑

為了大地的溫柔……

五號臥鋪車廂裡,由於無屍人頭引起的**顯然已經平息,車廂裡及時消了毒,梅朵的鋪位前還放置了一瓶清香鮮活的康乃馨。這是便衣刑警司馬高原託列車員送來的。當然列車空調早已恢復,涼風習習,彷彿這裡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梅朵靜靜地坐在靠窗的邊凳上,她頭微低,烏黑的長髮半遮,長長的睫毛刺出,如花的臉蛋,精緻的五官,顯得十分迷人。

這時,她拿出手機,給老師向高發簡訊:老師,我已離開A市很遠很遠了,在我乘坐的5號臥鋪車廂裡,發現了一顆腐爛的人頭,裝在一個黑色的海盜旅行袋裡,這個旅行袋就在我放行李的旁邊,不知是哪個壞蛋乾的事?在這種時候,我很想念老師。

過了一會,向高給她回了簡訊:朵朵,你不要害怕,安心在央美學習畫畫,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壞人,你這麼善良、清純、美麗,上帝都會心疼你,會護佑你來去安全的。

(待敘 第十二章 猛鬼舞廳裡的交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