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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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筆買賣是要在村裡建一個製作坊專門製作茶葉為來此的商人供應茶葉。而且那些商人格外高大，且力氣也大得像野獸，村裡最大力的武師都被他們兩三下打倒在地。我還沒老到現在這個樣子時，我看那些所謂的商人其實也就是莽夫而已，根本沒有商人的樣子，只是聽說他們的頭兒是個正兒八經的商人。”老阿婆皺褶的眼皮半眯看著藍天回憶說。

“那他們具體是哪的人？北方？”林南森預感這次的案子一定很大。

老阿婆接著說:“這個村裡的人都猜測過，但沒有人可以證實，而且像這種山溝裡的人都是沒見識沒文化的呀。在張家重金打造出來的茶作坊裡僱傭了村裡很多男人，按照莽夫說的方法制作茶，莽夫會定期給張家很多的錢，被僱傭的男人也得到很多的錢。但是村裡的家家戶戶們都是一脈單傳的，很多人漸漸覺得工作倖苦就辭去了工作，其實也是為了討到個老婆。”

“哦？”

“村裡家家生的都是男孩，沒有女孩，要討老婆就要離開這個山溝去縣城找。說來也邪乎，村裡還真沒有人家生過女孩。只是聽人論道，西邊隔兩座山的那邊有一個獵戶家有個美若天仙的女兒。說回那些個莽夫吧，他們再也找不到替他們製作茶葉的工人了於是就惱羞成怒帶著已經做好的茶葉走了，走之前還留了一句話:‘神不會放過你們的！’沒有人理會過這句話，可是接下來的幾天怪事出現了村裡的人們都認為是受到了詛咒。”

老阿婆停了一下，嚥了兩口口水呆呆望著天空，閉著眼。

睡著了？林南森笑了一下看看天空已經是中午了，邁開步伐離開了。

“年輕人，願你平安。”老阿婆睜開了眼，炯炯有神。

下午，封帶圍著的現場，林南森和她的跑腿女警跟法醫人員等人在仔細勘查現場的蛛絲馬跡。

林警察拍了拍法醫的肩問:“有什麼發現？”

法醫脫下白色膠皮手套，疲憊的說:“死者是個中年男人，從目測他的身體不正常，一米七多的男人身體的骨架小得異常，懷疑是某種物質長期攝取造成的。十指跟腳趾是被人故意取出來的，手法熟練。剃肉取骨的速度也是驚人，骨頭上一絲血的殘留都沒有。還有，宅子裡有血滴凝固，檢驗出是個正直年輕人的。目前只可以得知這些。”

“報告林警官，宅子裡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腳印痕跡，而卻有血跡。”女警察滿頭大汗的跑過來說。

“嘖嘖。”林警察半眯著眼，像老鷹獵捕盤中餐一樣緊盯張家宅。是仇殺？凶手是個極端變態的人？

“回警局！”林南森一聲令下

幾輛四輪的車離開了這個村。

警察局裡，眾人匯聚一堂。

“彙報一下你們的成果。”局長髮話。

“報告局長，死的是……”女警察話被滿面陰霾的林南森打斷了。

“根本沒有什麼好報告的，案子我查清楚了再問。”林南森沒有給局長面子，徑直的走出了會議室。

走出會議室林南森豁然開朗。誰要和那老傢伙在一起呆就呆吧，反正我是不希望跟他共處一室，他想。

林南森坐在轉椅上兜兜轉轉，嘴裡自問自答:“張家老宅明明就在村子的最後邊那周圍幾乎不會有人走動，殺豬的家在村頭。那那個殺豬的又怎麼說得通他是路過張家老宅，而不是刻意去的？並且他還是個殺豬的，死者又是被剃乾淨擺在石階上的，擺在石階上的？”

“如果殺豬的知道相關的事情經過張家老宅才是最說得通的解釋。據村中人說他也就跟自己爹學殺豬不久，手法拿捏不準。根本不可能是他。失蹤的人都是村裡正值年輕的小夥，還有一個是才領了通知書回來，當晚才失蹤的。”女警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林南森的後背，還一口氣回答了特的問題。

“新來的，你跟我想得一樣。有前途！”林南森一臉奸笑的說。

“我不叫新來的，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