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頑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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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頑抗
第308章 頑抗
陶建林聽說譚以琛指證他,臉色刷地就變了,顯出幾分恐慌來,目光遊移不定。默然好一會兒,他才盯著歐陽石楠說:“不可能,譚以琛不可能做這種事,是你們拿話來套我的,一定是這樣。”哈哈一笑後又補充句,“告訴你,我不會中你的詭計。”
“看來現在不管我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的,非但不相信,還往壞處想,把我們壞人了。”鍾局長無奈地搖了搖頭,“好,建林,那我就不再勸你了,只希望你能好自為之,做自已最應該做的事。”
陶建林不說話,只用一種陰冷而又複雜的眼光看著鍾局長。
“該說的,鍾局都說了,你好好考慮考慮吧。”歐陽石楠一臉嚴肅地說,“我們專案組給你兩天的考慮時間,兩天過後就開審。”
“沒什麼要考慮的,因為我壓根就沒做違法亂紀的事。”陶建林頑固不化,仍然堅持道,“是你們想方設法來害我,要置我於死地。不過,我告訴你們,你們的陰謀是不會得逞的。”
面對陶建林歪曲事實的指責,鍾局長心裡很氣憤,卻努力控制住自已的情緒,才沒有聲色俱厲地痛斥他。他冷冷地看了看陶建一聲不響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一轉身朝門口走過去,輕輕嘆了口氣。
一路上,歐陽石楠見鍾局長不說話,也就只好沉默不語了,只管跟著他朝警局辦公大樓走去,同時在思索著如何來審陶建林。
歐陽石楠心裡很清楚,陶建林會想方設法來反駁警方的指控,甚至會枉顧事實地否認所有指證,哪怕是譚以琛和胡誠一起當面指證,他也可能會像瘋子一樣否認。瘋子,沒錯,陶建林快成瘋子了。
然而,不管遇到的困難和阻力有多大,都要讓陶建林承認自已所犯的罪,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歐陽石楠在心裡對自已說了句,並且充滿了信心,堅信陶建林最終會承認所做的一切,好讓真相大白天下。
兩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歐陽石楠和廖組長共同審訊陶建林。
陶建林依然保持做副局長的習慣,身子靠在椅背上,肥胖碩大的腦袋擱在交椅的木質橫槓上,硬梆梆的,自然是沒有柔軟的沙發那麼舒服,要不是立在身邊的獄警制止,他還要架起二郎腿慢慢晃悠呢。
坐在主審臺對面的,除了陶建林,還有譚以琛、胡誠和陳強,他們三人都來指證陶建林的,因此他們都用異樣的眼神盯著陶建林看。
由於所獲新證據來自警方,所以主審理當由警方專案組組長歐陽石楠來做,而檢方專案組廖組長只能是從審,也就不怎麼發話了。
歐陽石楠向來喜歡直奔主題,簡捷地走了審訊的固定程式後,他就直截了當地問受審人承不承認汙點證人的指證。
正如歐陽石楠所預計那樣,陶建林一概否認,也不作任何解釋,然後就用沉默來對抗審問。畢竟是老公安嘛,像這種場面見多了,而且心理素質又過硬,不會被嚇倒的,也不會輕鬆上套。
歐陽石楠見陶建林不吭聲也不急,反倒變得更冷靜了。呷了口茶,他看著一動不動靠在椅背上的嫌疑犯,神色嚴肅地說:“其實我早知料到你會這樣做,會用這種方式來對抗審訊。對,你有保持沉默的權利,不過這隻會使你更被動,同時也會加重你的罪行。”
廖組長臉上的肥肉微微顫了一顫,沉聲說道:“陶建林,你也是老公安了,而且之前還擔任過副局長,比常人更瞭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政策,所以我希望你能儘快坦白,爭取寬大處理。”
陶建林默然半晌,猛地吼了起來,“我沒有指使胡誠殺人,也沒有派胡誠害陳強,我什麼罪也沒犯,都是他們在編造謊言陷害我。”
歐陽石楠目光冷厲地盯著陶建林,加重語氣說:“胡誠已經承認了,譚以琛也指證你,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陶建林,你不要再冥頑不化,不要再拒絕承認了,所有證據都擺在你面前,你能否認得了嗎?”
“什麼證據?”陶建林怒氣衝衝地指著胡誠道,“他在胡說!”
“誰在胡說,分明是你指使我害陳強,殺死獄警的。”胡誠指著陶建林,大聲說道,“現在出事了,你就不承認,你算什麼男子漢!”
“別在我面前嚷嚷,我真討厭你這副樣子。”陶建林臉上倏地露出絲笑,盯著胡誠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指使的乾的,說呀?”
“你給我打了筆錢,這就是證據。”胡誠愣了一愣,理直氣壯地說,“如果我沒替你辦事,你怎麼會給我這麼多錢呢?”
陶建林假裝不知地說,“我給你錢,胡誠,我什麼時候給你錢啦。”
“什麼時候給我錢,你會不知道嗎?”胡誠瞥了眼陶建林,用嘲弄的口氣說,“陶局,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好,我來提醒你,你給我銀行卡上打錢的時候,就是得知小劉死亡訊息後半個小時。我都說得這麼具體了,你該想起來了吧。你說,這是給我的獎勵。”
“這哪是他給你的獎勵呀,都是我買的單。”譚以琛看了看胡誠,又瞅著陶建林陰陰地笑了笑,“陶局,你什麼時候掏過腰包呀,還不都是我們給你送錢。你呀,這幾年也算是撈了個盆滿缽滿啊。”
“你……”陶建林瞪眼譚以琛道,“譚總,你別血口噴人!”
“誰血口噴人了?”譚以琛冷笑了聲說,“陶局,做了什麼事,你心裡比誰都清楚,就不要否認了。再說你否認又有什麼用,最終還是會給警方查出來的,只是白費了心機,還加重了你的罪責。”
“就是嘛。”胡誠附和著譚以琛,“我們都在指證你,而且還作了筆錄,簽字畫押了,你再怎麼否認也沒有用。陶局,承認吧,我們也好早就回去好好睡不覺,反正活著的時間不長,多享受一下好了。”
“你們……”陶建林指著譚以琛胡誠他們怒罵,“你們這群尤大,你們這群該死的東西!”
歐陽石楠目光冷厲地盯著陶建林,沉聲說道,“證據確鑿,你還要否認嗎?就算你想否認,也否認不了,還是坦白交待好了。”
“什麼證據確鑿,他說我給錢就給錢了,證據呢,誰能證明我把錢打到他賬戶上?”陶建林仍舊不肯承認,還說得理直氣壯。
廖組長面對陶建林的頑固與囂張,氣得直拍桌怒道,“陶建林,你太無視黨紀國法了,明明做了違法亂紀的事,還死不承認。”
陶建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味道,根本就不把面前這個副檢察長放在眼裡,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不是我無禮黨紀國法,是你們拿不出證據來。好了,我也不想跟你們廢話了,等有了證據你們再來辦我。”
“陶建林,鐵證如山,容不得你不承認。”廖組長又重重拍了下桌子,厲聲道,“人證都在,至於你說的打錢一事,我們也可以到銀行去找,一旦坐實了,憑你現在的態度,那隻能是從嚴治罪。”
陶建林不說話,只虛眯著眼瞥了下胖乎乎的副檢察長,眼神裡流露出不屑的神情,同時也透出幾分挑釁的意味來。
歐陽石楠緩緩呷了口茶,冷冷地注視著陶建林,沉著聲說,“人證就在你面前,物證也有,你還不承認就是蠻橫無理。當然,我們也有辦法來對付你,只是到時候你就失去了輕判的機會了。”
“不用這個機會。”陶建林很乾脆地說,“歐陽石楠,你不要再跟我囉嗦了,我不會承認你們的指控,因為我根本就沒犯罪。”
“既然你不肯承認,那我也就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歐陽石楠看著陶建林說,“不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就算你再怎麼頑抗到底,最終還是要認罪伏法的。還是那句話,我們有辦法讓你承認罪責。”
“鐵證如山,我們不會讓你逍遙法外的,到時一定會讓你認罪。”廖組長神色嚴厲地說,“陶建林,你這樣頑抗到底,只會毀掉自已。”
陶建林嘴角往上一勾,浮出絲嘲弄的意味,揚聲說道,“對我來說,不存在毀不毀掉自已一說,現在我就是要頑強地抗擊你們。”
“好,那你就繼續頑抗吧。”廖組長氣惱地瞪了眼陶建林,“審判你,只是時間問題,你別想逃脫法律的制裁,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其實,陶建林心裡也清楚自已最終會受到法律的制裁,現在的抵抗只是一種徒勞,不過僥倖心還是促使他這麼做。
歐陽石楠見陶建林不說話,也就不想再對他說什麼了,跟身邊的廖副檢察長輕聲交流了幾句,就宣佈審訊結束。
說完,歐陽石楠和廖副檢察長就起身離開,小林緊跟其後。陶建林、譚以琛、胡誠和陳強他們也隨後被獄警押走了。
離下班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歐陽石楠就來到了局長辦公室,把剛才審訊的情況詳細地向鍾局長彙報。
儘管鍾局長了解陶建林,知道他不會輕易承認自已的罪行,但他得知這個結果後還是感到有些驚詫和氣憤,有人證在場指證,他還敢不承認自已所犯的罪行,而且態度竟然那麼桀驁不馴,那麼囂張乖戾。
沉默了半晌,鍾局長才開口說話,“歐陽,你打算怎麼對付他?”
“鍾局,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歐陽石楠答非所問。
“還是你先說說吧。”鍾局長神情凝重地說,“原本以為有了人證,陶建林應該會交待自已所做的一切,沒想到他竟然還這麼頑固,甚至可以說變本加厲,所以你得絞盡腦汁想出妙招來對付他呀。”
“鍾局說的沒錯。”歐陽石楠沉吟著說,“儘管現在我們有人證指證,但陶建林還是負隅頑抗,直到現在也不承認自已的犯法行為。他是老公安老刑警,對審訊瞭如指掌,所以比普通人更難對付。”
“是呀,像譚以琛胡誠陳強這些硬骨頭我們都啃下來了,只有陶建林這個敗類還在頑抗,在不斷地給我們出難題。”鍾局長聲音低沉地說,“既然他在出難題,那我們就必須想辦法來解決難題,最終讓他把所做的一切都交待清楚,將這個公安敗類送上法庭。”
“是,鍾局。”歐陽石楠考慮了一會兒,“人證我們有了,就差物證,從剛才審訊的情況來看,陶建林給胡誠打錢是條很重要的線索,所以我決定馬上去銀行查。有了這個物證,對他就有震懾作用。”
“這個物證一定要拿到,不過恐怕也會那麼容易。”鍾局長呷了口茶,若有所思地說,“以我對陶建林的瞭解,他不會那麼容易就洩露自已的行蹤,也就是說,他恐怕不會從自已的賬上打錢給胡誠。”
“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而且還很大。”歐陽石楠點頭道,“不過,也沒多大關係,只要胡誠提供打款的賬號,我們就可以查到對方的具體身份,就算這人不是陶建林本人,也肯定跟他有密切關係。”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鍾局長說,“找到了這個人,就可以順藤摸瓜把陶建林扯出來。當然,光靠這個物證還是不夠的,到時候陶建林又會找個理由搪塞過來,所以我們還得找別的證據。”
“別的證據?”歐陽石楠思忖著說,“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要想找別的證據很困難。其實,有這些人證物證就可以證明陶建林有罪。”
“可陶建林就是抵賴,就是死活不承認,我們該怎麼辦?”鍾局長說,“如果可以刑訊逼供的話,那還能夠逼他就範,可我們不能這麼做。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找到有他在場的證據,比如錄影錄音。”
“這……”歐陽石楠皺著眉頭犯難地說,“到目前為此,我們還沒有得到有關這方面的資訊,根本就無從下手。我覺得以陶建林的聰明和經驗,他不可能留下這方面的證據,除非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