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抓捕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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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抓捕行動
第250章 抓捕行動
“鍾局說的是。”歐陽石楠沉吟著說，“我們今晚的行動，就是基於這種判斷。雖然沒有十成把握，但九成是少不了的。”
“一次行動能有九成把握就足夠了。”鍾局長溫和地笑道，“歐陽，現在你要確定的，就是他們會在哪兒會面。”
“鍾局，我們已經把這四家夜總會定為目標。”歐陽石楠說，“就是剛才我向你彙報的，不知鍾局有沒有……”
“對你剛才說的地點，我沒有意見。”鍾局長接過話說，“歐陽，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確定一個地方，然後再集中兵力。”
“這恐怕很難，因為這四個地方都是有可能，機會幾乎可以說是均等，如果放棄三家，哪怕是一家，都有可能直接導致行動失敗。”歐陽石楠答道，“所以我還是希望四家都有人把守。”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好，那就照你的意思辦。”鍾局長考慮了一下，然後又問道，“就你們四位，這忙得過來嗎？”
“應該沒問題。”歐陽石楠很有信心地說，“我們四人各守一家，發現目標後就集合到一塊來執行抓捕行動。”
“鍾局，有我們四位就夠了，你不用再給我們臨時添人手。”老李附和著大隊長說，“這臨時來的人嘛，搞得不好，就一不留神就讓煮熟的鴨子飛了，到時候就只有哭的分了。”
鍾局長恍然，“哦，我明白了，你們是怕有人洩密，對吧？”
歐陽石楠他們四人不約而同地向鍾局長點了點頭。
“你們的擔心也不無道理，畢竟陶副局長在這兒有一批心腹，我們也不能一一辨認出來，只能格外小心謹慎了。”鍾局長思忖著說，“好，那我就不給你亂添人手了，好讓你們踏踏實實地行動。如果有什麼需要我支援的話，儘管打電話過來。”
“是，鍾局。”歐陽石楠笑著說，“我想，我們不會麻煩你的，因為有我們四位幹練的刑警，完全可以對付他們。”
鍾局長高興得拍了下歐陽石楠肩膀，爽朗一笑，“好，有你這句話，我就可以徹底安心了。嗯，現在我就只管等你們好訊息。”
小林是個機靈鬼，趕緊關心地說，“鍾局，你該回去休息了。”
“你們就要衝鋒陷陣了，我這個總指揮哪能臨陣脫逃呀。”鍾局長風趣地說，“當然，我不是為了搶功，而是為了等捷報。”
“我想，就算鍾局回家了，也是睡不著的。”歐陽石楠非常瞭解鍾局長，就微笑著說，“既然是這樣，鍾局就坐鎮吧。”
“還是歐陽瞭解我呀。”鍾局長哈哈一笑，又看向一旁的年輕人說，“不過，小林這麼關心我，我也是打心裡感激呀。”
小林趕緊說句，“別別別，鍾局，這是我應該做的。”
“你這個年輕人就是與眾不同，好好幹，將來必定前途無量。”鍾局長鼓勵了句小林，接著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謝謝鍾局的鼓勵，我一定會努力的。”小林有點小激動。
鍾局長對年輕人溫和地笑了笑，接著又點點頭。
“鍾局，你還是接受小林的一片好意，回去休息吧。”歐陽石楠笑著說，“至於我們的行動吧，等有結果我打電話向你彙報。”
“歐陽，你還不瞭解我呀，說過的話那是不會改的。”鍾局長呵呵一笑，開玩笑道，“你要嫌我礙你眼，那我這就走了。”
“哪敢，哪敢。”歐陽石楠呵呵一笑，“還請鍾局多指教。”
“指教就不用了，我們還是來聊點別的，把這段時間打發掉。”鍾局長呷了口茶說，“輕鬆下，好讓你們消除緊張和疲累。”
於是，接下來鍾局長就和歐陽石楠他們閒聊起來，說的都是些輕鬆的話題，大家的心情都挺愉快，時不時發出串爽朗的笑聲。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飛逝，轉眼間就到了既定的時間，於是鍾局長打住了話，從沙發上站起身，微笑地拍拍歐陽石楠的肩膀，然後又依次拍了拍小林老李老趙的肩膀，激勵他們馬到成功。
鍾局長與歐陽石楠他們作了個簡短的告別，就邁著矯健的步伐朝門口走過去。他準備回自已辦公室，靜候佳音，雖說對此次行動充滿信心，但多少有點提心吊膽，畢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幾分鐘過後，歐陽石楠帶著小林老李老趙他們出了警局。為了不引起對方的注意，他們都不坐警車，而是各開各的私車。
歐陽石楠再次吩咐了小林老李老趙一番，然後就上了自已的車，藉著燈光朝大門口駛去，緊跟其後的是小林老李老趙的車。
約莫一刻鐘過後，歐陽石楠的車子就駛進了那家本市最豪華的夜總會一旁的停車處。下了車，他先環顧了圈四周，好像在熟悉環境似的。其實，白天他就來過這兒，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周邊情形瞭然於胸，這會兒這麼做，完全出於一種職業習慣。
儘管歐陽石楠推斷在這個時候凶手還不會進夜總會，但他還是決定進去看了看情況，確定一下自已的猜測。
時間還早，因此華燈璀璨、金碧輝煌的夜總會里相當冷清，只有很少的顧客在裡面喝酒唱歌跳舞，與高峰期的喧鬧嘈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也正是歐陽石楠所需要的，因為可以使自已的行動取得極佳的效果。於是，他開始展開自已的行動了。
果不出所料，歐陽石楠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也沒有看出異樣的動靜，於是他重新回到了夜總會的大廳，找個視野好的地方坐了下來。由於他穿的是便服，所以沒有人把他當警察看。
為了不讓夜總會服務員給自已帶來尷尬，也為了消除過往之人的猜疑，他要了聽啤酒，坐在那張大理石桌前慢慢品飲。
沒過多久，一位穿著暴露、打扮花哨的年輕女人在歐陽石楠對面的位置上坐下，她一手支在桌面上，託著腮幫，媚媚地瞅著他淺笑，一副暗送秋波的樣子，好像要勾人魂魄似的。
憑經驗，歐陽石楠就清楚這女人是幹什麼的了，要放在平日他肯定會扔下兩句刺耳的話，甩頭就走。不過，這會兒他沒有這麼做，而是像個浪蕩公子一樣跟女人聊起來。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想利用她來做掩護，好讓進進出出的人不生疑心。
其實，這女人也挺有修養的，言談舉止之間透出幾許高雅，看來不是做那種事的人，只是因為寂寞才來這會尋開心。所以歐陽石楠也就不再用那種鄙夷的眼光看她了，不用那種怪異的心態來對待她，他像跟一個陌生而又普通的女人一樣喝酒交談。
隨著時間的推移，來夜總會的顧客越來越多，裡面也越來越熱鬧了，呼叫聲、說笑聲、歌聲交給在一起，顯得相當喧鬧嘈雜。
歐陽石楠一邊繼續跟女人聊，一邊密切注視著進來的人，尋找那張熟悉的臉。他越來越敢肯定，陶建林會同凶手在這會面。
那女人見歐陽石楠有點兒心不在焉，就開了幾句諢玩笑，然後起身離開了，她想到舞臺去瘋一把，把自已的鬱悶宣洩出來。
這樣一來，歐陽石楠就重新陷入到獨著自斟自飲的境地了。這倒也沒什麼，反正他早就習慣了，何況這更有利他觀察周圍的動靜，尋找自已要尋找的目標。於是，他邊喝酒邊密切注視動靜。
半個小時過後，歐陽石楠把空酒杯擱在桌上，起身朝對面走過去。根據他對陶建林的瞭解，這個時候他進夜總會的可能性最大，因此他需要改變一下自已的觀察地點，因為有人擋住了視線。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覺得這個地點有些不安全。
很快，歐陽石楠就找到了一處最佳的觀察地點。這時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他趕緊掏出來看，原來是小林打來的。他接了電話，不過說的是暗語，只簡短的幾個字，誰也聽不懂。
掛了電話，歐陽石楠警惕地掃了眼周遭。這時候高峰期已經過去，進來的人也就慢慢減少了，這相當有利於他的行動。
然而，令歐陽石楠困惑不安的是，都快十一點了，目標怎麼還沒有出現，這不正常呀！其實，也沒什麼不正常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次次都按常理出牌，總有違背自身習慣的時候，所以歐陽石楠並不懷疑什麼，只管安下心來等待，耐心地等待。
當然，同時歐陽石楠也密切地關注小林老李老趙那邊的情況，抽空給他們發簡訊，遇到必要的話，就打電話用暗語交流。
不知怎的，歐陽石楠的心突然七上八下起來，而且還有些緊張，因為所守的四處都還沒有任何訊息，而時間快到十二點了。難道判斷出錯了？他在心裡問自已，兩道濃眉擰成了股繩。
應該不會的。歐陽石楠最終還是對自已充滿了信心，因此不寧的心緒又平復了下來，繼續耐心地等待著目標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