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34章 行刺

第234章 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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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行刺

第234章 行刺

約莫一刻鐘過後,歐陽石楠來到了那家流光溢彩豪華氣派的夜總會。他料想陶建林不會這麼早來,就在門旁邊守著。為了不引起行人的注意,他有意繞著那塊閃著燈光的場地踱著步。

其實,歐陽石楠對陶建林到底會不會出現,也沒有任何把握,只是覺得必須這麼做,因為這是他應該做的事。是呀,作為刑警大隊長,他連內鬼都不能抓到,那就是失職,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恥辱。也就因為這樣,他才這麼執著,這麼不辭辛苦。

半個小時過後了,還是不見陶建林的影子,歐陽石楠心頭一動,想這傢伙興許還真的早早就約人進去了。於是,遲疑了一下,他便朝夜總會大門走過去,步履忽忽,像有什麼急事似的。

夜總會里很熱鬧,充滿了歌聲和說笑聲,一片亂哄哄的。

歐陽石楠是非常不喜歡這種地方,平時根本就不會來,只是為了執行任務,他才會出現在這種地方。他先是站在進口處打量了一番寬敞氣派的大廳,然後就慢慢往前走,一邊掃視著眼前的每一張臉,那樣子是在找人,卻又不讓別人輕易的察覺到。

把整個大廳看了個遍,也沒見陶建林的身影,歐陽石楠眼裡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卻沒有打算離開,而找了個視野比較好的地方坐下來,要了杯飲料,一邊慢慢地喝,一邊觀察進進出出的人。

不知什麼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叫喚,聲音相當熟悉。歐陽石楠吃了一驚,扭過頭尋聲望去,只見李曉莉走了過來。

出於禮貌,歐陽石楠起身向她打招呼。原以為彼此寒暄過後,她就會離開,誰知竟然在他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瞅著他笑,淺淺的笑容裡透出幾分嫵媚來,不過也沒別的意味。

“歐陽警官,你也來這種地方消遣啊。”李曉莉從服務生手中接過杯酒,淺淺抿了口,“要不是親眼看到,還真不敢相信呢。”

歐陽石楠當然不能把自已來這的目的說給李曉莉聽,卻也不想撒謊,只好笑而不語。默然會兒,他問道,“就你一個人?”

“對,就我一個人。”李曉莉瞅著歐陽石楠笑道,“一個人呆在家裡悶,就出來走走。聽聽歌,跳跳舞,就把這無聊的時間打發了。你呢,也一個人來這?”

“沒錯。”歐陽石楠答道,“不過,我既不想喝酒,也不想跳舞,只是來感受一下氣氛。”

“哦,原來是這樣呀。”李曉莉半真半假地說,“我還想跟你跳個舞,沒想到你已經申明瞭,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實在抱歉,我不會跳舞。”歐陽石楠含笑著說,“不怕你笑話,我從來就沒跳過舞,至於唱歌嘛,那就更不行了。”

“不會吧?”李曉莉打量了番面前的男人,“像你這麼好的身材不跳舞,真的是太可惜了。你要願意的話,我教你,怎麼樣?”

“李總,你的好意我謝了。”歐陽石楠彬彬有禮地說,“可惜的是,我天生就不喜歡跳舞,所以只好對你說聲抱歉了。”

“別客氣,我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李曉莉笑眯眯地說,“你也知道,我這人從來不喜歡勉強別人做自已不喜歡做的事,既然你不喜歡跳舞,那就算了吧。來,我們聊點別的好了。”

歐陽石楠點了點頭,卻沒說話,只端起玻璃杯呷了口飲料。

李曉莉抿了口酒,笑著問,“歐陽警官,最近在忙什麼呢?”

“公安嘛,當然是維持一方的安定嘍。”歐陽石楠挺籠統地說句,接著又問道,“你呢,李總?”

“比起你來,你就覺得自已渺小了不少,因為我只為一家公司效勞,而且還是別人家的,說是總會計師,其實就是個打工的。”李曉莉故作謙虛地說,“說實話,歐陽警官,我挺敬佩你。”

“你這麼說,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歐陽石楠呵呵一笑道,“我呀出生入死幹了這麼多年,到現在也只是個大隊長,收入不高,責任很大,更重要的是有生命危險。你呢,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大公司的總會計師,收入高,還很安全,所以我很羨慕你。”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怪不好意思的。”李曉莉咯咯一笑,“我就一打工的,哪敢跟你吃國家飯的比呀。當刑警是有風險,可我做總會計師的也同樣有風險,而且沒準還比你的風險大呢。”

“說的也是,你看梁總會計師就被人謀害了,還有鄢總監也是。”歐陽石楠神情倏地變得凝重起來,“公司也是個是非之地,有利害之爭,就會存在謀殺,存在生命危險。”

李曉莉突然不說話了,臉上露出絲憂慮之色,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似的。沉默地呷了口酒,她才問句,“案子有進展嗎?”

歐陽石楠有點驚愕,反問道,“你怎麼突然關心起這事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李曉莉若有所思地說,“嗯,我想應該沒多大進展吧,要不你也不會這種反問我了。”

“沒錯,確實沒什麼進展,因為嫌疑人遲遲沒有把幕後指使者供出來,致使案子陷入困境,一時半會沒辦法打破僵局。”歐陽石楠不由得皺起眉頭說,“實不相瞞,這是我從警以來遇到的最大窘境,甚至讓我有一種挫敗感。唉,我從沒像現在這樣沮喪。”

“我想,困境只是暫時的,挫折也只是暫時的,最終你一定會得到證據,查出原凶的。”李曉莉像在鼓勵對方,“歐陽警官,我相信你,因為你是個非常出色的偵探,像福爾摩斯一樣。”

“什麼福爾摩斯,你就別取笑我了。”歐陽石楠苦笑了笑,“案子拖到現在還沒破,別人不罵我窩囊廢,我就謝天謝地了。”

“就像剛才我說的那樣,這只是暫時的嘛。”李曉莉抿了口酒說,“其實我也挺想幫你的,只是不能給你提供更多東西了。”

“謝謝你一直配合我們警方的調查。”歐陽石楠由衷地說了句,略微沉吟了下又問,“李總,你覺得譚以琛這人怎麼樣?”

說實話,李曉莉壓根就沒想到歐陽石楠會提這個問題,不由得怔了一怔,然後才回答句,“歐陽警官,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

“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歐陽石楠笑了笑,“不過,我覺得譚以琛這人品行不怎麼樣,給人一種陰險貪婪的感覺。”

“我……”李曉莉欲言又止,搖搖頭說,“這我倒不知說什麼好,他是我的上司,我不好說他的壞話。”

“這麼說,你也看出他的缺點了?”

“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有缺點,都有不足之處嘛。”

“嗯,你說得也有道理。”歐陽石楠若有所思地說,“儘管你不想告訴我什麼,但憑直覺我已經明白了不少。如果哪一天,譚以琛成了罪人,我想你也不會感到奇怪吧。”

李曉莉心頭撲通一跳,詫異地瞅著歐陽石楠問,“歐陽警官,你為什麼要這麼說?嗯,你是不是已經查出了什麼?”

“還沒有。”歐陽石楠照實說,“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譚以琛有違法行為,所以我們不能把他當嫌疑人來調查。”

“那倒也是。”李曉莉遲疑著說,“我想,譚副董他……”

“李總,你好像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對吧?”歐陽石楠很**,用猜測的口氣說,“而且我猜,跟譚以琛有一定的關係。”

李曉莉想點頭,可轉念一想又改成搖頭了。

“如果譚以琛真有問題的話,還請你把知道的一切告訴我,這不僅能幫助我破案,而且還可以保證你的人身安全。”歐陽石楠鄭重地說,“你應該明白,掌握別人重要證據,也就是把自已置於危險的境地,因為對方會處心積慮地報復你。梁總會計師就是個鮮活的例子,甚至鄢總監也是被那傢伙殺人滅口的。”

聽了這話,李曉莉胸口撲通一跳,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只拿眼愣愣地看著歐陽石楠,卻遲遲不說話。

歐陽石楠覺察到了李曉莉的表情變化,就問道,“李總,你是不是有點害怕呀?如果你手裡真有證據,就請你馬上交出來,這樣我們警方就可以馬上將犯罪嫌疑人逮捕,這樣你就安全了。”

李曉莉沒繼續往下說,只一邊舉著酒杯緩緩啜飲,一邊做著思想鬥爭,最後還是決定不把自已所掌握的一切告訴歐陽石楠。

過了會兒,李曉莉裝出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笑著詼諧句,“我沒什麼,大概是歐陽警官的職業病又犯了吧。”

歐陽石楠不怎麼相信李曉莉,卻也不想再問她,因為他心裡很清楚,只要她不打算說,就算他再怎麼問也沒有用,就呵呵一笑道,“也許是吧。警察嘛,神經總是要比一般人**些。”

“其實,**比遲鈍要好,可以預先知道一些事,然後加以防範,這樣就可以儘量少出問題了。”李曉莉莫名其妙地說了句。

歐陽石楠說,“人家都說女人**,我看你也不例外吧。”

“怎麼說呢,相對普通人來說,我也許更**些,不過比起你來恐怕就差多了。”李曉莉笑著說,“其實,有時候不**也有好處,尤其是在感情方面。嗯,你在感情方面應該沒問題吧?”

“沒有。”歐陽石楠脫口而出,“跟你說吧,李總,我跟我妻子感情一向很好,很恩愛。你呢,現在應該不錯吧?”

“我?”李曉莉搖搖頭,笑中帶澀地說,“其實你是知道的,我跟我丈夫感情不好,過去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我想,以後會慢慢好起來的。”歐陽石楠安慰似的說。

李曉莉又搖了搖頭,苦笑道,“不可能,我沒這個信心。”

歐陽石楠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就什麼也不說了,只對李曉莉笑了笑,然後就端起杯子啜了口飲料,打量起過往的人。儘管他一直在跟李曉莉聊天,但從沒放鬆對每個顧客的觀察。

李曉莉見歐陽石楠不說話,就起身道,“打擾了,歐陽警官,我該走了。如果你想跳舞的話,那我很樂意做你的舞伴。”

“實在不好意思,李總,我不會跳舞。”歐陽石楠抱歉地笑了笑,“如果你跳舞的話,我會坐在這兒欣賞,為你喝彩。”

“本來我不想跳舞,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跳一曲了。”李曉莉甜美地笑了笑,開玩笑道,“就當為你跳吧。”

“不敢當,不敢當。”歐陽石楠呵呵一笑道,“你要真不想跳的話,那還是算了吧。你要專門為我跳,這會讓我很不好意思。”

“為你跳,也是為我跳,因為我突然就來了興致。”李曉莉咯咯一笑,“好吧,歐陽警官,你要有興趣的話就留下來欣賞。”

把話說完,李曉莉就輕盈地一轉身,朝有些擁擠的舞池走去。

音樂重新響起,彩燈不停地旋轉,繽紛色彩織成美妙的幻境。

穿著一襲粉紅色長裙的女人,在變幻著的彩光下旋轉著,跳著優美的舞蹈。她縱情地跳著,白淨俏麗的臉龐上始終微笑著,看上去格外迷人,也格外動人。她盡興地舞著,偶爾把眼光投向歐陽石楠,看到他在欣賞自已的舞蹈,在為自已喝彩,就舞得更勁爆更美了。此刻,她完全沉浸在舞蹈的快樂中,忘記一切煩惱。

歐陽石楠似乎被李曉莉的舞姿深深地迷住了,不再對舞廳人員的變動保持高度的警惕,不再尋找他需要尋找的人。也許,此刻他已經把自已的任務拋在了腦後,甚至來一個刑警本能的警覺性也失去了。他只顧出神的欣賞她的舞蹈,只顧為她鼓掌喝彩。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音樂和舞蹈所帶來的美妙和快樂時,突然間響起了一聲慘厲的尖叫,只見那個獨舞的女人身子一傾,緩緩地倒在地上,殷紅的鮮血從她的胸口噴湧出來,染紅了地毯。

頓時整個大廳就亂成了一團,有人驚惶失措地大叫殺人,有人急促地呼叫保安,有人被突如其來的可怕場景嚇呆了,還有人實在承受不了內心的恐懼,撒腿就往出口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