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初露的問題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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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初露的問題 下
下
這個時候的張晨並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單國勝肯定還有下文。
單國勝此時則是依然是那個樣子,接著剛才的說道。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一點都沒錯,一點都沒錯。”
重複了幾遍,或許是有著更深刻的意義吧。
緊接著,單國勝再次說道。
“當年我如果有你現在這麼成熟就好了,也不會落得現在這個樣子,跟喪家之犬無異。哎,不提這些了,我接著說。”
輕輕的泯了一口白酒,對著張晨說道。
“當年我們一行人從生存營中出來之後,本以為軍隊會留下的,那樣的話勝算也還大一些,可是誰知道,那個姓刁的居然要那麼做,這就是變相的把我們趕盡殺絕,但是也沒辦法,誰叫人家手中有權利呢?”
嚥下嘴裡的酒,張晨眼珠一轉,對著他說道。
“你們沒想過反抗嗎?我怎麼覺得不太可能?”
聽到張晨這麼說,單國勝似乎是來了興趣,對著他說道。
“你怎麼知道不太可能?”
這裡說的不太可能自然是張晨以為單國勝當年沒有反抗軍隊。
仔細想想,張晨說道。
“總覺得你們不像是那種甘於平凡的人,試想一下,在那種幾乎是必死的情況下,前面是怪物,而後邊則是手拿刀槍計程車兵,這種情況下誰不會反抗?”
看著張晨分析的頭頭是道,頗有點偵探的味道。
單國勝聽完張晨的分析,對他讚不絕口,並且說道。
“我說你行啊兄弟,這麼快就想到了,不過我就納悶了,有的時候看你挺笨的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可是有的時候卻這麼聰明,一眼就能看出事情的根兒,真不知道你是真笨啊,還是假聰明。”
深深的看了張晨一眼,其中的含義也就只有當時的兩人才明白吧。
至於張晨則是心裡一驚,不過也不打緊,這種小事根本就是無所謂的是。
張晨摸著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裡啊,我聰明什麼,再說了,你的這些事情是個人就能想明白,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單國勝倒是沒急著回他,而是看著他一言不發。
他這樣的看著張晨,讓張晨心裡直髮虛。
可是他轉念一想,自己露的馬腳好像不多,並且還都是小事,這樣應該沒什麼問題才對,或許是單國勝詐他也不一定。
想明白,張晨淡定自若的與單國勝對視。
兩個人就是這樣,雙眼對視在一起,手中還都同時舉著酒杯,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時間稍過一會,單國勝率先動了起來。
就看到他舉著酒杯,對著張晨哈哈一下,酒杯舉在空中,說道。
“來兄弟,咱哥倆先喝杯酒,然後繼續。”
在空中向著張晨晃了晃酒杯,似是與他碰酒。
張晨則是同樣的回了他一下,也是豪爽的說道。
“好啊,來,喝一個。”
不過張晨這次則是不同,他並沒有像單國勝那樣單手舉杯,而是雙手持杯。
酒杯放在嘴邊,張晨卻是沒有急著往嘴裡送,而是等著單國勝先喝。
畢竟張晨是在人家的地方,等著主人先喝也是對的。
單國勝則是沒在意這些,酒杯放在嘴邊,喝了一大口。
看到這樣,張晨一下犯了難,本來這酒他就喝的不多,這一口下去,他還不得把腸子也吐青了。
這個時候的單國勝似是注意到張晨的難處,將嘴裡的酒嚥下後說道。
“兄弟。你酒量不行,少喝點就好,隨意,隨意。“
聽到單國勝的話,張晨心裡如釋重負,也不做作,應了一聲,就開始喝了起來。
這次他學乖了,酒送到嘴裡後,先是聚在一起,然後放在舌頭底下等了一會。
雖說這樣舌頭有些發麻,可是等著酒跟嘴裡的唾液一點點的混合,稍微的稀釋一點也是好的,總比喝下去在難受個半死,完事吐出來好吧。
等了等,覺著差不多了,張晨將舌頭底下的酒重新聚在舌苔上,然後一口氣嚥了下去。
酒順著食道流了下去,不過這次沒有像上次那樣嗆的張晨如何,只是稍稍的有些不適而已。
單國勝見到張晨這個樣子,不屑的一歪嘴,開口說道。
”頭一次見喝酒這麼慫的,真不知道你是從哪裡來的。“
這句話說的可謂是一語中的,也不知道他是有心還是無心,
不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張晨沒有多說,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的說道。
“以前酒喝的真不多,也不太稀罕這玩意。”
不知為何,單國勝突然說道。
“你真的不常喝?”
這個時候,張晨不知道單國勝為何會有此一問,看他的樣子,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見狀,張晨眼珠一轉,開口說道。
“我身邊的人倒是很能喝,就是我自己不太喜歡而已,個人喜好,個人喜好。”
至於單國勝,則是說道。
“真的?這年頭還有人不喜歡喝酒,真是奇怪。”
聽他的說法,似乎他身邊的人都非常喜歡喝酒,從他自己就能看的出來。
不過,這倒也是,現在世界都已經是這樣了,人的生活壓力已經轉變成了生存的壓力,靠著酒精的麻醉來發洩倒也合情合理。
想到這個原因,張晨也是有些心虛,不過他很好的掩飾了起來,開口說道。
“對了,你快說說你們後來怎麼樣了?別老說這些沒營養的話了。”
其實,一個人的問題,在日常的問答中就可以看得出來,很顯然,張晨現在犯了這個錯誤。
這個時候,才能看出來,他與這個世界脫軌的有多麼嚴重。
不知為何,單國勝四叔是沒注意到張晨的不對,難道真的沒有在意嗎?
瞥眼看了張晨一眼,慢悠悠的說道。
“啥就沒營養,我說的都是有營養的話。”
此時的張晨的嘿嘿的笑笑,沒做回答。
見到這樣,單國勝對著他一擺手說道。
“算了,還是迴歸正題,當年的事情跟你想的差不多,我們那一隊人馬,本來是直接要放棄的,但是其中有個人站了出來,或者說是當了我們的頭。”
似乎是故意吊人胃口,說道這裡停了下來。
張晨那裡依他,趕忙問道。
單國勝倒也知趣,沒再繼續掉他,開口道。
“當年的情形你也知道,雖說軍隊的人數與我們完全不成正比,但是,奈何那會是剛剛從國家出來,對於國家軍隊的威懾力還是比較害怕的,不過,後來這個人的出現,卻是徹底的將我們改變。”
將酒杯送到嘴邊,本是想喝口酒的,可是一看,酒杯空了,剛想叫人來送,張晨此時突然說道。
“好了,你快別喝了,說正事要緊。”
單國勝聞言,也就不再要酒了,接著說道。
“急什麼, 不喝就不喝,那個人叫郎浩鑫,說實話,我還真挺佩服他的,要不是他,我現在也就不會活到現在了。”
後邊的話,張晨一句都沒有聽清,只有那一個人在耳中回想。
郎浩鑫,郎浩鑫。
他這樣也對,當初郎浩鑫告訴他的身份的時候,是說文耕用克隆技術將他復活的,並且死因也是因為受到白玉清的牽連。
這也就排除了他跟單國勝在一起的可能性。
張晨心裡似是壓著一塊巨石,一直喘不過起來。
可以說,郎浩鑫在張晨心中是僅次於羽堯跟心怡的。
只不過,這次張晨沒有像以前一樣那麼瘋癲,因為他都習慣了。
跟他有接觸的人,都是想算計他的人。
單國勝則是沒有注意到張晨的不對,繼續說道。
“當年這人可是真的厲害,軍隊剛一掉頭走,還沒走多遠,他就自己扛著槍衝了過去,愣是從隊伍的頭前衝到尾,當年的隊伍可是一字形的。”
他的意思是說,隊伍的是那種男一隊,女一隊,一字排開的,最簡單的那種。
張晨見到他這樣,則是沒有任何反應的說道。
”是嗎?那挺厲害的。“
說道這裡,單國勝來了勁,腿往座椅上一蹬,蹲在上邊說道。
“何止是厲害,我跟你說,當年他可是我們的精神領袖,他自己衝到軍隊前,端著槍,二話沒說就開始掃射,你想想,當時軍隊正好與我們走的相反的方向,一下給軍隊打了個懵圈,他們萬萬沒想到,竟然被自己人給偷襲了。”
張晨則只是品著白酒,沒有說什麼,腦子裡卻在不停的思考,郎浩鑫與他的關係。
按單國勝所說,郎浩鑫應該就是與他同時期的人了,那麼久排除了克隆的可能,同時也排除了是死於母親的牽連。
那麼,郎浩鑫又是為了什麼來接近他的呢?郎浩鑫或許是文耕的一個棋子,那麼,文耕又是想做什麼?
現在想這些還稍微早一點,光靠這些隻言片語,實在是猜不透。
不過,單國勝或許會說的多一點。
果不其然,單國勝剛剛說完,接著說道。
“當時軍隊的反應也是不錯,隊伍後邊被人偷襲了,立馬就全隊分散,橫向的面對著我們。至於我們,當時發生了那麼大的事,那還有時間顧得上狩獵啊,都愣在原地看著郎浩鑫。”
似是沉浸在往事滯洪,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我們愣在原地的時候,郎浩鑫剛好停了火,他注視著軍隊,一言不發,可是,軍隊能繞得了他嗎?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如果說單純的只是找郎浩鑫或許還好一點,但是,軍隊中的一位首領卻是讓我們徹底的失望了。”
聽到單國勝說道失望這一詞,張晨問道。
“這又是什麼意思?失望?”
單國勝對著他解釋道。
“還能有什麼意思,當時的我們還是對著軍隊抱有一絲幻想,不過,那個首領的做法卻是徹底的將我們推進了萬丈深淵。”
“什麼做法?”
想到這裡,單國勝面色一暗,不過也是開口了。
“全體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