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三章 初露的問題 上

第三十三章 初露的問題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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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初露的問題 上

張晨這句話,說出來或許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但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反觀單國勝,抬頭看了他一眼,微帶笑意的說道。

“你想說以前的戰爭嗎?”

說就說了又能怎樣?可是為什麼看他的樣子好像是意有所指?這件事,只有當事兩人才能知道吧。

張晨則是大方的一笑,說道。

“不是說了,今天咱們就以後人之身,品前人之過,不是嗎?”

此時的單國勝則是把玩著手指,說道。

“對,就是這麼個意思,那繼續?”

張晨則是說道。

“好啊,這次我來問。”

單國勝沒有急於回答,而是對著自己座椅背後招了招手,說道。

“老王,拿兩杯酒來。”

座椅的背後傳來一陣幽幽的回答聲,聽著有些滲人。

對於單國勝要的這酒,張晨也是沒有多說,他也有點口渴,喝點倒也不錯。

還沒等他開口說問題,老王佝僂的身子就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一手一個,端著兩個碗,雖說是碗,卻是截然不同。

碗的整體不是圓形,而是那種四方型,稜角分明,底部則是一個大大的圓盤,端著甚是方便。

老王亦步亦趨的走到單國勝面前遞給他,隨後將另一杯遞給張晨。

做完這些,自己一個人又是回到了座椅之後,雖說沒有什麼不對之處,可是總是感覺怪怪的。

看著老王離去的背影,張晨眉頭微皺。

“單國勝為什麼會用他?一個老人?真的只是任用而已嗎?”

他這麼想倒也是情理之中,但是既然人家在這裡了,也就有存在的理由,就是不知道,對張晨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疑心病的人總是喜歡將那些不正常的事情往自己身上生拉硬拽,好像所有人都在算計他一樣。

想了想,張晨雖然感覺事情的不對,也是沒有明說,感到有些口渴。

端著酒杯,剛要往嘴上送,一個甚是刺鼻的味道猛的竄到鼻子裡。

張晨一時不察,整個人被嗆的甭提有多難受了。

眼裡漸漸露出淚滴,皺著鼻子,手不停的在眼前扇動。

“兄弟,這什麼酒啊,這麼衝?”

見到張晨這個樣子,單國勝哈哈大笑,說道。

“哈哈,兄弟,你是不是沒喝過白的啊?這酒還衝?你說笑話呢吧。”

說完,自己端起酒杯就是一大口,完事後還打了個大大的酒嗝。

緊接著,整個人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享受起來。

張晨見狀,對著酒一下來了興趣,也是學著他的樣子,喝了起來,不過,只是一小口而已。

酒一入嘴,辛辣之味瀰漫在嘴中,舌頭也是待著一股酥麻之感。

感受到這酒這麼烈,張晨趕忙將嘴裡的酒聚在一起,心一橫,嚥了下來。

剛一下嚥,就感覺一條暖流順著食道流了下去,甚是舒服,還未緩過勁來,似是心中猛地竄起一團火來,胃裡也是翻江倒海,苦不堪言。

此時的張晨則是後悔不已,心裡暗罵道。

“早知道就不喝這玩意兒了,好奇心害死貓啊。”

感覺到胃裡的不捨,張晨連忙手放在肚子上一下一下的捋著,希望可以好受一點,

反觀單國勝,坐在那裡,嘴角上揚,頭微微歪斜,一手放在座椅上,另一隻端著酒杯,樣子說不出來的舒服。

見到單國勝這個樣子,張晨本就難受的肚子似乎更加的難受,對著他說道。

”姓單的,你給我喝的什麼東西,快把老子搞死了。”

雖說張晨“以前”也是喝過酒,白酒更不在少數,酒量雖說不大,但也不容小覷,可是今天這酒,卻是真烈。

不過仔細想想,以前的張晨在的壞境之中,民風樸素,那又現在這麼彪悍,酒在以前是以醇香為主,而現在則是濃烈為主,醇香倒是次之。

這也難道張晨會是這般樣子。

胃裡翻江倒海的感覺一點一點的強烈起來,兩鬢更是漸漸的滲出汗珠。

此時的張晨知道情形不對,二話不說,起身將酒杯放在座椅上後,繞到那個呈像的臺子之後,手指伸進嘴裡,不停的扣了起來。

緊接著就是一陣陣哇哇的吐聲。

或許是被這聲響驚倒,單國勝從剛才的狀態中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空無一人,喊道。

“張晨?張晨?”

這個時候的張晨那裡還顧的上他。

不過此時的嘔吐聲也是漸漸衰弱。

這一下可是讓單國勝摸不著頭腦了,剛才人還在,一會兒就不見了。

就看到他拿起那個方片按了下去,還未說話,張晨拖著疲憊的身子扶著臺子站了起來,看著單國勝說道。

“不用叫了,我在這。”

說完對著他揮了揮手。

至於單國勝則是看到張晨起身後,驚訝不已,放下方片,趕忙走了過去,攙扶著張晨。

其實完全不用他過去,這樣一件小事,撐死就是幾步遠,還用他扶?

這麼做倒是顯得他有些做作。

但是張晨也沒法說人家如何,畢竟一番好意,咱總不能駁了人家面子。

索性裝出一副異常虛弱之像,似是彌留之際。

走一步停一下,走一步停一下,幾步的距離,愣是走了半分鐘。

不得不說,現在的張晨真的是成長了,以前的他碰上這樣的情況,或許會對單國勝謝謝之後自己走回。

可是現在確實不同,他選擇了順著單國勝來。

他想怎樣,就陪他怎樣,將計就計,豈不樂哉?

走到座椅邊上,張晨一屁股坐了下來,整個人似是沒有骨頭,癱軟在哪。

見狀,單國勝則是大驚失色,說道。

“張晨,你沒事吧?”

這樣過分的做作實在是令人作嘔。

這裡指的自然是他誇張的表情。

張晨則是對著他示意,讓他附耳過來。

這個時候,單國勝想也沒想,湊上前去。

張晨故作艱難的開口說道。

“我死後,百足就交給你了,它吃的也不多,好好待它,就當是給兄弟送行了。”

說完頭一歪,停了呼吸。

單國勝則是抬頭推了他一把說道。

“行了你,又不是什麼毒藥,看把你整的。”

很明顯的,這不過是張晨裝的一場鬧劇而已,開個玩笑愉悅一下。

話音剛落,張晨利索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子說道。

“我說你這什麼酒啊,這麼凶,差點沒把我搞死。”

單國勝則是笑罵道。

“我說你行不行啊,就是喝點酒,又不是喝毒藥,看把你嚇的那個樣。”

邊說邊推了張晨一把,似是打鬧。

張晨也是不甘示弱,回了他那麼一下,嘴裡說道。

“老子是未成年行不行,不喝酒的好不好。”

此話一出,張晨就是後悔了。

現在這個世界,那裡還有什麼未成年一說。

除了淨土中的人以外,誰還會知道這些?

可是,張晨不是不知道淨土嗎?

聽到張晨的話,單國勝則是低著頭,斜了他一眼說道。

“你剛才說什麼?”

張晨似是心虛,沒有與他對視,而是撇過頭去說道。

“沒什麼。”

見到張晨這個樣子,單國勝更是好奇,不過也沒有明說,而是重重的哦了一聲。

或許是察覺道事情不對,張晨似是無意的說道。

“我說你剛才給我喝的什麼酒啊?”

聽到張晨說起酒來,單國勝來了興趣。

“我跟你說,這酒好著呢,你剛才不是也試了,多了沒有,就是一個字,烈!純爺們喝的酒。”

看這樣子,似乎是真的對剛才的事情不太在意,亦或者說是沒有聽到,但是真的是這樣?

這個時候的張晨對著單國勝說道。

“開玩笑,這已經不能用烈來形容了,簡直就是洪水猛獸啊。”

單國勝則是對著他哈哈笑道。

“哈哈,什麼洪水猛獸啊,明明就是你自己不行事,這酒我自己喝個百八十杯都沒多大事。”

張晨此時則是雙手抱胸,斜了他一眼說道。

“咱能不能不吹啊?”

見到張晨這個樣子,單國勝這一下不樂意了,說道。

“不行咱試試?”

一聽這話,張晨那裡敢接,但是又怕被人小瞧,一時間不知改說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他低頭一瞅酒杯,計上心頭,開口說道。

“我說,這酒多少度啊,感覺度數應該不高。”

話音落下,單國勝聽到後並沒有急著回他,而是轉身坐了回去。

坐好後,對著他說道。

“這酒度數還行,也就才五十來度,不高不高。”

聽到他這一說,張晨剛想回,卻是硬生生停了下來。

因為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那就是,現在的人,武力至上,身體的素質更是不用多說,以他們的衡量標準,這五十來度或許不算什麼。

可是對於張晨這個剛從以前那個”世界“中出來的人來說,這可就了不得了。

畢竟他還是以前的觀念,放在現在當然是不合時宜的。

想了想,張晨說道。

”哦。五十來度啊,那也不錯,以前我還真沒喝過這度數的酒。”

話音剛落,單國勝似是注意到什麼,斜了他一眼說道。

“是嗎?那你多喝點啊,這酒現在可是不多見了。”

這句話讓張晨疑惑不已。

“是嗎?你這不多?”

單國勝對他點點頭說道。

“恩。我這不多,只有一桶。”

此時的張晨,聽完後,心裡來了疑問。

“只有一桶,既然這麼珍貴,那個混蛋沒來要嗎?還是說?”

或許意識到張晨會有此問,亦或許是別的,總之,單國勝等他剛說完,馬上開口道。

“是他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