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掌握的方法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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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掌握的方法 中
掌握的方法 中
鼎山火急火燎的衝進屋裡,喊道。
“張晨!”
張晨回道。
“鼎山大哥?”
此時的鼎山看著張晨,站在原地發愣。
張晨坐在床邊,解開繃帶,**著上身。
解下來的繃帶扔在一旁,身上的肌膚泛著健康的古銅色,不算粗壯的身體,卻有稜角分明的肌肉,昨天留下的傷痕也都不見,光滑的令人乍舌。
鼎山見到張晨這樣,趕忙走過去,微微生氣的說道。
“你怎麼把繃帶解下來了?身體沒事了?”
張晨見狀,心裡一暖,對著他說道。
“恩,沒事了,上午吃了雨桐帶的飯就躺在**眯了會,醒過來就好了。”
說完還對著他晃了晃胳膊。
別人不知道,他對張晨的傷勢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不是吧?你昨天傷的那麼重,這麼快就好了?”
張晨則是說道。
“對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感覺倒是不錯,輕快的很。”
鼎山看著張晨,說道。
“真不知道你還是不是人,真變態,昨天就把力大臭蟲幹趴下了,今天就好的這麼快。”
說著話的時候,還泛著一股酸味,似是嫉妒。
張晨見到鼎山這樣,也能理解。
在他們這個世界裡生存下去,最主要的就是身體的素質,這也是鼎山嫉妒的原因。
“鼎山大哥,你來這有什麼事嗎?”
張晨也不想多說,那是他自己的祕密,他可不想被太多人知道。
李鼎山聽完,說道。
“對了,剛才忘了說了,刁老找你。”
張晨聽完,疑惑的說道。
“刁老?誰啊?”
鼎山聽完,先不急著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
“你還記的前天我跟雨桐把你帶回來的時候你在幹嘛嗎?”
張晨聽到,苦笑一下。
“鼎山大哥,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是真不知道啊。”
鼎山聽完,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那就奇怪了,怎麼會這樣。”
張晨開口道。
“你說什麼鼎山大哥?什麼奇怪啊?”
李鼎山聽到,對著張晨回到。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那天那個樣子,真不像是失去意識,倒像是有意而為。”
張晨默不作聲,坐在那裡,表情有些好奇,眉頭微皺。
李鼎山見狀,趕忙說道。
“算了,咱不說這些了,我跟你說說你來之後的事吧。”
張晨聽到,輕輕的點了點頭,像是在思考什麼,並沒有對李鼎山說的話有多大興趣。
李鼎山見狀,也不去管,開口道。
“前天我跟雨桐出去把你帶回來的時候,順便收集了一些你的樣本給咱們這的研究所送了過去。”
聽到這裡,張晨心底忽的一顫。
“你把我的樣本送去了?”
表情略帶焦急。
他這個樣子也是情理之中,如果身份過早暴露的話,很有可能會給他帶來麻煩,這也是張晨焦急的原因。
這個時候,張晨起身抓著李鼎山。
李鼎山見狀,掃開張晨,把他按在**說道。
“你先聽我說,這個研究所是咱們這裡唯一的保留比較完整的地方,我把你的樣本送過去不對嗎?再說了,你急什麼,就是送去研究研究,有什麼大不了的。”
張晨坐在**,思考著自己要不要離開這裡。
他最怕的就是自己身體內的東西被暴露後被人當做怪物來研究,這可不是他所希望的。
李鼎山見張晨不說話,開口道。
“張老弟,你放心吧,沒事的,如果有問題早把你抓起來了,還有啊,這個刁老可是個非常好的人,肯定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別看他姓刁,人可好了。”
他一邊安慰張晨,還一邊拿出了一樣東西給他。
張晨看著他拿的東西,疑惑的道。
“你給我這個幹嘛啊鼎山大哥?”
此時鼎山手中拿的是一個心形的護身符,做工有點粗糙,不過倒是非常好看。
鼎山則是神祕的說道。
“我跟你說,這是我妹妹昨晚連夜給你做的,本來她是打算今天給你的,誰知道你上午說了那些話,這東西就到我這了。”
張晨尷尬的笑道。
“我還是不要了,這東西太貴重了。”
鼎山聞言,說道。
“那傢伙拉不下臉,就把東西給我了,還說是給他哥哥的?明眼人都看出來這是給你的。是吧?”
張晨不再多說,但是也沒收下。
畢竟,最難消受美人恩。
從昨天雨桐熬夜陪伴他,張晨就覺得有點愧疚了,這時再收下這東西。
鼎山見狀,則是說道。
“收下吧,不能作朋友嗎?再說了,你也別辜負我妹妹的一番心意啊。”
張晨聽聞,接了下來,然後說道。
“好吧,不過我會當面謝謝她的,並且還給她。”
說這話的時候,張晨一臉凝重。
鼎山見到,嘆口氣,搖了搖頭。
“真不知道雨桐看上你什麼,算了,你們自己的事自己處理吧,你準備一下跟我走吧。”
張晨聽到,點了點頭,簡單的收拾一下,跟著鼎山出門。
兩人走在營地的路上,張晨開口道。
“鼎山大哥,你剛才說刁老找我?找我幹什麼啊?還有,刁老這人怎麼樣?不行我還是不見了吧。”
鼎山聞言,安慰道。
“放心吧,刁老這人很好的,非常隨和,平時待我們也不錯,這麼多年我都沒見過他發過火來。”
張晨聽到這裡,心裡稍稍安定,不過也還是不太放心。
“那他找我幹什麼?”
鼎山聽到說。
“我不是跟你說過嘛,你的樣本送去後,好像是研究出了什麼東西,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你放心就好,我還能害你嗎?”
張晨則是說道。
“但願吧。”
說完,兩人走到了研究所門前。
看著眼前,張晨略帶驚訝。
這個房子在這裡算是最高大的一處了,高有四層,被一圈圈圍欄圍起,四周燈火通明,期內的探照燈照在昏暗的天空中,門口幾個持槍的人站在那裡。
他的驚訝主要是應為這裡與周圍的區別。
四周的房屋基本都是一些簡陋的平房,或者是隨意搭蓋的棚子,看上去破舊不堪。
李鼎山走上前去,對著那幾人說明來意後,就讓開了。
應該是那個刁老對他們說過的。
張晨跟著李鼎山進去後,裡邊有許多的人,身穿白衣大褂,周圍零散的擺放著一些機器。
這時,李鼎山對著張晨說道。
“走吧,刁老就在裡邊。”
點了點頭,兩人向著裡邊的一件房間走去。
剛進房門,首先引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形的透明圓柱體,被四根粗大的柱子固定在那裡,旁邊的一個架子上擺放著幾支不知名的瓶子。
在這其中,一個滿臉皺紋,頭髮花白但梳得一絲不苟,一身西服套在身上,老人坐在輪椅上,一手拄著柺杖,而在他旁邊站著以為身穿白褂,年齡與他相仿,可是樣貌卻與他截然相反。
充滿皺紋的臉上髒亂不堪,頭髮則更是差勁,像是幾個月沒打理過,白大褂則滿是汙點。
李鼎山走上前去,對著他說道。
“刁老,這就是張晨。”
原來這位就是刁老。
刁老看著張晨,一時間有些愣神。
而他旁邊的那位說道。
“像、像、太像了。”
刁老聽到,回過神來,對著張晨招了招手,微笑著說道。
“孩子,過來,過來。”
張晨聽到,也不做作,走上前去,笑著說道。
“你好,我叫張晨,您就是刁老吧?”
刁老聽到,沒有回答他,而是開口問道。
“孩子,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張晨則是滿臉疑惑,但是也不好拂了人家面子,點了點頭道。
“恩,有什麼問題您問吧。”
刁老身體微微的有些顫抖,眼靜中似乎有淚花浮現。
“我能知道你父親是誰嗎?”
張晨一聽,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沒有父親。”
話語中沒有絲毫的情感。
刁老一聽,顫動的身體略顯平靜。
他對著李鼎山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又對著張晨說道。
“我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張晨開口道。
“沒有誤會,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走了。”
說完他就要轉身離開。
這時刁老忽然開口。
“文耕你難道不認識嗎?”
張晨轉過頭來,表情猙獰的說道。
“別跟我提這個名字。”
刁老見到張晨這樣,毫不在意,繼續說道。
“我是他以前的朋友。”
張晨聽到這裡來了興趣,可是又不好表現的太過明顯,於是轉過身來淡淡的說道。
“那又怎樣?”
刁老呵呵一笑道。
“沒事,只不過,我欠他的,想在你這補上。”
聽到這裡,張晨終於知道這人是誰。
“你是不是姓文的他以前的那個朋友?就是那個假屍體?”
刁老聞言,苦笑的點了點頭。
張晨見狀繼續問道。
“你欠他的你去找他,來找我幹什麼?”
刁老先是對著示意一下,只見到那人低下身在,然後刁老對著他說了一些。
說完,那人走開。
張晨也不在意,繼續看著刁老,等著他的回答。
看著張晨,刁老苦澀的說道。
”我也想,可是沒臉見他,就只好找你了。”
張晨則是譏諷的說道。
“不光是沒臉吧?見了他你還能活到現在?”
刁老對於張晨的樣子沒有絲毫不快,點頭答道。
“恩,確實,如果我在見了他,就活不到現在了。”
張晨則是說道。
“我倒是很好奇,你當年為什麼那麼做?還有,你所說的補償是什麼?”
刁老笑著答道。
“你不想知道你的身體嗎?”
張晨皺眉回到。
“什麼意思?我自己的身體我不知道嗎?”
“你不想知道你身體的z是如何控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