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裂耕的到來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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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裂耕的到來 下
下
此時的張晨,拿著矢愈,一直沒有回答單國勝,似乎是在心裡想著什麼問題。
而一邊的單國勝則是見到張晨一直沒有搭理自己,也是心裡嘀咕道。
“這小子又在想什麼呢?不會有是想什麼餿主意吧?”
或許是有了前車之鑑,也或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這個時候的單國勝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張晨,身子則是不停的往後倒退,看樣子似乎是要裡張晨越遠越好。
反觀張晨,一直低著頭,表情略帶疑惑之色,嘴裡嘀嘀咕咕道。
“矢愈怎麼用才好?只有長短重量的變化是不是太乏味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聽到這裡或許就能明白,張晨並不是在想什麼其他的注意,而是在琢磨矢愈的使用問題。
他說的到也在點子上,暫且不說矢愈的其他功能無法使用的問題,就先說它這兩個略顯單調的功能。
長短的問題就暫且擱置一旁,那重量的問題又該怎麼辦呢?
或許單國勝會給出更好的答案,畢竟人家跟矢愈相處了十年的時間,總該會有些心得吧?
此時的張晨似乎也是想到了這裡,轉過身來,還未見到人就開口說道,
“哎,老單,這東西的重量。。”
話未說完,張晨注意到離自己老遠的單國勝,嘴裡的話嘎巴停了下來,臉上帶著不解之色,疑惑的衝著單國勝喊道。
“不是,你跑那麼遠幹什麼啊?我能吃了你不成?”
遠處的單國勝這個時候似乎是聽到張晨的喊話,衝著他同樣喊道。
“你有什麼問題就說,我能聽的見。”
說的同時還在嘴邊雙手做出了喇叭狀,讓人看了不由的好笑。
既然單國勝這樣,張晨也就懶的管他,衝著他喊道。
“老單,這東西重量的變化怎麼回事,你跟我說一下。”
關於張晨對矢愈重量的變化,其實這個問題也是比較複雜,因為之前單國勝提到的白色的按鍵不光是可以改變重量,還包括著硬度,說白了也就是密度。
簡單一點就是關於矢愈的堅硬程度,可是這個又跟重量又有什麼關係呢?
在張晨的印象中,矢愈的按鍵一般都是一個鍵一項功能,不可能會出現兩個功能的。
或許是有著別的原因,當然還是單國勝親自來解答的好。
遠處的單國勝聽到張晨的問題後,或許是覺得沒什麼危險了,於是就走到離張晨較近的位置,對他說道。
“白色的按鍵可以在改變重量的同時也對密度有著變化,就是說重量越大了,密度也是越大,明白了嗎?”
他這話自然是說矢愈之上的功能,說白了就是,當張晨按下深色的白鍵時,重量會變大,密度也就是硬度同樣會升高。
其實單國勝所說的這些對於張晨這個學渣來說實在是有些不太理解,於是又問了一遍。
”是不是我按深色的白鍵,矢愈就會變重同時也會變的更加堅硬啊?“
遠處的單國勝對著張晨豎起了大拇指,誇張的點點頭。
從他的樣子看去,倒不像是誇讚張晨,而是在嘲諷他。
不過張晨也不會在意這些,既然事情都搞清楚了,那自然就是開始試驗矢愈了。
矢愈對張晨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到現在張晨也沒有件像樣的裝備,他的外骨骼倒是非常不錯。
可是既然矢愈至今只有他自己可以使用,那麼為什麼不拿來用呢?這麼好的東西不用實在是可惜了。
於是,張晨開始了下一步的動作。
旁邊的單國勝見到張晨又開始操控起了矢愈,連忙跑到一旁,這次還故意的多跑了很長時間,看樣子之前的事情給他留下的陰影似乎不小。
這時的張晨,先是將矢愈縮短一下之後,手心再次碰觸到了其上,不過這次是先碰在矢愈白鍵淺淡的那部分。
剛一接觸,就看到眼前的矢愈慢慢的彎曲起來,越來越彎,越來越軟。
剛才堅挺的身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就是彎曲的箭身,跟似是棉花般的身子。
就好像你戳一下能在上邊戳個洞一般。
張晨自然也是想到了這裡,按耐不住心裡的好奇,將手中輕若無物的矢愈緩緩的拿到身前,手指輕輕的在上邊戳了一下。
此時的他已經停止了將矢愈軟化的程式。
手指觸碰到矢愈之上,就感覺碰到了棉花一般,綿軟異常,彷彿你只要一用力就可以將它折斷,但是卻無法將它徹底的撕裂開來。
這就跟張晨身上的外骨骼一般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簡直像是出自一人之手。
矢愈的箭身被張晨戳出一個個小洞,但是隻要他的手挪開小洞,立馬就會再次彈起,重新的填滿。
一手拿著箭身的一頭,也就是u型的一端,往回掰扯。
整個箭身被完全的折了過來,貼在一起,就像疊一個紙飛機那樣。
剛才還令人生畏的龐然大物,現在乖巧的如果小綿羊一般,矢愈的神奇實在是令人驚奇。
或許是沒有玩夠,張晨將軟綿綿的箭身垂在地上,然後再次按下了那個淺淡的白鍵。
這次他故意要試一試,看看矢愈到底能軟到什麼程度。
矢愈的箭身本就綿軟,這次更是厲害,其中泛著金屬質感的箭身慢慢的向內塌陷,一點點的向內凹。
張晨就感到手中的矢愈越來越輕,到了最後,就連手中到底舉沒舉東西也不知道了。
這個時候,他忽然想到,看看能不能把手上的外骨骼扯下來,因為這麼輕的矢愈,會有多大的殺傷力呢?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低頭一打眼,忽然注意到一個細節。
那就是此時他的左手上淡黃色的物質竟然出現了一條非常細小的裂痕,雖然不大,可是還是被張晨看到了。
張晨心裡一驚,趕緊大笑了撤出外骨骼的念頭。
至於原因就再簡單不過了,外骨骼都能被矢愈給劃出口子,那麼他的血肉之軀也就不用想太多了。
不過他也不太擔心自己的外骨骼,因為他知道,這道口子會慢慢的癒合,當然前提是將矢愈放下的時候。
這個時候,他雖然還有些心有餘悸,可是眼前的矢愈卻是再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此時的矢愈整體上就如流水一般,外邊似是覆蓋著一層薄膜,讓其中的流水不會外散。
銀白色的箭身如水銀一般。
這次張晨也是同樣的如上次一般,手指戳在箭身上,這次沒有像上次那樣凹進去,而是完完全全的陷進去了。
就如果戳在水中一般,而外邊的那層薄膜則沒有一點破損的痕跡,就算張晨用力戳,也只是將箭身往裡陷的更徹底而已。
見到這樣,張晨心裡更是高興,因為他知道,這東西軟硬的變化相當的好用,別忘了,他自己的外骨骼就是這樣的列子。
每次戰鬥的時候,都是這軟硬的變化幫了他大忙,他的高興倒也可以理解。
試玩軟的就該來試硬的了。
於是,張晨拿起矢愈來,也不管箭身垂在地上如何,觸碰到了深色的白鍵處。
就看到矢愈的箭身像是打了公雞血一般,興奮的挺直了身子,直挺挺的矗立在前。
而且,最大的變化還不止這些,因為張晨注意到,剛才矢愈在似水的狀態下,並沒有什麼形狀可言。
而這次卻是四四方方的,邊邊角角異常的分明。
但是,問題也接踵而至,那就是他感覺到手中的矢愈越來越重,漸漸的似乎要脫離自己的掌控。
雖說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素質不算差,可是也沒到強大的地步,於是他很果斷的停了下來。
此時的矢愈雖然不是特別的重,但也不算輕,剛好是張晨現在所能掌控的臨界點上,但是也是他所能使用的最大程度。
輕輕的將矢愈放在地上,張晨走上前去,蹲下身子,將手上的外骨骼退下後,手指劃到矢愈的邊角之上。
剛一碰到,張晨就感受手指傳來一陣痛感,異常的微弱,但也還是能夠感覺到。
察覺到後,他將手指拿在眼前,盯著其上一個小小的口子。
一滴血液傷口中滑落下來,滴在矢愈上。
此時的張晨因為注意力在手指上,並沒有看到,這滴血珠滴落在矢愈上的時候,恰好是滴在邊角上。
血珠被矢愈一分為二,異常的乾淨利落,甚至就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矢愈之上非常的乾淨。
而此時的張晨則是沒有注意到這個,如果注意到的話,或許他會對矢愈的鋒利程度產生一個新的判斷吧?
不過這個倒也無傷大雅,畢竟矢愈堅硬之後,銳利的程度也是隨之上升的,張晨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注意不注意的倒是沒什麼太大關係。
此時他手指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這肯定是要歸功與z的,讓他有著異於常人的身體。
這個當然是題外話了。
遠處的單國勝見到張晨蹲在那裡,拿著自己的手指看個不停,心裡想了想。覺著沒什麼危險,就走了過來。
來到張晨身邊之後,發現張晨居然對自己的手指發呆,於是蹲下身子,湊到他身邊,同他一起看了看。
發現沒什麼奇怪的地方,於是對著張晨反問道。
“老張,你看啥呢?不就是個破指頭嗎?有什麼好看的。”
邊說變拍了拍張晨。
張晨一個激靈,從剛才的狀態中回過身來,看著身邊的單國勝,說道。
“這矢愈是真心的不錯,發展潛力也大,不錯,就是它了。”
單國勝自然是明白張晨的意思,於是接著說道。
“沒問題啊,這就是給你準備的,對了,你不打算給他起個名字。”
名字張晨自然是早就想好了。
嘴裡輕輕的吐出幾字。
“裂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