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章 被帶去警局問話

第八章 被帶去警局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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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被帶去警局問話

第八章 被帶去警局問話

“啊!”

經理嚇得大叫一聲,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我大概是被這幾日接連不斷髮生的事刺激到了,竟然只是心跳加快,沒有像他一樣失態。

“……我們報警吧。”我顫抖著說。

“對,對,報警……”經理哆嗦著掏出手機打了電話,在警察還沒來的這段時間裡,我們兩個就像傻了一樣待在洗手間門口,誰都沒有動。

前臺小姐的名字我還不知道,為了保護現場,只能讓她繼續吊在房頂上。她長長的頭髮遮住了臉,我不能控制地死死盯著她看,透過髮絲之間的縫隙能看到她已經青紫的臉龐,和長長伸出來的舌頭。

聽說喜歡嚼舌根的人死後下地獄會被拔舌頭……我漫無目的地想著。

十分鐘之後警察就趕了過來,其中一個看到我時驚訝地問出了聲:“是你?”

我看過去,也認出了這個男人,教導主任死之後,就是他和另一個同事來審訊我的。

我瑟縮地點了點頭,其他警察在現場蒐證,這個警察卻一直盯著我看,那疑問鋒利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

我和經理作為目擊證人,又要去警局錄口供,這一來一回就折騰了整整一天。

在警察局的時候,我知道了那個盯著我看的警察名字叫趙宇,他仍舊負責審訊我,問了許許多多的問題,讓我疲憊不堪。

走之前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打錯了,竟然問他,教導主任的案子查出什麼了嗎?

他又用那種疑問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告訴我,最後判定教導主任是自殺。

然後他忍不住問我,為什麼這兩場事件我都是第一目擊者?

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就像我根本不相信教導主任是自殺一樣,可我知道的東西不比他多,我該怎麼解釋?

我知道,他大概是把我當成了嫌疑人,可我清清白白,沒什麼可怕的。

但是當我坐著警車返回旅館的時候,我的心裡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在發問:真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嗎?

我假裝聽不到那聲音,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今天太晚了,我沒地方可去,又筋疲力盡,只能在旅館多住一晚。明天我就去找房子,先安定下來,然後趕緊找一份穩定的工作能支撐我的生活。

經理臉色灰敗,大概是覺得出了人命,旅館開不下去了。他勉強安慰了我兩句,就自己回家了。我的心裡還是不安,那個來歷不明的酒窩男生還沒有找到,可經理似乎已經忘記了這件事。

這晚上我把房間全部的燈都開著,儘量讓每個角落都明亮無比,洗手間的門也大開著,否則我總覺得那扇磨砂門後面會有一個吊死的女人。

前臺小姐的屍體被警察局帶走了,人死燈滅,我對她那一點微不足道的怨恨自然算不得什麼,只是想想未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

聽經理說她也是外出打工,遠離家人。如今客死異鄉,連個為她收屍的人都沒有。

聯想到我自己,我忍不住往被子裡縮了縮,抱住自己的身體。

我如今的處境比她好不了多少,被學校開除,無家可歸只能流浪,甚至還被一個變態頂上,時時刻刻提心吊膽。

努力閉著眼睛讓自己入睡,我需要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力繼續奔波。

今晚的夢境依舊如約而來,我覺得我已經麻木了,反正不過是夢而已。

可是今晚我沒有再見到渾身摔斷的教導主任,而是發現自己站在旅館的洗手間裡,低矮的屋頂上掛著白晃晃的白熾燈,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忍不住閉上眼睛用力擠了擠,讓淚水溢位舒緩了一下眼睛的疼痛感,再睜開眼的時候,一張面色青紫伸長舌頭的臉正低頭俯視著我。

我瞬間就癱軟在了地上,這麼近距離地觀察前臺小姐突出的眼球實在太可怖,本來以為我已經能冷靜面對,結果還是嚇得眼淚都湧了出來。

“你,你為什麼要來找我?”我忍不住哽咽著問她。

“還我命來……”她張開嘴,舌頭還垂在外面,滿臉怨毒地對我說。

“不是我害死你的,跟我沒關係!”我大喊,想往外跑逃離她,洗手間的門卻從外面鎖上了,不管我怎麼用力都打不開。

前臺小姐還掛在屋頂,似乎沒辦法下來,可她的舌頭卻慢慢變長,直直勾到了我的脖子上,用一股怪力想把我拉到她身邊。

脖子被勾住的感覺讓我喘不過氣來,我用力地拽著她滑膩冰冷的舌頭,卻沒有任何作用。

前臺小姐嘴裡還在發出清晰的聲音,不停說著讓我償命。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說,只能拼命做著無用的掙扎,想逃出去。

只是脖子上的舌頭越纏越緊,我漸漸地眼前發黑,呼吸困難,本以為自己就要在夢裡被殺死,可前臺小姐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舌頭也迅速從我脖子上鬆開了。

我跪在地上,大口喘氣,揉著自己的脖子,感嘆自己算是死裡逃生了。

等我回過頭去想看看發生了什麼,卻看到失蹤的劉芸芸正站在我身後看著我,前臺小姐的屍體已經不見了。

“你,你為什麼在這裡?”我愣愣地問。

“我來救你啊。”她笑著回答我。

看到她的笑,我心中生出一股無名火,費力地爬起來衝過去拉住她的手腕,大聲質問她到底跑到哪裡去了,為什麼突然失蹤?現在我被學校開除,都是因為她!

劉芸芸完全沒有被我生氣的樣子嚇到,反而用一種曖昧的眼神看著我的臉,這讓我驟然想起最後見到她那次,在宿舍裡發生的事。

我想問她是不是強迫了我,奪走了我的第一次,可這種話我實在問不出口,只能憤怒地看著她,讓她不要再跑了,至少要跟我去學校把話說清楚。

劉芸芸突然笑了起來,問我是不是忘了這是在夢裡?

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問她為什麼能進入到我的夢境中?

劉芸芸又露出了那種討厭的笑,對我的問題避而不答,反倒突然問我,那天在學校,是誰告訴我她在宿舍的?

我心裡一激靈,突然想起了那個面色蒼白的叫周恆的男生。

下意識地,我衝著劉芸芸搖了搖頭,沒有把真相告訴她。

那個男生同樣很神祕,神出鬼沒,但是對他我總有種不自覺的信任,大概是因為他救了我一命,把我從絕望的邊緣拉了回來吧。

劉芸芸臉色突然冷了下來,很明顯不相信我說的話。

她突然湊到我跟前,冷聲問我:“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我想說沒有人告訴我,但是看著她沒有感情的雙眼,我就像是被人控制一樣,慢慢地把那天在天台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我猛地回過神來,驚恐地問她到底對我施了什麼法術?

劉芸芸一臉不高興,不知道在想什麼,走過來捏著我的臉對我說讓我乖乖的,她會保護我的,不需要什麼外人來插手。

我才不相信她的鬼話,就是她害我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如果不是她,我現在應該在學校裡,過著無憂無慮的校園生活。

我聽到她一直喃喃自語著周恆的名字,害怕地問她想要做什麼。

劉芸芸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走過來趁我不注意,在我嘴脣上強硬地親了一口,讓我又驚又怒,使勁用手背擦著嘴脣。

等我再抬起頭來時,她已經不見了。

接下來的記憶有些模糊,等我重新恢復意識,已經是天光大亮,我也從連環的噩夢中醒了過來。昨晚的夢中奇怪地出現了劉芸芸,這讓我很不解。

不過下一刻我就沒心情再想這個問題,因為我發現我的行李箱又被人打開了!

我檢查了一遍,並沒有丟東西,錢包和身份證都放得好好的,只是衣服又被翻亂了。

我不明白這個小偷是怎麼進來的,明明門窗都上了鎖,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我又花了半小時的時間把東西整理好,洗漱完畢之後拖著行李箱下樓準備離開。這時我突然意識到身上穿的外套自打那天從學校出來就沒換過。

我把手伸進左邊衣兜裡,記得我當時心煩意亂,把周恆給我的名片隨手放在了裡面。

可是我摸來摸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那張小小的名片了。

我有點慌了,又把全身上下都找了個遍,這才確定我是真的把它丟掉了!

怎麼可能?我居然做出這麼糊塗的事?

周恆說過如果再出什麼事的話讓我去找他,可我丟掉了他的名片,那天又忘記把電話存在手機上,這下我是徹底找不到他了!

不知為何,我對他篤定的語氣很信任,覺得如果我去找他的話,也許真能解決我現在的困境。

當然,再說什麼都沒用了,我拖著沉重的行李箱和雙肩包,退了房,慢慢走出了旅館。

站在街上我四下張望,猶豫不定,是要去找中介公司,還是找路邊的租房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