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三十七章 夜襲

第二百三十七章 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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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夜襲

第二百三十七章 夜襲

我不知道同意清一的快速行進是不是對的,但是我的直覺卻告訴我,最好是不要在這裡多加停留,誰也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就會出事情,與其在這裡等死,不如快些離開這裡。

我們一共支了三個帳篷,我跟那麗一個帳篷,趙年和周恆一個帳篷,其他的三個人睡一個帳篷。

晚上我們吃完了飯,商量了一下接下來的路線,然後就回帳篷休息了,而今天要守前半夜的人是刀疤和清一,等到後半夜的時候,他們會把周恆和青竹招呼起來守後半夜。

我和那麗兩個人進了帳篷,誰都沒說話,直接就躺在那裡睡了,倒不是我不想跟這個那麗說話,而是這個叫做那麗的女人真的是太冷了,一整天什麼都不說,她也不嫌悶的慌。

不過,她不說我當然也不會跑過去跟她說些什麼,沒一會兒我就進入了夢鄉。

直到後半夜的時候,我覺得周身好像更冷了,一下子我就清醒了過來,畢竟在這種地方,我也沒有辦法踏實的好好睡覺,一般都是有點什麼風吹草動的我就醒了。

只不過沒想到我想的時候那個那麗竟然也醒了,一雙晶亮的大眼睛在夜裡嚇了我一跳,我剛想開口說些什麼,那麗卻突然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嘴,在我的耳邊輕輕的噓了一聲,示意我先不要說話。

我只好對著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不會說話,讓她把手放開,她放開手之後就我坐了起來,聽著外面的動靜。

沙沙、沙沙。

這聲音好像是樹葉被風吹動的聲音,但是為什麼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呢?

是因為四周的空氣更加的冷了嗎?還是因為這聲音實在是響得很有規律呢?

我不知道,但是我卻覺得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我剛想要從帳篷裡面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我就聽到了刀疤的聲音,“草,這是什麼東西。”

聽到刀疤的聲音,我一下子就從帳篷裡竄了出來,那麗緊緊的跟著我一起出來了,這裡的夜色很深,我看不清周圍都是什麼情況。

“刀疤,到底怎麼了?”我的雙眼順著刀疤看著的方向看了過去,但是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而此時,周恆他們也都起來了,我們七個人站在一起,刀疤指了指我們面前的方向,“看見沒有,那裡,密密麻麻的都是。”

我看了過去,這才發現這刀疤說的是什麼,只見那地上好像是蟲子一樣的東西,密密麻麻的,從遠處向我們爬了過來,那速度非常的快,只是眨眼間就向著我們的方向行進了好幾米。

“這是什麼東西?”一邊趙年的聲音突然響起,看來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離得太遠了,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看清楚那個倒底是什麼東西。”跟在我身邊的那麗也開了口,然後我就聽到了她把手槍拿出來上膛的聲音。

“準備戰鬥。”不管怎麼樣,我們準備戰鬥總是對的,別讓那些東西靠近我們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至於他們是什麼東西,不是我們現在考慮的事情。

我的聲音一落下,周恆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了一把刀,那是從託拓老爹那裡拿來的,當時我和趙年也一人拿了一把,這時候這就是我們三個人手裡的武器。

而那邊刀疤此時也是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一把手槍,我對於手槍認識不多,所以不知道他那是什麼型別的,就是覺得十分的帥氣,而且還跟那麗一樣,是雙槍。

另一邊的青竹看著那些東西竟然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了一把軟劍,當時我的眼睛都快要瞪下來了,這是什麼鬼?

我當時就想揪著那青竹的領子對著他吼上一句,你他媽當這是拍古裝片呢?竟然還在腰中間纏著一把劍?

而當我把眼神轉向一邊的清一的時候,我的眼睛愣住了,不是因為這清一的武器更讓我覺得奇葩,而是因為這清一竟然施施然的後退了幾步,站在了我們幾個人的身後,雙手背在自己的腰後,一副我看著你們上的樣子。

我的嘴角抽了抽,對著清一就吼道,“你幹什麼呢?來這擺POSS來了?”

誰知道那清一竟然側頭看了看我,然後又把腦袋轉了回去,“我是道士,收鬼的,不是收蟲子的。”

這話一出,差點沒讓我一口老血噴出來,這東西,真他媽不是東西。

照他這麼說,我之前還是一個女大學生呢,一直生活在象牙塔裡,要不是遇到了這麼多的事情,我更不可能出現在這裡,跟你們一起找什麼崑崙木,更別提什麼為你擋在前面了。

不過,這個時候我也不能再跟他再計較什麼了,因為那些蟲子此時已經慢慢的逼近我們了。

這蟲子我從來沒見過,也或許是我孤陋寡聞,只見那東西大概有五十釐米左右長,身上有六隻腳,頭頂上有一對觸鬚不斷的來回蠕動著,身上的甲殼就像是鋼鐵一樣,散著著黝黑的光芒。

當我們看清那東西的時候,他們已經離開我們很近了,我們幾個立刻就抄著傢伙對著他們就衝了上去,先是那麗,那一雙手槍真的是用的出神入化了,竟然可以一槍串燒兩隻蟲子,雙手開弓,那樣子真的是帥極了,看著那麗這個樣子,我的心裡也下了決心,如果可以的話,我之後也一定要學習一下怎麼打槍。

而青竹卻是我們之中動起手來都顯得十分飄逸,他穿著一件藏青色的棉服,手裡的一把長劍輕飄飄的揮了出去,帶起了一朵劍花,對著那迎面衝過來的蟲子就刺了過去,寒光所過之處帶起的是一片片的蟲子頭。

跟他們相比,我和周恆、趙年來說就比較下乘了,手裡揮舞著砍刀,對著那蟲子一個個的劈砍過去,一路之上那地上全是滿地的蟲子屍體,那蟲子被砍斷的時候,那從他們的身體裡噴出來的**帶著濃濃的腥臭味,實在是難聞極了。

我第一次聞到的時候差點沒吐了,要不是咬牙忍著,說不定我就把晚飯也一起貢獻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