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計起(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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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計起(十四)
第一百七十三章 計起(十四)
自從她搬進了離春院,蒲柳忽然發現王青彧特別忙碌。每日待在院裡半個時日便會離開,忍不住問他在忙些什麼,他只是一笑帶過。
這日蒲柳坐在窗前發呆,抬起手腕看著佛珠,研究個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名堂出來。百無聊賴之下便回了**早早歇息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蒲柳便被房間悉悉索索的響聲給弄醒了。自翠花被廖淼*而亡的嚴重刺激,她常常陷於自我沉思中,好不容易這問題緩解了,睡覺易受驚的毛病就跟踵而至。
沒有彧在的夜晚,她常常難以安眠。
蒲柳睜開眼,房中一片漆黑,窗外月色全無,伸手不見五指。心中正奇怪,秋蟬平日都會點一架燭臺,今日怎麼忘記了。
正想著間,剛才悉悉索索的聲音再度傳來。蒲柳不由側耳細聽,這聲音好像是從衣櫥附近傳來。
莫非有了老鼠?蒲柳心下猜疑道。
剛這麼想另外一種沉悶的摩挲聲音緊接傳來,蒲柳一聽心頭一跳,整個人立馬繃緊,下意識的往床裡面靠去。
這房間裡有人!
蒲柳靠在床裡邊,慢慢的縮成一團,一隻手拽著被子,那腳步聲越來越近慢慢走到梳妝檯前。
一個纖細熟悉的暗影出現在蒲柳面前,側著臉的輪廓模樣令蒲柳不由睜大了眼睛。
此刻那個黑影正慢慢的拉開抽屜,伸出手在裡面搜尋著,然後拿出手關上。接著下一個抽屜,動作沉緩,恍若被控制的木偶般。
蒲柳只覺心跳的厲害,砰砰作響,都快要跳到嗓子眼裡來了。尤其當黑影此刻正慢慢的往床邊走來,蒲柳手中早已出汗。
只見她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彎腰,往枕頭下摸索著。未果,開始往爬上床,蒲柳緊閉著眼,心中默數的最好的時機,整個人卻在忍不住發抖。
就在黑影碰觸到蒲柳被子的那一刻,蒲柳心中大喝一聲,整個人騰的站起,雙手揚起被子將那人蓋住了滿懷。伸手用力一推,待黑影躺倒在床掙扎時,她已經躍下床往門外跑去。
這一過程看似簡單卻耗費了蒲柳所有的力氣,她跌跌撞撞的跑到房外剛到院子裡,暗夜裡蕭冷的空氣立馬撲進了她的鼻息裡。
她狠狠呼吸了幾口,這冷空氣令她緊張的腦袋清醒了許多,剛想開口叫人進房抓賊。
下一刻一男子聲音突兀響起:“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跑出來做什麼?”聲音慵懶帶著睏意。
蒲柳剛穩定的心情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由大叫一聲,就要往下人房間方向跑去。
一個黑影飄飄然落到她的面前,穩住蒲柳,沒好氣道:“我是殤離,見到鬼了這是。”
蒲柳這才聽清了華殤離的聲音,她一把抓住華殤離的手臂說道:“我房間裡有賊……”
蒲柳話還沒說完只覺手中一空,臉上拂過一陣冷風,華殤離整個人早已竄進房中。
因為蒲柳的驚呼,很快下人房間都亮了起來,沒一會兒大家都睡眼惺忪的跑了出來。
蒲柳仔細的看著出來的人,平靜了下緊張的心情問道:“秋蟬呢?”
眾人面面相視,五個人都在,唯獨少了秋蟬。
“或許睡的沉了,我這就叫她出來。”說話的是莆秀。
“不用了。”蒲柳沉聲道。說完轉身跑進了房間,眾人不明所以也不敢跟過去,只好站在院子裡等候。
剛才那熟悉的側臉身影再加上如今人不在這裡,更加確定了她心中的猜想。只是秋蟬好端端的為什麼去她房中行竊呢?
蒲柳剛踏進門就被一股冰冷刺骨的氣息凍得渾身打了個激靈,這種感覺好熟悉。她抬頭望了進去,待看清裡面的情形,心再度劇烈跳動了起來,雙眸死死睜大的望著:
透過點點亮光,華殤離正與秋蟬盤膝而坐,仿若打坐。殤離雙手抵在秋蟬的後背上,白霧自他手中與秋蟬身上繚繚升起。過了半盞茶功夫,殤離這才收了手。
自始至終,秋蟬都保持著低頭的姿勢。殤離一收手,秋蟬這才慢慢的將頭抬了起來。
她望著四周的景象,見自己正坐在地上。一時有些迷茫。轉過頭看見蒲柳正站在門口,不由疑惑道:
“蒲柳,這麼晚為何還不睡?是不是餓了?”
說完就感覺身後有人走動的聲音,轉頭一看不由尖叫了一下。隨即覺得不妥立馬又捂住嘴,一臉驚恐氣憤的看著華殤離。
蒲柳站在門口一言未語,她細細的看著秋蟬的一舉一動,還有殤離的舉動。忽然間瞭解自己剛才為什麼有熟悉的感覺了。
秋蟬中了當日自己中的迷魂術,而華殤離解術方法與彧形出無二!
“秋蟬,白日你可見過什麼人?”蒲柳點起了燈,沉聲問道。
秋蟬認真的想了想,只覺頭疼欲裂,半晌搖了搖頭。
蒲柳也知問不出什麼來,便推說自己累了,有事明日再說。秋蟬見狀只好先下去不提。
秋蟬一走,殤離抬腳也要走。
”你不是該跟我解釋下,大半夜的你怎麼在我院子裡?”蒲柳坐在床邊,疑惑道。
殤離聽她這麼問,不由糾結的皺了下俊臉。他收回腳訕訕笑道:
“我說我睡不著爬你房上賞月。你信不信?”
蒲柳聽到這裡整張臉都沉了下來,抬起頭望著扯著笑臉的殤離,目光清冷。
王府王青文所做的密道內
“該死,失敗了。”廖淼怒道。白日他趁人無人之時用引魂術操控了秋蟬,指望她進入蒲柳房間尋找翠玉。
卻沒想到,這才不多會功夫就被人化解了。今晚王青彧在府中過夜,不消說定又是華殤離壞了他的好事。
這個華殤離來歷不明,這麼多年從未找到有關於他的蛛絲馬跡。到底是什麼人竟屢屢破壞他的計劃。可惡!
望著腳邊焚燒成灰的契約紙張,廖淼氣不打一處來,又狠狠踩上了一腳。
藉著腳的重力,紙灰在它四周紛紛揚起,沒一會兒又迴歸原位,一切如初。
廖淼抬頭望著四周粗陋的土牆,除了一張冰冷的床與一些簡易的生活設施外,再無其他裝飾。
這種暗無天日的躲藏日子不知到底何時才是個頭。如今知道那靈物就在春雀房中,他卻不能立刻下手,心中煩躁戾氣加重。
廖淼面沉如墨,雙手合十,心中氣憤內息爆出,雙手一推,只聽哄的一聲,對面牆壁被他發出的內力打出了一個圓坑。
外面一個小廝突然從一顆樹旁站了起來,只見他提著還沒穿好的褲子,一臉驚恐的望著不遠處忽然震動發響的祠堂。想了一會,臉上驚駭無比,連褲子都來不及穿就跑回了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