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3章 計起(五)

第163章 計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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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計起(五)

第一百六十三章 計起 五

春風樓裡鶯聲燕燕,笑語連連,聲音飄出大街上老遠。自從飄紅將所謂的**公之於樓中所有人後,春風樓生意大增。

此刻樓裡某個僻靜的角落,幾顆合人抱的大樹後一絲刻意壓低的聲音傳來:“這麼晚找我有何事?不知道我房中有客人在嗎?”聲音悅耳,卻頗為不耐。

“飄紅小姐,白天如煙去找蒲柳了,兩人聊了許久如煙才離開。”樹後同樣是刻意壓低的聲音,滿是惶恐。

“哦?可聽到有說了些什麼?”飄紅一聽這話,好看的雙眸不由微微眯了眯,冷然問道。

“奴婢只是聽到了幾句,就被秋蟬發現給攆走了。奴婢深怕如煙對蒲柳說了什麼對您不利的話,所以特來告訴小姐。”莆秀說道,話剛說完就感覺到頭頂傳來一道厲色,心中不由哆嗦了下。

飄紅聽到這裡,臉上不滿盡顯,不悅的瞥了眼莆秀,心裡卻在琢磨著如煙會和蒲柳說些什麼,眼睛望著不遠處樓裡大紅燈光,樂竹聲清晰的傳了過來,心裡不由有些煩躁。

“將你聽到的幾句話說與我聽。”飄紅冷道。莆秀一聽急忙將自己所聽到如煙和莆秀的那幾句話告訴了飄紅。

飄紅聽完,眉頭緊皺,這幾句話聽起來更像是她們二人之間的冷嘲熱諷,還有如煙對自己不滿話罷了。

只是,蒲柳被如煙那般折磨,竟然還肯見她,真是令飄紅感到十分意外。而且兩人在房中相聊甚久,到底在說些什麼呢?

莆秀見飄紅半天不吭聲,心裡惴惴不安,擔心她忘記房裡的客人,若被怪罪最後又是自己倒黴。整個春風樓的人都當飄紅是最好說話和氣的人,偏偏她莆秀最清楚飄紅的個性,若不是自己有著把柄在她手中,自己是無亂如何也不會幫她做這些勾當。

思及此,莆秀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小姐,時間不早了。您房裡的客人想必要等著急了……’

“還不是你,說了這麼一條糊塗訊息來。發覺你最近是越來越沒用了,看來你那點事情是不想我替你保守著了。”飄紅低聲怒斥道,對於猜不透如煙和蒲柳的話而引起鬱躁之氣全都撒在了莆秀身上。

“小姐,奴婢自問為你辦事盡心盡力。本來蒲柳對奴婢還是有好感的,可自從那晚她被如煙擄走折磨後,奴婢就被她派到了廚房幹活……”莆秀低聲說道。

“被發現了?”飄紅冷聲問道,在黑夜裡白了一下眼。

“那晚小姐猜準如煙會去找蒲柳的麻煩後,奴婢便在酒中放了**,將下人與自己一起喝酒醉暈睡去。直到翌日清晨才發現蒲柳倒在院子裡。奴婢一直覺得自己並沒有露出破綻……”莆秀解釋道,對於蒲柳對自己突然的冷漠,她也頗為不解。

而且如果懷疑到她的話,蒲柳也從未採取過什麼措施,責罰打罵沒有,甚至連問都沒問過一句。

飄紅聽到這裡眼裡一絲厲色閃過,她咬牙道:“是秋蟬。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不等莆秀說話再度開口道:“這幾日盯著點,王青彧來了,又逢蒲柳不在的時候速來稟報我。”說完再不理莆秀,一甩手帕,恨恨離去。

不論如煙暗地裡和蒲柳說了什麼,她都必須要加快計劃的速度了,而且還得要稍微改動下或許方能成功。

莆秀聽著飄紅嘴裡突然冒出的這句話,腦袋裡更是迷糊不解。就算秋蟬告訴蒲柳自己曾是伺候過飄紅小姐的人那又如何呢?

飄紅小姐和蒲柳不是相交甚好,姐妹相稱的嗎?

喧鬧了許久的春風樓終於陷入了安靜,空間裡流動著絲絲yin糜的味道,大廳裡殘酒流樽,杯盤狼藉,地上遺落的瓜子殘果,踩上去發出輕微的咯擦咯擦聲。

一個肥胖的黑色身影在大廳裡輕走了幾步,抬頭巡視著二樓的房間,肩膀上一隻烏鴉悄無聲息的落在了他的肩膀上,隨即低頭在他的肩膀上輕啄了幾下。

只見他聳了聳肩膀,烏鴉雙翅一撲飛離而去。一雙小眼半眯了下,縱身提氣直接躍上二樓的房頂,往後一處房間裡躍了進去。

房間裡粉紅色的紗帳內正躺著兩幅赤身**的男女,男子的手正搭在女子的高挺的酥胸上,睡的一臉心滿意足。

飄紅此刻睡的正沉,因回來的晚了費了一番功夫才滅了這客人的火氣,更是施展了百般**功夫,這才哄得客人滿意收場,自己更是累的散了架……

突然身上一涼,惺忪間只覺被子騰空被掀了起來,身上的客人的臂膀粗魯的從自己身上迅速抽去。飄紅心裡一驚急忙睜開眼,頭未抬,一股重力壓了下來,帶著刺骨的涼意在耳邊陰陰響起:

“這麼幾天沒見,你都當上頭牌了?”

飄紅一聽這聲音,心裡的恐懼立馬消失全無。她一挺身子,傲挺的**使勁蹭了下上頭的人,嬌滴滴的說道:“廖淼大夫,什麼風把你吹來了?莫非外面的通緝令撤銷了?”

廖淼這回功夫早已將自己身上脫了精光,大手用力的揉戳著飄紅胸前兩點,下身一挺,異物就滑進了飄紅早已張開的雙腿內的私密處,身子瘋狂的**起來,粗重的說了聲:“那些酒囊飯袋能耐我何。我問你,你與那離春院裡的女人關係如何?”

飄紅張嘴膩膩**的空間偏頭望了下地上,可憐那個客人不知被廖淼點了什麼穴,正光著身子直挺挺的趴在地上呢。心裡不禁擔憂,這要是一夜過來,他若是生病了,明天自己豈不是又要多了些麻煩。

正想著間忽然聽廖淼問了這話,不由有些詫異。廖淼是她多年的入幕之賓,從未在自己面前問過其他女子的事情,甚至自己說起來他也是一副漠不關心毫無興趣的神色。

說起來,對於廖淼的征服,是飄紅心底裡的驕傲。

廖淼的性趣來的快,卻的也快。沒過半刻鐘整個人就重重的趴在了飄紅的身上,飄紅感覺到身體裡異物一顫一顫的抖動著,直至最後一刻她才有了些許感覺。臉上一絲鄙夷飄過,待廖淼抬起頭她又立馬換上一副享受至極的神色。

“你怎麼好端端的問起蒲柳來了?我與她關係尚可,說得上話。”飄紅問話間起身,從旁邊的櫃子裡拿了一套被子蓋在了地上的客人身上,又拿了絲帕回了**,輕輕擦拭去廖淼異物附近的糜液。

“你或許還不知道,這王青彧為何獨獨寵她一人吧?”廖淼擦了把臉上的汗,手撫摸著飄紅的後背,眯著眼說道,一臉享受。

“這個,奴家還真不知道。莫非你曉得?”飄紅聽廖淼這麼一說,不由起了好奇心。如果喝了合歡酒,王二公子與蒲柳歡好一夜,這說得過去。

第二天就將蒲柳搬到了離春院,倒也符合王府首富的風範。可,

王二公子獨寵蒲柳,卻是每個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的,這一度讓飄紅費解不已。男子都愛美人,蒲柳身子瘦骨嶙峋不說,在這如花美地的春風樓里根本就是狗尾巴草兒一個……

“這蒲柳本名春雀,曾是王青彧的內侍奴婢,兩人早在府中時就情意相投。她院子裡下人有幾個?誰與那春雀最為親近?”廖淼將飄紅攬到自己懷裡,說道。

“五個,有個叫秋蟬的是她的心腹。怎麼?”飄紅窩在廖淼的懷裡,對於廖淼這幾個問題甚是不解。心裡卻將廖淼上頭的一句話給狠狠消化了一遍。

怪不得,就算那日自己不請來季大人,王二公子也不會和如煙同床。那難道說那日他們二人是故意喝下這合歡酒……

可不對啊,這蒲柳竟然和王二公子情投意合,怎麼還入了這青樓,而且遲遲未見王二公子要將蒲柳贖出去的意思。

看來,她得派人好好打探下春雀的事情了。

正當飄紅暗暗定下計劃的時候,廖淼已經起床穿起了衣服,說道:

“過幾天街上有家新酒樓要開業,老闆與我熟稔,回頭我定了位置,你與她一起去吃。”說完轉頭看了一眼飄紅,眼裡的意思不言而喻。

飄紅不再多言,嫵媚一笑,點了點頭。看著廖淼離開了房間,這才下床費了好大力氣將那位早已凍僵,毫無知覺的客人又拖上了床,自顧睡去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