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後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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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後計(三)
第一百四十章 後計(三)
蒲柳被一盆冷水潑了個激靈醒,隨即後腦勺的疼痛感陣陣傳來,她輕輕甩了甩頭,睜開了眼。
狹長幽暗的小道,四周是牢房,每間牢房裡都有著一個臭水槽。如此熟悉的場景,想起身卻發現自己正被綁在了凳子上,除了腿能活動。身旁站著兩名壯漢,其中一個正是那天**殘枝致死的草包。
蒲柳不覺啞然一笑,心裡卻淒涼無比。這是報應嗎,殘枝一事她悶在心底沒有告發如煙,今天卻被如煙以殘枝當日同樣的情形重複同現。
如煙坐在一旁凳子上,斜眼見蒲柳醒來,於是便走了過來,右手中不知握著什麼,對著蒲柳的臉大力一甩。
蒲柳見如煙此番動作,臉下意識的避開,只感覺臉邊什麼東西滑過,隨即飄飄然的落到了地上。蒲柳不由低頭一看,是張攤開的紙條。
蒲柳這才想起飄紅昨天下午塞給她一張紙條,可惜她一直沒時間看,今天早就將飄紅紙條一事忘記的一乾二淨。一定是早上穿衣服時,紙條落在了她的房間,故而被她發現。
此刻看著那紙條上面的寥寥字數,心突突的沉了下去,看來今天要受如煙百般酷刑折磨了。
“取代如煙。”如煙陰厲叫道:“這就是你們昨晚的計謀?啊?”說完抬起手對著蒲柳的臉狠狠的抽了下去。
空氣中響起一個又一個的啪聲,聲音刺耳響亮,在狹窄的空間中一層一層迴響。草包看如煙此刻如厲鬼般的神情,心裡不由泛起了寒顫,站在旁邊,一言不敢吭。
蒲柳立馬覺得右邊臉腫了起來,臉上火辣辣的疼,眼前更是眼冒金星嘴裡一股腥甜湧出。她死死咬住嘴脣,將血水盡數吞進肚子裡,愣是不發出一聲。
“呦,倒是挺能忍的。”如煙似是打累了,說話都帶著些喘息。她揮揮手,另一個大漢連忙將凳子放到了如煙的身後,如煙斜看了一眼坐了下來。
“紙條之事我不清楚。昨晚若不是你的合歡酒,我與公子也不會有事。”蒲柳撇頭對著如煙,因著臉腫的緣故,她說話有些含糊不清。張開的同時,嘴角邊鮮血流了出來。
“哼。你以為我信嗎?你前腳搬到了離春院,飄紅後腳就將她的心腹秋蟬派給了你。若不是你們狼狽為奸,串通一氣,她怎麼可能會如此做。”如煙冷笑道。
蒲柳一時無言,秋蟬告訴她是因為犯了點小錯誤被飄紅遺棄,可照如煙這麼說,怎麼感覺飄紅或者秋蟬有種要將自己推入火坑的陰謀。
如煙見蒲柳不說話,自是當她默認了。心裡更是怒火中燒,她拍了拍手,一旁大漢連忙捧過來一個盤子,上面用白布蓋著。
如煙將白布往空中一撩,盤裡霎時冷光閃閃,蒲柳轉頭看去,臉色不由凝重無比。
“如煙,你想幹什麼?”
“哼。待會做了你就知道。”如煙輕手捻起一隻銀針,說話間對著蒲柳大腿內側狠狠紮了下去,然後又迅速的抽出。一臉得意的看著蒲柳。
蒲柳被扎的大腿迅速的顫抖了一下,臉上冷汗盡數沁出。她厲聲道:“如煙,你可別太過分了。你明知我是二公子的人,若是他知道我有個三長兩短,就是媽媽知道了也不會放過你。”
“哼,我很快連這頭牌都保不住了。我還怕什麼媽媽,公子。通通都是狗屁。”如煙冷哼道。一臉的絕望,眼裡滿是對蒲柳的恨怒。說完間又對著蒲柳的大腿內側狠狠紮了一根。
蒲柳渾身顫抖了一下,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她感到刺痛的同時又對如煙的第一句話而感到震驚。她心想莫非是如煙怕自己搶了她的頭牌故而如此憤恨自己。想到這裡她不由說道:
“放心我不會與你爭搶頭牌。從今以後我只待在離春遠,半步不出。還有飄紅給我的紙條,我真的沒有看。就算看了,我也根本沒有想代替你的心思。也代替不了。”
蒲柳此話說的認真,只希望自己的真話能喚醒如煙一絲的理智,也好讓自己不再受這銀針之苦。
“哼。你就算想也沒那本事。你如今有了二公子自然是不用應酬其他客人。而飄紅,哼,她已借你達成她所願。”如煙說完又對著蒲柳猛紮了幾下,這一次直接將針扎入了蒲柳的大腿內部。
蒲柳渾身瑟瑟發抖,那刺入筋骨血脈的刺厲感覺彷彿有種被人生生扒皮的感覺,心中亦是恐懼不已。腿間一股溫潤的**緩緩流下,染紅了汙黑的凳子。
越是疼痛噬骨的時候,蒲柳的腦袋便越發的清晰。如煙這短短的一句話便讓她心裡將飄紅的計謀瞭解的透亮。
“昨天的什麼大人是不是飄紅的客人?”蒲柳咬牙問道,因為痛牙齒都在打顫。
“哼,你倒是聰明。一點就透。倒也不算,那季大人貪戀飄紅貌美,又忘不了我的伺候。我與那賤人一起伺候他是常有的事情,只不過**之事便是我與他兩人之間。昨晚我藥性發作,哪裡還顧得及飄紅在旁。而且,昨晚的藥性本沒有那麼重,定是那小賤人暗裡加重了藥量。”如煙說到這裡一臉憤恨,咬牙切齒。
說完又將兩根銀針扎進蒲柳另一側的大腿裡。
蒲柳悶哼一聲,眼淚早已模糊了自己的眼睛。如煙說的話亦是她心中所想,或是因為有心事分散掉這兩針痛苦的緣故,又或是有了剛才幾針的刺痛承受,對於這兩針她反而沒有那麼難以捱過。說白了也只是在原來的痛楚上在增加了一倍罷了……
只是她不懂,為什麼和王府公子春宵一度,就可以從良?而且看如煙與秋蟬的神情如此自信滿滿,難道就真的因為王府常年沒有子嗣的緣故?
“過了明日,如煙便不再是如煙。”半晌,如煙低低的發出一聲,語氣無比淒涼。與剛才厲鬼索命般的神情完全兩樣。
蒲柳沒吭聲,她知道此刻她說什麼如煙都不會相信,而且如煙沒一次說話完自己的大腿就會遭罪。所以她決定閉嘴,這種時候逞強還嘴只會自掘墳墓,只能等著如煙自己放了她。
“王府的事情想必你知曉許多。我如今在告訴你一件事。”如煙再度開口,聲音似是平靜了許多。
可不知為何,這平靜淡淡的口氣在蒲柳聽來,心裡莫名的不安,可耳朵卻忍不住豎起認真聽了起來。
“王府大公子的娘,當年可是這春風樓裡的頭牌姑娘。且王大老爺這麼多年一直對她恩寵有加。所以為什麼她能風風光光的進了王府,享福一生。我就不能嫁進去,只要我懷了王青彧的種,王府只會捧著我嫁進去。”如煙說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彷彿自己真的嫁了進去。
蒲柳愕然,她在府中幾個月,連二老夫人面都沒見上一回,只聽說二老夫人一心向佛,素日都待在府裡的佛房中唸經。
而就連一向八卦無所不談的來喜也從未告訴自己這件事情。
只能說,二老夫人是青樓女子的事情,在府中幾乎鮮為人知,若如煙這句話是真的,由此可見這訊息被封鎖的有多麼死,春風樓這裡一定都打點措施過。
而且二老夫人年紀很大了,與如煙亦不是一個同階段的時候……
蒲柳不由轉頭疑惑的望著如煙,如煙見她神情就知蒲柳心裡想了什麼。
她輕搖了一下手,草包與那名壯漢便走了過來,兩人將蒲柳的裙子撩起來,撐開。白皙的大腿內側鮮血還在往外汩汩流著,在腿上劃出一道道刺眼的血道。
“你要幹什麼?”蒲柳一臉慘白,大叫道,渾身再次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心裡羞憤恐慌不已。
此刻兩個大漢都盯著蒲柳的大腿還有私密處,兩眼泛著**蕩的綠色,蒲柳怒吼道:”把你們的髒手給我拿開,拿開……“她拼命甩動兩腿,可卻絲毫未動半分,因為動作太過劇烈,蒲柳感覺那扎進肉裡的銀針又往裡深了幾分,劇痛無比。
如煙冷笑兩聲,她長手往裡一探,蒲柳的褻褲就被她脫到了膝蓋處,抬手間多了一根銀針。
“當年,我便是她的貼身丫鬟。亦是被她遺棄的人。這些手法可都是她教我的呢。”說完厲聲狂笑,手指揚起處,發出一抹冰冷的銀光,對著蒲柳的私密處紮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