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個禁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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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個禁區
我低著頭沒再說話,鄭瑩瑩看了我一眼,就笑著說道,“許可,我就是隨口這麼一說,你可別當真啊,主要是因為我實在受不了被認為沒有你的魅力大!而且,你從一開始就不想當一個影子,你也做的很好,把自己和那個女人最顯眼的共同點毫不猶豫地從面板上給挖掉了!”
看著鄭瑩瑩那略顯誇張的動作,我也配合地笑了笑,但內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便問道,“你說我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地方跟她長的像?”
鄭瑩瑩朝著我翻了一個白眼,“你可別逗了,老實說,那女的長的可比你漂亮。其實,也不能完全說是漂亮,看到那張照片就覺得她身上有一股與眾不同的氣質。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你就會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甚至有一種魔力引誘著你不斷地渴望接近她瞭解她,就像你和我現在坐在這裡,對她產生的濃濃的好奇心一樣!”
“但是,這種人接觸久了之後,你就會發現她越來越不可愛,或者說她是不真實的存在。就像女人都喜歡包裝華麗的玫瑰花,可是,要是讓你整天抱著一束滿身都是刺的玫瑰花睡覺,你會樂意嗎?我覺得那個女人就屬於這種帶刺的玫瑰,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我本來就不是那種特別自信的人,經過鄭瑩瑩這麼一說,感覺就更蔫了。她這到底是安慰我呢,還是在打擊我呢?
見我這樣,鄭瑩瑩又用她右手的食指挑起我的下巴,一副**的口氣說道,“妞,你這場戰爭才剛剛開始,你就沒有了士氣,就只能註定是失敗的殘局了。那我現在就給你兩個建議:一是立刻去醫院提取證據,帶著證據去要挾袁澤。告訴他要麼給錢,要麼坐牢。反正我們國家的法律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針對女性對男性實施強jian的相關認定。”
“二是權當一次放縱的xing體驗了,據我之前對你的觀察,你至少也有兩年的時間沒有碰過男人了吧?正好袁澤論長相和身材都算是上等貨色了,昨晚估計也被你榨成甘蔗渣了,你也不算虧本!”
鄭瑩瑩有時候說話特別地**裸,而且當你覺得面紅耳赤的時候,她卻一副坦然的樣子,她的表情像是在告訴你思想真正骯髒的人其實是你自己。
我忍不住踹了鄭瑩瑩一腳,她嬌喘了一聲,就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眼睛看著頭頂上的水晶吊燈,對著我說道,“這麼一想是不是覺得特別地不甘心,許可,我告訴你,不甘心就對了。因為你想要的不是跟袁澤的一夜情,你想要更多。想要他的關心和在意,想要他的擁抱和撫摸,想要他陪伴在你身邊,聽你的快樂或者抱怨……”
鄭瑩瑩說了很多,雖然她說的都對,可我又總覺得她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的,像是在說我,又像是在說她自己!
“所以啊,許可,你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幸運的是你有這個相似之處,才能在第一時間吸引別人的眼球。不幸的是,在你們以後的相處過程中,這個相似點會像一根刺一樣,穩穩地紮在你的內心深處,砍不斷也移不掉。”
“你要做的就是對抗它,用真正的許可去面對袁澤,不要自卑也不要自我否定。沒有試過,你怎麼會知道你不會超越那個人呢?說起禁區,其實,我們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個不能被輕易觸碰的禁區。我有,袁澤有,許可,你肯定也有!但你要記住的是,禁區就是禁區,在你沒有在別人心裡站穩位置之前,別自不量力地試圖去觸碰,小心它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樣帶給你的是無盡的災難!”
不知道為什麼,聽著鄭瑩瑩在我耳旁說話,我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一種夢境似的,眼前浮現的就是她跟我描述的那個畫面。我伸手拍了拍額頭,想著估計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這會兒有些精神恍惚了!
正好這時候,也輪到鄭瑩瑩做總結陳詞了,她微微側過身體,對著我說道,“許可,你跟她的不同點是,你是那種第一眼看過去只記得你胸大的女人,後面緊跟的臺詞是估計無腦吧!不過,第二眼看過去的時候,發現這
女的胸雖然大了點半,但腦袋的營養好像也沒有完全被胸部所吸收過去。再多一點相處的時間,就能發現你更多可愛的一面。屬於那種可以帶回家關上門,像一個寶藏一樣值得慢慢挖掘的女人!”
我衝著鄭瑩瑩“呵呵”了兩聲,“你可真夠捧場的,我都成寶藏了,我這麼值錢,我自己怎麼都不知道?不過,我怎麼覺著聽你說話不像是學表演的啊!”
鄭瑩瑩點了點頭,“嗯哪,我主修表演,選修心理學,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像真理的化身?”
說著話,鄭瑩瑩還擺了個S形,我都不知道真理原來都是長地這麼妖嬈的。後來,鄭瑩瑩告訴我袁澤既然能在我沒有紋身的前提下跟我發生點親密關係,就說明他並沒有完全把你當成一個影子。
聽著這安慰的話,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人家不是被我撲地沒辦法了嗎?”
鄭瑩瑩冷笑了兩聲,反問道,“許可,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在力量方面,男人相對於女人而言是有絕對優勢的。你覺得要是袁澤從頭到尾都不妥協的話,你還真能把他給撲地死死地?你又不是相撲選手!”
我覺得鄭瑩瑩這句話說的特別到位,正準備稱讚她的時候,就聽到門鈴聲響了起來。不過,對面的鄭瑩瑩卻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擺著嫵媚的笑容看著我。
我指了指門鈴,“那個……好像有人在摁門鈴!”
鄭瑩瑩卻突然伸手從茶几上掏出來兩副耳塞,自己塞了一副,又丟給我一副。順帶打開了音樂,一個人閉著眼睛,很享受似地輕輕地擺動著腰肢。我心想你這耳朵都塞住了,敲門聲雖然聽的不是那麼清晰了,但這音樂聲應該也不怎麼能聽得見了吧?
可看鄭瑩瑩那副陶醉在音樂裡,又很合節拍的樣子,倒像是她的耳朵有自動過濾功能似的,想聽的聽,不想聽的直接忽略掉。我又回頭看了看大門的方向,大概明白來者是何人了。想來昨天晚上,我生猛的時候,這兩個人肯定鬧不愉快了。
想著這事跟我總歸是脫不了干係,我也不能看著這兩人就這麼僵在這啊。反正我是坐不住了,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拿下耳塞,只聽到持續不斷的門鈴聲。說實話,我也挺佩服門外那位先生的耐心的,不吵不鬧,不喊不叫,就這麼執著地摁著。這兩人拼的就是個耐心啊,誰要是先發狂,誰就輸了。
只是,我賭門外的楊子文大概是沒有想到鄭瑩瑩這邊早就留了一手。她這帶著耳塞,放著音樂,給我的感覺是:就算楊子文在那裡摁個三天三夜,鄭瑩瑩要只要沒被餓死的話,她也能耗它個三天三夜!
我正準備朝著門那邊走的時候,鄭瑩瑩出聲警告道,“許可,你今兒個要是敢給他開門,以後你就別踏進這裡半步!”
聽著鄭瑩瑩這話,我忍不住笑了,“我就不明白了,這門到底怎麼得罪你們了。為什麼你跟楊子文一吵架,就愛拿門說事兒呢。我呢,也不是要給誰開門,只是看了看時間,覺得該回家了。”
鄭瑩瑩瞪了我一眼,“你早不回晚不回,偏偏現在回,到底是何居心?”
我一邊指天發誓我沒有什麼不良居心,一邊迅速地把門給打開了。楊子文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就拎著一堆打包盒面無表情地進來了。
鄭瑩瑩拿下耳朵上的耳塞,一把奪過食物,就指著大門說道,“東西留下,人馬上走!”
楊子文也不惱,只是回過頭來看著我,“許小姐這是要走?”
我知道他這是轟人的意思,就趕緊穿鞋,“沒錯,我正準備離開呢,誰知道一開啟門,就看到您也在外面。”
我知道自己在睜著眼睛說瞎話,但我現在一想起楊子文目睹了我生猛的一面,我就不敢看他的臉,一直保持著低頭的姿勢。鄭瑩瑩氣勢洶洶地走過來,讓我吃完了東西再走。我還沒有來得及迴應,就聽到楊子文很體貼地替我回了句。
“你還是讓許小姐走吧,我覺得她現在一定很需要休息!”
這意味深長的話讓鄭瑩瑩忍不住笑了,隨手塞了幾個打包盒給我,“也是,累了一晚上了,大清早地又被自己給嚇了一遭,趕緊回去補覺吧!”
鄭瑩瑩說著話,就“砰”的一聲甩上了門。我怔怔地站在那裡好半響,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兩個人到底刮的是什麼妖風。我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門突然又開了,鄭瑩瑩拿了一張毛老頭直接從我胸口處塞了進去,“記得還我,帶利息的!”
我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把錢從胸口處拿了出來,就朝著小區外面走去了。等我回到家一推開門就傻了眼了,家裡就跟遭到洗劫似地。衣服扔的到處都是,地下瓶瓶罐罐地走幾步就能踢上一個。我放下手上的外賣盒,就朝著沈思妍的房間走去。
“沈思妍,你這個酒鬼,給我滾出來!我就一天的時間不在家,你就能把家折騰成這個樣子,你怎麼那麼能耐呢?這要是房東冷不丁地再給你來個突擊檢查,他肯定又要以此為藉口漲房租了。麻煩你有點公眾意識好不好,這個房子不是你一個人租住的,你還有我這麼個舍友。”我在那裡吼了半天,趴在**的身影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三兩步走過去,猛地一掀開被子,卻發現下面躺著的不是沈思妍,而是個枕頭。再往下看,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滾到床下去了,也睡的毫無知覺。我低咒了兩句,就走過去,把沈思妍從地上給拖到了**。
可我在給她翻身的時候,卻發現她的袖口上多了一朵白花。我知道這裡戴一朵白花意味著什麼,突然就回想起上次沈思妍醉了的時候,我就感覺她有些不對勁了。可這幾天,我自己的事情都讓我忙地焦頭爛額的,就沒想起來細問這事。這會兒看她昏昏欲睡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忍。
轉身打了一盆溫熱的水,拿了條毛巾幫沈思妍把臉和手臂都擦了擦。我發現她的手臂上有很多勒痕,像是被繩子綁的。剛想仔細看的時候,沈思妍突然睜開了眼睛。用滿是警覺的眼神看著我,質問道,“許可,你在幹什麼?”
本來到了嘴邊上的回擊的話被我給吞了回去,端起臉盆就準備朝著外面走去。我知道沈思妍不喜歡自己落魄的樣子被別人看到,這個別人也包括我。可我還沒等我走出去,一個枕頭就準確無誤地砸在我的後腦勺上,伴隨著的是沈思妍的質問聲。
“許可,你是在同情我是嗎?你覺得我很可憐是不是?你覺得就算你沒有做成自己想做的事業,可你還有不錯的收入,你還沒到要賤賣自己的地步,你還有一對愛護你的父母。你常說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到你說的那個下是指誰!你覺得跟我比,你擁有的其實很多了。我要什麼沒什麼,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還攤上個嗜酒如命的老子。”
“可是,我告訴你,許可,我不要你的同情,我討厭你眼神中的憐憫。而且,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現在徹底解脫了,那個像債主一樣天天逼我債的老子沒了。喝醉了酒,一頭撞在人家的卡車上,‘砰’的一聲,被甩出了好幾米遠。找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畸形了,很多骨頭都碎裂了,他軟噠噠地躺在那裡,血肉模糊的。不過,也挺符合他的個性的,他註定了是一個生來和死去都沒有骨頭的人!”
沈思妍在說這段話的時候,我沒有打斷她。我知道她心裡有氣、有怨、有不捨也有不甘心,她既恨那個所謂的父親。可真的當他離開的時候,她又會覺得在這個世界上,她少了個親人!可她又不想哭,因為想到這些年來,她像一個賺錢機器一樣被自己的父親壓榨著,她哭不出來,她替自己憋屈!
我默默地把家裡都收拾了一遍,在清理茶几的時候,發現了少量灑落的白色粉末。心裡一驚,便不由地把眼神看向了沈思妍的房間。突然想起鄭瑩瑩的那句話:其實,我們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不可觸碰的禁區。比如說,袁澤聽不得別人跟他提及那個紋身女孩;比如說,沈思妍特別怕人家問及她的家世;再比如說,我以前就特聽不得別人跟我提莊林這兩個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