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犯事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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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犯事潛逃
漸漸地,我感覺到在空中漂著的不再是鄭瑩瑩的頭,而是我自己的身體。一開始是軟綿綿的,後來又變成沉甸甸的,像是有個千斤頂一直壓著我,完全透不過氣來。
等我睜開迷迷瞪瞪的眼睛的時候,就感覺頭要炸了。抬起手臂準備捏捏太陽穴,又覺得渾身都酸酸脹脹的疼。之前的記憶漸漸地恢復過來,我記得袁明宇要我跟鄭瑩瑩進去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的。
後來,好像是鄭瑩瑩進去了,我被人給拖走了。一路上被人嫌棄著數落體重,諷刺智商的,再後來……
再後來我就記不得了,但一想到鄭瑩瑩生死未卜的,我就一骨碌從**坐了起來。可我低頭一看,全身一絲不掛的。再轉過頭一看,這張**可不止我一個人,還多出來一個用被子把頭矇住的身影。
我也不是什麼清純少女了,一看眼前這情形,就知道昨晚發生什麼事了。我哆哆嗦嗦地伸出右手,想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狗膽包天的。可是,捏著那個被角,我又龜慫地遲遲不敢有動作。
袁澤那張臉冷不丁地印入我的腦海裡,畢竟咱兩也算是磨qiang擦火地演習過一個回合了。這會兒真要是滾了也就滾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至少我對他確實是動了心的。
可我又帶著一絲擔憂,想著這要是一掀開,不是袁澤而是袁明宇或者是孫蔚等等諸如此類的男人的臉的話。那我到時候是轉身就去警局報案呢,還是先廢了他再去報案呢?
就在我在那裡猶豫著的時候,那個矇頭男突然一個翻身。哼哼唧唧地用後背對著我,我秉著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直到看到後背上那道醜陋的疤痕,我才默默地鬆了一口氣。
雖說我是有些覬覦袁澤的身材,在他幾次撩撥我的時候,也的確產生了點身體反應,可的確也沒有想過會在一種無意識的狀態下跟他發生關係。面對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我不喜歡這種像是一夜情的結合方式。
而且,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到現在也沒弄清楚,就抱著衣服躡手躡腳地準備閃人。要是袁澤這廝真對我沒什麼感覺的話,我也不希望用一次莫名其妙的xing關係來綁架他做點什麼。
腳挨著了地毯,就一路走來一路撿衣服穿。好不容易忍著腿部和腰部的痠痛穿好了內衣之後,想找外衣穿的時候,卻想起來昨晚上我穿的是禮服。
再看向那件被鄭瑩瑩形容為火烈鳥的紅色禮服,正用一臉幽怨的眼神看著我。彷彿是在控訴我用它的時候才把它當件正正經經的衣服看,跟男人滾床單的時候,就嫌棄它多餘礙事了。我走過去扯它的時候,才發現禮服還有點尾巴被夾在門縫外面了。
我一邊艱難地往身上套衣服,一邊在腦海裡分析著:從眼前整個戰場的分佈狀況來看,昨晚上那場戰鬥應該還是挺激烈的。那至少說明當時的袁澤是有**的吧!
可他這樣做又到底是幾個意思呢?在我有紋身,又主動進攻的時候,不撲我。這會兒等我沒有意識,又把紋身給洗了的時候,他又不聲不響地把我給撲了?難不成他是有什麼特殊的嗜好?想到這,我不由地轉身去看那個還在沉睡中的身影。
鄭瑩瑩給我挑的這件禮服非常的合身,這樣導致的結果就是,我一個人真的很難搞定它。就在我跟它奮力較勁的時候,後面響起了一道慵懶的說話聲,還帶著點鼻音,“怎麼,犯了事,就準備潛逃了?”
頓時,我拉拉鍊的動作就僵住了,大腦也跟著處於一種短路的狀態,不知道此時此刻,面對此情此景的法定臺詞應該是什麼樣的。
是轉過頭去對袁澤
揮揮手,笑眯眯地問道,“Hi,這麼巧在**遇到了,昨晚上我的表現你還滿意吧?”
又或者是氣勢洶洶地走過去,“啪”地一個巴掌甩在袁澤的臉上,聲淚俱下地控訴道,“你個流氓,誰給你的權利在我不清醒的狀態下要了我的?”
再或者還可以風情萬種地走過去,朝著袁澤那結實的胸膛一靠,千嬌百媚地說道,“親愛的,你可得對我負責!”
……
我腦補了很多個畫面,越想就越是覺得冷的慌。而且,再仔細回味一下袁澤剛才說的話,他貌似用到了“犯事”和“潛逃”這兩個字眼。
當下我就怒了,就算我沒想著綁架他負責什麼的。但是,也不能在一覺醒來之後,褲子還沒來得及套上,就已經開啟了跟我翻臉不認人的模式了吧?
我丟下那個被卡在半截沒拉上去的火烈鳥,轉過頭去盯著還有些睡眼朦朧的袁澤。老實說,他平時都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這會兒頭髮還有些翹翹的,眼神也有些小迷離。呆萌之中又帶著些性感,我不敢直視。我怕我色心又起,談判就沒有辦法繼續了。
故意偏了點角度,我就語氣不善地質問道,“袁澤,你剛才說什麼了?會說人話嗎?什麼叫犯事,什麼又叫潛逃?我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還得畏罪潛逃。真要說起來,這兩個詞應該是為你量身定製的吧?”
袁澤盯著我好半響,才冷笑道,“許可,你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我是不是得跟你學習一下,先享受著,然後轉過身就去警局報警告你去?哦,不,昨晚上那也不能說是享受,我明明就像頭老黃牛一樣被迫在你這塊土壤上辛勤耕耘著!”
說到後來,袁澤竟然有些震怒起來。我看他的表情倒也不像是裝模作樣,心裡不禁也有些疑惑。可這廝的演技向來卓越,我也不敢輕易相信他,就努力昂著頭回應道,“袁澤,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話音剛落,對面的袁澤“譁”地一下拉開身上的被子。我被眼前色彩豔麗的油畫給徹底嚇傻了,張著嘴好半響都合不上。袁澤的從脖子那裡一直到腹肌的位置,佈滿了星星點點的小草莓。還有一道道細細長長的傷痕,像是指甲留下的。
袁澤憤怒地指著自己的胸口說道,“許可,你要是覺得我這一身的傷,還不足以構成你對我犯事的證據的話。也行,我們可以把酒店走廊上的監控調出來,讓你好好欣賞一下自己的犯罪過程。”
就在袁澤說著話的時候,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又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指甲,裡面像是真的有些紅血絲。我迅速地把手背到了身後,咧著嘴笑著說道,“那個……袁副總,這大清早的,您一定很忙吧?”
“那個……對了……我記得昨天鄭瑩瑩被袁明宇給帶走了。她沒事吧?袁明宇和景欣都那麼變態,不知道要拿她怎麼樣呢。其實,這件事情吧……從頭說起來……”
我揮舞著手臂,胡亂解釋著的同時,緩緩地向門邊移動著。眼看著袁澤就要下床找衣服穿了,我趕緊拉開門衝了出去,跑多遠了,彷彿還能聽到袁澤的控訴聲。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心裡作用,我總覺得酒店的工作人員都在看到我的時候,愣了一下,跟著又低下頭偷笑。
我安慰自己是因為大清早的,我穿著這身火烈鳥有些奇怪,所以,他們才會忍不住笑的。對的,一定就是這樣的,袁澤剛才所說的肯定不是事實。他是害怕我因此而糾纏他,才這麼說的,這是他一貫耍無賴的作風!
本來想給鄭瑩瑩打電話,問問她昨天晚上我斷片之後的事情的。
可我這才發現因為倉惶逃跑,我這手機和手包一樣都沒有帶,想打車都沒有錢了。不過,憑藉著我現在這幅鬼樣子,我也不敢在大馬路上晃悠,怕被人認為是從精神病醫院潛逃出來的。
想了想,我還是直接打車去了鄭瑩瑩家。我想不管昨晚的事情結局是什麼,就算是在楊子文的嚴加看管下,她這時候也應該是安安分分地待在家裡,被迫做著面壁思過的工作吧?
讓我意外的是,計程車剛開到鄭瑩瑩她們小區門口,就看到她穿著大露背的連身褲站在那裡等我了。付錢給出租車司機的時候,都是一副風情萬種的模樣。我從車上下來,有些疑惑地問道,“你怎麼會在小區門口,等人?”
“是啊,剛才有人給我打電話,說是有位犯罪嫌疑人從犯罪現場成功潛逃出去,估摸著是朝著我這個方向逃過來了。所以,你也可以說我是在等人,專門來等你這種夜不歸宿的不良少婦!”
鄭瑩瑩迴應著我的同時,一步步地朝著我走過來,擺著一副曖昧之極的笑容。用孫蔚的話來說,就是一陣強勁的妖風颳過,讓人不禁地打了好幾個寒顫。
鄭瑩瑩伸出她那修理的像藝術品似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笑著說道,“許可,沒看出來啊,你那麼生猛呢!你可不知道,當時所有人都嚇壞了!”
我被鄭瑩瑩的話說的一愣一愣地,有些結結巴巴地問道,“所……所……有人是指哪些人?”
鄭瑩瑩的黑眼珠一個轉悠,就一一數了起來,“讓我想想啊,其實也不算多了。就是我啊,楊子文啊,孫蔚啊,還有兩個帶著我們去找你和袁澤的酒店工作人員,還有……唔唔唔……”
在鄭瑩瑩十個手指頭還沒有數全的時候,我適時地捂住了她的嘴,“行了,我知道了,能回家再繼續聊這種重口味的話題嗎?”
鄭瑩瑩樂呵呵地搭起我的肩膀就朝著小區裡面走去了,我一路表現的極為失落。但是,腦海裡卻閃現了幾個讓我不堪回首的片段,好像我一直扒某人的衣服來著,好像我噘著嘴一直往某人身上蹭來著,好像……
我不由地捂著臉,在電梯裡哀嚎了一聲,鄭瑩瑩看著我那個樣子,在一旁笑的前仰後合的。
我質問她到底有沒有良心,鄭瑩瑩很理直氣壯地回道,“我眼睜睜地看著袁澤像只無力反抗的小綿羊一樣入了你的虎口,拖住試圖解救他的楊子文和孫蔚,又攔住試圖報警的酒店工作人員。許可,你還要我怎麼有良心?”
鄭瑩瑩一句話問的我是啞口無言,只好沉默地坐在那裡,進行深刻的自我檢討。想我老許家也沒有這種好色的基因啊,我怎麼就這樣了呢?
想的頭疼的時候,我就試圖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忙問道,“對了,昨晚上袁明宇沒有為難你吧?”
鄭瑩瑩嗤笑了一聲,“沒有,我旁邊不是還有楊子文在那裡給我撐著腰嘛!不看僧面還要看佛面吧,而且,景欣還得扮聖母白蓮花呢,她為難不了我的。不然的話,我們也不可能那麼快趕到現場,觀看你猥褻袁澤的現場直播!”
一聽到“猥褻”這兩個字,我直接就用抱枕砸向了鄭瑩瑩,“你才猥褻呢,你們肯定是聯合起來誆我的!”
我話剛說完,鄭瑩瑩就開啟手機裡的一段影片,“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所以,我當場就拍了影片了,你看看,看看自己是不是很生猛!”
我只偷偷瞟了幾眼,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在沙發上蹬著腿又是一通嚎叫,叫著叫著,突然發現一個疑點了。忙拉著鄭瑩瑩的手臂,追問道,“不對,我昨晚是被人下藥了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