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節

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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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節

終極密室殺人法則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她的手砍斷,讓我和她分開呀,就這麼簡單。然後我就告訴你‘那個方法’。”

王峰沒想到張離會說出這種話,只見夏雪的身子已經搖搖欲墜,都快站立不穩了。奇怪的是,這時中年女人就如一尊雕塑站在旁邊,一聲不吭,好像要砍的不是她女兒的手臂。

“唉,怎麼搞的啊,我又沒叫你把她殺了,只是讓你把她的手砍斷啊,難道你聽不懂我的話嗎?快點吧,我喜歡用這隻手吃餅乾,這樣銬住很煩人啊。”說到這,張離嘆了口氣,“你不是要殺了她嗎,結果怎麼連砍個手都做不到,太讓我失望了,我這是在給你創造機會啊。”

有好幾次王峰都想扣下扳機算了,把他先解決掉,可現在還有太多的事他沒搞明白,而且現在的氛圍也有點不對。

為什麼中年女人會任由張離這麼說?她不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才來的嗎?怎麼她連一句話都不說?

更讓王峰猶豫的是,自己要趁亂殺死夏雪的目的竟然已經被看穿了,而張離剛才的那番話看起來又吃準了自己不想讓夏雪受苦,看來他對自己的瞭解已經到了一定程度。

回想起王水明的案子,凶手非常喜歡在殺人之前對其進行折磨和虐待,這和張離的性格倒是完全一樣。

這時,張離把一隻手伸進口袋,似乎在掏什麼東西,王峰馬上扣動了扳機,子彈幾乎擦著張離的胳膊打在了轎車門上,留下了一個彈孔。

“別緊張啦,我只是想吃塊巧克力。”張離似乎嚇得吐了吐舌頭,他手上果然握著一塊巧克力。

“我最喜歡吃巧克力了,這種又黑又甜的甜食,是比和夏雪**還美妙的東西哦。”

聽到這句話時,夏雪把臉轉了過去,這時就連中年女人也把頭低下。王峰突然說不出話來,他已經有點後悔自己一開始的計劃了。

不過,如果真要後悔,王峰想追溯到更久之前。

那是一段太過隱祕和不可思議的遭遇。

主角正是此刻眼前的夏雪,她當初只是一個用食指放在嘴脣中央向他示意噤聲的女孩。她在黑暗中的嫣然一笑宛如一顆明珠。

“叔叔,我喜歡你。”還記得她當時那樣說。

在他打開了那扇櫃門以後,夏雪笑著看著他。她的臉蛋曲線很誘人,眼睛大大的。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讓人不禁想在她的小臉蛋上捏一把。

當時他們處在偏僻走廊的盡頭,傳說中鬧鬼的地方,晚上幾乎沒人過來。

王峰一下子就怦然心動了。

不過他當時還在思量這女孩為何會半夜躲在儲物櫃裡,以及她說的“喜歡”是什麼意思。

他呆滯在那裡。

女孩又問了一句:“你能教我什麼是愛嗎?”

女孩邊說邊站了起來,衣釦被她自己一下子拉開。裡面沒有穿內衣,露出了兩個櫻桃般的**,微微地翹起。不一會兒,女孩的整個胴體就如羔羊般呈現在王峰眼前。她的面板在手電筒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種誘人的白光。

應該不是處女吧,王峰一邊想一邊把手電筒的燈光調暗。

她性格古怪,沒有前科,甚至不知道他是誰。

現在不是很多小孩都很古怪嗎,在思想還沒成熟的時候就過於獨立,導致心理產生了缺陷?

他們沒有應付這個世界的能力,只會極端地面對問題,讓自己也成了極端的人。

這個女孩也是如此吧,雖然王峰認為她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肆無忌憚地傷害到別人並且毫無愧疚。

以他的職業角度來判斷,她具有明顯的犯罪潛質。這一點她自己應該還沒有意識到,周圍的人也是,大家都對她缺乏應有的愛護和關心。

一旦她走上了不歸路,一般不會從事經濟犯罪或詐騙搶劫,她很可能會報復社會——以她特有的方式。

但這些不關他的事。

幸好這一切到現在為止還沒發生。

調查到這裡本可告一段落,王峰可一邊慶幸著一邊全身而退。

只是在這時,一種不由自主的好奇心佔據了王峰的心頭。

他仍不清楚這女孩為何會站在育嬰房外,又是什麼樣的原因使她從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轉變至此。

王峰一開始懷疑是家庭暴力。

但這個可能性馬上就被他排除了。女孩一家三口住在市區,她爸爸是船上的電工,常年不在家,據說一年只回來幾次,街坊鄰居都說他們家庭很和睦。

在夏雪性情發生改變的那段時間裡,她家所在派出所的管轄區內也沒找到任何可疑的報案記錄和她有關。

可這樣一來,不是更讓人感覺奇怪嗎?

完全沒有原因的轉變是不可能的。

只是王峰沒想到後來查出來的原因,竟成了自己想要殺死她的動機。

一切都是個環,一切都會回到原點。

再逃避也沒有辦法吧,他看著眼前的夏雪。他知道如果當時沒有逃避,就打定主意的話,這次就不會有這麼多人慘死了,甚至可能都不會發生這次的詭異事件。

如果真有“罪神”,也是被夏雪的怨念引來的吧。

當時他就知道,這個女孩所積累的怨念總有一天會引發可怕的後果。但沒想到會是如此可怕。

就在這一瞬間,王峰突然下定了決心,他決定再也不逃避了。

他把視線移向了張離。

他決定不跟他再玩什麼遊戲了。

“我不想跟你玩下去了。”王峰的眼神裡流露出了少有的凶殘之色,“我不會砍斷誰的手臂,也不在乎你能否出入密室,我現在要把你們都帶回警局。如果你有那個本事,請自己逃出來。但是現在,我再警告一次,如果你們有任何輕舉妄動,我會先射擊腿部,再視情況做下一步處理。”

“你是認真的嗎?”張離挑釁地問道,“你覺得我們會乖乖聽話?”

“那不好意思,我只能在這裡先殺了你,再看看他們聽不聽話。”

“看起來,你已經沒準備讓我們活下去了。”張離特地在“我們”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李富勝死了,夏雪你本來就想殺掉,而我,你更是想就地處決。就只剩下那兩個女人了。”

“那又怎麼樣?”

“哼,我明白你這麼做還另有目的。”

“那倒不妨說來聽聽。”

“你是想殺死除了夏月以外所有的帶罪者,正好讓夏月得以倖存。”

“呵,那你倒提醒我了,你們之中,也只有夏月配倖存吧!”

張離突然大笑了起來:“我想提醒你的是別的好不好。難道你沒發覺到現在為止一直都只有六個倖存者嗎?你一直謊稱自己是第七個,但你知道真正的第七個是誰嗎?這都不知道也敢輕舉妄動?”

王峰愣了一下,即使只是從警察的角度考慮,他也知道現此案的關鍵已經不是逮捕犯人回去。

現在的每一個決定都可能會涉及到一條甚至幾條人命。難道第七個帶罪者會是夏雪的媽媽?

“對於現在這種狀況,如果夏雪的媽媽就是第七名帶罪者就完美了,對吧?”張離代他說了出來,“你可以殺光我們所有人,只留下夏月一個必然會倖存的倖存者,自己也可以逍遙法外。但是很可惜她不是帶罪者,我再重申一遍,她只是無辜的路人甲。所以你一旦把第七個帶罪者漏掉了,夏月被抓回去後也會因為無法靈魂驗證而死在監獄裡。你想害了她嗎?”

張離這麼說的時候,王峰的眼角餘光注意到夏雪一直在悄悄看他。但現在的夏雪比那時要冷豔很多,彷彿已不是同一個人。

也許,改變的僅僅是外表吧。

現在的她還記得當時只屬於他們兩人之間的故事嗎?

不論怎樣,他知道現在這一切都已經走到了盡頭,他已經沒有心思再耗下去,他不會對之後要做的一切後悔。

如果僅僅是把他們帶回警局,就和當初落荒而逃的自己沒有什麼區別。

就在他把槍口對準張離的眉心,準備動手的時候,他忽然想起,在當時的故事裡,還有一名重要的角色,名叫李富勝,他正好也是這次的帶罪者之一。

也就在這時,他忽然明白過來第七名帶罪者究竟是誰。

八年前,王峰最終調查出了夏雪和李富勝之間不可告人的關係。

從檔案資料可以看出,夏雪的父親在船上工作,常年在外,所以夏雪對年紀大的男人有一種特別的嚮往。

但那位語文老師長得實在不敢恭維,尖嘴猴腮不說,還眼神猥瑣,怎麼看也做不到讓妙齡少女主動獻出貞操的程度。

所以應該是另有蹊蹺吧?

後來王峰還有一個發現——

只要在夏雪和那語文老師有“約”的日子,她必定會特意去沙坑那邊玩,把自己的衣服和身上都弄髒,這已經變成一種必然程式。

這是她潛意識裡覺得自己很髒,或者是故意想讓大家討厭她吧?

而“約會”結束之後,她每天晚上都會躲到醫院儲物櫃裡過夜。

她似乎害怕待在家裡。

每天她都是偷偷溜出來的,她的母親似乎一直都沒有察覺到,說明母女倆平時的交流比較少。

之所以下意識地躲到醫院,可能是基於一種“想要被拯救”的心理。這對王峰也是一種打擊,一想到自己和她做之前,她被一個糟老頭剛上過,也有點不是滋味。

這些細節都讓王峰覺得夏雪對於和那位語文老師的關係是強烈排斥的。

她是被迫的,她不願意,可是看不到黑暗的出口。

正面臨初中畢業,這種事一旦暴露,再被那語文老師狡辯掉的話,她的損失會很嚴重——想來也是被如此要挾過——所以才選擇了默默承受。

這樣的後果就是心理變得異常、極端自閉和具有反社會傾向。

“你,可不可以不要跟蹤我?!”

王峰出於好奇,也很想幫助這位名叫夏雪的可憐女孩。這天,正當他跟在她後面想獲取進一步情報的時候,沒想到被她察覺了。

她轉過身,不顧兩邊擦肩而過的行人,這樣大聲地喝問他。

“不,不……我不是惡意的。”王峰連忙走上前,沒想到他們的第二次對話是這樣開始的,“其實我只是想幫你從麻煩中解脫出來。”

王峰搔了搔頭皮。

夏雪的表情像是突然遭受了巨大的打擊。她微微張開嘴,過了半晌突然對王峰大吼一聲:“滾!”

王峰一下子就呆住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然後就看見夏雪滿臉通紅、眼睛凶狠地瞪著他:“請你別再來惹我了!”

說完之後,夏雪掉頭就走,步履飛快。

兩邊的路人都對王峰投來奇怪的眼神。

王峰注意到她用了“惹”這個字,裡面摻雜著一絲曖昧,說明她認出他了,她認出他就是那天晚上的人。

那她為什麼要發這麼大的火呢,是討厭他嗎?

可那晚她不是這樣的啊。

後來幾經斟酌,他才明白可能是“解脫”這個詞語觸痛了她的神經。

解脫有死亡的含義。

她可能已經有過多次自殺的念頭,但還是選擇活下去。

當然這只是一種可能性。

王峰繼續調查下去,他拿著夏雪的照片,回到那家醫院,找到了當班的婦科大夫。

“這個女孩我有印象,她來看過。”馬上就被認出來了。

“她來看過?”

“嗯,這麼小就來檢查自己有沒有懷孕,這種現在已經屢見不鮮了,唉……”

“結果怎樣?”問這句話的時候王峰顯得有點心虛。

“她懷孕了。”大夫平靜地回答。

“懷孕了?!”王峰震驚地張大了嘴,就差脫口而出“那是誰的孩子”。

“怎麼了?難道害怕是你的孩子?”婦科大夫以半開玩笑的語氣問他。

“怎麼可能?!”王峰強裝鎮定,“那她是什麼態度?”

大夫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這時卻閉上了嘴,似乎正在猶豫該不該講。

“你倒是說啊。”

大夫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我勸她拿掉,她不同意。”

“什麼?”

這已經是王峰第二次失態了,臉色不用說,已經難看到無法想象的程度。

“當時我也有點想不到呢,不過沒辦法,我沒法強迫她打掉。並且……”說到這,大夫再次欲言又止。

“並且什麼?”王峰感覺自己的心臟已經懸到了嗓子眼。

“她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喂!你必須得把孩子拿掉!”

王峰再次找到了夏雪,這次他的語氣很堅定,就算夏雪不需要他做任何事,負任何責任,他也無法接受可能是自己的孩子,就這樣——透過一個十五歲女孩的肚子——來到這個世界的事實。

這次夏雪沒有發火,也沒有露出激動的表情,彷彿對他的到來早有準備。

她先是用潔白而纖細的手指捏了一下衣角,然後對他說:“喂,我們換個地方談行嗎?”

王峰馬上點了點頭,他也不想在大街上討論這種事。

夏雪竟流露出了一種成熟的女人氣質。

“那個孩子不是你的。”

兩人坐在了一家咖啡廳裡,見王峰沉默了,夏雪輕啜了一口咖啡。

“你怎麼知道?”王峰終於開口了,他的潛臺詞是:你憑什麼讓我相信?

“因為這是我的孩子。”

這是毫無說服力的回答,只是王峰發覺夏雪在說這句話時眼神非常堅定,就像是這樣說過之後,這件事就毋庸置疑一樣。

“你真的想把它生下來嗎?”嚥了一下口水,王峰有點低聲下氣地問。

“是的。”

“然後你怎麼辦?輟學?你怎麼養它?你父母怎麼看?”

丟擲一連串問題之後,王峰發現自己比她急多了,就像臉上寫著“孩子他爹”幾個字一樣。

夏雪似乎注意到了這點,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稍縱即逝。

她繼續用平淡的口吻說道:“這不用你管。”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一直在用食指摸嘴脣,好像也在為此煩惱。

“你看這樣行吧,”王峰知道這樣討論下去是不會有結果的,他搓了一下手掌,說,“究竟怎樣你才能改變主意,你給我一個答覆。但有一點是確定的,有些事情由不得你,我不會讓你胡來的。”

“也行,那我告訴你我要什麼。”

面對他**裸的威脅,夏雪似乎早有準備,她看向王峰,黑色的眸子凝聚出一股懾人心魂的魄力。

王峰心裡緊張起來,但表面上還是裝出鎮定的樣子:“你說吧。”

“我要你殺了李富勝,他就是我的語文老師。”女孩看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如果可以的話,請儘快。”

靠!讓我去殺人?!那還不如把孩子生下來呢!

不過他沒有把這話說出來,只是用同情的眼神看向她:“你想他死,我可以理解。不過我想問一下,生孩子和希望他死之間有什麼關聯嗎?”

“我有了孩子之後,他就會主動離開我了。”說到這裡,夏雪微微垂下眼皮,目光瞟向桌子,“你也知道,像我這樣年紀的人有個小孩是多麼可怕,我就會變成一個怪物,惹人生厭。所有男人都會害怕我生下他們的孩子,包括你在內。也就是說,我只要有了小孩,他就不會再纏著我了。只是這樣。”

王峰說不出話來,但他知道這女孩會說到做到。

與其說這是同情,不如說他現在內心感到一種恐懼更恰當。

“放心,他在知道這孩子是你的之前就會拋棄我了。”夏雪最後丟擲一句,“以後我會自己把這孩子養大的,不用你管。”

咖啡廳裡的“談判”不歡而散,王峰想這孩子一定是瘋了,但暫時也拿她無可奈何。

他總結了一下,夏雪想生下孩子的動機應該是這樣的——

她的語文老師一定用某種方法要挾了夏雪,讓她服從。夏雪想不出擺脫的方法。無論她表現得如何讓人討厭,渾身骯髒,都妨礙不了李富勝對她的性慾。於是,她想到了懷孕這招,好讓李富勝遠離她。

所以她才在醫院裡隨便跟男人亂搞。

“所有男人都會害怕我生下你們的孩子”,夏雪說的這句話就像真理一樣。

一旦這麼做了,她的確可以擺脫掉李富勝,雖然結果是兩敗俱傷。

不,也不能這麼說。

王峰覺得自己可能並不瞭解夏雪所處的世界。

當對某人的厭惡到達了一定的程度以後,只要能讓他從自己的眼前消失,即使自己的世界從此被毀滅也是值得的吧。

即使是輟學、被鄙視、被打罵,即使沒有前途,也找不到黑暗的出口,總有人會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長大。世上總有陽光照不到的角落,否則社會也不需要他正在做的職業了。

但王峰覺得自己有必要阻止夏雪。

她的肆無忌憚也傷害了別人,自己就是其中一個。如果說他是咎由自取的話,至少那孩子是無辜的。

如果孩子知道自己來到這個世上的目的只是為了讓母親被人拋棄,他會是什麼心情?

讓新生命這樣誕生,比謀殺它一百次還要殘酷。

治標要治本,王峰認為要搞定這件事,挽救夏月,挽救自己乃至那個未出生的小孩,都需要先搞定李富勝這個人才行。

出示警證後,李富勝露出遇到晦氣的樣子,但還是乖乖地跟他來到了咖啡廳。也就是上次他和夏雪談判的地方。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李富勝的眼睛很小,眼珠更像是一個小點,猥瑣地四下張望著。他說話的聲音很尖,就像太監一樣,還咳嗽了幾下。

“是一個朋友拜託我來處理這件事的,目前還沒有進入司法程式。”王峰用鼻翼輕輕哼了一下,“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並不介意那樣。”

“你搞錯了,你肯定搞錯了。”李富勝聞言神態也凝重起來,“唉,對於這孩子的心理變化我也很心痛,但肯定與我無關。”

他開始緊張起來,這都被王峰盡收眼底。全都是他乾的,不會有錯。

這種人他見得多了。於是他掏出幾張照片放在了桌上:“你看這是什麼?”

“這是……”

李富勝突然表情一變,那都是夏雪去他家時王峰偷拍,還有一張是李富勝去夏雪家時被偷拍的。

做這種事對警察而言都是小菜一碟。王峰靜靜地注視著他的神色變化,一邊在心裡問候他的母親。

過了半晌,李富勝嘴裡先是發出了“噢——”的拖拽音,再擺出“原來是一場誤會”的表情,說:“她以前是我的課代表,大傢俬交不錯,我是在給她輔導功課,不信你問她。”

王峰當下就想拍桌子罵娘,這麼噁心的事被警察找上門想跟他私了,還這麼裝腔作勢,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別的不說,只要把這照片曝光出來,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我得提醒你,這種案子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