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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額不足

小六沒有經歷過太過複雜情感問題,他只是憑直覺知道,小顧是知情的,就算她有悔過的行為,但事實就是革命隊伍裡有了損失,一位同志已經犧牲在山上。

“於曉陸,我希望你能把話說清楚。什麼山上的敵特!你又知道什麼?”顧雨紅憤怒的望著他,就在剛剛,她看到小六過來接她,在她內心中曾有過不曾有的波瀾。可此時她心中只有憤怒,她沒想到自己的好心卻成為別人眼中通敵的證明。

“難道不是嗎?你自己剛剛說的,如果不是你回去,就不會出事。這還用證明嗎?你明知山上有敵特,還知情不報!”小六感覺自己的論據很有理,鬆動的思想也堅定起來。

“吵什麼,不要影響社員的休息。”老楊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小六身後,將他拉到旁邊。

“楊教授,他汙衊我通敵。”小顧已經泣不成聲,身上的包袱也被她扔到地上。

“哎,走,我們去那邊再說。”老楊一手拉著一個,還將小顧的包袱讓小六揹著。

三人走到大路旁,離著民宅很遠,老楊看了一眼確定沒人跟來,這才放心。剛才他也是睡不著,就出來抽根菸。正好聽到兩人爭吵的始末。還好是他先聽到,這裡和香港、澳門隔得近,近幾年對敵特的抓捕和反滲透幾乎就沒停止過。五幾年的時候,更是天天都有抓到。所以在防範上也相當警覺,如果讓公社裡隨便誰聽到剛剛隻言片語都會是大禍。

“小六啊,你也是的,沒證據不能亂說,知道嗎!”老楊實在拿他沒辦法,小六有時就一根直腸子,也不會轉彎。不過到是和他很像,也不能怪他。老楊也是這幾年看過太多事後,才慢慢將本性隱藏起來。

“沒有,我是……”小六還想爭辯,但老楊已經揮手製止。

“小顧啊,我知道你說的事,這次是我大意了,沒想到啊!”老楊阻止小顧說話。

“你們家傳的東西很正確,但現在說出來是不會有人聽的。你這孩子太單純了,這樣你會吃虧,知道嗎!你也不能怪小六,他什麼都不知道,再說你就算說出來,又會有誰相信。”老楊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思考著要怎麼才能讓兩人消除誤會。

“我……這是事實,說出來是可以驗證的啊!”小顧還是不服氣,但讓她頂撞楊教授,她還是不敢的。

“你這孩子,好了,不說這些。小六,你要相信小顧才對,她是個好同志,事實上如果不是我的失誤,就不會有人死去。可是這件事是不能說出來的,這個山裡絕對沒有敵特,他們就是把整座山翻過來,也找不到敵特。相信我,小顧和我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當時我也只是估計有兩個成年人守著,應該不會出事,看來還是輕視了……”老楊又推了推眼鏡,鏡片上不知何時上了一層霧。

“出了什麼事?”莫其聲站在遠處大聲問到。

“沒事,小顧趕了一夜路,我們接一下。”老楊順口回他。

“我們上去,來小顧,你也是,一個人趕夜路。小六,以後做事還是要多想想,小顧是敵特會讓你知道嗎?小顧啊,你就不要怪他了,他這人就是頭腦簡單點,可人很好,沒壞心。”老楊自己也覺得像個介紹人。

顧雨紅沒說話,任老楊拉著走上土坡,小六此時還覺得委屈,只得跟在後面。他到現在還是不知道山上發生了什麼事,反而覺得他們不願告訴他,是不把他當同志看。回到他們住的地方,小顧就直接去她住的,那也是潘隊長早就安排好的。

“小六,跟我來。”老楊知道他還沒轉過彎來。

老楊住的房間比較整潔,以前屬於公社辦公用,緊挨著小六他們住的民宅。還是潘隊長聽說會有領導要來,臨時整理的住房。

“小六啊,你也不小了,有政治覺悟是好事,但也不要把每個人都想成敵特。有些事書本沒說過,學校裡也不會教,但這些事確實存在。今天不說給你聽是為你好,以後應該也不會出事了,如果你有興趣,等再過幾年,我會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但今天我不能說。”

看著小六純真的雙眼,老楊也不知自己的解釋他能不能聽進去。

“老師,我知道您不會騙我,可我還是放心不下,如果萬一……”

砰的一聲,門被突然推開,顧雨紅鐵青著臉站在門口。

“於曉陸,我告訴你,如果你是個男人就當著我面說。現在公安同志就在山上,你也可以去報告。”小顧說完衝到裡面拿起小六隨手放在地上的包袱就小跑著出去,從後面看過去,她還在不停的抹眼淚。

小六完全僵在那裡,他要說的萬一是說萬一山上還出命案怎麼辦,這次真的與小顧無關嘛!

“唉,你們啊!”老楊這回也不不知要說什麼好了,只是一停的搖頭。

小六後來連自己是怎麼走出房間,然後又怎麼睡下的都不知道,腦子裡全是小顧跑出房間的情景。大志就睡在小六旁邊**,他能聽到小六不停翻滾聲音,不過他也沒出聲。

早晨七點多,嚴秋明帶著三個公安戰士回來,他年紀也不少,幾個小時翻山越嶺的還真吃不消。他也沒有去休息,而是直接找到老楊。

“老楊啊,我們也不要說太多,這件事有點邪性,我知道不好說,你點個頭,我就撤或留下一些人。”嚴秋明在死去的社員身旁仔細看過,雖說現場已經被破壞得沒有任何價值,可是並沒有其它痕跡表明凶手出現過。再說這王有貴的死,整個就是受到極度驚嚇後的表情。他身上除了手和臉上的細微割傷外,再沒致命傷。反到是在他胸口上有塊黑色的小手印,最多也就是六七歲小孩手掌大小,但黑印下沒有骨折,也沒有皮下出血之類。

老嚴這人也不是那種一根直腸子到底的人,解放前就知道很多歪門邪道的事,現在雖說都講唯物主義,可他這樣從小就受到神怪理論薰陶的人還是很難接受,所以他才會直接找到老楊,也是直覺吧,他就覺得老楊肯定能聽懂他話裡的話。

“老嚴啊,要不這樣,這敵特一時也難抓到,你們人多,這麼一鬧也可能就不出來了,要不你們留下點人,到時再讓公社安排民兵一起協同值守,我想這樣會更安全些。”